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前列腺癌(虾,螃蟹,辛亥革命,天下为公)(宁波)
(488)前列腺癌(虾,螃蟹,辛亥革命,天下为公)(宁波)
第5466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1-10 19:52:42
(488)2012年11月10日,第一例,(20121111A),前列腺癌(虾,螃蟹,辛亥革命,天下为公)(宁波)。
回复:代表了明亮外面的女人。忍气吞声在边上,期待最终能够得到祖上的认可,能够融进这个家。这是个孤身女子,一生无儿无女也无家,只全身心投入在这男人身上。明亮没有进场前她一直昏睡,当看见心上人的时候,眼光便一直在他身上流连。那是一种全然的依赖和爱恋。男人其实少有儿女情长,当男人为着理想无暇情爱时,她默默守候,心中始终有根思恋的线,牵挂着不在身畔的他。她觉得男人是需要有女人陪伴的,她愿意作他身边默默付出的女人。临收场了,她战战兢兢满怀期待地提出要求,她是那么期望男人的祖宗能承认她,让她也欢欢喜喜认祖归宗,让她多年付出有个回报,让她结束孤苦伶仃,让她在这个大家族里有个归宿。可惜啊可惜,有人首肯了有人却严词拒绝。男人回头对她说,你就委屈一下吧。她终于哇一声哭出来了,多少年的辛酸孤苦啊,这样的结局岂不是太大的遗憾吗?!男人来到她面前说我很愧疚,让我的后人记住你;后人在边上也说我们会记住你也是祖辈。她只有满脸泪水。一迭声的呢喃着:“这真是太遗憾了,真是太大的遗憾了啊”。后辈能记住当然好,可是祖宗们的认同更重要。辛辛苦苦等来了这场阴阳间的交流,满腹柔情与辛酸,怎一个“凄凉”二字了得! 馨文
忘了明亮代表了谁。
2012-11-11 20:00:22
回复:个案代表案主的父亲,上场感觉下身不适,有灼热感,尿频,尿不尽,小腹两侧被浅微代表折腾得挖肉地痛,被几位代表折磨得太难受了,和解时,通过灵排知道事情的因果,案主道歉、忏悔,好多了。 玫瑰 2012-11-11 21:01:03
回复:明亮代表父亲,我代表明亮的儿子
听到前列腺三个字就发笑,笑到无法控制,(第一次知道这样的发笑是无法控制的)笑到根本无法同时用自己的意识表达当场的感受,一想到前列腺就能继续无法控制的笑,然后一抬眼看到男性(遵道,智光)又激烈地大笑,一转头看到玫瑰(代表案主)被整得痛苦的样子又发笑,这种笑和平常的开怀大笑不同,有点像看憨豆先生(MR。BEAN),其实他什么都没做,但是一看到他人就想发笑。这场里是一想到“前列腺”,一看到“男性”,幻觉里还出现“男性生殖器官”就那样无法控制地笑了。后来父亲(明亮)一上场,就能停住笑了。然后,慢慢跑到案主身后感觉还有点像小孩一样的发笑,然后坐下来的时候有那么一分钟,眼睛突然不行了,神智也迷糊了。后来,看智光与明亮(父亲)闹革命的时候,清醒了,看得很认真,总算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一生,了了一个心愿。这时,我坐在案主身后,从地位来说我长他一辈,父亲辈的。从我的动作来看我像案主的父亲,从情感来说我和案主没有父子的血缘,非常像案主是过继给我的儿子。(但案主说自己是一脉单传)我能确定我代表明亮的儿子。明亮确定案主是他的儿子。案主给父亲明亮道歉的时候,我很愤慨无法低头,我在质问父亲(明亮)只说了:革命没有错,但是革掉了我父亲的命。好像父亲听不明白,还要做儿子的道歉,“保家是要的”这句话我听了很好。
这场身份错乱,不知道案主有发笑症状的时候是否得过什么重病(特别是眼睛突然不行了),得病后是否心性大变。建议为发笑做一个个案。——一平 2012-11-12 5:12:46
回复:案主:父亲前列腺癌,医生说要手术,要解决这个问题。
父亲得了前列腺癌,案主与父亲、弟弟三人一起来参加灵排。为了不让父亲知道父亲得了前列腺癌,案主只说父亲前列腺那边长了一个东西,但不想手术。
案主和弟弟一起坐在椅子上看。遵道一上场就歪着嘴,呜哇的叫,手臂缩在胸前,前臂往一边甩。智光骂案主“你怎么知道老爸反应不灵敏?不孝”。案主听智光这样说,又拉在观众席上的父亲上场坐在自己身边。格格听到像蜜蜂叫一样嗡嗡的声音。
智光双手往上伸展,边哈哈大笑,一平此刻也笑不可仰,跟在皮皮身后。浅微笑说太好了。玫瑰似乎代表案主,觉得自己腹部(代表男性前列腺的地方)很痛,浅微从后面搂住玫瑰。
格格不想走动,脚踝的位置很痛,左脚像被敲了一下。皮皮左脚也没有力量,像抽筋一样。
老师看到面对面两只虾对扣着,边说着边左脚提起来。
一平终于笑倒在地上,双脚被遵道提起来,交叉翻动。智光随即坐在一平的身上,又把一平的双手双脚往上提,希望手脚能够窝在一起。
玫瑰躺在地上,浅微趴在玫瑰身上,觉得自己在咬玫瑰前列腺,边咬还边流口水,接着又掐玫瑰这个位置,玫瑰想尿尿不出。
老师此刻看到了红色的螃蟹。
遵道把一平的手脚绑在一起,高兴的走开了。一平咯咯笑。
格格觉得是案主的先辈,已经过世。格格坐在案主身后哭起来,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个位置不舒服。老师让案主兄弟两人坐在地上,要比父亲的位置矮。
老师还看到一种黑色的鱼,头大尾小。老师现在横着走路,感觉自己是螃蟹,螃蟹被绑住了,走不起来。老师感应爱吃海鲜类反应的是案主父亲早年的情形,案主爸爸称是,说早年确实是抓了螃蟹卖钱。
皮皮单脚站着不稳,还觉得自己挺舒服。再一会儿,左右脚来回跳,像开盛会跳舞一样。
智光把一个玩偶的手脚连起来窝成一个圈,说这就是原本让一平摆的姿势。智光又说提着“一平”上街去了,一平大笑,智光警告一平不要太猖狂。遵道拉彩云躺在一平身边,把彩云绑成和一平同样。一平挣脱布条,在地上翻滚,大笑。过了会儿,彩云起身用红色和黑色的布子绑住遵道的脖子和腰,遵道说现在轮到螃蟹绑自己了。
格格不喜欢后面的位置,转而起身坐到玫瑰的关节上,案主称兄弟二人关节都有些问题。格格觉得自己是玫瑰的妈妈。玫瑰代表了案主爸爸。格格对儿子充满爱意,抚着玫瑰的腰。浅微仍旧在抓玫瑰的前列腺,玫瑰感到很痛。
一名男性代表1入场,右脚也不停的想要往上提。此刻明亮也上场了,觉得一平、文姐姐、遵道、玫瑰等在场中坐的人都要往边上靠一点,给自己留一个空位置。众人分开,明亮于是坐在场中间。明亮感到格格哭的时候,自己很有感觉,觉得和格格是一家人,自己过来是为了帮案主。智光一看到明亮,立刻觉得是自己的爸爸。一平又笑,智光再度警告一平不能猖狂。文姐姐上场,坐在一平的腹部,觉得挺不雅的。
案主说爷爷此前被日本人打过耳光,后来去世了。
彩云拉扯遵道走到明亮身边,被明亮拉住。
案主告诉大家自己姐姐早年落水淹死的。
老师感到自己的腿像青蛙一样,要往前蹦一下,又被橡皮筋扯住回到原处。
遵道跑去躺在玫瑰腹部,玫瑰感到痛苦,甚至大于浅微掐自己的程度,于是让遵道走开,遵道不理会。明亮觉得玫瑰是自己的亲人,如果遵道不过来,自己还挺想亲近玫瑰的,但遵道来了,明亮就找不到位置了。明亮坐在场中间,一平拉住明亮的左边,文姐姐拉一平,很用力的往场下拖动。馨文看到后拉着明亮的另一个手臂,说不能过去,定要拉明亮到角落。明亮于是被拉到玫瑰身边。智光说明亮过去后,这个家就有主了。一平和文姐姐在后场这边,一平想去遵道处看一下,文姐姐拉住一平不让去,威胁去要小心挨打。
火苗觉得自己是案主的姐姐,没有什么怨恨。浅微感到自己是个男性,似乎是案主死去的弟弟。火苗觉得浅微年龄较小,不太懂事,调皮些。两人围着玫瑰。火苗觉得自己和浅微很亲近。案主说自己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都去世了。
明亮想把遵道一脚踹走,虽然遵道似乎是自己的亲人,但不想这个人离自己太近。馨文不让明亮去,又跑去和遵道打商量,是否遵道可以主动走开,遵道拒绝。明亮再度试图把遵道抱走,遵道警告明亮不可以,自己的辈分很高。遵道如此说,明亮不敢动他了。小九妹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关注遵道。小九妹拿了一个枕头放在遵道肚子上,自己滚到枕头上,遵道说小九妹是自己的老婆。遵道觉得自己在案主家的辈分很高。
智光很期望自己的爸爸(遵道),但又觉得双方的关系很远,自己对父亲可望而不可及。明亮感到从自己这辈起和前面祖辈都断了关系,自己虽然很想帮后代的忙,但是没有办法做到。老师觉得案主爸爸也要坐在地上才行。遵道要求案主父子三人都趴在地上,案主照做,遵道于是可以坐起来了。但明亮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趴在地上给遵道道歉,因为对遵道不服气。明亮大声要求案主父子三人坐起来,自己对上面的祖辈都不认,最好后面的子孙不要认。
文姐姐改坐在案主爸爸的背上,又把案主爸爸的双脚绑起来。老师要案主给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我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文姐姐把案主三代都绑住了。
智光说明亮从小就没爹没妈,是去上战场打仗的。此时皮皮也开始在场上走正步,觉得自己好帅,似乎是在战场上。智光再度站起来,一个脚崴着走,腿越走越痛。智光感到自己换了一个角色。彩云说自己的腿断了,坐在地上起不来。
明亮对遵道说:“你别缠着我的家人了”。
格格本来把脚搭在玫瑰身上,现在觉得自己的脚很长,搭着好几辈的后人身上。智光说格格是案主的妈妈。
明亮觉得自己似乎在革自己家人的命。就是革命。智光觉得自己戴着北洋军阀的帽子。有点蓝色。老师说“1924—1936年”,案主说是自己太公的年代。老师希望案主爸爸能有所回忆。
遵道对明亮笑了一下,明亮看到后说自己有点能接受遵道了。智光觉得自己和明亮有关系。智光说自己回家,没有人理,大家像看不起土财主。智光有点生气了,迈着正步离家走了,然后又晃过了,向遵道要点钱闹革命。遵道说智光把族谱烧掉了。智光要不到钱很生气,用脚踹遵道,说:“要不是一家人,老子带兵灭了你”。遵道大骂不肖子孙。
文姐姐觉得自己守着很多钱,好像代表智光的奶奶或爷爷,说智光是个败家子。遵道表示自己是开明绅士。智光和明亮大骂遵道虚伪。智光说遵道见风使舵,“看到革命胜利立刻转变嘴脸,当初要钱可不给的”。
老师听到有声音说“保家是应该的”,于是让案主爸爸如是告诉智光、明亮等人。遵道听到后对明亮说:“你们不要张狂哦,否则我要收拾她(玫瑰)了”。明亮听到后不太敢了,怕遵道害自己的后代。
智光的感觉逐渐清晰起来,自己和明亮是两弟兄的。明亮觉得自己太硬了,很快就死了。智光觉得遵道给自己搞了个县太爷、什么副省长之类的头衔,窃取了革命果实,“保家卫国的明明是我们”。智光又在一边嘿嘿嘿的,说自己打不垮。文姐姐骂智光小丑。明亮感叹:“保家卫国,自己的后代都保不住”。老师:“搞革命有时候不能轰轰烈烈。遵道这边就是戳掉了几个瓦片,装装样子的”。
明亮觉得自己的肝有点问题,感到腰病死了,开始思念起自己的父亲来,想到父亲的好处。智光还是很革命的心情,“我们是革命党,不是国民党”。智光溜达到遵道身边,遵道恨的想打智光。
遵道对众人说,什么道歉都没有用,把族谱修了是正经。明亮听到修族谱,有点心动。智光觉得自己和遵道纯粹是两派人,继续数落遵道厚颜无耻。老师眼前出现绍兴两个字,说遵道当官的地方像在这个位置。
智光觉得自己没有老婆,怎么明亮在外面还有一个小老婆呢。馨文也觉得自己是外面的女人,一颗心都扑在明亮身上。明亮有点明白遵道了,智光反问明亮怎么明白的,“他怎么什么都没做,革命完了后他倒当官了!”智光觉得自己经常骑马,手里拿着个马鞭。
代表1坐在明亮身边,像明亮的副官,明亮死前要给兄弟交代,请副官找到自己的老爸,对他说对不起。明亮觉得矛盾,想死前给爸爸认错。智光强烈反对。明亮觉得自己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智光看了看案主爸爸有点生气了,“我们祖辈都是轰轰烈烈的,怎么这个后代像绵羊一样?”
老师感到遵道的官没有了,被赶出去到了一个小岛上。
明亮要副官对遵道说自己已经死去了。感觉对不起老爸,智光阻止传话,副官生气要打智光。明亮交代完后,被馨文拉走,坐到角落里。副官接着到遵道面前传话,彩云听到后腿不再痛了。智光听到后也有点伤感,但自己不想再理会了。想要出国去了。文姐姐觉得自己是明亮的爷爷,是个土财主。明亮和馨文坐到自己身边后,文姐姐觉得自己的命差点被革掉了。对两人感到很不舒服。
副官想要拉着遵道手传话,遵道觉得副官不尊重自己,有点恼。智光现在对革命不再感兴趣了,心里有点想听明亮的话。
老师代表教官,想重新走一遍,老师要明亮、智光和副官站成一排,对三人说:“来当兵要报效祖国,首先要尊敬父母,听清楚了吗?”智光:“可是我父母是反革命”。明亮和智光大骂剥削阶级,两人惺惺相惜,相互相拥,智光大赞明亮理论水平很高。接着又给副官道了歉,又盛赞副官打仗能力强。明亮问老师:“我们孝敬剥削阶级吗?”小九妹骂道:“如果父母都尊敬不了,还怎么保卫国家?”明亮说连小九妹都想扁。小九妹生气的和明亮争执起来,智光越来越想不通了。明亮说先不能谈教育,自己和智光都很排斥。老师又说:“你们在推翻旧世界的时候,把自己的父母也推翻了”。智光听到老师这么说,又不想革命了,说要去国外探讨一下,革命好像救不了中国。
文姐姐也坐在玫瑰身上了。玫瑰的压力越来越大。格格想要案主父子三人要到自己跟前一起说一下。
遵道在场上不停的转动,不停的说修族谱。明亮觉得自己的头低下来,才能修族谱。否则没法修。明亮跟在遵道后面说“修个屁”,遵道生气跑到玫瑰身边,顶着玫瑰的腹部。明亮马上改口,“好好好,修修修”。遵道找到了明亮的软肋,但明亮自己的心实际上是没办法低头的。智光越来越看不起遵道了,遵道不接受任何人反对。
文姐姐说明亮死了后自己不接受明亮到宗祠。明亮说自己来过,文姐姐不接受。智光生气的说:“修族谱不是革命的范畴,结果革命后这个家伙居然变成了革命家,真是想不通……现在又想要去修族谱了”。智光觉得封建和革命遵道两边都算计到了,真是老谋深算,见风使舵。
明亮还是有点接受修族谱的想法,对后辈的子孙也蛮护佑的。智光说子孙没有刚气。老师:“原来从辛亥革命的时候就断了”。老师看到了“天下为公”四个字,感到这段信息掉到了案主父亲身上。入场的新代表2觉得明亮和智光似乎是兄弟,明亮有家室,所以内心还是柔软的。弟弟没有家室,性格很刚硬。智光问明亮内心服输吗?明亮说不服输。智光说是妥协。智光对保家没有意见。明亮:“我们浴血奋战,保家卫国,最后连自己的后代都保不住,有点难过”。老师举着两个枕头,代表“天下为公”四个字。又有一名新代表3代替老师举着四个字。在等待有人来拿下这几个字。案主父子二人起身,把代表3举着的枕头拿下来,不停的说:“把‘天下为公’取下来”。明亮和智光觉得好没意思。智光说这四个字取下来后,自己和明亮还有副官三人都觉得死去了。遵道也感到没有那么生气了。代表3称案主父亲想要取下代表“天下为公”的匾牌的时候自己很快给了,但儿子(案主)要拿时就不想给。文姐姐觉得四个字取下来之后,自己的脑袋很不舒服,两边不一样。
格格想要先处理自己的问题。先让遵道走。因为关节以下的地方很不舒服。老师让副官试着再次到遵道面前传话,副官不想去。智光也觉得遵道和自己没关系了。明亮还是想和父亲和好。文姐姐的左耳听不见了。老师解释:“天下为公有时候不理解,会变成否定了对长辈的尊敬”。文姐姐:“家也是天下的一部分”。老师请案主说:“家也是天下的一部分”。明亮要案主趴下对自己说才行。案主父子三人额头点地。说:“家也是天下的一部分,有家才有国”。明亮于是可以接受,但智光仍然很生气,表示不能接受,特别不能接受遵道的双重性格。老师让案主爸爸对明亮和智光说:“家才是你最后的归宿”。智光:“‘天下为公’都拿掉了就是不接受我们……没有辛亥革命哪有你们的今天,哪有这样的道理”。案主爸爸的头始终有点低不下来,一平觉得自己也趴不下来。
明亮想回家,但有点担心遵道不能接受。文姐姐赶紧说,家里是不认这两兄弟的。“怕兄弟俩回来后把自己的坟也给革了……这哪里是两兄弟,是两个凶神恶煞”。智光纠结,“难道革命错了,我们怎么没有一点丰功伟绩。我们打倒清政府,错了吗?”老师和遵道让案主爸爸说:“革命没有错,但你不要把父母都革掉了”。明亮、智光和副官三人听到后都很受用了。案主反复多说了几遍。智光也觉得好些了。明亮想去给遵道道歉了。案主爸爸:“家才是你最后的港湾”。
一平觉得自己是案主爸爸的爸爸代表,说:“革命没有错,革命把我爸爸革掉了”。一平觉得明亮是自己的爸爸,革命把自己的爸爸给革掉了。智光说一平的感觉正是自己刚上场的感觉。没有父爱。明亮对案主爸爸更加愧疚。一平的头始终低不下来。明亮想给一平道歉,在想用什么方式,“自己没有父爱,所以才去革命的”。智光觉得对父亲没有感觉,对母亲还有点感觉。
案主说爸爸有高血压。明亮、智光等三人把椅子搬到案主爸爸跟前。明亮觉得小时候真的没有好好的关心过案主爸爸。智光觉得案主爸爸的高血压是和父亲见面,感到亲情关系,心绪动荡引起的。明亮告诉案主爸爸,自己一直都在一边护佑着他的,请案主父亲原谅自己。智光体会到案主爸爸的心声,要案主爸爸发自内心,把自己所有对父亲的思念、委屈和不满都对自己父亲倾述。案主爸爸说对自己的父亲没有恨,只有爱。明亮觉得自己和案主的父亲互动后,感到断掉了的家族链条接上了。
老师说刚才被取掉的“天下为公”的匾牌,现在可以放到博物馆去了。智光听到后很受用了。
格格再次要求道歉。案主趴在格格身边,对格格(奶奶)说:“奶奶,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格格只是想听到这么说,格格觉得自己的脚沿着几辈踩下去,这家人的后代脚多少都有点问题。案主接着说:“奶奶我已经看到你了。我已经子孙满堂了,但我还想享几年清福。你这样搂我踩我实际上是害我们,不是爱我们……我求你放开我们”。格格要案主把自己的脚搬走,让自己的脚舒服就好了。案主对格格说:“奶奶,我知道你爱我们,请你不要踩着我们,我现在把你搬到更舒服的地方。你不要踩住你的子孙后代了。他们也是你的亲人”。玫瑰也如是对格格说,格格多听了几遍,感到好受多了,感到自己的腿在往里往后缩,玫瑰于是接着多说了几遍。案主答应格格的要求,承诺自己的子孙后代未来也会祭拜格格的。格格要求多烧点纸钱,金元宝什么的,还要烧一个戒指,案主承诺会做到。文姐姐还想要金条,“那个年代什么都靠不住,纸币都不保值的,一定要黄色的黄金”。格格又说要个木梳,案主答应。
老师:“现在‘天下为公’的匾牌安放在中山纪念堂中”,老师拿了一个梯子,把牌匾放在梯子上。
格格安息了。接着和解了火苗和浅微。案主表示看到姐姐了,对姐姐是爱的,以后会记住姐姐的,把姐姐放在心里的。火苗想要玫瑰抱。玫瑰抱住火苗,安慰她,并表示爱她。火苗想要两套干的衣服,自己身上总是湿漉漉的,还想要个救生圈,以后落水就不怕了,然后要大家记住自己就好了,案主答应。火苗让案主用粉色的布把自己罩住。浅微想听案主用家乡话说一些,自己才感觉亲切。案主爸爸对自己的儿子用家乡话交流,浅微听到乡音,双眼流泪。说自己一点也不想死。案主和父亲一起和浅微交流沟通,浅微逐渐有点后悔,感觉自己做错了,不该折磨案主父亲的。
老师感到“天下为公”的牌匾搬到国民党中央党部去了。过了一会儿,“天下为公”又搬到了另外一个博物馆。文姐姐说这四个字要还回到书里去。
文姐姐想要火苗和浅微到自己身边去,火苗觉得有点孤独,跟着文姐姐去了,心安了不少,但是还是对活着的人有点牵挂,希望大家记得她。祭祖的时候要把自己的名字念出来。浅微被安慰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要求案主把自己送到文姐姐处。文姐姐现在可以接受明亮和智光了,可以让明亮和智光认祖归宗。文姐姐:“明亮的后代做孝子贤孙就好,小富则安就行”,文姐姐很担心后代,把子孙后代都拴在一起。智光和明亮道歉:“对不起,我们现在认祖归宗了”。文姐姐就担心明亮和智光去闹革命,自己的要求不高。认祖归宗就好。
遵道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修族谱就好,但当馨文想要进门时,遵道大声反对。文姐姐本来不抗拒馨文是否进来,但遵道是当过官的,自己在当官的人面前还是比较软弱。
明亮带众人给文姐姐道歉后,文姐姐可以解开系在案主父亲脚上的绳子了。文姐姐要求案主烧两箱金条,烧一些纸币,未来自己可以给子孙,金条的箱子要用红色的箱子装。文姐姐要案主过来自己面前,又对案主说了一遍。案主表示没有问题。遵道说修族谱后,每年祭拜要拜族谱的。
明亮到馨文身边,拥抱馨文,表示对馨文对不起,馨文始终觉得有些委屈。
众人还信息。(冰记录)。
2012-11-12 8:06:26
回复:这场灵排,人物繁多,从高辈份往下,分别是文姐姐,遵道(小九妹代表其老婆),明亮(智光是明亮的弟弟,馨文是明亮外面的女人),代表1是明亮的副官,一平(代表爷爷),格格代表(奶奶),玫瑰代表父亲(即患者)。火苗代表案主姐姐(落水淹死),浅微代表弟弟(被子闷死)。
灵排第一幕,是案主的父亲(患者)曾经抓了虾、螃蟹、鱼、青蛙,这些动物报复上门了。那段一平、彩云、代表1代表了螃蟹。
然后,呈现了一段辛亥革命的历史,太公辈的明亮和智光兄弟俩参加了辛亥革命,在把封建帝制推翻的同时,把自己的家也推翻了,祖宗也不要了,把自己的家也革命革掉了。遵道要求修族谱,文姐姐害怕智光、明亮回家把祖坟也革掉。
明亮、智光的父亲遵道,比较投机务实,装模作样革命了一下,戳破了几块瓦片,算是革命了,后来在绍兴当上了官。不久,再次革命时,被其当作投机分子,被贬到了浙江海边小岛,但他知道家族血缘延续的重要性,一定要求后代把族谱修起来。
遵道的前辈文姐姐是务实守财的,很怕孙子智光、明亮回家,把自己的坟也挖了。
本例的灵排开始前,案主说父亲得了前列腺癌,并且父亲、案主自己、兄弟几个,均有痛风。但本次是要解决父亲的前列腺癌这一问题。
随着灵排的进行,案主说爷爷(就是一平代表的那辈),是从浙江的海边小岛上来到宁波的,其前面的历史一概不清楚。
灵排呈现了,是遵道代表的那位,被贬到海边一个小岛上,然后其后代,再移到了宁波,这段家族的历史连接上了。
智光和明亮参加了辛亥革命,在军队中,他们接受的教育中没有尊敬祖宗这一块,把尊敬祖宗也认为是封建,在和解时,一直无法进展下去。直到把“天下为公”的匾牌取下,他们才开始有忏悔、认错之心。
灵排中这个“天下为公”的匾牌的走向:先让案主父亲(患者)取下,这时和解才能进行下去,后来放到了博物馆,后来放到中山纪念堂,后来移到国民党中央党部,后来再次移到博物馆,后来应该回到书里面去。应该说“天下为公”这几个字来自古书中,被曲解了含义,被利用到辛亥革命中,其后一直被曲解,直到灵排中得到纠正。
前列腺是男性生殖器的部位,是传子接代的部位,如果不尊祖,那么那个部位就会受到灵力场的影响,加上格格代表的奶奶、火苗代表的姐姐、浅微代表的弟弟也一起折腾到了父亲薄弱的环节(前列腺部位),父亲得了前列腺癌。
灵排中,认祖归宗,一代一代连上,那个薄弱环节修复了,于是随着道歉,格格、火苗、浅微代表掐父亲前列腺的部位的,也一一离开,火苗、浅微被文姐姐代表的高辈份的祖宗带走了(由前辈带着),不再掐父亲的前列腺部位了。格格也不踩后代的腿关节了。
本例,提示,辛亥革命,在推翻封建帝制的同时,把尊祖也作为封建思想,也被推翻了。“天下为公”,要重新审视。
忠正
2012-11-12 8:47:22
回复:关于“天下为公”,灵排中,“文姐姐说这四个字要还回到书里去”,查了百度百科,“天下为公”确实来自古书中,并非孙中山创造,书中原意,与孙中山所说的相去甚远,后人真的搞错了,只有还回到书中才对。本例的转折点,也是把“天下为公”的匾牌取下。 忠正 2012-11-12 11:57:39
回复:我想起来了。我们上课的时候,复旦的老师讲的和忠正老师上面讲的一样。 平岗山 2012-11-12 12:03:15
回复:上场代表案主爸爸身上不舒服的地方,下腹胀痛,关节酸痛,脚踝的位置很痛,左脚像被敲了一下。不想走动。一会转换了角色,我是案主已经过世祖辈,案主爸爸的妈妈,我思念我的后代,坐在案主身后痛哭起来。案主的爸爸是我的儿子,我对他充满爱意思念,抚着我儿子的腰。抚摸他的下腹,我本来把脚一直搭在案主身上,后来觉得自己的脚很长,搭着好几辈的后人的腰上。灵排和解,我要求案主二兄弟和他爸爸一起给我道歉,并要案主把我的脚搬走,让脚舒服放好,并要他们劝说我不要再搂爸爸的腰和抚下腹,那不是爱而是害我的儿子,脚搭他们也是害他们,让他们的腰疼痛了很多年。我连续听了许多遍,感到好受多了,感到自己的腿在往里往后慢慢的缩,要求案主每年拜祭我,多烧点纸钱,金元宝什么的,还要烧一个戒指,案主一一承诺,我安息了……格格 2012-11-12 16:47:25
回复:我在场上拍手笑着说太好了,感觉说不出的畅快,接着我走到玫瑰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肚子,在把她弄躺下后,就趴到了她身上。我不停的掐着玫瑰的下腹部,而且还咬得流口水,像是在咬些什么吃的或是拿来磨牙的东西,感觉一张嘴就想流口水。玫瑰说遵道比我掐得还痛,我很不服气,就更使劲的掐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用行动来证明不会有谁比我弄得更痛。我代表了案主死去的弟弟,我觉得自己失去了可以活下来的机会,很不甘心,我也想活着,在下面我觉得很孤单,所以就缠着案主的父亲。
和解时,在听到案主和他父亲那熟悉的乡音时,我眼睛都红了,他们说的话让我眼泪流得都停不下来。我握着案主和他父亲的手时,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还是以前那样,而父亲的手却变成了皱巴巴老老的,我好伤心啊,不知道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父亲已经年老,却因为不懂事的我而被折腾得那么憔悴,我觉得自己错了,不应该这样的,就算我不能活了,也不想父亲跟自己一样。我想对父亲说些话,可是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开口学会家乡话,但是语调却不觉得陌生,也许曾经的我并没有学会说话吧。我很希望父亲和家里人能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并不知道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父亲都老了,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我记得自己有个名字,似乎家里人念叨我名字的声音依旧萦绕在耳边,真的很想能活着,这样我就可以用自己手握紧父亲的和哥哥弟弟的手了,我努力平复自己难过的心情,向他们提出了最后的要求,我想要有一个写上我名字的牌位,放在家里,让他们能记得我。最后我让案主把我送到了火苗和文姐姐在的地方,虽然很不舍,却还是带着欣慰而离开。 浅微 2012-11-12 23:00:47
回复:代表了案主家的祖辈,是位财主,也算半个读书人,不想惹是生非,只想着在乱世中守着家业平安过完一生就好,也许儿孙觉得我有点平庸吧。当案主要去把“天下为公”的牌匾取下来时,我吓得一度想阻止,怕他惹恼了革命军,后来一想革命早过了,再一想,惹了大祸了,子孙们不读古书,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否定这块牌匾只怕要惹恼天下所有的儒门士子了,我赶紧说还是还回书里去吧,否则麻烦了。不过孙子真的很叛逆,我怕他们回来革命刨我的坟,呵呵,我的坟里还埋了点体己呢,不能让他们回来,所以我不敢认他们,把他们的后代的腿都绑起来,希望他们不要像我孙子一样叛逆,四处闯荡,只在家做孝子贤孙,小富即安就好。后来孙子们认错了我自然愿意认他们。要后代案主烧两箱金条给我,我要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让自己心安的。还要烧些通用的纸币,等有机会时全赏给后代孝顺的儿孙们。文姝人 2012-11-14 18:56:57
回复:这个案例,我的信息很少,我代表了案主家的某个祖辈,我的双腿都瘫痪了,完全动不了。到了明亮代表的那个长官叫他的副官给老爷子传话时候,我看到了希望,腿才好转了,能够走路了。但是馨文代表的那个女人,我是不希望被归到我们这个家族的。——彩云 2012-11-14 19:06:15
回复:本例另外呈现一个道理,革命不能把自己的家也革掉。在美国的法律中,家人可以不必揭发自己家人的罪行,或者做有罪作证,如果干了这样的事情,家族的灵力场乱了。
中国的文革,强迫家人揭发自己家人的罪行,伦理全乱了。
忠正 2012-11-14 21:21:36
回复:这一场上去就可想跳舞,其实我生活中,腿脚是人家说的高低腿,所以我不喜欢参加任何跳舞的运动,总觉得不平衡。但是那天却能在场上两条腿交替的蹦跳得很流畅,很欢快,还不觉得害羞。那种心情就是一种欣喜,一种有了希望吧,而不是因为收获丰盛的舞动。看着案主的时候,发现他的五官和头型,特别像蒋介石那一型的。没有想到,竟然排出来一个孙中山。而看着智光他们在场上操练,我就跟着踢正步,觉得很神气,因为能保家卫国,因为能打破黑暗,寻找光明之道……当听到老师说天下为公要分两半时,心里还觉得很落寞。突然想到去年11月到南京中山陵,在孙中山的雕像和墓地的那个屋子,偷偷拍下后面的文字,竟然全部是倒过来,所有的照片都是正,竟然就那排关于天下为公的文章,在屏幕上显示全部是倒的。我当时纳闷,以为是相机机器问题。现在应该才明白,其实,所有的文字,所有的煽动,所有的檄文,都很具煽动,不是真正的人道精神,其背后也不见得是他真正的想要:天下为公。谁都有个皇帝梦。所以,他的言论,不见得是“正”的。(这样说,有点儿逆天吧。不过我个人感觉就是这样)——皮皮 2012-11-16 15:26:36
回复:这个个案我代表了案主被淹死的姐姐,那时候还很小,就被淹死了,但是因为自己身为姐姐,总是有一种照顾弟弟的感觉存在,也有大姐帮父母照顾家里的感觉存在,心里就算对父母关于我的死稍有微词也忍着没表达出来,关于自己被淹死对父母、弟弟是没有多大的怨恨的,就是希望一家人永远记得我,记得我这个姐姐。最后见被被子闷死的弟弟那么伤心难过才忍不住说出来:父亲对我们没照顾好,不然我们那么早早地就死了,就离开这个我们是那么眷恋的家。最后要求代表父亲的玫瑰代表像抱个小小的孩子一样好好抱抱我,让我最后一次享受温馨的父爱,并且希望能给我准备两身干的衣服、一个游泳圈,这样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怕的了。以前都是我和弟弟在那个空间相依为命,排列场上跟祖宗连接起来后,我感觉终于不那么孤单了,陪在老祖辈身边的感觉也很好。 火苗 2012-11-17 1:2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