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35岁仍未婚,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未祭祖)

 

(485)35岁仍未婚,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未祭祖)


第5451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28 19:04:25 

(485)2012年10月28日,第一例,(20121028A),35岁仍未婚,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未祭祖)。 

回复:解决35岁了还没有结婚,感情不顺利的问题

九妹觉得头发紧。老师觉得戴着高帽子。火苗觉得跟这没在一条线上。遵道是打横走的,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说:“天下属我,我可能夸张,但我很实在”。九妹觉得自己很淑女。格格看到坟墓上有很多杂草,而且听了遵道说话感觉头晕。火苗觉得自己一个人走一条线,跟身边的男人都不在一条线上。智光反问格格:“乱吗?”

老师感觉自己的帽子比一般厨师的还高。九妹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是很高。火苗很自豪,觉得男人也应该严于律已,不能太浮夸。彩云觉得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九妹觉得自己温文尔雅。老师用报纸折了个高帽子,帽子上端画了两个眼睛,帽子戴头上了。文姐姐觉得所有的人都不符合自己的条件,都走远一点。智光说:“漂亮也得我说了算”。九妹觉得自己的美他们都没有读懂。格格觉得坟墓上都没有除过草。小九妹也是坐在角落(坟墓里面)。老师感觉很别扭,九妹觉得老师高攀自己了。遵道又去扛着彩云,彩云说:“我看不上你”。浅微觉得自己特别高雅,特别有内涵。智光觉得太有才的管不住,太没钱的没法生活。

彩云现在扛起了遵道,从一边到另一边。九妹拉了一下老师,老师看了说:“现在九妹拉我觉得肉麻,这个才叫肉麻。”彩云觉得自己是很不服输的。九妹觉得对象处的很生气,我对他们好,他还对我不怎么样。格格觉得自己没有吃喝过。智光说:“你别烦了,你的事情跟选夫婿哪个重要啊?”遵道过来踩了一下九妹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师觉得有洁癖。九妹说:“就看着老师还可以,但是你还看不上我。”老师看到人家摸了自己一下都要擦,觉得不干净。老师指着九妹说:“你摸了一下我的胳膊,我觉得这个胳膊都不是我的了。”

文姐姐和案主坐在一起,遵道又背着彩云在场上走。九妹听到老师诋毁自己觉得很生气,很想发火,觉得老师比自己还清高,装什么装。现在又换过来彩云背遵道了,玫瑰总是想扔枕头,觉得想要发火,是跟格格在一起的。九妹说:“找个男朋友,好不容易看上眼,但是比我还能装。”文姐姐说:“谁让你招惹她。”玫瑰和格格都异口同声的说要找案主的家人。老师指着九妹说:“就是你摸了我这里一下,我这里都腐烂了。”智光听了过来掐老师,老师还一直重复:“真的烂了,骨头都露出来了。”九妹觉得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彩云觉得都看不上眼。

玫瑰冲出来用枕头打遵道,九妹大喊打的好。老师指着彩云说:“我诅咒你。”彩云说是踮着脚走路的。老师说:“就是你摸了我一下,我胳膊就烂掉了。”智光说:“你再说我就来亲你的嘴,让你的嘴也烂掉。”遵道这会儿又和浅微打起来了。智光看了半天觉得皮皮不错,可以做案主的男朋友。馨文拿着枕头在场中转着圈。九妹趴在场上,小九妹过去用绿布绑着九妹的头。老师和玫瑰都看到了铁轨,老师卧轨了,看到火车过来了把老师的腿压断了。遵道摇九妹的头,但九妹觉得晃头也不晕。老师说两条腿断了,但是还是趴在彩云的身上的。遵道说自己是个搅屎棍。智光想叫皮皮过去,皮皮说:“你是阴间的,我不要。”遵道看到老师趴在彩云的背上,(用一个布偶代替)遵道说:“跟一开始的我背彩云,彩云背我对上了。”智光跟皮皮说:“你跟我女儿的婚姻可以谈谈。”皮皮说:“我没兴趣。”智光说:“找你父母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皮皮说:“我父母更看不上你。”智光就嫌皮皮太清高了。后来又看了奕人,觉得奕人太老实了,还是不要。案主想说话,智光不让说话。老师说:“我是趴在铁轨上看,还趴在背上看。”格格在地上用红、黑、白色的布铺了一个90度的角。小九妹不知道为什么火气特别重,到处捣乱。智光觉得堂堂大千世界,给我女儿找不着一夫婿。看到智光走进了直角里面,就被格格推出去了。老师说:“应该找个仙姑给案主说说。”看到小九妹发火,遵道觉得是自己把搅屎棍搅到小九妹身上了。遵道就去打九妹,觉得这样小九妹会舒服一点。

智光觉得案主话多,应该需要打的,找老公那么多话干嘛,自以为是。老师看到彩云了,手招呼着彩云说:“你来呀,来呀!”彩云说:“也有点感觉到老师的存在了”。案主现在也趴在地上,遵道用枕头打案主。看到打,智光觉得很伤心。老师说自己是阴间在招阳间的魂。皮皮觉得全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老师觉得自己是一个27、28岁的铁路工人。遵道和小九妹在打九妹和案主,九妹大哭起来了。皮皮觉得场上阴气好重,很瘆人。九妹大哭起来,现在把气都转移到智光身上了,问智光说:“你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的?”智光说:“你是我的女儿。”九妹说:“我是你女儿我又没有卖给你,我找男人,你们谁敢管我,谁敢打我。”场上很激烈。

老师还是招彩云,文姐姐在场上用两个胶管打老师。九妹和智光又打起来,一个要管,一个不让管。遵道也在打智光,觉得要把智光打回原来的位置,九妹很不喜欢智光管她,觉得不希望所有的人都说自己。格格和浅微都披着黑布在场上走着。彩云听到老师喊就很想去。遵道说:“案主的魂都不在自己身上”。彩云被文姐姐挡在角落里,彩云很想来,但挡住了,来不了。格格也在场上走着。老师说:“格格一过来就不招了”。智光觉得自己是没有错了,自己是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彩云现在头上披着红布,总想探头出来看看。九妹和遵道都是去打智光。奕人睡在案主的背上。文姐姐刚一离开彩云就想去找老师,刚走出几步,又被文姐姐拉回来了。玫瑰现在也打智光。遵道说:“你爸爸连自己的祖宗都打,觉得这都是封建迷信,不祭拜。”案主说:“应该是妈妈。”馨文都是同手同脚的走路或者就是一个脚在地上划圈走路。浅微也在说:“都去死吧。”智光说:“你们都不听话,我去死!”九妹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去死吧。”

皮皮看着这一切说,这个家里太搞笑了。智光说:“你的事情我都不管了,我出国去了。”皮皮觉得不敢靠近案主因为很恐惧。彩云被文姐姐勒着脖子,快喘不过气了,觉得自己是个魂。浅微一直想拉彩云出来。皮皮觉得自己身上一点阳气也没有。格格说想拉九妹跟老师配阴亲去。老师说奕人就是自己,睡在案主的背上。彩云觉得自己是被人控制了。案主也说自己的朋友都觉得自己身上的阴气好重。皮皮总是觉得自己好多阴气,冷啊。老师跳着说:“等着约会,好冷啊!身材是瘦高型的”,此时是变换了角色,代表曾经谈过恋爱的一位。格格又拿了红布。老师说:“前面是红灯,我表情就收回来了,刚刚还挺开心的。红灯一直亮着,我怎么过去啊?”浅微说:“文姐姐太厉害了,但是我迟早都会有机会。”智光说:“对你的婚姻的事情,我真是很头痛。”皮皮觉得有一个小商户,卖水果的。

文姐姐说:“我这闺女,配给谁啊?”老师说:“现在越来越冷了,我还没有谈恋爱,阴气太重了,越来越冷了,刚才还挺兴奋的。”老师觉得慢慢的生病了。遵道说:“爱病病去。”老师觉得自己去招惹了案主以后自己才就生病了,而且还萎缩了。皮皮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冻上了,馨文同感。格格现在铺了两张红布在地上。老师觉得自己得肌肉萎缩症。格格觉得凳子后面是个门。老师觉得自己越来越矮了。格格要给案主配阴亲。奕人觉得好热啊,都出汗了。

九妹觉得自己发过火以后舒服多了。格格一直在等彩云出来给她配阴亲。老师说自己也在等,不是刚才那个角色,也在等彩云。九妹想唱结婚进行曲。文姐姐不让,说:“是个活人就行,死人绝对不行。”老师披上了红布坐在格格铺的红布上面,又开始招呼彩云了,应该是又回到前面的角色中了。玫瑰现在也躲在角落去了。格格觉得那里是门。格格觉得回到中式婚礼场景,有音乐的。智光觉得是长辈的方法好,不要给女儿找夫婿了。文姐姐说:“你女儿的命都快没有了,你还不知道,都快要配阴亲了。”老师说:“我上了开往莫斯科的火车。”智光觉得格格是奶奶,智光代表案主母亲。彩云一直听到老师的叫声,老师还是一直在招:“来呀,来呀!”彩云觉得现在就看文姐姐和老师谁比较厉害,一个留,一个招,谁赢了她就跟谁走了。智光说:“她小时候生下来的时候把头撞了一下,我怕她脑子不清醒,找不着好的,我放心不下。”

格格用黑布把馨文披上拉到了案主身边,用红布把两个牵在一起,就算是配了一个阴亲。小九妹觉得自己这个祖宗还是很喜欢案主的,遵道说:“在多维空间里面你应该是有丈夫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九妹觉得配完阴亲以后就想睡觉了。彩云被关在房间里面去了,老师说:“来吧,都准备好了”。彩云说:“在这儿呢”。浅微也跟老师一起招,说:“来吧,出来吧。”九妹听到喊觉得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不知道是醒的还是睡着的。小九妹听到了就去打老师。遵道觉得像是在叫春一下,叫得好肉麻。九妹觉得自己没法活在现实中,不上不下的。文姐姐打智光问他为什么不去解开馨文和案主的红布。格格叫小九妹把老师抬到案主身边,说之前馨文的配错了,现在牵到老师的红布了。老师还在叫来呀来呀。馨文觉得自己完全顺从,听别人的安排。遵道说自己也是去给案主配了一个馨文,在三维空间里面你是没有老公,但是多维空间里面你已经有两个了。格格还帮老师绑了一个大红花。遵道也是把馨文用两种颜色的布披起来。格格叫老师拜,老师不拜,格格就去踩老师的背,终于老师顶不住了就说要拜。文姐姐说:“这是逼婚啊。”

老师还是在叫彩云。遵道觉得没事干了就去推老师和馨文。文姐姐觉得只要没有跟彩云拜堂,其他的都不算。遵道又说:“全乱套了,全乱套了。”老师指着九妹说“你是造事者。”格格觉得很乱很乱说:“你都不祭拜我们的。”老师觉得应该是前世的事。格格觉得是强迫老师来配阴亲的,其实老师不愿意,因为老师想的是彩云。格格找了好多黑布盖了好多枕头什么的在场上,显得特别乱。老师现在诱惑小九妹说:“你还想不想安宁啊,想安宁的话就把彩云给我弄出来。”文姐姐看小九妹去拉浅微说:“他们两个才配,都是一丘之貉。”小九妹把浅微、老师还有馨文用黑布和红布绑在各自的手上,配上了。彩云觉得自己是被搁浅了。老师还是在招彩云。格格总是觉得好乱。彩云觉得找不着自己了,生活被操控了。

文姐姐叫彩云出来坐在自己旁边的凳子上。彩云说:“我们这里怎么这么乱啊?”老师还在叫:“来呀,来呀。”彩云说:“我来不了了。”格格看到又去踩老师。文姐姐对彩云说:“你要是再跟他勾勾搭搭的,我就把你关起来。”老师叫案主先给格格道歉,现在太乱了,都没有头绪了。案主反复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是我们一家把你遗忘得太久了,我们错了!”格格说:“什么爱我,爱得我杂草丛生,也不来拜我。”案主继续说着道歉的话。格格觉得很反感爱你这句话。案主就不敢再说爱你了,只说:“对不起,我们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真的对不起,我们错了。”格格说:“从来都没拜祭过,所以才会拿阴间的人来乱配。我代表的都不是一个祖宗,而是上面很多长辈,坟上杂草丛生,在下面没吃没喝没钱的,很受欺负的,想投胎也投不了。”

奕人跟智光也是绑在一起,智光坐在凳子上,奕人躺智光腿上。格格听着案主的道歉说:“我感觉无动于衷。”格格又开始打智光说:“你自己没有教好自己的女儿。”最后智光被整下来,格格用枕头打智光说:“与她无关,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父母是不是腰疼的啊?”因为格格一直用脚踩的。案主说妈妈去世10年了。格格打完智光又去打文姐姐,觉得都是教导无方,都是不祭祖的。格格觉得自己是在鞭尸。格格也给了浅微两个胶管,叫浅微打智光。奕人也下去趴在智光身上,浅微一样的打在奕人身上。浅微觉得自己的怨气很重,用胶管不行,所以就换成枕头来打了。看到打奕人,九妹也觉得腰疼。奕人说之前她也是腰疼。九妹觉得腰一疼就想趴在案主身上。遵道看到九妹趴在案主身上也是用枕头打九妹。

老师现在还是在招唤:“来呀,来呀。”浅微觉得自己的怨气没有那么重了。彩云说:“想起来,但是文姐姐抱的很紧,不让起”。打完以后,格格终于肯看案主,应该可以道歉了。案主又开始说:“对不起,我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老师看到一个公路上面写着3.7公里。格格觉得场上好乱,草也很高,智光觉得没有祭祖的概念。案主说:“自己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爸爸是部队的。”老师问智光说:“你是谁生的?”老师又开始踢智光的头,奕人说:“你踢我的头吧,我想被踢。”九妹听到奕人说踢头,自己的头也不舒服。格格听到案主不停的道歉,披上黑布,哭起来了,还发点小牢骚。格格觉得并不怪案主,怪的是一代代下来都不来祭拜。老师感觉自己是案主的外婆,一直在打智光的头,一边打一边说:“你是哪里来的?”案主说:“外婆是癌症死的,母亲是不明原因死的。”文姐姐说:“老师是案主妈妈那边的祖辈,自己是父亲这边的祖辈。”

格格想掐老师的肚子,应该是胃部吧,一直在扯,还没有怪案主,只是帮案主结个阴亲。文姐姐觉得想抓住案主。格格打老师的头说:“你是哪里来的?”现在场上格格咬牙切齿的打老师的头,老师在打智光的头。老师觉得是格格拆了自己的婚姻,所以在咒格格死。智光觉得没有妈妈,只有女儿。老师掐着格格的脖子说:“你拆了我的婚姻,我现在要掐死你。”真的把格格掐死了。老师觉得彩云投胎到案主的身上。文姐姐觉得彩云是自己家的,不许别人伤害。老师叫案主先向父系的祖宗道歉。案主重复说:“祖先,对不起,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对不起!

文姐姐说智光:“你们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文姐姐还是说:“我对案主没有什么意见了,但是觉得还是不愿意放过彩云。老师应该向妈妈道歉,你凭什么掐死她,你应该孝敬你妈妈。”智光觉得对奶奶还亲一点,对妈没感觉。老师跟格格道歉:“对不起!”格格说:“这些我都不需要,你只要把我的坟墓打扫干净。”老师和案主一起去打扫了。火苗和皮皮都是躺在旁边。遵道觉得自己是案主祖辈的邻居,是因为实在是看不惯,所以才来搞搞乱。格格觉得自己是一帮穷鬼,没有钱,叫案主回去把坟打扫干净。案主说:“我回去尽我最大努力把你们的坟打扫干净。”智光觉得案主不拜自己去祭拜别人,案主说:“妈妈的骨灰都撒掉了,都没有了。”智光听了就倒下了。智光说:“难怪自己一次一次出国,出了两三次呢。”可能就是骨灰被带出国了。智光觉得没有见过妈妈。案主对智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的骨灰撒掉。”

格格对案主说:“现在帮我们每人刻一个木板,上面写妈妈,外婆,太婆的名字。奕人又去睡在案主的身上了。格格觉得要被请回来。智光觉得玫瑰是自己的妈妈。智光觉得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帮案主找到男朋友,案主就说:对不起,妈妈,我知道你爱我。老师说:“我想坐在彩云的身边,现在代表的是跟彩云是夫妻关系”。老师现在理关系:格格干涉了自己和彩云的婚姻,格格被老师掐死了,彩云后来投胎为案主,所以老师总盯着案主。文姐姐进去房间里面呆着了。老师叫格格对自己说:“我承认你们的婚姻,我就走了。”格格说:“我现在不承认。”智光觉得案主爸爸的胃不舒服,希望案主好好给爸爸治。案主现在说一些宽智光心的话,叫智光安心的走。老师觉得格格应该先承认,自己才道歉,但格格说:“你应该是先承认我是你的祖宗,我才承认,所以卡住了。”老师终于想通了,去跟格格说:“对不起,我没有教育好下一代来祭拜你,我也没来祭拜我,这不怪我,这是我们的风俗习惯,这个你是知道的,对不起,但不管怎么样,我错了,虽然是风俗习惯,但是我错了,我应该祭拜你们,让后人来祭拜你们。”格格觉得自己承认了,叫彩云过来,把老师身上的红布另一头绑在彩云的身上了。

老师总结:“就是因为格格不承认自己的婚姻,所以我就卧铁轨了,双腿都断了。”

智光跟案主唠着家常。文姐姐觉得自己很舒服,到处游览的感觉。案主不停的说:“我已经长大成人的,我头脑清醒的,你不用操心,我会好好的照顾爸爸的,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好爸爸的。”智光叫案主不要让爸爸吃豆腐花,说那样对胃不好。案主泣不成声,一一应承着,智光叫案主不要让爸爸吃生萝卜。格格觉得想用黑绳绑着老师和自己,说是血脉相连,现在看到老师了,想摸摸老师。格格看着遵道觉得是案主的爸爸,格格觉得是一个很老的老人,老得牙齿都没有了,还是不停的踩着遵道的腰,去抓他,去踩他的全身,遵道觉得前面比后面还严重。智光看着格格觉得应该现在代表是案主的爷爷,还戴着军帽。玫瑰觉得老师是自己的上一代。智光觉得跟玫瑰的关系很好。玫瑰说:“我不关注老师,只关注智光”。老师总结说:你们家里都是只关注下代,不看上代的。遵道也说:“你们家是看下不看上”。格格叫老师和玫瑰还有智光搞好关系。现在智光过去头枕在玫瑰的腿上,玫瑰觉得不需要智光道歉,只希望看着智光就好了,跟老师的关系反而很淡,没啥太多感情。智光觉得玫瑰很慈祥。老师说:“现在可以看九妹了,以前摸一下就要烂了。”九妹觉得老师说完话以后自己肩膀不痛了。

格格觉得案主有阴亲,所以不能谈恋爱。老师说:“现在看着九妹也不肉麻了,可以让九妹摸一下了,打一下也可以的。”玫瑰摸着智光的头,智光觉得跟格格挺熟的。老师一起打玫瑰和智光的头。玫瑰看到老师打说:“天下没有子挂念,只有挂念子。”老师甩起枕头来打玫瑰的头,觉得打几下就把她打回来了。智光觉得案主应该过来睡在智光的旁边,头放在智光身上。格格现在开始排位置。最后面是格格,前面是老师,老师前面是玫瑰,再前面是智光,最后是案主。而且说是血脉相连用黑布绑着。格格说:“我要把阴亲解除掉,她才可以结婚,要不然就不能结婚的。”文姐姐觉得死了还挺年轻的,而且还是往上十几代的祖宗,还想着去玩的,没变成鬼,反而升天了,希望案主磕头,案主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你,祖宗,谢谢你一直保护我。”文姐姐对案主说:“希望你们给一些吃的穿的,给点钱就可以了,父母慈祥,子女孝顺,这才是人伦之本,家里只应有爱、不应有恨”。案主应承着说:“知道了,我知道了!”文姐姐继续说:“回去告诉你爸爸,要祭拜祖宗。”彩云也跟着案主去拜文姐姐,而且还给文姐姐磕了个大头。文姐姐觉得去了很多星球去,总想着去哪里玩的。后来就没事了。

老师叫彩云帮自己找回压断的两只脚,格格在帮披上黑布红布的老师和披着白布的彩云(案主的灵魂)解除阴亲。这边案主帮老师找到几个胶管绑上红布作为老师的腿还给老师。浅微又来做解除婚姻的主持。彩云对老师说:“现在把你的两条腿找回来了。”格格说:“你要把阴间的婚姻解除掉,才可以进行阳间的。”老师叫大家快点把腿绑好要去投胎去了,要投到阳间做厨师了。浅微说:“你们现在解除婚约,彩云和老师都觉得有点不舍。”两人就抱在一起了。浅微去拉,说:“你们一个阳间的、一个阴间的,不可能在一起。”叫案主说:“你们阴阳两隔了,分开吧”。彩云还是很不舍。现在老师被拉到一边用黑布全身都盖着躺下了。案主说:“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到你。”格格觉得应该要用脚踹彩云一脚,然后很大力的就把彩云踹倒在地上了。彩云觉得还是不想回去,还是很依恋。

格格教案主说:“我的灵魂和身体是合一的,不可分开的。你是我的魂,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需要你,你快回来吧。”案主重复着:“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我是你的身体,你离不开我,来呀,回到我身上来。”老师觉得自己是个厨师,就一个人去到一边炒菜了,而且还炒得好好的,后来听到案主叫魂,觉得也要把自己叫过去了。格格就去把老师绑在凳子上,不让他去。奕人听到案主叫魂,觉得自己头晕。终于找到方向了,案主叫着自己的名字叫回来,这时候大家都觉得舒服了。刚刚差点把所有的阴魂都叫来了。案主抱着彩云用非常硬的口气,继续叫着名字回来,回来,回到我身体里面来。老师说:“我现在回俄罗斯去了。”遵道用胶管打案主,打了一会儿,案主说:“回来了。”

遵道又被压在地上了。文姐姐也想踢遵道的头。奕人也过来压在遵道身上,格格就起来了。觉得头痛,是缠着案主的爸爸的。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2012-10-29 15:53:40 

回复:本例,要解决的问题是35岁的女子一直无法找到对象的问题,灵排呈现,案主家族从来没有祭祖,母亲十年前去世,临终前要求案主把其骨灰也撒了。也不知祖坟在哪儿。

因为没有祭祖,祖宗的坟地上杂草丛生,于是祖宗下来,十年前把母亲带到了阴间,母亲不明原因去世(实际被祖辈带走),外婆癌症去世,现在,祖宗给案主配了很多阴亲,在阴间已经有对象了,所以案主在阳间一直无法找到对象。

案主的前世,曾经有一位恋人,由于恋人的母亲反对这个婚姻,恋人把其母亲掐死了,自己卧铁轨自杀去世,去世时27、28岁,然后这个亡灵也一直跟着案主。

案主向前辈道歉后,答应祭祖后,祖辈才把阴亲给她解除了。

同时,把那个卧轨断了腿的,还了腿安息后,那个亡灵才离开了案主。

这例是不祭祖引起。 忠正

2012-10-29 16:04:22 

回复:上场感觉自己有点淑女,要求也不高。后很多人打我,最后感觉很委屈,哭了起来,感觉他们是谁,不应该来说我参与我的生活。心里特难过。九妹 2012-10-30 11:01:04 

回复:上场,我走着走着就端起了架子,端的不够,连脚都踮起来走路了。遵道不知从哪里跑来扛着我,我反过来又背着遵道(遵道一个大老爷们啊,当时我直呼今天肯定累的晚上一回家就得倒在床上睡觉了。)背得很累,还是心甘情愿的背着他,坚持走了好多圈呢。场上的人一个我都看不上眼。后来老师代表发出了招魂的声音“来呀,来呀”,我好受吸引,不知不觉的就想往他那里去,就算被人拉着拽着我也想去。后来被文姝人代表的人给关在了小房间。就是关在里面,老师代表的招魂声也是灌满了耳朵。后来我悄悄出来了,文姝人代表守护着我,怕我被攀了阴亲。后来说要解除阴亲,吸引是吸引,但是爱的感觉不强烈,不过在和老师代表的恋人解除告别时候,突然不舍了。格格代表使劲踹我一脚,想把我的魂踹回来,作用都不大。流了很多眼泪,不愿回魂。案主开始呼唤我(魂),我想她像老师代表那样呼唤,效果也不行,后来改成严肃的大声的,我才慢慢回来回到了案主身上。恋人也转世成了厨师,人鬼情了。——彩云 2012-10-30 13:21:05 

回复:两个角色。一个是代表了案主的部分状态。上场就不会走路了,一直左手左脚,家人的殷切关心成了绊羁,我已不知如何向前,已恍惚不能自己。我的右脚似被箍住,潜意识是要往前的,却不断无力打着圈。听到“过来、过来”的招呼声,感觉心识都被牢牢吸过去了,这部分很无力惘然。共振到案主的心脏不舒服,靠右边心口有刺痛。场上一会左边胸腔堵了,一会儿又右边胸腔堵了。另一个角色是个顺从的灵魂,就是被拉去配婚又不要的。这个灵魂很可怜也很顺从,总在等待被安排,感觉像凑热闹的,哪里有混乱就飘过去,一旦人家整齐了自己也就没法呆了,若能混点吃的穿的也很满足。若人间的三六九等,这个灵魂就处在最下层。  馨文 2012-10-30 22:35:02 

回复:我是案主的祖辈,我们的尸骨外有很多杂草,很长很长,乱七八糟,没人清理拜祭过,也没有得过吃喝,很冷很饿,被有钱的鬼欺负我们,想投胎也投不了,唉……做鬼也这么悲惨。

我很生气,压案主的父亲,但我不讨厌案主,我认为我没吃喝是因为我的后辈没教育好下一代来拜祭我们,而且是习俗让案主不会拜祭祖宗,我给案主配了一门阴亲,让她跟我喜欢的一个鬼跟她拜堂成亲,想要接近案主的男人我都阻挡,灵排和解,我要案主回去把坟打扫干净,帮祖宗每人刻一个木板,上面写妈妈、外婆、太婆的名字祭拜,案主答应,我把配给案主的阴亲解除了,以后她找男朋友我不再阻碍……格格 2012-10-31 18:39:22

回复:就那么离案主很远远的坐着,整个场上,阴气重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断的说,阴气重,阴气重。(案主也说身边的那些稍微懂点玄学的人,都说她阴气很重。)压根都不敢看她,感觉她脸色是盖了一层灰青,很害怕。自己好像共振的是个男的。还被火苗说成小白脸。其实就算是小白脸,都不敢靠近案主。感觉要被吸走自己所有的阳气……等冥婚解除后,瞬间觉得场上暖和起来,也敢看案主,也觉得她脸色好看许多……——皮皮 2012-11-1 11:42:30 

回复:在场上走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很高雅而且特别有内涵的女人。我在一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停下来坐着,感觉乱乱的适合我,看到有来捣乱的就赶走。在和遵道对打的时候,我的怒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我让你欺负我,我在的地方你竟然敢捣乱,我要你死,跟遵道是否实力悬殊尚不能定论,可我却觉得我的力量并没有爆发出来,被他压制的时候,并没有服气而是不甘。之后我披着黑布到处的走,看到了彩云拼命想往老师靠近时,我走过去想要让她出来,可是文姐姐挡得很严实,我不停的说她想去就让她去吧,要不你们一起去,一起去死,我们都去死。我像是疯魔了一样,想让彩云和老师会合,觉得迟早会有机会的,我守在彩云的附近,时不时喊着出来吧,然后心里默念去死吧,地狱的彼岸花真的好美啊,死了就可以看见了。接着,格格拉我去当主婚人,我嘴里念叨着婚礼上的语言,见证了他们的婚事。我代表了一个孤魂野鬼,地狱那里我都去过,不过也没有别的鬼欺负我。在他们把我和老师他们混绑时,觉得很无所谓,这些对我来说一点约束力也没有,没多久我就自然而然的解开了。之后,格格就让我打智光,我挺顺从的,不打白不打,把所有的怒火怨气化为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管子不够重就换枕头,直到没力气为止,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觉得好舒坦。最后格格让我这个当时的主婚人为老师和彩云解除婚事,可他们却还是依依不舍,我使劲的拉开他们,劝说道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不可能在一起。事情都解决好之后,我偷偷的跟案主说随便烧点吃的穿的给我,案主答应了。 

    我觉得像这样乱七八糟的事其实真的很多,所以我经常到处走走,看看哪里乱,然后帮哪个有好处或者是乐意帮哪个,之后换点吃的穿的,孤苦无依的鬼就是这样过的了,我还算有能耐,可以在别的家族里掺和。 浅微 2012-11-1 21:41:44 

回复:我代表了案主,感觉对身边的男人都没多大感觉,自己和男人完全是两条不同的线,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男人要有最基本的品质:严于律己洁身自好,要踏实,不能浮夸,这样的男人才能入我眼,但是感觉这样的男人太少了,就算有也没机缘,哎! 火苗 2012-11-5 23:17:20 

回复:我代表了案主爸爸家辈份较高的一位祖先,挺喜欢案主的,一直护着她把她关起来不让人把她拉去配阴亲。我对她家里的事不关心,只关心案主觉得她很纯净善良。也不需要家里人祭祀我,我死后就出生在了很好的地方,可以随意在宇宙星际间游玩也可以去参访人类所熟知的贤圣,对人间的关注不多。希望案主看了这个案例后要明白父慈子孝,夫妇和顺是人伦之本,人类一代一代繁衍传承是爱而不是恨。我本来远离了案主去别的空间参访善知识了,听到案主在招魂,知道她没有能量回魂,又回来一下给了她些能量看她安全了就放心的走了。文姝人 2012-11-9 13:08: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