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从小行为不受思想控制(奶奶撑爸爸,爷爷撑姑妈)
(518)从小行为不受思想控制(奶奶撑爸爸,爷爷撑姑妈)
第5534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2-22 18:45:49
(518)2012年12月22日,第一例,(20121222A),从小行为不受思想控制(奶奶撑爸爸,爷爷撑姑妈)。
回复:我代表案主。
因为上周六就知道案主要做个案了,所以一早已经开始进入角色。平时去灵排我都不吃早餐,一是食物吃多的时候,灵敏度差一些,还有就是怕共振到什么角色要吐呀什么点,所以基本是不吃东西去的。但是这天快到的时候,在天桥吃了个粽子。然后,还是不安,怕没吃饱,然后在楼下又吃了一份小笼包。到了现场,上了一次厕所,但还是不安,又去了一次。头发梳了两次,袜子穿上又脱下,又穿上。坐在椅子上屁股坐不住,有人在前面经过放了包,就担心她的包没放好。感觉所有我身边的人,我都想关注,都为他们担忧。后背凉而难受。开场,遵道拿枪在身后抵着我大喊,正合我意呀。慢慢知道自己在演舞台剧江姐,遵道很像汉奸的感觉,飞扬跋扈的样子。我很希望遵道拿枪顶着我,越凶残越好,那样我就很英雄的样子了,还唱着《红梅赞》。慢慢我发现我就是很关注我的衣着,我的跨步,我的形象是否很英雄,但是情感一直上不来。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舞台剧的江姐而已,《英雄儿女》是假的。我就对案主喊《英雄儿女》是假的。然后,我就用两手赶那些流到我耳朵里的话,什么话都拼命的要赶走,什么话都不想听了。越赶越累,越累越赶,最后发癫了,捂着耳朵喊“烦死人了”。猛就看到父母在打架,打得鸡飞狗跳。我一喊,父母打架就不捂耳朵了。我开始对父亲反抗,我对他喊:你们打成这样烦死人了。父亲一瞪眼,我就连要喊:我要做英。我连续数次喊要做英雄,但雄字就是没说出来。接着,马上头晕,重度抑郁。然后,看到自己家里人往死里打一个跪着的自己家里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觉这件事情很严重,抱怨案主为何不知道全情)案主慢慢在述说家里各种事件的时候,我先是极度虚脱,然后发抖,好象一个人死前的前兆。然后,从发抖中停止,慢慢身体发暖了。(我真的就是感觉我为案主死了一次)。案主的一生我很确信,从这时开始逆转了。——一平 2012-12-23 18:56:15
回复:这例,智光代表爷爷,格格代表奶奶,遵道代表爸爸,九妹代表妈妈。馨文、玫瑰代表姑妈。
浅微代表鱼。
小九妹、一平代表案主。
文姐姐代表太奶奶,我代表太爷爷。
忠正 2012-12-24 9:26:24
回复:想解决从小行为不受思想控制的问题。
一平很焦虑,特别关注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早上都在忙个不停。遵道拿着驳壳枪,叫一平快走,不走就一枪毙了她。九妹肩膀无力,很痛。玫瑰是一个心脏,被人捏得痛,智光歪着脖子走路。九妹叫大家救救她,说:“我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怎么会这样呢?”遵道说:“一平就像是孙悟空一样,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一平是案主的灵魂。”老师说:“平原游击队。”遵道听到就哈哈的笑,很得意。一平觉得遵道是个共产党。格格不知道是男是女。浅微头痛刚好撞在玫瑰心脏的地方。老师说双枪老太婆,双枪是假的。遵道说:“我李向阳是双枪,怎么会是假的呢?”老师说:“资源匮乏,每人有一把枪,这个年代不会有两把枪的!”
玫瑰心痛的说话只说一半,遵道说:“我有一把枪是木的。”智光倒在墙边。小九妹全身没有力气,有点抑郁,不是很开心,格格同感。九妹很累。馨文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案主的对面。智光觉得经常轻飘飘的在亲案主。老师叫案主说:“我们生活在资源匮乏的时代。”老师说双枪老太婆的双枪也是假的。格格觉得这个长辈比较偏爱男孩,不是很爱案主。智光听了案主说的,就觉得没有那么虚了,说:“你不爱她,我来爱她!”馨文坐在案主的腿上,抱着案主。文姐姐一直在沉睡。智光一直在吸案主。
玫瑰觉得是案主的长辈,很心疼案主的,就是喜欢有一个小孩这样。老师说:“你上学的时候跑步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就是匮乏!”案主认同。九妹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动都不想动一下。文姐姐要搬个舒服一点的床来睡觉。九妹觉得如果每天都能这么躺着不用上班就好了。老师还是在说:“匮乏,匮乏”。一平说自己是江姐。老师说:“双枪老太婆的另一支枪也是个影子。”一平说:“我这个江姐有一些事情不明白”。格格觉得看不到女孩,只能看到男孩。案主认同。一平在唱着革命歌曲。一平喜欢遵道用枪指着自己,觉得这样才会有事做。浅微要去抱案主,文姐姐和馨文把案主拉到床上躺下了。馨文想跟案主成为一个人,文姐姐就把馨文也拉开。玫瑰把浅微也抱到了案主的身边躺下。格格看到这一切都不去理的,如果是个男孩就会去帮,但是案主是女孩,所以也就不管了。
一平一边走,遵道一边跟在后面打。一平觉得是舞台剧的感觉。案主被大家拖得满场倒,浅微觉得好好玩啊。老师看到好多鱼的嘴巴在啃案主呢。智光觉得这些人都不了解案主的心,只有他自己了解。一平说:“《英雄儿女》是假的!”九妹一听《英雄儿女》她就有力气了,唱着革命歌曲。案主也跟着重复着:“《英雄儿女》是假的!”听到九妹唱歌,遵道说:“这个傻冒!”九妹说:“我有力气了,我要做英雄儿女!”格格觉得九妹这样好无聊与她家无关。案主被浅微压在下面,馨文躺在她旁边,玫瑰也是坐在旁边守着。老师说:“鱼咬着案主、浅微还有馨文。”一平去打九妹说:“那是假的,那是舞台剧。”格格觉得这些事情只要不牵扯她们家就好了。
老师说:“你的后腰初中的时候痒就是被鱼咬出来了。”九妹拼命去扯案主叫她起来做英雄儿女。格格说:“我这个本来都不理的,觉得与我无关,但是她扯到我们家里来了。”智光也觉得是家事,九妹管就是不对的。老师觉得馨文和浅微是掉到水塘里的,因为鱼咬她们,所以她们和鱼一起咬案主。格格觉得只要家里和睦就好,不要什么革命什么的。小九妹的脾气很暴躁,把场上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格格只要人家不革命就回去了,走路有点驼背,案主认同。一平觉得好烦,好烦啊!
文姐姐拉案主,智光不让拉,说是他的家事,文姐姐说:“我来你们家只是一时的,这是我自己的事。”格格觉得有一个男的在这里挡住就很好,就不用理事了。文姐姐也觉得平时脾气很躁,案主认同。老师说:“是案主的一个堂弟被淹死后,后腰开始痒的。”遵道应该是案主的爸爸了。一平说:“你父母是不是经常打架啊?”案主认同。一平就觉得没有那么烦了。智光抱着案主走,玫瑰说:“刚才觉得浅微合适,现在看到智光更合适。”智光觉得跟案主是一体的,已经进入案主的身体了。浅微和馨文也觉得智光最合适了。文姐姐非得要分开智光和案主,但智光还是不愿意。
一平觉得爸爸妈妈一天到晚的打架,烦死了,想要开一个批判大会。遵道觉得案主应该很怕他的。老师说案主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身上痒的地方像是鱼鳞。文姐姐是打一阵子睡一会儿。九妹觉得不当英雄儿女,就没劲了。遵道说:“在家里我说了算的,但是案主还想说了算,所以她想当英雄儿女,想阻止父母打架,想说了算。”案主趴在地上,智光和浅微和馨文一起趴在案主的身上,浅微觉得很和谐。一平现在抑郁了。遵道坐在凳子上觉得有无上的权力,九妹说:“你凭什么坐这个位置,你认为你比我大你就可以坐这个位置,等你老了动不了的那天你就得瑟吧!文化大革命就去斗你。”
角色整理,小九妹和一平是代表案主的两个情绪,浅微和馨文是两个淹死的亲戚,智光代表爷爷。文姐姐说:“今天是我解决问题,你不要坐在这里。”九妹让遵道趴着,文姐姐觉得不用,坐在自己的位置就好了。馨文觉得出来文化大革命几个字就像是一个帽子一样盖着,一平觉得也像是有一个帽子,问案主爸爸有没有被批斗过。馨文想打九妹,觉得她不该说文化大革命。老师看到左边脑袋处砸了一个信息,像是铁锹什么的,案主想不起来了。九妹把馨文压在下面说:“我不敢打我爸,我还不敢打你啊!”
格格说:“我用膝盖一直顶住遵道的,觉得他不是很争气很称职的人,但是我要撑他起来,不喜欢我的媳妇 ”。九妹觉得是光说不做的,后来就跟馨文打在一起,馨文被打倒在地上了。馨文应该是那个姑妈。九妹说:“我不想动手,动动嘴还不行!”案主上次排的时候排出了姑妈的事没有去照做,所以姑妈的灵这次又来了。九妹觉得每次打架以后心都很慌的,对父亲的怨气太重了。老师说:“是案主姑妈的怨气掉在案主身上了。”遵道听了还在哼哼的。九妹觉得看到遵道没有那么气了。一平去打馨文,一直打馨文的头,但是馨文也不还手,而且也觉得很有劲的。
文姐姐又要睡觉去了,要睡得远远的,不去管这些事情。九妹觉得遵道越来越老了,也没有那么嚣张了,所以也觉得有点心软了。玫瑰觉得说到就要做到,说了就要做到,做不到的就不要说。老师叫案主对姑妈说:“我看到你了。”玫瑰说:“馨文和案主性格很吻合,可能就是姑妈附在她的身上的。”案主继续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谢谢你给了我性格!”老师说:“上次你回家跟你爸爸说的时候没有讲清楚,你还是很怕你爸爸的,所以轻描淡写的讲了一下。”智光听到提爸爸,觉得很生气。叫案主继续说:“如果不是我爸爸的话,我就会替你报仇,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老师继续总结,因为是爸爸,所以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老师说:“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在你54岁的时候,你会得精神分裂!你爸爸和你姑妈之间一直在拉扯,解决了就不会再发生这个问题了!”
格格觉得道歉什么的也无动于衷的,只关注儿子和孙子的。案主过来跟馨文并排躺着,就像小时候姑妈带着她睡觉时一样,案主继续在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智光很恨格格,因为她对家里的女人都没有感情。馨文觉得身体比案主大很多。格格觉得姑姑是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案主继续说:“小时候你曾陪我睡觉的,我小时候你放下农活陪我睡觉,你让我睡得很安心,我睡在你怀里感觉真温暖。”老师和玫瑰都觉得案主应该跟馨文是非常亲密的睡在一起的,但是现在怎么睡都睡不出那么感觉了。慢慢的就越来越像了,继续说:“我在你怀里同在我爸爸怀里一样的感觉。”
小九妹睡在格格的身边,格格不想要她,觉得不喜欢她。馨文听到案主说爸爸,觉得有隔阂。老师是希望把姑妈恢复到打架以前的状态。案主用家乡话说着。一平也躺下来在智光的身边,浅微又回到了玫瑰的身边。遵道也躺在角落里面了。案主继续说:“小时候你抱着我睡觉的那一幕,永远记在我心里!”一平觉得一头都是病。老师叫案主和馨文慢慢的分开了。
格格推小九妹的头,不喜欢小九妹,不希望她睡在自己的身边。老师说:“想当英雄儿女的是姑妈,不是案主。小时候姑妈拿着小凳子带着案主去看电影。”玫瑰说:“馨文在案主身上合适,浅微比馨文合适,智光比浅微更合适。”老师叫案主继续说:“你小时候带我看电影的场景我也都记得,你抱着我,我感觉好温暖。”馨文觉得案主会害怕,想让案主不要害怕,说:“你是小孩子,我们大人打架和你没有关系。你只要记得我——姑妈是爱你的就可以了,其实那个时候你是很粘我的,你再粘一下我吧!”案主只知道姑妈突然去世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平也跑过来躺在案主的身后,抱着案主。馨文觉得对案主没什么,但是对大人还是有个疙瘩。
一平已经等不及了想要案主抱着她。文姐姐觉得活着太没有意思了,还不如早点去投胎好了。老师看到案主有一个堂弟掉到渔塘淹死了。老师叫案主说:“你爬在树上的样子很英俊,就像小兵张嘎一样!”老师看到爬的那个树是伸到水里去的。一平想唱革命歌曲,于是唱起来了。文姐姐躺在地上睡,还把床上铺上了黑布压在自己的身上。馨文想让遵道给自己道歉,于是遵道过来坐在地上对馨文说:“对不起,当初我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来打你,我们只是小矛盾,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遵道觉得是什么事当时气疯了,其实当时也是没什么大事。案主现在趴在一平的身上了。
浅微觉得不知道是从哪里招来的,本身跟案主他们没有关系。格格也是叫遵道过去跟她说说话。叫遵道说:“妈妈,以后我要当好父亲,当好老公,多听子女的意见,照顾好这个家庭。”格格觉得遵道的脾气有点急,听不进去意见的那种。格格听了遵道说的就欣慰了,刚才一直顶小九妹的头,现在不顶了,开始搂了,有一点点关爱了。馨文觉得遵道是没有力气的。一平骂案主说:“你对你妈的历史,对你爸的历史都不了解,你当我们是神仙啊,什么事都不问,整个人的状态就是抑郁,什么事都不想理了,平时看着你挺好的,没想到一头的病啊。”老师觉得是有断开的感觉。一平想死的感觉都有了。
老师叫案主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一些,串一下。案主就接着说:“我家里的事情我全知道了!我知道我爸爸妈妈打架,我的外婆是跳河自杀的,我的姑姑是我爸爸失手打死的,我家还有几个祖辈是跳河自杀的,我两个姑姑做生意,算帐算不清(重复),这是我们家前辈的事情,两个姑姑都闹翻了,我们家还有一位来自云南的很精明的前辈,现在我对前辈的信息不再匮乏,江姐和英雄儿女不是我们家的事,平原游击队也不是我们家的事,两把枪也不是我们家的事,我们家的事是前辈的恩恩怨怨,恩恩怨怨才是我们家的事,那些英雄人物都不是我们家的事。”一平觉得身体有点承受不了,有点发抖了。听到案主说的,九妹眼睛睁不开了。老师觉得清爽了。老师看到案主觉得高了很多,人比较有力了。一平想吃饭了。一平叫案主坐在自己的身边,老师叫案主继续说:“我感觉我现在活在人间。”九妹觉得没有那么无力了。
老师觉得案主还有一件事情都没有做好,一平说:“没有吃好饭,今天早上我吃了一个粽子,觉得又没有吃饱还有点不安,又吃了一餐。”案主说:“我现在食人间烟火,我现在吃好饭。”案主趴下来对馨文说:“你和小姑姑合伙做生意,帐目没有算清楚,最后闹翻了,闹得叔叔们也都分成两派了,恩恩怨怨都过去了,我们还是一家人!”文姐姐听了觉得非常生气,说:“这个家里的人没有把我当做一家人,谁对我上过心,谁把我当过一家人过,我早就不想在他们家呆了,这么多年了,我快憋死了。”案主说:“你们大人的事是你们的事,我只是个小孩,我承受不起!我只是知道这件事情就可以了。”
格格叫案主过来,再不过来就反对了。案主说:“你们家的事我已经受够了,我已经还完债了。”文姐姐起来发飙了,把场上的凳子全都打翻了,还去打遵道。案主和文姐姐一起哭着喊着:“我都活得不是我了,我都是为了还债而活着的。”老师叫遵道说:“这种事情不应该压在你们身上。”遵道说:“你没大没小,还说还什么债!”案主说:“我欠的我都还你了,你们大人的事我承担不起。”老师问案主还了什么债,案主说还的都是自己的债,没有还爸爸的债。老师又叫遵道进场。智光已经融入到案主的身体了,觉得是遵道欠他的,文姐姐说:“他欠你的,你找他去,不要找我,你找我干嘛!我早就不想活了。”智光的任务就是想让案主变成他。文姐姐觉得没有做过自己。遵道不想理案主。一平想骂案主:“谁让你承担了,家里的事情都没有让你知道,你承担了什么?”案主跟一平打起来了,觉得一平想要跟爸爸离婚就离。
智光觉得文姐姐和遵道没有把自己当人看。案主跟一平说:“就一个活死人在你面前,你开心了。”一平说:“不想活你就去死!”一平觉得是爸爸。九妹也觉得没老没少,没尊没卑,就不想理她。案主觉得活着跟死了没有区别。文姐姐觉得没有别人能整死自己,智光想一刀砍死文姐姐的,文姐姐不服气。九妹觉得案主不是没有自我,是太有自我了,没大没小,以后死都没有葬身之地。老师问案主:“你是你爸爸的什么人?”案主说:“我是被他遗弃在角落的女儿!”老师觉得因为案主身上的祖宗太多了,所以搞得她不上不下的。智光觉得想把案主打造成跟自己一样的人。案主说“在大学以前都不怎么见得着爸爸,爸爸总是在赌博,都不干农活的,妈妈去找他,还被爸爸打,奶奶都没有带过我。”九妹和遵道跟案主大吵起来,智光觉得很爽。一平要跟案主断绝父女关系比较好,智光觉得一平跟自己断过关系,所以觉得一平跟案主断了最好。一平说:“债也还清了是吧,今天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这样你就满意了?”案主说:“断不断无所谓,反正该尽的义务我会尽的!”智光觉得应该是断绝父子关系。
一平跟智光又吵起来了,一平说:“你喝酒赌博,你管过我吗?”格格觉得案主妈妈的脾气也很暴躁的。文姐姐叫案主对自己说:“大人的责任他们自己担,你爸爸的因果他们自己背,我只需承担好自己的责任就好了,做好我自己就好了,你保护好你自己就行了,妈妈,我已经有能力保护好我自己了。”玫瑰感觉一下是姑妈、一下子是案主。文姐姐觉得案主受的太多委屈了,智光觉得是说给他听的。老师觉得是案主的爷爷没有养过案主的爸爸。玫瑰觉得姑妈是跟爸爸是对立的角色。文姐姐是案主的妈妈,没有信息平静多了。
案主继续说:“我爸这辈子就只对他爸爸一个人好,他看不到儿女,看不到家,家对他来说就是个客栈,一个月在家一个星期都不到。”玫瑰觉得只要对智光好一点,案主爸爸就会很生气,智光也很生气。智光是爷爷的代表。老师总结:格格是奶奶喜欢男孩,智光是爷爷喜欢女孩,交叉在里面。老师排位置:智光坐在格格的右手边(不想去),遵道坐在格格面前(遵道很开心,格格容忍遵道做任何事情,格格撑起遵道去收拾智光),玫瑰坐在斜对面。老师说:“格格把遵道当丈夫看了。”遵道想把格格撑高,但是格格不干。
格格把遵道撑高来对付智光,智光又把案主撑高来对付遵道。所以格格对遵道说:“你只是我儿子,你不是我丈夫。”然后老师叫格格对智光说:“你才是我的丈夫。”格格不愿意说。老师说:“案主爷爷的信息掉在案主身上了,格格代表的奶奶的信息掉到遵道身上了。”案主说:“我看到你们了,我尊重你们的命运!”对智光说:“我把属于你的信息还给你,爷爷,我把你的角色还给你,我只是你的孙女,我只想做我自己。爸爸这辈子眼里就只有你,只照顾你!”格格听了感觉儿子是真的不争气。遵道打智光,格格开始阻止了,遵道的脾气不好都是格格纵容的。
格格开始约束遵道了,遵道叫九妹过来坐在自己的左边,应该是案主的妈妈,格格用脚顶住九妹,不想让九妹和遵道靠得太近。馨文也是去坐在智光的身边,感觉智光是把女儿当老婆养,格格把遵道当丈夫养,所以乱套了。智光觉得自从生了男孩,格格就没给自己做过老婆。现在智光和玫瑰和馨文是一派,格格和遵道是一派。玫瑰觉得浅微是下一代的。叫智光对馨文和玫瑰说:“你们是我女儿,不是我老婆。”文姐姐愤怒怨恨的信息又来了,全部跑到案主身上来了。九妹不管有什么话都会对小九妹说。文姐姐又有抑郁症了。老师说:“文姐姐是格格的长辈,坐在格格的后面去。”只要遵道一离开格格,智光就想跟格格说话了,要不然不想跟格格说话。
排位置:最后排老师和文姐姐;前面是智光和格格;再前面是玫瑰、馨文、遵道和九妹;最前面是浅微坐着,一平和案主趴着,小九妹坐在九妹的面前。
遵道摸着案主的头,有当父亲的感觉了。老师很排斥文姐姐,文姐姐躺在地上睡了。九妹觉得过得可苦了,家里的婆婆和老公还有小姑子都不喜欢她,跟案主都是相依为命的。遵道对案主的对抗情绪没有那么重了。老师叫排在前面的人往前再移一点,离开格格远一点大家都觉得舒服了,九妹能看到遵道了,格格很失落。老师看到案主没有那么高了。格格觉得脚没有那么长了,伸不到九妹那里了,顶不到九妹了。遵道觉得案主的脾气好了很多,浅微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坏分子。格格觉得管不了了,躺在棺材里面睡觉了,不管了。智光也跟着格格睡了。
一平给遵道唱《常回家看看》这首歌。浅微压在一平的后腰的地方,就刚好是案主痒的地方。案主趴下来对浅微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家祖辈,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浅微叫人家不要管她了。遵道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浅微在搞的,说完就解开了结了。案主继续对浅微说:“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谢谢你见证了我家三代历史。”浅微觉得可以变成男孩也可以变成女孩。听案主说的话浅微也是无动于衷。九妹觉得浅微是条蛇,老师说是有花纹的鱼。案主继续说:“我以后再也不吃鱼了,谢谢你见证了我家三代历史,谢谢你曾经陪伴过我!”文姐姐觉得睡都睡不醒,一定要他们家的人承认。
浅微对案主说:“要不跟祖辈一样下来陪我”。老师叫案主、智光和格格过来趴下来对文姐姐说:“我看到你了,你是我的祖辈!”听了这个文姐姐就起来了。智光觉得文姐姐是妈妈。
大家都没事了。(译文记录)。
2012-12-24 9:27:22
回复:本例,由于附体复附体,信息非常混乱,几乎很难分清人物,经过灵排,才理清了线索。
案主的奶奶喜欢男孩,自从生了男孩后,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男孩(案主父亲)身上。硬是把案主父亲地位撑高,来对抗丈夫(案主爷爷),——即奶奶把儿子看成丈夫了。
案主的爷爷则利用女儿(案主姑妈)来对抗奶奶。——即爷爷把女儿看成妻子了。
因案主是女性,爷爷又利用案主(亡灵附体案主),来与妻子(案主奶奶)和儿子(案主父亲)来对抗。
即爷爷附体案主(女),奶奶附体爸爸,让案主与父亲对抗,所以,案主与父亲关系很不好。
案主奶奶附体案主爸爸后,又非常排斥案主母亲,所以案主父母经常打架。
因为奶奶利用儿子对抗丈夫,爷爷利用女儿对抗奶奶,因此子女(爸爸、叔叔、姑妈等)分成两派,基本是男的一派,女的一派,最终打架,案主父亲失手,把案主姑妈打死了,姑妈的亡灵又附体案主。
而案主的太爷爷、太奶奶也是关系不和,在家中多次争地位高低,最后太奶奶又附体案主母亲和案主。
还有淹死的堂弟附体案主。
案主前辈多人多辈跳河自杀,也有落水淹死,与鱼为伴,鱼也在案主家族中搅和。
灵排中,先把附体在案主身上的姑妈的亡灵离开,案主正常了一些。
然后又让附体在案主身上的爷爷的亡灵离开案主。
灵排中,又让奶奶安息,让奶奶亡灵离开案主爸爸,这样案主与爸爸的对抗力量消失了。奶奶排斥案主妈妈的力量也消失。
然后又让太奶奶附体母亲和案主的信息也离开。
然后把堂弟的信息和鱼的信息离开。
由于附体复附体,有时代表的人物的信息来源很混乱,不知是谁的信息,很难找到信息的源头,灵排中才逐渐清晰了。
灵排中,涉及到的电影人物和革命歌曲,是案主的姨妈曾经带着案主(小时候)看电影带来的信息,是来自姑妈的思想。
忠正
2012-12-24 9:34:09
回复:补充代表案主父亲的那一段:
案主哭着歇息底里地说:我该还的债还完了,你们大人的事我承担不了……
我就想飞起一脚给她,我喝问:“你还了谁的债,你承担了我的什么事情?我不说家里的丑事,还不是为了保护你们。你到底为我承担了什么事情。”人大了就翅膀硬了,哪里把我这爸爸放在眼里。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想想还是断绝父女关系、一了百了算了,这世间有谁把我当人看过呢?这样的女儿有个屁用。我不想回家,回家就跟个“地主”回家一样,让全家的人对我发泄愤怒、抄我的老底,没完没了,这哪里是家,这分明就是个批斗大会,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还是过我赌徒生涯好。
最后,我又代表回案主。当家族都按顺序排好,我的父亲母亲靠着我坐的时候,我觉得好安心和开心。我开始能灿烂地笑着跟父亲说:“老爸,今天那个断绝父女关系就免了吧。”这个我是真正的我,明朗的,天真的。父亲在我面前,我才意识到父亲一直给予我很宏大的安全感,我需要父亲靠近我。我想在父亲的抚摸下成长。我爱我的父亲。——一平
2012-12-24 10:01:51
回复:再补充代表案主母亲流产的女孩子
因为自己家里人打自己家里人后,案主又无法回应这个信息,自己就进入深度抑郁,很想让姑妈抱抱,然后就躺在智光边上,问智光是谁,智光说是案主。然后,就直接去案主边上躺下来了,从后面抱着案主觉得心安舒服了。案主没完没了安慰姑妈,听着不耐烦了,要求案主抱自己。慢慢觉得自己比案主小很多很多,气氛很像案主的女儿。(此时的案主其实转身份成了案主的妈妈)我很小席卷在案主下腹以下的位置渴望温暖,孤独。案主对应母亲有堕胎孩子。之前一幕因为案主父亲一支的问题,让我陷入深度抑郁,这一支又出现案主母亲堕胎问题。我就感觉我上气接不了下气,两头都走断了。(我的自我意识只好暴跳了,跳起来骂案主,你来灵排到底来干嘛?父亲的事情不知道,妈妈的事情也不知道,你到底来干什么?)——一平
2012-12-24 11:26:06
回复:这个个案从我自己的行为去看,很清晰,就是一头是病,走投无路,上气不接下气,真是死路一条。——一平
2012-12-24 11:42:58
回复:我的头好痛,于是就使劲的撞玫瑰,想要把她撞倒,我觉得自己对这种撞击很有经验,每次都能撞得很到位,而且力量强大。不知道为什么玫瑰让我压在案主身上,可我还很听话的强占了可以压着案主的位置,感觉好热闹好好玩。
我代表水塘里成了精的大鱼,水塘里的安静让我受不了,但是案主家里很热闹,我喜欢凑热闹,为了不被发现,我还会幻化成这个人那个人,让他们都分不清楚我是真还是假。我喜欢热闹,水塘里不热闹,我想把案主家的热闹移到我的水塘里,这样该多好。
和解时,我对案主的道歉无动于衷,也不觉得吃不吃的有什么大不了,觉得自己现在过得挺开心,掺和这掺和那的就不会那么无聊,可就是想把热闹的都给招到我的水塘里,忽悠也好、蒙骗也罢,成功就行,有时凑热闹凑累了,我就随便压在某个人的背上休息一下。我不喜欢正正经经的,所以就帮着把别人把水给弄浑浊,像人混水摸鱼一样,我要混水摸人,很刺激、很好玩、很和谐哦,那么好玩的事,想让我不玩让我走,我才不愿意,我还想把所有人都忽悠到水塘里陪我呢。 浅微 2012-12-24 13:25:39
回复:这个案例中出现了江姐,灵排中呈现很假。
在人们所熟知的江姐的动人事迹中,有两个最让人印象深刻、过目难忘的情节,一个是她亲眼看到了被国民党当局杀害后悬挂示众的她丈夫彭咏梧(小说等文艺作品中叫彭松涛)的人头,另一个是她被捕后遭受了以竹签子“钉手指”的酷刑。
遗憾的是,这两个震动了亿万公众的情节,恰恰都是虚构的。
虚构这两个情节,并非是在作者们创作小说时,而是在他们写革命回忆录——报告文学时,甚至在此前为青少年作烈士事迹宣传报告时就开始了。后来刘德彬在一份回忆材料中坦诚写道:“事实上,烈士的一些英雄事迹也是被夸大了的。如江姐受刑本来是夹竹筷子,把它改成了钉竹签子;全文背诵《新民主主义论》,实际上是提纲和要点;江竹筠并未见到她丈夫的人头,而把她说成见到了。”
一部《红岩》,让人们留下了对中美合作所的印象:迫害中共党员和进步人士的集中营、人间地狱。事实上,中美合作所成立的目的是打击日本人。
据历史学家、《红岩春秋》杂志社主编何蜀介绍:抗战胜利,按中美合作所成立时《协定》的规定,美方人员分批回国。1946年1月,中美合作所正式撤销,经军统局报蒋介石备案。合作所中的军统局人员回军统局报到,非军统局人员则发给3个月的薪金遣散。可想而知,在江姐牺牲的解放前夕,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传说中的机构了,又如何受其迫害?
一平
2012-12-25 8:29:07
回复:关于江姐这一段是比较特别的,我参与的灵排个案不多。所以总是有首次。这个首次是,我上场知道自己是江姐,但有事情想不明白。就是我清楚我的身份、动作,语言还喊: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革命片里常看到的情景)但是,时间过了很久,那种苦大仇深的情感一直都上不来。这和以往真实事件一下泪都涌上来的差异太大了。所以知道是舞台剧,江姐的故事有虚构。然后,去百度看江姐。江姐的相片吓了我一跳,因为太像案主了。百度上说:……1948年6月14日,由于叛徒涂孝文的出卖,江姐在万县(今重庆市万州区)不幸被捕,被关押在重庆渣滓洞集中营。受尽了国民党军统特务的各种酷刑——老虎凳、吊索、带刺的钢鞭、撬杠、电刑……甚至把竹签钉进她的十指。……看到“竹签钉进她的十指”我特别感觉到刺眼,我质疑为什么灵排现场没有一点这样的痛苦,我读错了?然后,继续搜索就看到当时和江姐一起关押在渣滓洞的刘德彬、罗广斌,他们对事实的澄清。也就是上面的这一段。——一平 2012-12-25 10:09:19
回复:我主要代表了姑妈。开始时渐渐靠近案主,直到亲密趴在她身上,和她融成一体;案主身上附了好几人。我合适,后来浅微更合适,最后发现智光最合适。我还曾拖过案主后腿。九妹的一句“文化大革命”激怒了我,我跳起来,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开始愤怒开始找发泄。激烈的打斗中,我始终矮着半个身子,头上挨着大力的棒。我的愤怒让我血往头上涌,但却无法尽情宣发出来。这个事情我有愧,我不能底气十足,但对遭遇的打斗,怨愤难平。此刻唯一能安慰我的,就是和案主的亲密回忆了。我好怀念那时,我搂着小小的她,她放肆亲密的黏着我睡觉。我的怀抱给过她温暖,我和她亲密无间。当这个场景重演时我心里有平静流淌,我忘了心里哽住的大疙瘩。案主的互动始终有些欠缺,我感到了她心里的恐惧,我好希望自己能够安慰到她,如母亲对孩子般关怀到她。终于我对案主没有留恋了,只是对她的爸爸有心结。我需要他给个道歉,需要他对我心平气和地说说话。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这般样子。我期望这段破碎能圆满,我想要破镜重圆。当我想听案主告诉我,恩恩怨怨都已过去时,案主没有遵从,反而爆发了。她的话让我很错愕,看着她哭喊得那么歇斯底里,我目瞪口呆。这些情绪都太复杂,场面乱成一团,我不愿再看再听了。她的这些积压我不想面对,但有一句话:希望案主能记住我,记住我也曾温暖过她。真的,记住这个温馨就够了。最后一幕,我跳到智光身边亲密依偎,赫然是父亲的“小情人”,这个家分裂成两派,真不愧“不是冤家不聚头”。既然母亲心里没有了父亲,只有儿子;那么我作为女儿,替代母亲在父亲心里,何尝不可?!母亲对儿子的模式,理应是父亲对女儿(我)的模式。这才叫天经地义,才叫平衡。当母亲和儿子分开,给父亲留了位置后,我也自动让开了。但我对父母很关注,惦记母亲怎么对父亲。只有父母之间关系正常了,父女的关系才会正常。 馨文 2012-12-27 20:39:03
回复:这个案太奇曲了,女的撑男的,男的撑女的,个案开始我感觉馨文代表趴在案主身上不合适,小了点,浅微趴着适合些,后来感觉智光代表趴在案主身上更适合,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控制案主,我代表姑妈。玫瑰 2012-12-28 23:00:49
回复:案主曾经灵排过:
(169)2011年5月14日,第三例,(20110514C),从小焦虑症20多年。
(229)2011年7月24日,第三例,(20110724C),从小神识不凝聚,大脑一片空白(武则天、李治)。
(276)2011年9月18日,第三例,(20110918C),从小到大缺钱(遗忘五姑妈,西域冰山)。(371)2012年3月10日,第二例,(20120310B),情绪低落、大脑混乱(忘了祭天、祭祖)。
(398)2012年4月30日,第二例,(20120430B),表达沟通协调能力欠佳(过好当下每一天)。
(452)2012年8月25日,第一例,(20120825A),事业不顺(堂弟、外婆淹死,祖辈贩大烟,不祭祖)。
(518)2012年12月22日,第一例,(20121222A),从小行为不受思想控制(奶奶撑爸爸,爷爷撑姑妈)。
案主曾经于2010年在网上联系我,说那时在江苏扬州工作,为了想灵排解决自己的问题,想辞职来深圳找一份工作,说挣够钱了来灵排,我一开始以为是开玩笑说的。
2011年3月,案主来到深圳灵排现场观摩,说已经来深圳工作了,我也认为案主小题大做,只能有点佩服她那样小题大做。
(452)2012年8月25日,灵排出外婆家曾经有那么严重的事,那时感觉案主真是不容易。
本次,(518)2012年12月22日,灵排出父亲家族的那么严重的事,只能用倒吸一口冷气来形容。我事后有捏一把汗的感觉,如果没有把那么复杂的问题理清楚,这个日子确实很难过的。
灵排了才明白,也就是附在案主身上的灵每天互相在打架,心理学上称为子人格,没有整合好。一个灵就是一个性格(人格),灵多了,均称为子人格,那个附体灵的问题没有解决,人的子人格是无法整合的。
现在明白了案主不是小题大做。
很复杂的案主,要把很多外围的清理掉,才会挖出更大的问题,如同挖炸弹,剥洋葱。
忠正
2013-1-1 16:2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