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从小恐惧(姑妈文革被强奸,政权)(宁波)

 

(540)从小恐惧(姑妈文革被强奸,政权)(宁波)


第5591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3-1-28 7:55:27 

(540)2013年1月27日,第二例,(20130127B),从小恐惧(姑妈文革被强奸,政权)(宁波)。 

回复:解决自己的恐惧问题

老师腰痛,左边痛到右边。唉呀,是你家什么人啊。玫瑰心里好慌张,怕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彩云在敲浅微的心脏,小九妹感觉很紧张,很恐惧,明亮说胆小鬼,没用,火苗和馨文披着黑布走来走云,明亮把案主推到在地上踢,智光说心脏不舒服啊,彩云好怕啊。智光说:有个姑姑含冤而死。格格,感觉和案主同一辈份的。浅微追着馨文说让我亲一口,九妹感觉有点冷,胆小,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明亮说谁想缩的就打,九妹越打胆越小。玫瑰感觉心脏有点问题,彩云一直踩着案主的心脏,玫瑰感觉心都要到嘴里来了,小九妹感觉要缩起来了,明亮一直在踩那些说害怕的人,又打老师的腰,浅微对馨文说小娘子,好漂亮,让我亲一下,明亮拉那些人来看九妹说有什么好害怕的,老师站在凳子上,说:我让红军杀红了眼了,彩云和浅微把火苗推倒一直喊:小娘子。老师说:红军抢夺泸定桥,既像泸定桥又像奈何桥。明亮把火苗拉到案主前面说,有什么好怕的,馨文躲在玫瑰后面,不敢看别人,明亮拼命打智光,小九妹在大叫:好害怕。老师说红军抢夺泸定桥是雕塑。九妹躲在角落,火苗走过来,九妹说这里不安全,我要找地方躲藏,没地方躲。老师在桥一边开枪,个个都在大叫,浅微亲馨文,说小娘子好漂亮,我喜欢。馨文好害怕。

格格说:我是默默地不怎么说话。明亮、彩云、浅微一起把玫瑰抬到案主身边,馨文一直拉着玫瑰不肯放。来回拉来拉去的。小九妹趴在案主身上,用黑布罩着,明亮拿着枕头拼命打玫瑰,说:让你跑,让你跑。几个人一起压玫瑰。老师向文姐姐开枪,智光看到河水好清,姑姑是在河上淹死的。玫瑰:你不能强行让我在这啊,说完就逃跑,明亮说你逃不掉的。玫瑰喊着我不想去啊。

老师变成日本鬼子了,用枪在刺。九妹想小小心心地做人了。玫瑰想和文姐姐在一起,老师让案主说:腰痛是背了一个假历史,抢夺泸定桥不是为了去抗日,而是红军在逃跑,现在我知道。案主对文姐姐说:现在我不再同情你们。老师一拐一拐的走路。小九妹害怕,有点想钻进案主身上。觉得全都是黑的,案主继续说:长征实际是在逃跑,没有那么伟大。明亮:感觉案主就在死人堆里。全部人都躺在地上用黑布盖着。格格就喜欢趴在九妹身上。只有浅微披着白布。案主说:很多的长征故事实际是在瞎说,编了那么多故事实际是为了夺取政权。老师也用黑布盖住,听了案主说,头露出来了。压得密密麻麻的黑色,松散了一些。

明亮说不能露白的,有白的就打,九妹听了案主说后,心里也好多了。明亮和浅薄都想在所有人上面再压一块铁板。去拿了一块充气垫放在那些人上面。案主说:渡江战役实际是乞讨(船是乞来的)。九妹在唱“向前进向有进……”

老师说:那块东西实际是用来掩盖事实的,老师又躺在那个气垫上面。明亮、彩云都说太好了。老师说:我的政权就是这样得来的。九妹说:我的心里有满腔的热情。小九妹、玫瑰都在推那个气垫。老师要用红布系在身上,再爬到气垫上去。九妹好怕看战争片。明亮说:不要怕。格格不喜欢九妹吵。明亮和浅微披着白布,老师想让他们都披上红的,说:我可以借给你们。明亮、彩云把智光从人堆里拉出来。老师这个人喜欢红的,又是闷骚型的,心里有好多事没说出来。老师一直追浅微说:给你红色的。现在玫瑰和格格一起压在九妹身上。案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黑色。老师说:其实最恐怖的是红色。智光身上是红白相间的。案主:实际上黑色不恐惧,白色才恐怖,实际上红色更恐怖,红色是人为的革命,把别人的命革了。老师把红色的布拿掉了。案主说:黑色不恐怖,白色不恐怖,红色才恐怖。

九妹变成信佛了。案主说:政治跟我无关。智光大声的笑,还在气垫上滚来滚去。明亮和彩云、浅微说智光小人得志,我都没坐上,让你坐了。馨文披上黄布在地上打坐。明亮几个人把智光推翻了,智光趴在地上。明亮三个人觉得没意思了。看到九妹披着黄布感觉动不了了。案主说总感觉有一个人跟着自己,想知道他想要什么。九妹和明亮都没想害他,想帮他。格格跟案主好久,但没害。彩云想说黑暗并不可怕。吓多了就不怕了。案主说:我最怕革命两个字。火苗听了就躲开了。老师说:越说越不怕了。案主说:我最怕红色革命。红色革命意味着流血,不用经过审判就使人流血。九妹听了好感动。想到了共产好可怕。智光对案主说,我也差点被革命革掉。我定格在1972年。中华民国被联合国赶走了。智光:那天我永远忘不了。

明亮说:其实跟着案主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还害怕?九妹觉得很纠结。小事情搞不明白就害怕。案主说:夺取政权可以不流血。以不流血地取得政权。民进党取得政权就没有流血,没有使国民党流血。浅微很喜欢馨文,明亮喜欢小九妹,彩云喜欢智光。好东西啊。明亮觉得智光很美。火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躺到气垫上。案主说:暴力革命夺取政权使我和你感觉很恐惧。老师对文姐姐说:对不起,是我把你打死的。我们无冤无仇,不应该把你打死。浅微又去抓文姐姐,说小娘子我好喜欢你。明亮也去拉小九妹。九妹说我现在好舒服,说着就唱着青藏高原。明亮和玫瑰要把小九妹拉走,但小九妹不愿意走。明亮说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小九妹还是走了,趴到案主身上。格格又趴在玫瑰身上去了。

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我妈妈不应该把你忘记了。格格不想走。智光坐在一边也用黄布披着。彩云对火苗说,我对你可好了。浅微抱着文姐姐,说,我把政权都给他了。明亮说你真没用,案主对格格:我是人,你是鬼,你跟在后面我很害怕。格格:我没害你啊。案主:我知道你没害我。你跟着我我很害怕。我会烧个玩伴给你的。请你离开我好吗?格格感觉自己是个小孩。肚子痛。好像怀孕不怀孕的样子。

案主对玫瑰说:我跟政权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很不喜欢那些武装夺取政权的故事。小九妹不想下来。明亮:路都给你铺好了,你还不过来?觉得小九妹就是胆小鬼。九妹一看到打打杀杀的就害怕。智光:姑姑是为情自杀的,跳下河了。格格听了,肚子就不痛了。案主自己说:我害怕看到强奸的场面,害怕妈妈被强奸,想保护她。文姐姐起来披着白布。

小九妹感觉看到一个人没穿衣服,感觉自己就像胆小鬼。智光看到那个人戴八角帽。明亮感觉自己像伪君子。文姐姐又拿了红布披上了,就觉得这两个色好看。案主对文姐姐:我曾经对革命很狂热,文姐姐对九妹说,你就是伪君子。明亮对浅微说:其实我们是坏人。浅微说,就从来没好过啊。小九妹一直都在抖。彩云在给案主和小九妹吹气。案主对文姐姐:姑妈我看到你了。文姐姐,把火苗的气垫推翻了,明亮看了很高兴,案主也过来一起推。案主对文姐姐说:姑妈,人家在吃肉,你连汤都没得到一口,你还革什么命啊?你把自己的命都革掉了。文姐姐听了,心有点凉了。把红布取下来了。彩云把火苗身上的黑布拿下来换上了白布。

案主说:最恐惧的不是我,是那些怕推翻政权的人。小九妹想画个方块,然后钻进去,明亮感觉自己呆掉了,成植物人。案主说:我相信将来你得到政权也不会流血。文姐姐感觉有好多人调戏我。明亮感觉自己是被政权利用的人。文姐姐想躲起来,感觉呆呆的,不知道怎么死的,死了后很害怕。用黑布盖起来。案主对文姐姐说:姑妈我尊重你的命运。明亮感觉自己很凄惨,被浅微篡权了,得不到好位置,没劲了。案主对文姐姐说:我看到你了,看到那个乱轰轰的年代,你被人利用了,我会记住你的,那不是你的错。明亮做生意去了,感觉自己打仗是冲到最前面的,什么也没捞到。浅微对明亮说:我是最怂的,我罩着你。案主对文姐姐说:你永远是我的姑妈,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了,现在是安全的,你爸爸会接纳你的。

明亮想给佛教捐钱了,感觉和浅微感情还是挺好的。九妹听到案主说有点慌。九妹对文姐姐:我愿意接纳你。我很生气,曾经劝过你,我那时喝斥你是为了保护你,说着手在抖,后来出事了吧。老师对文姐姐:我比你还害怕。智光现在是佛,明亮在拜智光:让我和兄弟多赚点钱。智光很开心说要多拜,我可以有多一点香火。文姐姐对九妹说:姑姑我错了。九妹说政权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你死了只有我不开心,人家会不开心吗?我能害你吗?老师对小九妹:狂热的年代已经过去了,不用害怕了。文姐姐:我能回家吗?九妹:能回。说着用手轻轻拍着文姐姐的背。文姐姐说现在感觉好温暖。

明亮说刚开始捐钱有点不舍得,但慢慢就觉得不会了。要跟着智光修行。案主对小九妹说:你不用那么害怕了。我现在不喜欢那些胆小的人了。小九妹不再趴在案主身上了。和文姐姐躺在一起用黑布盖着。智光想让案主过来说:你底子不错,案主坐到智光身边。明亮把案主抓下来踢,你敢跟佛坐一起,找死。让他趴在地上给智光行礼。明亮感觉案主的悟性比自己的悟性还高。智光对案主说:你要多念心经。你心打开了什么都有,心里有鬼,鬼就来了。恐惧是来自心里,心里没有恐惧就没有了。明亮说神都是我供的,庙都是自己盖的。明亮说我们白色的都是色狼,彩云听了过来推明亮说:你才是色狼。案主对火苗说:我看到你了,战争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安息了。馨文一直躺着,感觉自己跟政权有关,身上盖着党旗,是毛泽东。现在老师看到毛泽东就不那么狂热了,不悲不喜了。

案主说:自己有时感觉自己很色。老师说:那些色的信息来自于跟着姑妈的那些色狼,现在那些信息连同姑妈一起离开了。

大家还信息!(小叶记录)。

2013-1-28 18:18:26 

回复:本例,看起来非常复杂,实际主题很明确:

一开始,男案主身上压满了披满黑色布的代表,场面很恐怖,案主很恐惧。

第一幕出现是红军长征,飞夺泸定桥,为了去抗日。后面一直被开枪射击。

灵排呈现,那个长征实际是逃跑,根本不是为了去抗日。这个秘密一揭开,压在案主身上的黑色一下子松散了。

接着,出现了白色恐怖与红色恐怖的斗争、较量。

后出现了文革,人们为了保卫毛政权,非常狂热,到处在革命,就是去革别人的命,就是草菅人命。现场斗争非常混乱,你整我,我整你,几乎看不清头绪。

案主的姑妈,在革命的狂热中,不听姑妈父亲的话,也去闹革命了,结果被革命者强奸,跳河自杀。

被强奸后,刚受孕,还谈不上怀孕,那个小生命连同姑妈(大生命)一起陨失了。于是那个姑妈的亡灵连同那个小生命一起跟上了案主。(而那个小生命就是案主的同辈了。)

跟着案主的,还有姑妈的矛盾的、永远搞不明白的思想。

灵排呈现,蒋介石的白色政权,在1972年在联合国失去席位时倒了,那个白色政权倒了。

可是,文革时的红色政权比白色恐怖还要恐怖。

后来呈现,民进党夺取国民党的政权,没有发生流血。也只有暴力革命才流血。

随着,真相一步步揭开,压在案主身上的恐惧越来越少。

原来姑妈从被灌输红军长征的假历史开始,到被强奸跳河自杀,一直没有明白的问题,在灵排中一步步搞明白了。姑妈的恐惧一步一步减少了。

姑妈的父亲及其他家人,及其后代,均接纳了姑妈,记住了姑妈,愿意让姑妈回家,姑妈的亡灵及其刚受孕的小生命的亡灵离开了案主,案主就正常了。从小的恐惧症状消失了。

期间,案主只主动说了两句话:“我一直很害怕强奸的场面,担心自己的母亲被强奸。”这个实际是附体在案主身上的姑妈的恐惧想法。

另外,案主最后说了一句:“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很色”,实际那个色是强奸姑妈的那些色狼的亡灵带来的信息。

灵排后,这些奇怪的想法和恐惧均消失了。

忠正

2013-1-28 19:27:35 

回复:我是亡婴,因为寂寞,所以一直跟在案主的身后,但没有害他,只是一直默默跟着他,灵排和解,我要求案主烧一个纸人陪伴我,我以后就不跟在他身后了…… 格格 2013-1-28 20:26:59 

回复:这例,从红军抢夺泸定桥开始,但开始的用词就是:既像泸定桥又像奈何桥。

这段假历史,让姑妈走过了奈何桥。

忠正

2013-1-29 7:55:05 

回复:先纠正一下记录的前半部分,披黑布的代表多,新来的记录员易混淆。我没有披黑布,也几乎没有互动。我只代表了一个角色(毛泽东)。因我自己感冒了,所以开始的困倦让我以为是自己的,这个案例整场我都打着呵欠,很困倦。一开始就富丽堂皇,铺开金黄布躺着,有点皇帝的意思(以为困倦收不到信息了,不太强烈就没说);那些披黑披白披红的斗乱,远离我的,是下面的人卷入进去;而我是困倦年迈,无暇顾及了。灵排中途我就真的睡了一觉。醒来后有点感觉看不懂了,也把位置让出来了。但还是要裹住象征着权利地位的金黄布,当我挪到一侧,又感觉成了个木雕像,我还是困倦,像佛不是佛。后来听到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政权”、“政权”,我按耐不住了,我可是个和政权关系密切的大人物,不提则已、一提惊人的。我突然想跑到正中间高高地躺着,富丽堂皇地躺着,身上盖着大幅鲜艳的党旗。但念头瞬间即转——我想我的影响还在流传,但我的时代已经过了;也可以不用太醒目张扬地躺到中间去强调了。我还是委屈一下,躺一边静观就好了。于是我把自己弄得很庄严地躺好了。当老师也认出我时,我含蓄地朝他点点头笑了笑。我还是颇有威仪风范的。          馨文 2013-1-29 11:14:47 

回复:九妹、小九妹代表案主。

文姐姐代表姑妈。

格格整小九妹。

文姐姐整玫瑰。

彩云整忠正(我)。

我向文姐姐开枪。文姐姐代表罗定桥上的去世者。

格格代表一去世的婴灵。

浅微代表玩弄权术的混混。

后面,

我代表红色政权。

智光代表白色恐怖。

后智光蒋介石。

馨文代表毛泽东。

……

忠正

2013-1-29 12:40:27 

回复:整场灵排,我一直被压着,现在胸部的肋骨和最下面的肋骨碰一下很疼。我这个人没动力,从小很累,也许就是被压着的缘故吧。

    这个我有很多奇怪的想法。有些时候,一些问题想不明白,就恐惧了。因为恐惧得了强迫症。

    灵排后知道,我从小的恐惧竟然不是我的,色也不是我的(从小我就是很色的)。我感觉除了恐惧和色,我内心就很少能有什么东东了。

    我对于性本身不恐惧,对性侵很恐惧。原来是因为姑妈附体。

    我一年前在半睡半醒间,感觉我的背后有个人抱着我(这个感觉很明显,我确定),我想动,但是不太容易动得了。我感觉抱着我的时候,我没有感到温暖,但是也没害怕。现在想也许就是那个被堕胎的孩子吧。因为她(或他)是鬼,所以没温度,所以我不容易动得了,(有鬼压床的时候就是动不了的)。她(或他)对我没恶意,所以我虽然很胆小,但是当时也不觉得害怕。

    确定来灵排的第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在我和我姐姐前,还有一个姐姐,比我姐姐还大。应该是那个被堕掉的孩子吧。

    说实话,这些鬼都对我没恶意,姑妈很可怜,有时候就想着算了,跟着我吧,但是还是走掉吧,最好到佛那边去,因为姑妈在,我很累,很怕。对我有很大的影响。还是到佛那边去最好了。那个被堕掉的小孩也到佛那边去好了。

    灵排结束后,想到:我在场上有默念观世音菩萨,那个佛恰恰让我念心经。那个佛叫我过去,我下意识的坐在他身边,还不知道他就是佛。佛说话了,我感到他的话有点威慑,就往后倾,没想到就摔了,垫子也软。听到说他是佛,让我趴在他面前。

    那个打我的那个鬼说感觉是西藏那边的佛,让我接受灌顶。我后来想可能是金刚萨埵佛。我在四川的寺院里,在密祖殿里唱了好长时间的歌。殿里有三个人物像,中间的我觉得是金刚萨埵佛(不知道密宗的祖师是不是金刚萨埵佛,应该是吧,画像上写着金刚萨埵四个字),而且我的QQ头像也是金刚萨埵,选取这个头像,是无意的,后来别人告诉我叫做金刚萨埵佛。

    我之所以摔到,感觉佛的声音有点凶,有威慑,有点声如洪钟。万行上师的声音就是声如洪钟,我练他的动功一个多月了。上师的动功是莲花生大士手中传下来的。(不知道莲花生大士是不是和金刚萨埵佛有没有关系,我在密祖殿看到 一共三个人,最左边的好像是莲花生大士,黄教的。可能记忆有误)

    那个佛让我念心经,心经是观世音的经,观世音又是藏传佛教所尊崇的。布达拉宫是观世音的道场。 ——案主 2013-1-29 14:05:33 

回复:我姐姐说算命的曾经问过我妈有没有堕过胎,我妈说没有。灵排也呈现出来了,看样子……

    我刚才问我妈妈有没有姑妈这个人,我妈妈说不知道,要问我奶奶。我妈妈不说没有,看样子我爷爷奶奶这一支不清不楚的。

    我觉得姑妈好可怜,想抱她。(如果真是存在这么一位姑妈)

    我小时候做过跳河的梦,好多次。开始很怕,后来发现有时候一跳河就醒过来了,就再次梦见在桥上的时候,意识到又在做这个梦了,就故意跳下河。 ——案主 2013-1-29 16:43:37 

回复:什么是游手好闲,什么是调戏小娘子,让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我最擅长的事,我喜欢美人,喜欢不干正事。只要看起来是女的,我基本上都喜欢,我追着亲火苗和文姐姐,火苗比较乖,文姐姐比较害羞,好吧,其实她是害怕,不过我当她是害羞。看到明亮和彩云努力的干活,我有小小的愧疚,还是帮着一起干吧,边干活边调戏小娘子好了。望着我们三个的杰作,我得瑟了一下下,可还是没忘记要把文姐姐弄到手。当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我又坏又色,坏得天经地义,色得惊天地泣鬼神。后来,文姐姐终于肯跟我走了,好兴奋啊,我给她权力,也不逼她从了我,我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等待她喜欢上我,付出终究有了回报,她愿意接纳我了,然后双喜临门,我得到了比以前更大的权力。

    我代表的是从小混混升上高官的传奇人物,我的秘诀是要怂,要不务正业贪图美色,这样才能消除顶头上司的疑心,我从来不做功高盖主的事,也不争强好胜,时不时创造自己的把柄给上面的领导,让他们认为我很听话很无害。其实我没那么喜欢美女,也不是真正游手好闲,这只是一种策略,升官的策略,想在这块吃得香,必须要怂,不怂也要装怂,还要有一定的手段。这个位置我坐得很稳,我的兄弟却是一个被出局、一个升不了,只能看哪里帮得上忙就帮兄弟一把了,顺便可以互惠互利。身居要职自然会有权,有权就会有钱,有钱就能弄到更大的权力,打着白旗做着黑事也不是不可以,对事对人不做绝就行了。大多数人信佛就发展佛教,信那个人就多多拥戴,其实我哪个都不信,不过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方法罢了,不论这些是真灵还是假灵,有牵制才好控制。只要位置能坐稳,做什么都可以,顺应民生嘛,不顺应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弄下台了。  浅微 2013-1-30 0:07:38 

回复:我代表了姑妈,心思简单,甚至可以说有点二,傻傻的跟着一堆男人混,砸东砸西的跟着起哄,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浑浑噩噩的就被革了命。那些色狼死了还不放过我,到处追我,我很害怕,到处躲藏,就躲到案主那去了,感到安全些了便不敢出来。听说文革结束了,天下太平了,我露出头来确认是安全的就想起了家人不原谅我的所做所为,更不愿承认我的存在,感到无所适从。爸爸哭了说骂我是为了我好,我感到后悔了,终于知道自己错了,爸爸接纳了我回到家里是多么安心,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跟家人在一起真好。文姝人 2013-1-30 14:26:56

回复:上场感觉自己越来越缩在一起,胆子很小,看到火苗很怕,后被明亮他们抓住反抗的勇气都没有,感觉做什么事都怕,后来实在不行就是信佛了,感觉这样可能会解决自己害怕的问题。结果真的好了很多。九妹 2013-1-30 16:14:11

回复:文姝人的 “不愿承认姑妈的存在”符合事实,九妹的“做什么都怕,接触佛真好了很多”符合事实…… 案主 2013-1-30 18:17:41

回复:案主灵排时半信半疑,影响了灵排的进程。 忠正 2013-1-31 13:57:55

回复:本例代表案主,感觉有时站在高处往下看都心慌,害怕,遇到突来的事都会很紧张,双手紧握,感觉总有人跟着自己,看着场里的人一个压一个,还盖着黑布都害怕极了,不敢接近。和解时,才慢慢不怕了。玫瑰 2013-1-31 22:24:21 

回复:我到处打人的心脏,后来和明亮、浅微把场上弄得黑麻麻的,把大家都裹上黑色,堆压在一起,案主本人身上压了两个人,案主代表(玫瑰)呢,我们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搞到黑窝子里。怕?有什么好怕的,我告诉你,胆子就是要常吓吓,越吓越大。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我们闹得可是了得,原来是在搞大革命啊。两个政权斗争的时候,我们暂歇一下。抱着我夺来的“压寨夫人”,好不快活(她也不反抗)。当然像那些闷葫芦、闷骚型的人物要大整。不过挺难整的。——彩云 2013-2-1 23:3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