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两个舅舅肺癌去世,姨妈乳腺癌转移直肠癌去世,担心自己得癌症(外公坟被毁)(武汉)
(471)两个舅舅肺癌去世,姨妈乳腺癌转移直肠癌去世,担心自己得癌症(麻将,外公坟被毁)(武汉) 第5420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13 20:01:40 (471)2012年10月13日,第二例,(20121013B),两个舅舅肺癌去世,姨妈乳腺癌转移直肠癌去世,担心自己得癌症(麻将,外公坟被毁)(武汉)。 回复:代表了被案主引产的女儿。我已长大到可以吮吸妈妈的乳房了,却因医生的一纸诊断被终止生命。我对案主没有怨恨,我强调我是个粉红女孩儿,我喜欢看她开心露出笑容。我只是将脐带轻轻柔柔地缠了两圈在她脖颈上,因为我和她之间曾以脐带作联接。我并没有伤害她,没有让她身体有病痛。案主说曾经超度过我,我不记得是否恨过了,只想开开心心陪着她,轻柔缠住她。我心里的脐带其实一直没断。案主说我有先天重大缺陷和啥啥疾病,我立刻浑身打冷颤,冻得发抖,我不断抓住道具布试图温暖一点,其实是心里的寒冷在翻腾呵。案主被有限的仪器和数据骗了!被医生和所谓的现代医术骗了!我就算不十全十美,哪里会落到医生说的如此不堪!我感觉我是完美的,最后听着妈妈的声音说“宝贝,你是完美的;妈妈希望你开心……”,那声音渐小,越来越远,我的脐带情结也放下了。 xinwen 2012-10-13 20:58:37 回复:我代表案主前夫的母亲,即案主的前任婆婆。一个来自种植烟叶的北方农村老太太。 开场就坐在最后排了,哈欠连天,烟瘾甚浓。我的生活无忧的,烟也不用花钱去买。想抽就抽,抽完睡大觉,睡醒又抽,反正日子在软绵绵中过去了。有时夜里精神一下,又软绵绵的躺下了。生活似乎就这样哈欠连天中过去,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突然,案主说自己流产的事情就来精神了。特别是大孙女(案主流产第一个孩子)说爸爸过得很苦的时候,特别心痛乃至想掉眼泪。(这时知道代表案主的婆婆)。大孙女说:爸爸很有才华。我听的时候眼睛都大了,我从来不知道儿子有才华,我们农村人从来不用有才来形容人。我觉得我今儿长见识了。我觉得我儿子能娶城里姑娘,想想就发笑。城里姑娘有文化又漂亮,儿子还真有些本事。我问老头子(智光),老头子我家儿子有才不?我咋不知道呢?老头蒙头一声:恩,不叫才。叫纯。我:中,中听。慢慢知道儿子离婚了,儿媳改嫁了。我这农村老太太就只剩一句:儿媳嫁人了,咋办呢?儿媳嫁人了,咋办呢?反复停在这里,反复说这一句,仿佛人生像录像带卡在这里只放这个镜头,再也放不下去了。儿媳嫁人了,咋办呢?个案也停在了这里。 我是城市长大的,第一次明确代表农村人。这位农村老太的生活和思想都极度单一和单纯。她的生活就好像一条田埂道,她一直在这唯一的田埂道上走路,该结婚结婚,该生孩子生孩子,该养孩子养孩子,该带孙子带孙子。在她的人生中连离婚的想法都不可能跳出来。儿子的离婚,就像她走着走着突然发现田埂路断了,前面没有路了。她也就站在那里停住。不知道可以往后走,也不知道前面没路也可以走。她这样的单纯很感动我,让我反思我自己每时每刻要走路干嘛,不妨走头无路的时候就停在那里自自然然的。——一平 2012-10-14 13:34:57 回复:“一个来自种植烟叶的北方农村”关于这段描述,我想解释一下。我做代表一直以来就是普通人,看不到字。所以当时在场上只是知道有吃一种东西,像烟草、罂粟这类东西,让人软绵绵的,脑子似睡非睡的抽大烟的感觉。感觉在那个地方,随手可得的,几乎当地人都吃的东西。就类似你去到湖南,就发现每人都在嚼槟榔一样。所以,我现场问案主是否家里买烟或者开餐馆因为有听说开餐馆的有放罂粟;但案主均否定了。所以在描写的时候,我只剩种烟草了。我无法读到精准的东西的名字,只能用我的状态去判断了。写烟草为了方便我表达,我当场感受的信息,因为很多人都了解抽烟的感受。——一平 2012-10-15 9:56:07 回复:案主:身体一直不太好,两个舅舅是肺癌,三姨是乳腺癌转直肠癌过世,姑姑今年癌症过世。我对家族的这些问题感到恐惧,怕有家族遗传史,想要解决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些现象的问题。 九妹开始打嗝。遵道左侧肋下疼痛,说:“我死都饶不了你”。九妹胃胀。遵道在地上爬,手里拿着两个棒子,追着一平说死都不放,遵道一定要抓住一平,不让一平走。九妹用脚踩住遵道的后背。 老师双脚来回单挑,说麻雀,麻雀。智光感到自己是抽大烟的,拿根棒子做成烟枪抽起来,边走边抽边打哈欠,觉得自己烟瘾好厉害。格格说自己和案主隔了一代人,用黑布蒙住自己,在前场摆了三排椅子,自己坐在最后面。智光靠墙半躺着抽烟,说自己高两辈。格格手有点发抖。九妹躺在遵道的背上压着遵道,说好舒服,但又开始晕。 老师感到自己所说的麻雀是麻将,“以前的麻将叫麻雀”。遵道想说:“我是案主,我是案主”,又拉着一平的脚,觉得一平才是案主。九妹拿了一个枕头放在遵道背上,自己坐在枕头上。格格拄着拐杖进场,觉得自己老得牙齿都掉了。智光一拐一拐的跟在案主后面,嘴里抽着烟。玫瑰的心窝感到痛。格格坐回到椅子上,搂住坐在前面的浅微,想扯浅微。火苗坐在浅微身边。遵道说案主经常做噩梦。然后一会儿是案主,一会儿觉得自己是拉着案主。遵道被九妹压着很辛苦。 智光抽烟抽到咳嗽了,终于没烟抽了,走到稻田边上说想找点烟抽,找不到则大呼:“没烟抽呀”。玫瑰坐到浅微另一边,智光坐到后面之前格格的位置上。格格转了一个圈子又骑到遵道的背上。文姐姐觉得自己是要踩着遵道的胸口上。格格、浅微和九妹也围着遵道踩。九妹感到只要自己高兴,可以对着遵道乱踢。 格格用黑布把遵道盖起来,又在旁边放了一个玩偶也用黑布盖上。说:“这个差不多了”。接着又拿了一个孩子玩偶,顺路摆下去,又用黑布盖起来,说还有一个。接着又摆一个玩偶,用黑布罩住,入场遵道的右边并排三个蒙着黑布的玩偶(代表三个去世的人)。 老师坐在另一边,很高兴地说自己在不停的打麻将。代表1听到后,说好烦呀。智光坐在玫瑰后面,大声说:“给点烟呀,给点烟呀,哎呀没烟呀”。老师没完没了的在打麻将。九妹哈哈大笑:“没事找事”。老师:“打麻将真是其乐无穷呀”。遵道觉得能量很小,只能做些无用的抵抗。智光满场找烟。案主被拉到地上,躺在遵道身边。火苗觉得身体稍微有了点力气。遵道能量小,说自己要去学气功,于是坐起。九妹把枕头放在遵道背上,说代表自己骑着的位置。 老师:“打麻将好,不回家了”。文姐姐在案主左边又放了一块黑布,说这里好,让老师在这个地方打麻将,老师把麻将带着,大笑说:“我有麻将,死都不怕”。代表1很生气:“你和麻将一起去死吧”。格格走到老师和案主中间,要把两人的位置再分开一些。 遵道学了气功以后,有点能量了。遵道:“我学了气功了,身体变好了”。九妹逗遵道说:“咱俩挺好的,对不对”,和遵道打闹。新入场一名男性代表带麻将上场,诱惑老师说:“我们来打两圈”,代表1很生气并阻挠。 格格把所有的人摆成一排,然后觉得自己也要躺下来,但挤满了自己没有地方躺。然后终于在稍前一点的地方横躺下来,觉得心满意足。九妹看遵道越看越可爱。遵道听到打麻将,拿着枕头去打老师。遵道觉得案主恨死打麻将了,“恨不得一锤子把麻将打得稀巴烂,气得每天在屋子里面走”。案主说自己前夫正如老师的行为。老师心心念念都是麻将。 格格感到周围都是黑黑的。皮皮说脑袋左右是两半的,不互通的。老师对代表1说:“我现在做出了选择,麻将和你二选一,我宁愿选麻将”。代表1生气说不行,又哭:“不要不要。不要抛弃我”。老师:“麻将是我的生命。我要麻将”。老师感到男代表是舅舅,舅舅试图将代表1轰走。 浅微躺在格格身边。馨文用白布把格格和浅微盖起来。格格又请馨文用白布把自己、浅微和三个玩偶串起来。老师让舅舅再买一副新麻将,舅舅把代表1拖走,文姐姐帮忙把代表1和老师分开,说吵得烦死了。格格在另一边也说拖过去,不给她过老师那里,代表1又哭又闹,说:“烦死了,打什么麻将,气死我了”。代表1被拉走,老师顿时觉得好轻松,玩得很开心,“我终于像个人了”。老师感到自己打麻将有时候还造造假。九妹拿了根绳子到老师跟前套上,说勒死算了。格格指指串成一串的人,说要带着一帮人想往地狱里面带,一个连着一个。 文姐姐说自己本来躺着的,现在心里有个想法,被代表1吵醒,觉得活着挺好,于是想替代代表1活着。文姐姐压住代表1,不要代表1说话。代表1指着老师:“你去死,不要在我眼前出现”。老师招呼众人:“都到我家来,我现在是单身汉了,我同她(案主)没关系了,离婚了”。老师感到自己不再属于案主家的人了。文姐姐躺在新代表身上,两人重叠像一个人。格格说自己是个长辈,有很大的怨气,浅微无力地躺在格格旁边。 老师逐渐感到麻将不好玩了。不是自己想像的了。代表1被文姐姐压着,听到老师说,“哎哟,烦死了”,又用棒子打老师,“你怎么这么烦”。老师坐到代表1身边。格格和小九妹起身抬老师四肢,拖到场外,说不是我们这边的。格格怨气冲天。文姐姐说代表1太能嚎了,想塞个东西到代表1的嗓子里。代表1大呼:“一定要说,让我说,烦死了,憋着难受”。老师又爬回去了,说自己有点后悔了,自己现在不打麻将了。格格再次把老师拉走,格格拦在老师和案主中间。老师感到案主和前夫离婚表面上是麻将引发的,但是其实是案主祖辈隔开的。格格用脚踢老师腰。案主说我不想前夫回来,离婚以后很开心,告诉老师:“现在家里没有你的地方了”。老师几度想回到案主身边,都被格格拉出去了。最后被绑在了桌子角。 老师说自己是受害者。文姐姐:“什么受害者,我对你没感觉”。格格说自己对这些人的怨恨像梯田一样,一层一层往下扩散,人数一层多过一层。老师想想说:“我还有一个小孩呢,我还得回家”。格格和文姐姐听到后想要拖老师出去。文姐姐把代表1藏起来,否则老师把代表1弄出去,这个身体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要让她有点命活着,但不能太好,不能让她自主,我就可以独占她的思想了”。 老师不停说:“麻雀,麻雀”。格格觉得案主这家人没有力量,阴森森的很适合自己生存。九妹觉得好饿。格格把灯关了,九妹、浅微、格格顿时觉得有力气了。一平说:“白天睡觉、晚上活动”。浅微、文姐姐纷纷站起来,打算活动活动。九妹:“来,跳舞,交谊舞”,随即拉一平蹦擦擦跳起来。浅微和文姐姐面对面跳得欢快。格格大呼太好了。小九妹说一关灯就精神了。老师说那些是蝙蝠。九妹跳着跳着腿又软下来。然后把灯打开,众人顿时没了精神,纷纷或坐或躺倒。 馨文觉得自己是案主的女儿,是被堕胎掉的小孩,已经有意识可以允吸了。 九妹把灯灭了,众人又站起来。格格觉得黑暗的地方特别适合自己生存。格格和小九妹抱在一起,大呼阴气森森真好。格格说:“案主家里死去的人和我们一起玩,好爽”,又感叹自己这个长辈怨气太重。一平问案主:“你们家难道是开餐馆放罂粟之类的吗?反正有点东西”。案主说自己和父母这代是没有的。一平说:“是抽大烟的,但很便利,自己家里产的”。 文姐姐控制了代表1的身体,感到自己有身体了,和格格他们不一样的。 老师说:“麻雀的生活是正常的,蝙蝠的生活是不正常的”。格格站在“梯田”的顶端,下面一代代隔着,格格感到非常饥饿。老师问案主爷爷辈的事情,案主表示不知情。众人都觉得又累又饿。格格:“我太饿了,我要拖走几个人”。 老师判断一下,觉得格格是代表案主的外公。案主表示坟墓已经找不到了,文革的时候被毁。格格说怪不得没有地方躺。老师让案主到格格面前道歉,案主趴下对格格说:“对不起外公,一直没有来祭拜你”。格格听到后哭起来。老师感到自己代表案主前夫,听到格格哭,自己死皮赖脸的也跟过去趴下道歉,又被格格起身拖走。一平表扬格格干得好。老师无奈:“看样子进不了这个家了”。 格格感到自己的尸骨都是外露的,一点吃的东西都无。很凄凉,很怨气。“这家人都是这样的,我太饿了,所以才一个个拖他们走”。格格要案主拿个牌位把自己请回家,或者找到把我埋了。格格哭道:“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不想暴尸荒野,尸骨外露”。案主连忙答应,用白色布在地上围一块区域。格格:“尸骨东一块、西一块好凄凉呀”。格格要案主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烧点纸钱,找个会念经的人把我请回去,请到哪里都好,让自己有个栖身之所。自己只求有个地方落脚,但不要进庙子。“我要下油锅的,把他们拉走,我不要进庙”,格格哭着说。案主表示回去就办,会供些吃的,烧纸钱给格格。格格:“我好饿,你要多给点吃的”,“你要点一枝香,让我知道你家在哪里,点到你回家。不要灭了香,否则我找不到你们,保护不了你们”。案主答应,格格听到后不知怎样突然想对案主磕头。案主反拜,对格格说:“外公,是我们错了,一直没请你回来”。格格觉得自己的信息走完了。就是因为自己尸身外露,尸骨不全,所以才一个个拉走案主的家人(三个癌症而去世)。 馨文是被堕胎掉的小孩。但不知怎么并不怨恨案主,老师让案主给馨文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杀了你,你也是个生命”。馨文觉得没有什么,但不想听到杀字。案主又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我会永远记得你的”。馨文喜欢看着案主笑着,自己一点也没有恨意,就喜欢开心笑着的感觉。案主告诉老师说:“这个小孩有心脏病,发育不完全,否则不会引产的”。智光听到后,用棒子打案主的背。众人觉得案主被医生骗了,被数据和仪器骗了,馨文开始愤怒起来。案主仔细讲述了当时的诊断过程。众人听到案主的描述,觉得恨起来。老师让案主对馨文说:“对不起,我被医生骗了”。老师感到很伤心。智光骂案主:“你还骗了自己的良心”。代表2进场,感到身上一阵发冷。 文姐姐说自己就是代表1,代表1的信息是由自己做主的。案主接着说:“引产下来以后我看了,为了这个孩子的事,我一直很伤心”。代表2大哭:“爹爹妈妈怎么不爱我呢?”案主:“不是我不爱你”。场上又进入一名新代表3:“到现在我也没有感到我有病,即便心脏有一点点残缺”,代表3非常生气,“这是你欠我的,你要还我”。案主走到代表3身边,说自己在医院里哭了不知道多少次。老师感到这件事怎么和自己打麻将有关呢。“同打麻将吵架有关的”,代表3听到后打老师。案主告诉老师自己在刚结婚不久就怀了一个孩子,流产了。觉得当时丈夫太贪玩了,自己不敢要。代表3要案主给老师道歉,案主忙说对不起。代表3觉得爸爸心里是有妈妈的,但是自己还是被打掉了。案主对老师道歉说:“对不起,麻将是你的爱好。我尊重你的命运”。老师觉得案主尊重自己后,自己就尊重起被堕掉的小孩了。 代表3继续感应到:“我爸过得很苦,他现在很苦,你都不管他,我放心不下我爸。我恨你,我怨恨你的”。代表3发起了报复的念头,“你现在过得很开心,你都不管不顾我们,我知道爸过得不好,所以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爱现在的孩子,你不爱我们”。遵道拿棒子抽案主后背。案主道歉:“对不起孩子,妈妈太自私了”。代表3:“你不爱生命,你打掉了这么多的人,你是个罪人”。老师让案主对新代表说:“以后我会照顾你爸爸的”。代表3表示自己会看案主是否能做到。案主又说:“你的弟弟在你爸爸那边生活,为了弟弟我也会照顾你爸的。会帮他”。老师感到自己好冤枉,就打了打麻将,并告诉案主自己的家底实际上是一无所有。代表3又哭:“所以我不放心你呀。我是爸爸前世的老婆,所以我不放心呀”,又对案主说:“所以你不照顾她我会恨你的”。智光说案主没骨气,理他们做什么。智光要老师少跟案主接触,代表3很恨。 一平觉得自己和智光两人不学无术,抽大烟,没有给家里留下什么。大家纷纷指责智光。文姐姐是前夫家的前辈,自己尸骨无存,于是跟着案主(代表1),文姐姐觉得代表1是很开心的。案主委屈,告诉大家前夫打麻将不着家,不是什么好人。代表3:“我爸是有才的,你们家对我爸不公”。一平听到后大笑。 案主对文姐姐道歉:“我看到你了”。文姐姐要案主找块白布,换掉身上这块黑布。文姐姐嚷嚷:“我告诉你们,我还会回来的,你们这一家不肖子孙”。智光:“肖不肖关你什么事”。文姐姐不理会,打算先把自己安顿好再做商量。文姐姐被案主讲究的用白布层层包裹住。案主对文姐姐说:“前辈,我把你重新安葬好”,并给文姐姐磕了三个头。文姐姐嚷嚷叹道:“从没有人给我尽过孝道”。自己这边没什么了,又挺谢谢案主,未来会回自己家去的。然后说:“就是刚才你吵得不行,放在你嗓子里的麻将不知道怎么取出来”。文姐姐又想到说要块牌位,要案主供在庙里面,就写“王氏前辈之灵位”。 有代表把连接馨文和案主之间的绳子解开,馨文有点舍不得。案主抱住馨文安抚了一会儿。老师走到代表1身边,道歉说:“对不起,现在我不打麻将了”,代表1哭。老师:“对不起,你受委屈了。我不再打麻将了”。老师觉得自己在哄代表1开心。一平问智光:“儿媳妇要嫁人了,怎么办呢?”智光敲一平脑袋。代表1说对前夫还是有点感情的,又哭。智光听到后说烦死了。一平不停问,智光烦。老师对代表1说:“现在你虽然是别人的老婆,但我是回来告诉你,我不打麻将了。你好我就好”。遵道又想揍人了,然后拿着棒子走到一平身后抽打一平。老师让代表1自己保重,被代表3拖走后呆了一会,又想回去偷偷看。一平问智光:“儿媳妇要嫁人了,咋办呐?”老师表态:“我心里有你,没有麻将。我现在已经不打麻将了”。遵道哼道:“爱打不打”。老师坐在代表1身边,想要重新来过一遍,这一次自己不再打麻将了。文姐姐说时光不能倒流,让老师赶紧回去。代表1觉得和老师有某种联系,心里放不下老师,觉得这样呆着也很舒服。代表3对老师说:“你要知道她现在有自己的家”。老师问代表1:“你还怨恨我以前打麻将的时候吗?”代表1说不怨恨了。老师握着代表1的手拿开,代表1觉得舍不得,说自己不舒服,跟麻将没有关系,跟这个人有关系。老师问代表1需要什么,代表1说就是感情的问题,心里纠结,不是要得到什么。王姓代表看到代表1哭,自己也想哭,但又觉得无能为力。 代表1最终无要求。文姐姐说案主和现任丈夫之间堕掉的孩子都是来自自己的阻挠,“我没有折腾案主,只是取代了案主的思维”。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012-10-15 15:51:13 回复:我在场上走啊走,感觉很累就坐在了边上,没多久,格格拿黑布把我盖了起来,我感觉很好。后来我把黑布披上坐在了椅子上,感觉自己似乎是有那么些地位的,是个稍高辈分的祖宗。接着看见了遵道,觉得特别想上去踩他,当踩到他时我突然就精神了一些,可是坚持踩了没多久就很疲惫,感觉没意思了。我又坐在一旁看着格格摆来弄去,接着她躺下后,尽管混身无力发软也要爬过去躺在她旁边,我觉得很安心,心甘情愿的跟着她,不管她要带我去哪里。然后有人帮我和格格盖上了白布,我很累感觉很想睡,可是突然之间周围变黑暗了,我瞬间精神百倍,很兴奋的跟文姐姐跳跳蹦蹦的活动活动,很开心。可是开心没多久,突然周围又亮了起来,我觉得全身沸腾的热血马上冷却了下来,比之前更累了一些,当黑暗再来时,我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兴奋了,挡不住的困倦让我无力的昏睡了过去。 浅微2012-10-15 20:11:21 回复:我是案主隔了一代的祖辈,我老得牙齿都掉了,拄着拐杖,坐在最后的位置,但坐得不爽,用黑布把场里的一些人罩住,接着又摆一个玩偶,用黑布罩住,阴森森的很适合我的生存, 黑暗我手舞足蹈,非常快乐。我把她们顺路摆下去,然后觉得我要躺下来,但挤满了我没有地方躺。我在她们头的前面的地方横躺下来,这样我感觉很舒服,我要把摆成一排的人往地狱里面带,案主没有拜祭我,尸骨未寒。我非常有怨恨。我对这些人的怨恨像梯田一样,层层往下扩大,人数一层多过一层,要他/她们一个连着一个的死来陪伴我。我不喜欢案主的前夫,我数次把他跟案主分开,一直到案主的丈夫跟她离婚我才罢手。灵排和解,我哭泣着告诉案主,我不想暴尸荒野,尸骨外露,烧纸钱,吃的,拜祭拜祭我,并找个会念经的人把我请回去,让我有个栖身之所,得以安息,因我拉了几个后辈死亡,我不要进寺庙,寺庙也不会让我的灵魂呆在那里,要求把我安置好以后点一枝香,带我回家,路上不要灭了香,我以后不再害他们,并保护我的后辈们…… 格格 2012-10-16 12:09:34 回复:这例,我代表了案主的前夫,喜欢打麻将,生活中只有麻将。 后来,被迫离婚了,感觉很自由、轻松了。 不久,就开始思念前妻了,总想回家,但总被格格代表的外公的亡灵拖出家门,被赶得远远的,进不了家门。 灵排中,案主意识到是没有祭拜外公,外公已经把两个舅舅、一个姨妈带走了(得了癌症),案主过去向外公道歉,我也主动过去道歉,但还是被格格代表的外公拖出家门。 感觉前夫现在一无所有,经济上很困难,外人不知道这些。 实际,本例,表面看离婚是麻将引起,实际是案主没有祭拜外公引起。 忠正 2012-10-17 11:04:15 回复:代表了案主前夫家的一位长辈,没有坟了,尸骨无存,后辈也没人记得我,就只好待在案主家。觉得案主比我自己的后代还要靠谱,便助她离了婚,附在她身上,然后慢慢取代了她的思维意识,把案主压制住后我重新有了人的身体,觉得生活真是十分美好快乐。最后和解时我要案主把我的牌位供在寺庙里就行了。文姝人 2012-10-19 14:03: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