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咳嗽七、八年(新闻喉舌)
(482)咳嗽七、八年(新闻喉舌) 第5448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27 19:24:05 (482)2012年10月27日,第一例,(20121027A),咳嗽七、八年(新闻喉舌)。 回复:这场迟到40分钟到场,带着老父亲来看灵排,一路上慢慢的。原本想这一场就陪看算了。但看了几分钟后,就咳嗽了,靠近脖子的到喉突的那段喉咙就极度不舒服了。案主说要解决咳嗽问题不如说要解决这段喉咙上气不接下气、生不如死的问题。接着要用布把喉咙这段绑起来让喉咙有支撑就觉得舒服一点。接着胸闷,从两侧前胸最下的胸骨向上一个手掌宽的那么一段发冷发紧难受,觉得要说点什么才好。听到老师说恐怖主义,一下这段的冷气就往外泄了,这段胸部就舒服了。然后对在场所有的什么公众形象代表馨文,自以为是代表皮皮还有那个良心的代表智光都要用脚揣。然后喊,我强烈要当案主,我今天要解决的问题是家族和右眼有个影子挡住的问题(这时右手就挡在右眼旁,拿不下来了)。案主开始对一名家族成员格格道歉的时候,我的头嗡的一下好晕,到无力的躺到地上,无力无助无奈难受极度孤独,那个气氛让我喊我怎么像孤儿一样。案主证实自己不是孤儿。皮皮说喜欢小女孩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也喜欢,我被小女孩搞得精力憔悴。我想听案主说关于小女孩的故事,案主说没故事,我就喊我要改词,我被女人搞得精力憔悴。案主开始说一点点童年故事,我感觉我无力得快要死掉了,但当我喊出我狠我父母的时候,我发现我一下子活过来了。从那天起我再也不依赖任何人了,我发奋图强。我的人生开始变了,我越来越强大,地位越来越高,我家庭幸福,事业成功,钱也不愁,我常坐飞机,看起别人来都像蚂蚁一样渺小了。我成为了家族的辉煌。当案主说自己就是一名普通职员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没那么高大了,我坐了下来,想着自己恨着父母,就想和母亲道歉。但是趴在母亲前面的时候,又如何都说不出口了。又坐起来,难受又哭不出来。看着案主就怒从心起(转角色成案主母亲),破口大骂,歇斯底里,拿棍抽打案主,用脚揣案主,打耳光。一打就停不下手,一打就打很久,打完自己都浑身无力,像死了一场。案主说尊重我的命运。我就很火,这个家我一言九鼎,还轮不到案主来说这些古怪的话。(这场已近中午,关于案主和母亲的关系,我建议他为母亲解决疾病时再来处理。) 凌晨两点热醒,浑身流着汗,正如这场我代表案主时,总是冒着汗。所以知道唯有写完留言才可安睡。案主的这种表达不出的闷苦,真的让我极度难受,无法哭泣更是火上浇油。上帝救救我吧。 一平 2012-10-29 4:20:46 回复:我渴望生一场大病,母亲可以全身心地抱着我,抚摸我身体每一处的伤口,真的母亲打我体无完肤。我渴望回到那个小小身体的时光,让母亲拥抱着,我要她的温暖和抚摸。我真的真的渴望渴望母亲的那一份爱,我想要这份爱活在人间。(写到这我总算哭了,我如释重负,鸡也鸣叫起来。又是全新的一天了,祝福案主,愿母亲的心与你永远同在。) 一平 2012-10-29 4:47:00 回复:案主:7、8年咳嗽,要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高声唱道:“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却飞不高”,唱完不想动。老师情不自禁说:“喉舌、喉舌、喉舌”,老师说话没有底气。九妹咳嗽,听到遵道在唱歌,自己也想唱。火苗半边头很痛。 智光踢一名男性新代表1,做出练武功的动作,又打代表1的腹部。浅微走的很急。 小麻头晕。 老师走到另一边说:“说了也没用”,感到有点像案主的工作状态,想说也不让说。火苗怕凉,身上披了一块蓝布。文姐姐坐在案主身边。 老师此刻感到案主的左脚踝穿了一根链条。说:“为党工作,是要拴根链条的”。遵道的鸟翅膀怎么都打不开。智光手拿两根棒子,还用手直戳案主心窝,又哼哼呀呀练功。遵道倒地,拉住浅微的左脚,又啃浅微的小腿。遵道很专注浅微的腿,其他都不感兴趣。老师感到腹背受敌,似乎是案主的工作状态。 九妹觉得很惆怅,在地上爬,玫瑰立刻坐在九妹的背上,骑着她走。九妹感到玫瑰像大山一样压着自己,自己爬的好辛苦。玫瑰却很舒服,骑着九妹四平八稳的。 文姐姐拿棒子直戳案主心窝,不停的戳,像打桩一样。老师也唱想飞飞不高。 代表1感到有一个力量把自己往前拉。格格钻到前排椅子底下,说自己是爬进去爬出去,来回滑来滑去这个样子。是在案主的喉咙里。 老师说:“好的稿子被枪毙掉了”。智光走到案主跟前质问:“你还想抢我的位置?”智光经过激烈的争斗,坐上了案主想坐的位置,警告案主这个位置是自己的。 浅微想脱离遵道的控制。馨文被很多包裹压在身上,但自己觉得很享受。 智光问案主:“你有才华又怎样,会拍领导吗?写的稿子老百姓能看吗?”智光边说边打案主,九妹看不惯智光欺负案主,愤怒的用枕头打智光。智光不顾,大声宣告:“有些东西不能来真的”。老师:“我的工作本来觉得又神圣又高尚,现在不觉得了。”智光又说:“这个时代是忽悠的时代,假的是真的,真的是假的”。老师走路晃动,发现案主平时走路也是这样,但案主自己都没有发现。 智光教育案主:“人不错,是个好人……不是不要你写这些,社会不需要真的东西……现在的人是虚的,所以要用虚的东西,要写刺激性的东西,别人看了才高兴”。九妹对智光的言论很生气。智光哼道:“报社就要盈利,否则怎么办?”智光感到自己经常开会骂人。 玫瑰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遵道看到案主脚下还有一个。馨文身上压的枕头光鲜亮丽。智光:“包袱是你自己加的”。老师说在开两会,我们去采访去。玫瑰在九妹身上晃来晃去玩耍,觉得很安全。小九妹和皮皮抱在一起,靠在墙边细语。 智光喋喋不休:“看了老百姓睡不着,吃饭吃不好,写这些干嘛,新闻工作要满足时代的潮流,现在读者需要的是刺激……”智光要去国外看一下,看看他们的新闻是怎样的。智光感到自己去了美国,对案主说:“你要看他的传播方式,怎么赚钱,你看了什么?”老师的喉咙像被扯住了,不能说话。智光:“美国的新闻也是为了满足政党的需求。要满足大众的需求,比如大片,幻想型的……”案主说是去过美国。 馨文说:“光环就是包袱,包袱就是光环”。馨文想到处走走,国内国外去过了很多地方,越走身上的光环越多。遵道看到九妹身上有两个婴灵。 智光感到自己经常开会,“经过考察,我们最终决定,新闻媒体要适应市场,满足市场的需求……要刺激消费者,满足消费者的需求……你们完全脱离了新闻工作的本质……报纸是造势的,问案主知道吗?” 皮皮搂着小九妹,感到案主特别喜欢小姑娘,十四五岁的好喜欢。“只想哄小姑娘,又不会上床,只会流口水。”浅微和玫瑰围着九妹。遵道指挥两个人折腾九妹。自己跳起来,拍打九妹。过了一会儿,将头靠在九妹身上,九妹感到恶心。火苗躺在了地上,身上压着枕头,文姐姐不停的戳火苗胸,火苗受不了开始咳嗽。 智光又说:“香港的报纸说点实话,南方都市报也说点实话……你要重读毛泽东1942年在延安发表的讲话,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为党服务的,要以党的思想核心为主导。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个时代不需要的,只要为党服务就可以了……要完成思想上的统一”。皮皮听到智光喋喋不休,非常厌烦,众人同感。 馨文觉得此时与自己无关。格格还在椅子下面的通道中滑来滑去。火苗内心深处对生活很纠结。 老师的热情似乎过去了。 皮皮说自己就是喜欢小姑娘,案主否认,皮皮和小九妹悬在这个信息中,互相搂抱。九妹打嗝。 智光继续喋喋不休。馨文找了一把椅子放在后场,把椅子装扮得很华丽,自己坐上去。智光:“……比如说蜘蛛侠,真的吗?假的,但是读者爱看,就是有市场,能卖钱……”九妹的枕头扔向智光,智光:“……我们在研究市场经济下的传媒工作……” 文姐姐用白布把火苗的脖子绑起来,火苗被绑之后,喉咙更痒了。老师说:“你这个喉舌是发不出声音的”。 馨文坐在椅子上也给自己的脖子围了一圈,说自己不用说话,只要摆出形象就好了。馨文只听到智光在说话,其他的人跟自己没有关系。老师说:“国家恐怖主义”。智光走来走去,去加拿大考察。听到老师说国家恐怖主义,智光觉得这个题材很不错,“要做传媒市场,要赚钱……没有超前的思维,怎么赚钱……要向半岛电视台学习,他们的新闻都是假的,但赚钱。”大家要智光闭嘴。 皮皮现在厌烦女人了,“还不如跟小男生在一起”。小九妹想要摸皮皮的屁屁,两人暧昧。一平觉得喉咙的地方要断气似的。 智光:“网络还能说点真话……”老师:“国家恐怖主义”。一平说案主生不如死,这边像断气一样。智光:“我现在发现了一个道理,传媒工具,是政治和经济的工具,只是为他们服务的”。智光终于纠结起来。老师:“不断的制造国家恐怖主义”。老师觉得案主以前背着的是红色的,现在都是背的黑色的。馨文听到之后,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光鲜亮丽了。老师:“现在都是黑色的”。馨文听到后有点坐不住的。老师又进一步:“简直是黑社会的黑老大”。智光意识到传媒工作的本质后,觉得工作没意思了,“现在不想干这份工作,想要当作家”。 一平认为有话要说出来,觉得腰上一圈发凉。一平告诉大家:“我知道的事情是很多的。我真的知道,一清二楚”。老师又写出一篇文章,就是在制造国家恐怖主义。小九妹生气:“案主很多话不说,搞的自己喉咙很憋气”。皮皮从胸膛到喉咙,痒的像猫抓一样。皮皮说:“我就是要煽动民众恐慌感和压迫感”。火苗要案主说真话,自己头才不会痛。九妹的眼睛慢慢视力模糊。皮皮不允许别人抢自己的话,“谁要在公众或私下不顺着我,我要整死他”。老师也觉得案主的左眼不舒服。九妹则脑袋一片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 智光越来越反感传媒工作,口口声声念着要过田园诗人一样的生活,有时候又感到生活无意义,想到自杀和死。一平用右边的手遮住眼睛,强烈要求解决眼睛的问题。老师要案主说出来,“人家看到我的文章,内心会很恐怖”,案主如是做,老师说这是又高、又空、又大的文章产生的效果。智光要案主为以前做的假的东西道歉后,九妹觉得眼睛好一些,慢慢眼睛也亮起来。此时有新代表2入场,觉得头痛恶心。 智光的自己心里压了太多的东西,一平说案主不承认自己写的文章,一平很着急,自己的右眼被挡住了。皮皮说越来越恐惧,但正是自己的意思,“就是要别人恐慌”。皮皮和智光争吵起来,九妹心慌。文姐姐还在不停的打火苗。案主又跟着老师指示说:“我在制造国家恐怖主义”。九妹左眼越睁越大。案主说完老师轻松了些。案主承认错误。智光:“你要说整个传媒都错了”。 一平看不惯馨文冠冕堂皇的坐在华丽的椅子上,一脚把馨文踹倒在地。老师说:“新闻不应该为政治服务,新闻要为民生服务,而非政治”。馨文觉得自己是代表了案主的公众形象。一平踹了老师一脚,说他装模作样。九妹大呼:“不是我愿意的”。皮皮说:“我喜欢奴役别人的感觉”。皮皮和智光争吵起来。老师:“新闻不能掺水的”。浅微觉得案主很有影响力,软的不服,我要来硬的。文姐姐拿来一堆棒棒,说是刀,不停戳火苗胸口。老师又说:“新闻要看到阴阳两界”。火苗说左边代表了良心,右边代表了纠结。皮皮感到自己没有造假,只是喜欢这种恐怖的感觉,“我只是有些东西没说出来而已”。 一平认为自己代表案主,强烈要求解决眼睛的问题,不想去讨论什么新闻了。九妹赞同。皮皮和小九妹觉得在党的领导下过得很滋润。九妹说:“为什么我的笔可以翻云覆雨,是你们自己傻”。智光生气,说:“你的病就是真和假造成的”。文姐姐:“刀笔,笔就是刀”。格格要求解决自己,自己实在不想爬来爬去。老师于是让案主说:“我只是把这个工作看成饭碗而已”,九妹说:“我不做别人也会做”,九妹虽然这么说,但感到自己心里的底气还是不足。皮皮再次说道:“我只是没报道,我只是没说而已”。 一平大呼:“我要解决疾病,不要谈新闻了”。 案主于是给格格道歉:“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格格不听,要案主代表父母给自己道歉。智光说:“你被你自己的假笔弄到死算了”,馨文觉得自己是案主的公众形象,是皮皮的外壳,听到大家这么说,有点受伤,心口疼。 格格:“我钻到案主的喉咙里也只有几年”,格格被膜包着,想要听案主代表父母说:“你也是我的兄弟姐妹”。一平只要一想到家就觉得很无力,头晕且难受。案主给格格道歉:“谢谢你陪伴我”,格格逐渐气消,要老师找个代表案主父亲的人把自己从椅子底下拉出来。 智光:“你的心病让你自杀,就是你这支笔要搞到自己自杀”。皮皮觉得案主很懂得工作中的关系。 格格代表爸爸的小孩,卡在案主的喉咙里,不断的滑动。格格感到之前有很多的膜包住自己,自己想出来,所以一直抓。案主道歉后,格格离开,不再抓案主的喉咙。格格出来躺在地上,要案主将自己盖住,记得曾经有自己这个兄弟姐妹。 文姐姐用一堆棒子压火苗的胸口。浅微发出磨刀声。火苗不停喊痛,文姐姐和浅微想堵住火苗的嘴,边用棒子继续戳,又打额头。是刀笔。 九妹是案主的另外一面,“知道很多事情的真相,有时候特别想哭,挺想跪下来拜,但是不能说”。九妹说完哽咽。老师说:“案主在喉舌部门工作,看到不能说,是案主的现状”。 一平再次大声反对各位谈论新闻,强烈要求谈自己的家族和疾病。智光站起来打案主。一平和九妹相当讨厌智光。智光说:“我才是你真正的两面,不是什么真正的老百姓”,大家都不喜欢智光说话。智光:“这是真心,假心斗争而来的疾病,你的良心谴责过自己”。皮皮不同意,认为自己用心良苦。一平发誓自己没有做亏心事。火苗:“助纣为虐,帮凶,好纠结”。文姐姐听到后用枕头堵住火苗的嘴。文姐姐感到还代表了另一个人,要压住案主,不让他发声音,可能是案主的妈妈。 案主给火苗道歉:“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文姐姐则说要案主先承认自己是案主的小孩才行,案主承认了文姐姐,火苗也承认了。一平听到后坐在椅子,捂住胸口。馨文则头晕胸闷,不能接受案主的话。案主对文姐姐说:“爸爸永远记得你”。火苗本来纠结的是右边大脑,现在整个脸都僵硬变形。 一平再度强烈要求解决家族问题。馨文说不想隐私被暴露。文姐姐听到很生气。皮皮在一旁说:“我喜欢的是嫩模,我怎么可能让对方怀孕”。一平喜欢听到皮皮的话,要皮皮继续说就是喜欢小女孩,喜欢嫩的。智光对一平说:“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不想造假,你需要一个纯真的感觉”。 文姐姐不理会大家的感受,只觉得自己受了很多委屈,就是要讨个公道。馨文嚷嚷:“我不要承认,不要承认”。案主继续给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回避这个事情”。文姐姐为自己的妈妈来讨公道,“我妈妈什么都不敢说,我就是来讨公道的”。 馨文终于可以承认喜欢小女孩的事情,但其他的不承认。案主道歉:“对不起,我不回避这个事情”。文姐姐仍然生气,恨恨的以棒代刀,戳火苗胸口,骂道:“你以为你说对不起就好了?姐姐要案主给浅微道歉,浅微是堕胎孩子的妈妈”,浅微仍旧不停的磨刀。一平说今天就是要解决这个小女孩的事情,“我真的喜欢小女孩,怎么着”,一平挑衅。案主承认浅微是孩子的妈妈,自己不回避。浅微觉得案主的道歉不够。一平要案主说出自己喜欢小女孩的原因,否则自己、皮皮和小九妹都堵着。 信息开始不流畅起来,老师要案主把心态和姿态放低,要案主说:“我没有那么伟大,我也是个凡人……这份工作只是我的饭碗而已”。 一平:“我和这个小女孩之间发生的故事让自己心力憔悴,生不如死”,但接着说自己没做过亏心事。智光说:“你只不过是希望你的心和她一样”。馨文要案主对她说:“我有光辉的一面,也有平凡的一面,他们不冲突,是并存的”,否则馨文感到像有刀一刀刀在割自己。 文姐姐和浅微两人继续戳火苗胸口。案主按馨文的意思说完,领悟到自己对这些有了一点认识。火苗的心沉了一点。 信息接着往下走。智光:“案主很心力憔悴。他十三四岁时生活得并不愉快”。一平要听案主小时候的事情。案主慢慢道来:“小时候很艰苦,兄弟姐妹多……较艰难,要为家里做很多的事情”。一平有点心痛,感受到案主有时候还会被责怪或挨打。智光:“以前我也有很多怨恨心,现在我终于了解了,小时候我没感觉到有父爱或母爱”。智光代表了案主的一部分,很纠结,并接着说:“小时候的生活就是折磨,有时候哭了也不知道找哪个地方寻求安慰,找不到……我不喜欢父母,可以说憎恨……现在想,这是那个时代常有的”。皮皮却觉得自己发自内心的是爱父母的。一平听到智光说憎恨父母,感到自己又有了力量,找到了一个活着的理由。老师说:“新闻上好的坏的都有,强调了一面,另一面就被压住了”。火苗太纠结了,“爱不爱父母都纠结,人生就在纠结中度过了”。 一平有了力量后,觉得自己逐渐道貌岸然起来,慢慢自己特别高大,“生活很好,也不再纠结,不再痛苦了”。智光:“哼,是这样的,变虚伪之后”,一平又说:“我知道的,女人喜欢我,不是我搞得女人心力憔悴。我穿西装还蛮帅的”,一平站在椅子上,自己不断往上伸展,感到越来越高大。 老师让案主关注自己选择性的伪装,实际是父母辈有些部分被藏起来,憋住了。 一平常常坐飞机,看的别人都像蚂蚁一样渺小,“我现在什么都有,家庭美满、事业成功、财富也没问题……一扫而空,童年时的贫穷”。格格看到一平的光辉形象,自己很开心。案主说:“那个纯真的童年最打动我”,智光:“因为那时候我是最纯真的”。 皮皮觉得自己是案主很实在的一面。火苗突然起身发飙,把皮皮和一平从椅子上拉下来,将椅子全部翻倒。大叫:“说的都是假的,假的”。说完大哭,“都是害人的,都是害人的。”一平不理会,把一个椅子摆好,又站了上去,说道“我的形象永垂不朽”。格格开心,“案主是家里面光宗耀祖的一位”。老师说案主上去下不来了。火苗情绪失控的哭起来:“说的都是害人的 ,说的都是害人的,说的都是害人的”。一平问火苗:“你哭什么呢?”又说:“这是党的光辉形象,不是你的,唉!”九妹说:“拿出真的部分又能怎样?不是还要这样”。皮皮生气:“为什么你们看不到这一面,我内心正在做一些你们不理解,但我觉得我没有错的事情”。一平听到后觉得自己更加高大了,站在椅子上根本下不来。案主的壳没有办法脱掉。一平打案主头,问:“光辉形象是你的?”九妹有点想跟天下谢罪。智光说:“你爱就爱,恨就恨”。遵道把案主拖过来,用枕头打案主的背部。案主坦诚了一些后,一平终于可以下来了。遵道让案主心态放低,承认自己只是普通的一名员工。火苗的气稍稍顺了下来。 皮皮觉得自己很优秀,一平踢皮皮。皮皮说:“我爱爸妈”,智光:“你真的爱吗?你要是真的,我要死了……你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名誉”。小九妹大为反感:“假的,我就是爱了怎么着?”智光说案主还是背着这个壳。一平觉得皮皮被洗脑了。案主说自己爱父母。智光想踹案主。案主改口:“我以前憎恨父母,现在我爱”。一平感到自己憎恨父母的时候,自己才醒悟,是憎恨让自己活下来,靠努力走到今天,“爱在哪里?当初爱得死去活来,后来我的心死了”。格格始终觉得案主是家里的骄傲。一平:“我就是在爱恨中纠结”。智光觉得稍微好受点了。火苗骂道:“别现在好了,以前不好的就忘记了,都是狗屁话。”火苗觉得人的好的和丑的一面,都应当接受。老师感到案主的壳软了很多。火苗又说:“是我把他们的爱错当成恨,我是在恨中成长的”。皮皮一点也不稀罕别人给的荣耀,“我知道我自己很优秀”。 一平和火苗一起给代表妈妈的代表2道歉,馨文和案主也趴在旁边一起道歉,智光哭。火苗说:“对不起,一直想通过努力达到荣耀去对付对你们的恨意”。一平和代表2先给案主道歉。皮皮感到自己根本没有看到这些,只是有时候看着爸爸的照片想静静的说对不起,话中有恨有爱。代表2说:“妈妈爱你,但是妈妈不该打你”。老师总觉得案主妈妈一直是很着急,“火烧眉毛的感觉”。一平现在共振到案主的妈妈,说看到案主就想打,看到案主就烦,讨厌。要歇斯底里的打儿子。案主现在想起小时候妈妈打自己的事情还是很恨。皮皮说:“所以你总是停留在13、14岁的时候”。一平又说:“女人让我心力憔悴,女人原来是可以代表母亲的”。一平感到妈妈再说狗娘养的这句话,感到好狠毒。智光问:“难道你不是我亲生的吗?”一平和智光吵起来。智光气:“我没爹没妈”。一平扇耳光智光,“狗娘养的,恨死你了”。一平要智光跪下。智光仍旧说自己没爹没妈,哭起来。案主说正是自己小时候挨打的样子。 智光终于坐下来痛哭。一平觉得这些事情和爸爸有关系。“爸爸外面有女人。妈妈打儿子很狠,恨死了儿子”。老师感到妈妈把对爸爸的愤怒转嫁到儿子身上了。一平打了智光后累了,说:“打完以后,妈妈也要躺几天”。案主给妈妈道歉,对一平说:“我尊重你的命运,小时候我恨过你,但现在我爱你”。智光:“别说爱”。一平:“妈妈这么残暴的打你,你会爱?”案主说:“我尊重你的命运,我现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也过得很苦,我也知道你确实很苦”。案主告诉大家,“爸爸年轻的时候很懒,妈妈操持家务很辛苦,受了很多苦,把愤怒转嫁给了我,我理解了”。一平说妈妈是很强势的,根本不需要案主去尊重妈妈的命运。老师:“案主没有能力改变妈妈的命运”。 文姐姐明白了自己的两个角色,一个是小孩,另一个是案主写东西伤害的很多人,刺着别人,其实也伤了自己。文姐姐刚上场时,前后都在刺案主的胸口。案主和妈妈和解后,九妹的气终于出去了,案主再次承认浅微是孩子妈妈。九妹想做倒立。浅微要案主说心里话打动自己。案主道歉,“我当时年幼无知,我记得我自己世界上很多的道理都不知道”。老师让案主说:“我像我爸爸一样,心智没有长大……很多事情到现在才明白,我现在承认你是孩子的妈妈”。 一平踩智光的背。浅微想问案主“是真心,还是玩玩而已?”案主说是真的,浅微哭,“那为什么不要我?”案主:“我不想要孩子,还没有做好准备”。九妹说不是没有准备,是不喜欢孩子。浅微哭:“你不招惹不就行了吗?”皮皮对女人没有什么概念,喜欢欣赏,“我脑子里只有一样东西,我很优秀”。案主说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了。浅微骂案主自私。文姐姐打案主,“你凭什么不要,决定别人的生死大事?我也是一条命!”这是种杀人的行为,文姐姐一定要案主自己付出代价。火苗没有感到案主的真心。文姐姐一定要为自己和妈妈出口气。浅微:“我认栽,案主也要认栽,你害了我这一生,我也要害你”。浅微觉得本来和案主有姻缘的,当初案主只要有一点责任都不至于现在这样。文姐姐、浅微和案主之间的和解用了很长的时间。老师不停疏导。老师说:“假如一个报社讲话很真,员工出去的时候都很真,造假的报纸,员工出去不愿意说自己的来历”。老师说完打嗝,气顺了一些。老师感到自己代表案主,对报社既敬又罪,“我的思想负担很重,要背负荣耀,也要背负罪恶”,说完,九妹打嗝。 浅微最终要案主给孩子一个名字,说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宝贝。一平感到案主生不如死,脸却还在笑,真是奇怪。老师说:“我想早点退休就好了,这个责任太大了,我背不动”。老师现在不想出声做喉舌了。九妹觉得案主对佛学的境界有一些感悟,比如“远离颠倒梦想”。文姐姐再度用刀刺向案主心脏,案主感到还舒服一些。智光:“这把刀已经穿透了我的心脏”,一平也感到了案主想自杀的情绪。 浅微回想一开始自己急速行军的样子,问案主是否当过兵,案主答是当过兵。浅微当兵时还有说外国语言,行军时给遵道咬了,觉得案主有点能耐和影响力。案主对这些事情不记得了,浅微说伤害不是很大,但希望案主给自己写一个公告栏寻人启事,让自己这个在东南亚某处死去的士兵能够回去,烧给自己就好了。智光觉得浅微说的这个人是案主家族的某个人。案主再度对浅微说:“对不起,我不应该伤害你”。 文姐姐仍在捅案主的胸口。老师让案主说:“我只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我只承担我个人的责任。”案主说完后,老师觉得他的壳掉下来。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012-10-29 9:24:28 回复:站在场中,贴在墙上。内心拧巴,满脸惆怅。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小九妹过来问我咋这样惆怅时,我说不知,就是没啥欲望,有点儿悲,没啥欲望……突然,眼神回聚,回神般的,搂住了她。极为喜爱。有些恋童癖。喜欢抚摸13、14岁女孩的背,只要看着小姑娘,就内心很阳光般,脸上露出笑,虽然有点儿邪,不过也只能停留在意淫阶段。不会有进一步动作。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大半小时……再接着场景切换。我认为自己很优秀很赞(但不是自以为是的牛逼)。1、我不喜欢被人抢白。2、我对人微笑,仅仅是因为我的“素养”,而不是尊重。3、我上层管理手腕很厉害,但也很简单,那就是说他们喜欢听的话,他们有时候被我牵着鼻子走。因为他们很没“文化”。4、我笑不要以为我很好说话。恰恰相反,我是一个非常不许被轻易靠近的人。5、我很爱父母。当我独处会对着父亲的相,是我最柔软的时刻,虽然回忆的一幕幕中夹杂怨有苦涩,但我享受着,还觉得自己不够好,力量不够大,不能实现更大的抱负。6、对女人的态度。跟谁过都一样。可以倾心才情之女,也可以欣赏妖艳之流,但若想纠缠,没门。最好都给我安静点。7、对自己的荣耀,丝毫不在乎,太明白自己的优秀,已远超那些虚浮的光环。甚至觉得很累赘。当然有也无妨。8、我真的没有写假话。只是不该报的没报,该报的再美化了些。但还好我在这个位置,不然你们看到的新闻,更是货不对板。9、其实,我很爱我的祖国……仅仅是祖国。与党无关……我共振出来的案主,是一个内心将最美好永远定格在有艰难、有不堪、却更坚定有憧憬,有理想、有抱负、最纯粹真实的13、14岁。 皮皮 2012-10-29 11:24:20 回复:我不停地走,走得特别的急,迈出的脚步和摆动的双手就像是士兵在行军一样,这样的行走生活让我感到信心满满,激情澎湃。我觉得口中不经意间念叨的话语并不像是中文,而且走的姿势也像是外国的。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脚被遵道拖住了,我挣扎着想要继续前行,即使反复被拖脚、被咬腿也不要停下来,于是遵道咬我的左小腿更狠了。之后我在遵道的武力下屈服了,不仅没反抗他,还听他的指使去折腾九妹的小腿,我突然发现咬了九妹的小腿后似乎自己的腿就好一些,于是就使劲的折腾和咬九妹的腿,直到我自己的好了为止。终于站起来了,我挥舞着自己的武器,刀是地位的象征,虽然我只有一把很普通的刀,可我会努力去争取梦寐以求的刀,只有勇者才能拥有的刀,我熟悉刀的每一个轮廓、每一个细节。接着我坐在案主旁边,觉得他很有影响力,而且似乎去过很多地方,我想求他一件事,打算先礼后兵,如果他答应就最好,反正我是软硬兼施,但愿他吃软不吃硬,要不就有得他受的。后来,我眼前一亮,文姐姐那里的竟然有很多的刀,很美的刀,她用刀刺的动作好娴熟,很快很准很密集,我被吸引了过去。 我在文姐姐旁边,看着她的动作,突然觉得她特别的熟悉,很奇怪的熟悉感。我只是坐在旁边磨刀,她就在那刺啊刺啊,刺胸部,感觉她的刀钝了我就帮着磨锋利,接着,她把那些刀给我让我帮她,举刀刺的时候我突然有股无名的火气和莫名的心疼还有一些痛快的感觉。火苗被我和文姐姐折磨得不停的喊叫,还被我们捂着嘴发不出声音,看着火苗痛苦的表情,我不知道自己是畅快还是心碎。我依旧帮着文姐姐磨刀,并不主动去伤害火苗,感觉并不怎么下得了手,可也并不阻止文姐姐。在文姐姐说她自己是堕胎的孩子、而我是她妈妈的时候,我不停抑制着想毁灭一切的怒火,很痛苦很不甘心,还是不停的磨刀,我想毁灭案主,真的很想。我代表了曾经为案主堕过胎的女子,当年的我很想和案主能有一个幸福的家,一直觉得自己和他是命定的姻缘,孩子也是和我们很有缘的,他的自私不止害了我和孩子,也会害了他。和解时,案主第一次道歉并不能打动我,直到第二次他开始说真心话了,我才有想说话的欲望,他不停的说着以前的事和他的心思,我觉得好委屈啊,他既然是真的不是玩玩而已,却为什么不要我和孩子,我觉得他好自私、好残忍,他这样做是毁了我啊。如果不想要孩子,那你当时就不应该招惹我,招惹了我你又不负责任,脱我衣却不为我披上嫁衣,有了孩子你就说没有准备,我就算认栽我也要报复,反正我已经过得不好了,再不好也没所谓。直到后来,文姐姐说想离开案主了,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那个负心汉,可是我又不能不顾自己孩子的感受,我把文姐姐扯到案主的面前,让他给孩子取个名字,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案主不在乎他,我却很宝贝着,不能让他连个名字都没有,要案主取一个好名字,要满足孩子对名字的要求。取好了孩子的名字后我安心了一些,在文姐姐拉我离开之前,我上前跟案主来了一个离别前的拥抱,抱着他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哭了,我紧了紧抱着他的双手,骂他是臭男人后就马上离开了,我真的不愿意走,我不知道是还想报复他还是别的,可我还有孩子,就当我瞎了眼当初看上他了吧。 接着我又代表了之前的外国士兵,去东南亚某个小国打仗时莫名其妙的就掉队了。我觉得案主有能耐有影响力,希望他能帮我写个启事,帮我找一个在曾经东南亚某个小国打过仗的军队,案主如果真心帮我弄好这件事,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不会找他麻烦的,我只会感谢他。 浅微 2012-10-29 20:04:31 回复:个案代表他的包袱,开场就要骑在九妹代表腰上,九妹趴下感觉就没意思了,她起来我就有力量,四平八稳的坐在他腰上越来越重,(如果我不怕九妹受不了的话),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直到死为止。然后,角色转换,感觉是案主打掉的小孩,坐在案主腰上,两条腿放在他肩上,脚勾住脖子,这样坐在爸爸背上才稳当,不会掉下来,又安全…… 玫瑰 2012-10-30 20:37:38 回复:本例案主曾经来现场观摩过灵排很多期,应该超过五期了,而且案主亲眼目睹了一个个不治之症通过灵排治好了。 案主说他有咳嗽,医院一直治不好,后来用了量子共振信息水后,好了,过了一段时间又复发了,于是我告诉他,如果使用量子共振信息水后,仍然有复发,那么说明有附体灵的存在,要灵排才行。于是案主决定灵排。 我一直不知道案主的具体情况,只知道在报社工作,他每次来看灵排均要我保密身份,因为媒体已经天然地认为灵就是迷信,即使灵排能治好病,也是不能对外公开说的,不能参与的,更不可能被媒体正面报道,因为唯物主义已经定调了。 现场,除了我知道他是报社的之外,谁也不知道他在何处工作。 灵排一上来,我就想喊“喉舌,喉舌”,喉舌被卡住了。我知道他最怕别人提起他喉舌部门工作,于是我忍了很久,实在憋不住了才喊出了“喉舌”,案主的喉舌被卡住了。 智光代表不断在说新闻啊、媒体啊,把案主紧张得不敢回应任何一句话。 因为灵排中,秘密是藏不住的,不久皮皮也感觉到案主在报社工作,也不敢表达了,十分恐惧。我只能安慰皮皮,说是外地的,现在他只是案主(患者),没有什么上司或者领导的身份。 随着灵排的进行,案主越来越紧张,唯恐暴露身份,死死守住信息,使现场彻底卡住了,后来火苗彻底爆发了,大哭,把前排椅子全砸翻了,并且大哭着拿了椅子要砸人。 大家说不想继续排了,但现在不想排也不行了,上不上、下不下,让案主回应,案主一直不回应,越卡越进。卡得越紧,越要放开才行。最后实在卡得太紧了,让案主说“我是××日报的”,案主死也不肯说。我告诉案主,今天在场,没有观众,只有其他的案主,但案主还是不愿说。最后,我看他后背部也憋住了,几乎要断气了,也不愿说,我狠狠在他后背上一拍,我说,“报社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灵排出22年美国间谍也有过,说出来又怎么样?”案主终于憋不住了,小声说了“我是××报社”的,现场一下子如拆除了将要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顿时轻松下来,信息继续往下流。 灵排呈现,新闻要为民生服务,不是×的喉舌。现在的喉舌,该说的不能说,被卡住了,从业人员也得病了,观众看了报纸也病了……而且案主的眼睛也出问题了,因为经常视而不见、选择性察看引起。 本例,要说的话太多了,只是不方便写。 忠正 2012-10-31 9:12:37 回复:被一堆光鲜靓丽的包袱吸引了,上场就跑过去,把包袱如石块般垒在自己身上。如智光所说,包袱是我自己加的。可难道你们看不出,包袱就是光环,光环就是包袱吗?我喜欢那种实实在在的分量感,只要不是过分重量压垮了我就行。我游走过国内国外的很多地方,有很多名誉头衔。一句话,我代表了案主非常公众光辉的形象。这个形象重要过开口说话,我一度把自己咽喉勒住了。除了智光代表的讲话,场上其他情景和我无关,我这部分根本无需和他们放在一起。说实话,同一时间,同时分场呈现个人不同的方面,让我有些纠结。我搬了椅子端坐在摄像头前,无力的希望能有双彩色绚丽的大翅膀,把那些个人私事都统统遮盖起来,让那些不美好的,待解决的问题,都隐蔽的发生和处理吧。我数次想用华丽的颜色把身后一堆人和事统统盖住。甚至想到离场,可是离场了我这形象也留不住啊。要是我这光辉形象能永远定格在镜头前就好了。我希望别人只看到和记住我愿展示的这美好一面。随着灵排时间推移,我身后的隐私还是被揭开了,我胸闷头晕,觉得那些对话和问答如同刀子,一点一点地割开我的靓丽衣服,一点一点割伤我的肌肤血肉。我开始心痛,我受伤了。我知道这是善意的,但我要案主告诉我,他有光辉灿烂的一面,也有平凡普通的一面,这两个不同是并存的,不冲突。他要让我知道,他的这个光辉形象不会倒,不会因灵排而受损:出了灵排场,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他,甚至因为作过案主,他的生活会更好更灿烂。 祝福案主! 馨文 2012-10-31 10:30:52 回复:看了老师写的这一段,人就想钻到地洞里去了,怕,这次真怕了。——一平 2012-10-31 11:08:04 回复:本来,如果在一个很正直的报社工作,应该是很自豪的事,外出可以挺直胸膛。 现在在报社工作的,外出几乎不敢透露自己的身份,如小偷一样,可见,现在的新闻报道,与大众距离太远。 灵排中呈现,好的稿子被枪毙了,剩下的是刀笔,写出的文章,既伤了别人,倒过来也伤了自己。 文姐姐代表的,一直拿了一大把刀笔在猛刺案主代表的胸部,刀笔曾经伤害了别人的,现在就报应回来。这就是案主不断咳嗽的原因之一。 不符合实际的报道,失去公道,会使人受伤,在四维空间,这个报复迟早会报应回来。 今天周三了,那例我也一直憋着,不知如何写,我一点一点释放出来吧。 忠正 2012-10-31 11:21:14 回复:灵排中我自己和我代表人物之间的冲突: 代表的人物意识和我自己的意识总是并存在一起还总是相互在看。 这个个案里代表的人物“辉煌成长”,越来越高大,站的地位也越来越高,财权均有的时候。嘴里傲气洋洋地喊着:我穿着西装很帅,我家庭美满…… 我自己的意识却觉得像吊死鬼,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滴泪愤怒中,还从椅子上跳下来,骂案主:这是你真的辉煌吗?想打案主。(当场老师制止我了)。 当你同时经历这两种,你就知道灵排带给你什么。真是无法言表。——一平 2012-10-31 12:02:04 回复:不记得做代表多久了,今年看街上的大幅广告牌,再也不会被吸引了。上面的人物都像是假面具,僵尸脸一样,拿着钻戒的那个老头每看一次心里就喊一次大骗子。生活中还有真实的是两样东西,孩子和音乐。每次个案完,我都会听音乐。这次这个个案,我听得是平安的《我爱你中国》。献给案主,感谢你给我带来的所有刻骨铭心的无法言表的一切。——一平 2012-10-31 16:20:28 回复:我是案主父母亲的亡婴,案主的兄弟姐妹,我在案主的喉咙里几年了,在喉咙里抓痒痒,让他咳嗽。爬进去爬出去,不停来回滑来滑去,后来被膜包着了。灵排和解,我要案主代表父母给我道歉,承认曾经有过我这个生命,逐渐气消,感到之前有很多的膜包住自己,自己想出来,所以一直抓。案主道歉后,我不再抓案主的喉咙。从案主的喉咙爬出来,躺在地上,要案主将我盖好,记得曾经有自己这个兄弟姐妹就可以了……格格 2012-10-31 20:11:36 回复:其实前两天我就想在这里写我自己的一个小故事,我也不知道为何想写。都过了三天了,我还是想写给这位案主看。老师的这个网站就是很自由,我是喜欢的。 2010年当时我的老二2岁的样子,有一天我的婆婆病了,那天我的先生出差。我早上开车把婆婆送去医院,因为公司也有急事就带老二到公司了。公司那天上午没人,一切看起来很好,我工作中也带着孩子。中午,我给孩子喂母乳,让他吃着奶睡午觉。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老板带着客户进来,我的一切就这样毫无遮挡的裸露着。那一瞬间我觉得很羞辱,我内心问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如此的贪婪,想要工作,想要孩子连家庭也不放手。我想象着老板的责备,客户的耻笑。但是,这时客户却走到我跟前,他很真诚地说:哎呀,你怎么这么辛苦,上班都还要带着孩子。于是,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去会议室开会了。客户很真城,我当时感动了,我发现羞辱是我自己定义自己的。其实所有的人都没有羞辱你。那天以后,我发现只要是我真实的,无论多么赤裸都不会有人来鄙视和耻笑你。我很感谢我的孩子们总是让我面对很多我不曾想到过的处境,然后颠覆我以前的虚假认知。——一平 2012-11-2 11:48:02 回复:这个个案激烈情绪现在都不愿再回忆。 这个个案我左脑代表了案主的良心良知、右脑代表了案主的伪善。 我在左脑和右脑在案主的内心纠结中不断地暴痛着。 胸口被千千万万的刀笔戳杀不过是小事, 脖子、喉咙被无数的绳索捆着拉扯着也不过是小事, 可是良心良知在左脑徘徊着, 伪善做作功利在右脑盘旋着, 左脑、右脑就这样地像风车一样时而被狂风呼啸甩转个不停般的纠结, 纠结得脸型都变了, 我希望案主说句真心话,说出自己内心真真正正的话语, 我的头才不会那么纠结, 可是案主任由自己的良心在纠结中疼痛, 案主在做着助纣为虐、帮凶的事情, 案主伪善的那部分还洋洋得意自诩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丰功伟绩的事, 不然不然……会怎么样怎么样…… 良知的这一部分终于情绪爆发起来把整个场面都毁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害人的,都是假的、害人的,留着干嘛?! 火苗(题外话:以后这个案主再来做个案,我恳请希望不参加,因为这样的情绪太伤人心神了,这个个案做完一个星期身心都还累着)。 2012-11-6 0:19: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