(358)日本养母高血压近两个月(日本本土战争亡灵没有安息)(日本)zz
(358)日本养母高血压近两个月(日本本土战争亡灵没有安息)(日本)
第5101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2-20 8:17:26
(358)2012年2月18日,第一例,(20120218A),日本养母高血压近两个月(日本本土战争亡灵没有安息)(日本)。
以下案例现场由卫民记录。案主指日本养母。九妹代表了养母的肉体,小九妹代表了养母的灵魂。格格代表养母的前辈。本杰明代表养父。在后半段文姝人、智光代表日本本土被美国轰炸去世者。一平前半段代表养母怀孕中去世的小孩,后半段代表我(忠正老师)。观众(女)(小棉袄)代表我(忠正老师)中国的生母。瑜伽猫代表使者(死神)。灵排呈现,日本养母的高血压近两个月,是日本本土战争中去世的亡灵找她,请她传递政府和后人要纪念的消息。与前面的灵排对照起来,起因是:(341)2011年12月17日,第二例,(20111217B),抑郁症七年(南京大屠杀,渡江战役)(重庆),我看到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中347634人中国同胞没有安息。灵排中我看到了他们了,也看到了侵华日军的亡灵没有安息。(350)2011年12月25日,第二例,(20111225B),严重失眠一星期(南京大屠杀、渡江战役亡灵喊冤,政府无人管),呈现那些在中国的日军遗骨遗留没有安息,于是想通过我传递消息给日本政府。而日本本土很多的被美国轰炸中去世的人,也没有安息,希望有人看到。发现我能通灵,于是附体我日本养母,想让日本养母通过我看到他们,转告日本政府,要纪念他们。
九妹:头胀,想发火,感觉自己很强势,想把一切都掌控。
草草:摇晃着走路,不敢靠近九妹,闻到异味。
遵道:拖着脚走路,说:“笑什么笑。”然后躺在墙边,冷眼旁观。
火苗:感到眼痛,喉咙痰多,对坐在椅子上的人感觉异样。
九妹:感觉到心烦,肩膀好像是被架起来,很痛,头有一半都是木的。
一平:说:“吃饱了撑得来做排列。”
老师:看到在高速公路上汽车上有大喇叭,听到日本军歌,还看到有天皇的像。
格格:感觉自己是长辈,有气愤,很想哭,而九妹是案主,在念日本佛经。
瑜伽猫:感觉左眼流泪。
小九妹:感觉有人掐自己的脖子。
文姝人:感觉左腿好酸。
九妹:感觉脖子不舒服,说:“人老了,啥也管不了了。”
格格:拿东西打九妹,觉得很怨恨。
火苗:感觉脚底板发麻。
九妹:感觉自己没有思想,眼睛也直了,看东西不清楚。
本杰明:右手插在裤袋里,低着头,左肩膀倚在墙上。
智光:感觉一平像日本军官。
格格:感觉九妹身边应该有个男的,好像是更恨那个男的。
九妹:感觉自己要老年痴呆了。
火苗:感觉脚底板更麻了。
小九妹:感觉讨厌文姝人和九妹代表。
文姝人:感觉被火烧。
本杰明和遵道共同代表案主的丈夫。
九妹:说:“本杰明很窝囊,感觉很生气。”
老师:看到海上有军舰。
此时,格格和智光开始打本杰明,九妹觉得很舒服,但火苗和小九妹感觉不舒服。遵道说很想睡觉。
格格:咬牙切齿,边打边说:“打死了都不解恨。”
一平:说:“看了很想笑。”
本杰明:挨打还说:“无所谓。”
智光:有人说到军队就想哭,说本杰明想叛党。
文姝人:想动动不了,想挣扎挣扎不了,感觉身体下面有火在烧。
本杰明:被格格和智光代表拖进了房间。(案主的丈夫于1990年代中期患胃癌去世。)
格格:说:“要他断子绝孙都不解气。”
此时,火苗和小九妹把台上九妹坐的椅子都移走,然后,一平就挽着九妹走,火苗和智光就跟着他们。
火苗:把一平从九妹身边移开,想让案主无家可归,一个人孤独。
文姝人:很痛苦,想说又说不出来。
九妹:说:“身旁是一群魔鬼,一群白眼狼,白养了他们。”
此时,一平被人披上白布,然后又被用黄布盖起来,在里面哭泣。
智光:感觉牙齿很长,咬案主的脖子。
格格:坐在九妹代表的腰上,发现案主腰疼,然后又坐在九妹的胸口。
九妹:心里很悲哀,感觉没有力量,这样的话还不如死了好。
瑜伽猫:感觉左眼是迎风流泪,将自己用黑布蒙起来,坐在不停呻吟的文姝人身旁,拉着她的手。
火苗:感觉一平是案主很小的儿子,后来死了。
智光:感觉自己像老僵尸,不停地发出怪叫“呜——呜——嗷——嗷——”。
格格:打案主的关节,然后用白布把自己蒙起来依旧坐在案主的胸口。
九妹:感觉案主信佛,说自己辛苦了一辈子就哭起来,并唱起了《万物生》。
草草:拖着案主,把他的家分开,身边没有一个人。
智光:听到唱经,感觉自己是在战争中死去的,像是被火烧死的。
此时,格格和火苗都觉得案主身边没有一人的时侯很开心。
九妹:说:“我这辈子就没有哭过。”
文姝人:感觉是被烧死的,很痛苦,灵魂出不去,一直在挣扎。
草草:想帮助九妹,但听到她唱经就想远离。
观众(女):感觉九妹哭,自己也想哭,然后在文姝人旁边安抚她。
此时,一平又回到九妹身旁,格格和火苗都要把一平拖走,小九妹来到九妹身旁。
文姝人:感觉自己是烧焦的味道。
观众(男):感觉难受。
遵道:感觉头很疼,受不了。
智光:说自己是案主家祖先的挂像,挂在墙上。
此时,小九妹披了红布趴在九妹身上,把她也盖起来。
老师:看到海上有好多军舰。
火苗:感觉九妹受到折磨是因为做了什么或者没有做什么事。
格格:用脚踩九妹的头顶。
文姝人:说火一直在烧,然后爬到老师脚边。瑜伽猫也跟着过来扰文姝人。
观众(女):阻止瑜伽猫扰文姝人。
九妹:觉得活不了多久,死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火苗:听到九妹唱经,不忍心再扰她。
格格:觉得自己是在报仇。
文姝人:觉得自己到哪里哪里就烧起来了,要烧成一片火海。
此时,格格和火苗又把九妹身边的一平拖走了,不让她到九妹那里去。
老师:看到海上的日本军舰被美国轰炸,陆地上的房子在燃烧。
智光:眼前也是不断地打仗的情景。
此时,发现格格压在小九妹的腰上,过一会又想把她拖走,可是格格拉不走小九妹。然后格格敲九妹的头,打她的左眼,说九妹的右眼中也有负担(养母有白内障,最近有腰痛)。
文姝人:感觉战争结束了,披着红布站起来了,然后走到智光旁边说想与他合为一体,用红布把自己和智光蒙起来。
九妹:因为唱了经,不怨儿女了,心情平静了很多,也没有那么委屈了。
格格:开始代表了祖辈拖走了本杰明,后来又代表了仇人。
观众(女):摸着一平的头说:“孩子,对不起。”推开过来扰一平的火苗。
小九妹:感觉到头晕,想哭哭不出来,想笑笑不出来,板着脸,还说九妹很强势。
格格:依旧趴在九妹身上。
遵道:坐在格格身上,和她一起压着九妹,遵道的头就不痛了。
老师:看到黑压压的一片,飞机在上面飞,美国在日本本土上面丢炸弹。
九妹:心情平静了,好多了,喜欢草草,感谢她一直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
文姝人:听到老师说军舰就想放火,披着红布跳,跳到哪里哪里就烧起来了。
小九妹:说自己对任何事情没感觉。
智光:一直说自己是案主家照片上的人。
观众(女):带着一平到小房间里。
老师:看到美国一直向日本本土丢炸弹,持续了好几年,整个日本在燃烧,战争还不停下来,美国就在广岛和长崎丢了原子弹。还看到1945年8月17日这个日期。
火苗和文姝人听老师说完就清醒了。
格格:想要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老师:看到天皇在到处宣传日本战败了,战败了。九妹、火苗、文姝人、智光听到后都感觉好多了。
小九妹:觉得老师说的话好烦。
老师:看到日本军舰在后退。瑜伽猫听到后觉得很讨厌这个词。
奕人:觉得背痛,手指抖,现在感觉背部发痒。
智光:在场上走来走去在寻找亲人。
老师:说中国人不知道日本人的历史,只知道原子弹的事情而不知道之前美国就一直在轰炸日本。
格格:一边踩九妹的腰,一边踩九妹的头和腿部关节。
文姝人:看到战争中日本本土也是血流满地。
老师:看到美国人占领了日本冲绳岛,还在丢炸弹。
瑜伽猫:给自己额头上扎一根白布条,好像日本人的样子。
老师:说:“30年代的主旋律就是战争,一直延续到50年代的朝鲜战争。”
火苗:不停地敲九妹的头,好像是要提醒什么。小九妹也敲九妹的头。
文姝人:看到死在本土上的平民百姓不比在战场上死去的人少。
老师:说“战陨者”。
观众(女)对智光说:“你不要走了,看看你的孩子一平。”
老师:人们开始还以为黑压压一片的飞机是红蜻蜓。
文姝人:中国战争中死去的平民百姓没有得到纪念,日本也有很多平民百姓死去了没有得到纪念。
智光:在场上到处找,感觉满目疮痍,仍找不到亲人。
观众(女):感觉是代表老师的亲生母亲,对老师说:“你应该去案主(养母)那里投胎,但很多人阻止不让,所以投胎到我这里。”
一平:感觉自己很倔强,哪里有声音就往哪里爬,不肯死去。
文姝人:是战争中死去的百姓,死得很惨烈,希望通过老师传达信息,得到人们的纪念。说完了,瑜伽猫、火苗都感觉清醒了。
小九妹:说:“我已经死了,这些不关我的事。”接下来开始折磨九妹。
一平:说自己长大了,然后就从躺着的姿势坐起来了。
此时,智光一瘸一拐还在满屋子找人。
文姝人:传递完信息后,感觉灵排了南京大屠杀,也想通过灵排在日本本土的战争亡灵得到纪念。
火苗:案主应该有很多子女的,但是被挡住了,不能来投胎,以此来提醒案主应该做一些事情。
小九妹:感觉自己是死人,不会哭也不会笑,而且特别强,浑身发热,还说:“死人想打我,我就把他们绑起来。”
观众(女):开始敲九妹的头。
一平:问火苗:“你到底是谁,挡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老师:以前总感觉到恍惚不定,但是第一次进到日本养母家以后,才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家,真正的安定下来,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回到中国。
一平:亲生母亲挡着我投胎也没有好下场,养母把生母的腿压住了。
本杰明:感到很郁闷。
小九妹:想让九妹变强。
观众(女):对小九妹说:“不要说了,你进去吧。”
一平:想到中日关系,感觉很沉重,原本我不应该这么矮的,就是被这些沉重的事情压的。
观众(女):说:“养母完不成就是老师来完成,不要找养母了,直接找老师吧。”
一平:感到坐立难安。
九妹:感到胃痛,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
火苗:案主应做些实际的让灵魂安息的事情。
一平:要养母说出一个秘密,还说,不是我的秘密,我不知道。
文姝人:感到案主好强势,能够赶灵走,灵希望老师能回到日本。
瑜伽猫:感觉自己是招魂的,坐在九妹代表的案主身边,但没有伤害她。
一平:说:“我妈为什么老来中国,她来中国干什么?”
文姝人:走到老师旁边,在他耳边说话。
老师:感到日本老年人对天皇很忠诚。
九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对老师说:“你不要管太多。”
小九妹:要甩开文姝人,走开一些,对九妹说:“你不要那么笨,甩开他们啊。”
观众(女):把一平拉到九妹身边,给九妹输送能量,希望九妹能变得坚强起来。
老师:每天晚上两点钟,自己都感觉特别清醒,好像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
小九妹:说,九妹的灵魂已经走了。
观众(女):说,一平不孝,要一平对九妹忏悔。
一平:不高兴,对九妹说:“我爬的时候你在哪?”
小九妹:说,很讨厌一平,如果一平靠近九妹就会打她。
九妹:说,我老了,什么都看开了。
小九妹:把一平绑起来,还说,别找理由,不要反抗。
观众(女):不让小九妹绑一平。九妹说,你们不要打了。一平说,当两个妈妈的儿子容易吗?
一平:对观众(女)说,你就是菩萨心。
观众(女):帮助九妹坐起来,瑜伽猫上前阻止。
九妹:说,案主的灵魂走了,我就是一个躯壳。
小九妹:说自己是案主的灵魂,意志特别强。
文姝人:来到老师家里了。
小九妹:觉得老师太好骗了。
瑜伽猫:离九妹很近了,但不让观众(女)靠近九妹,还对她说,现在没有你什么事,等时间到了,我就会来找你的。
火苗:对九妹说,你可以活好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呢。
一平:对小九妹说:“你这么拿布裹我,是不是当医生的时候裹了很多尸体。”
观众(女):不能靠近九妹,觉得很伤心。
九妹:对观众(女)说,我知道你儿子就是像你,成天瞎忙活,你觉得你很忙,你不知道别人都不觉得需要你。
文姝人:把一平从小九妹那里救出来,感觉一平要是被裹住了,就排列不成了,还把一平身上裹的布都解开了。
九妹:对观众(女)说,这就是我的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儿子已经用心了,不要对他要求太多了。
此时,观众(女)哭了,九妹也哭了。
一平:说铁石心肠,说老师很享受有很多女性在身边的感觉。(老师说女性没有攻击性。)
火苗:说,有瑜伽猫在这里,不用担心案主会死。
小九妹:说,真磨叨,我自己打自己,我有病啊。
文姝人:说,小九妹跟××党一样黑。说老师应该做点事,一平说,我不做。
观众(女):说自己活到七、八十岁都没有问题。还对一平说,虽然你觉得无能为力了,你都不孝顺,还嘟嘟囔囔的,你不想干,我怎么都被拖进来了。
九妹:对观众(女)说,你这个人和你儿子一样奇怪,我知道你是好心。
老师:养母在给天皇写信时,后面写了自己的事:上大学之前,想参加航空部队,但未被录取,后来想参加挺身队,对天皇很忠诚,后来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