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1岁儿子肌张力高,不吃东西(堕胎,炮手)(南宁)
(496)1岁儿子肌张力高,不吃东西(堕胎,炮手)(南宁)
第5478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1-17 20:24:25
(496)2012年11月17日,第三例,(20121117C),1岁儿子肌张力高,不吃东西(堕胎,炮手)(南宁)。
回复:这例:
文姐姐代表前辈,与上一例代表同一位长辈。
遵道代表拉炮车的,浅微代表炮车,智光残疾人,我代表炮手,馨文代表划旗手。
格格、浅微、皮皮代表被堕胎的。
小九妹、火苗代表儿子。
我先代表前世炮手,后来转世成案主今生儿子。
忠正
2012-11-17 21:20:04
回复:案主:儿子手和脚的肌张力高,要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高声唱歌。老师看到轮子和轴承。智光双脚瘫痪,用手撑着走路。老师:“智光的下面是轮子,板车拖着智光走”,老师说板车的轴承在转,转得好快,有了轮子走得好快。
火苗的脑袋热,发晕。格格和玫瑰躺在一起。火苗也想躺到格格身边。火苗两条手臂酸酸的没有力量。
遵道跟在浅微身后,让浅微走慢点,“你不知道我脚不好呀。”浅微大呼:“不跑就生锈了。”遵道勒着浅微的脖子,不让浅微走。智光说冬天到了。老师:“残疾人,下面是四个轮子,金属的。”小九妹代表的男孩四个月大,觉得脑袋里一点东西都没有。
智光想唱春天里的故事。九妹则唱起了。
遵道拉板车一样拉着浅微的双脚走。浅微很高兴:“动,好过不动。”格格、火苗和玫瑰三人盖着粉色的绸布躺在一起很安静。格格觉得火苗不是他们中间的,火苗说自己是来玩的。格格觉得自己和玫瑰是小孩,火苗是来捣乱的,火苗找了一块蓝色的布,又跑回到格格和玫瑰中间要躺下。
老师看到对越自卫还击战的场面。
小九妹、皮皮和文姐姐三人躺在角落里,皮皮勒着小九妹的胳膊。小九妹是男孩的代表,觉得自己好饿。九妹也觉得自己很饿。小九妹大喊大叫要吃东西。格格听到后起身,到小九妹身边看着小九妹,小九妹害怕得哭起来。
九妹唱到了《血染的风采》。智光一边拖着板车,一边和着九妹唱。
老师说:“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遵道觉得浅微似乎是某种重型武器,自己又拖着浅微跑了几圈。火苗两条腿酸软无力。智光想不明白:“他们说我是最可爱的人,可爱什么嘛?”
浅微:“我不能暴晒,不能淋雨。”浅微被遵道用布盖住,浅微要求偶尔把自己拉出去走走。遵道:“我是上辈子欠他的。”
火苗的腰也没有力量了。
老师对女案主说:“用手撑着走,肌张力会高。”智光代表的。
馨文觉得自己右边腹部的地方有缝针。遵道则感应到男孩的感受,“在肚脐眼的地方,像刀割一样疼。”
小九妹还在大喊大叫要吃的。遵道又拉玫瑰的腿拖着走。玫瑰觉得自己下面有个轮子。男案主说自己的父亲曾经是炮兵。
格格去啃小九妹的两个膝盖,小九妹大叫。文姐姐拦着格格,不让格格折腾太过。九妹:“我不是功臣,我是罪人。”智光和九妹想的一样。
玫瑰像遵道一样,拖着智光的双脚走,遵道则同样拖着浅微走。
火苗身体无力和酸软一阵阵的,一会儿手臂,一会儿后背。
智光:“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英雄,为党为国讨饭也是值得的……跟我死去的战友比较,我还活着,我没有怨言。”老师:“我左边的眼睛有问题。”
馨文躺在前场的椅子上,挥舞着红色绸布,说是红旗,被鲜血染红了,红旗还在飘。老师:“当兵当了37年,30多年过去了,都没人来看。”
格格掐着小九妹的食管,竭尽所能,但力量不是很大。
遵道代表男案主父亲,每走到男案主身边,都说一句:“我上辈子欠你的”,话说间,又拖着浅微跑了一圈。
老师再说:“左边的眼睛有问题。”遵道:“又累又渴。”
智光每天坐在板车上,“我要点钱,过点日子,但是我不敢说我是英雄……我死去的战友太多了,但我还活着。”智光感到时间是1987年,自己去世了。遵道:“是各大区侦察兵和越南特工队干。”
浅微做出大炮连发的动作。馨文把红旗挂在天花板上,让旗帜显眼的挂着。
遵道拉着浅微又走了一圈。
小九妹像婴儿要饭吃一样,大声叫唤起来。文姐姐说自己没有害小九妹,在保护他呢。小九妹特别想吃饭,“好饿呀。”格格觉得小九妹夺了自己的位置。
老师感到在用铁锹把文姐姐、皮皮、格格和小九妹四个人一起埋起来,“四个一起埋。”智光:“1987年我死掉了。”老师一边埋,一边往后退。醒悟到自己是老式的炮弹,是用炮打过去,“四个一起埋。”馨文感到自己在高地上,离红旗的地方很近。遵道:“1979年牺牲的那帮烈士的事情。”遵道:“1974年父亲转业,1979年自卫反击战。可能是父亲的战友上战场了。”老师:“也可能是小孩的前世。”
老师换了炮,拉着浅微,浅微做出发射的动作。老师高喊:“现在的威力才大。”智光唱各种革命抒情歌曲,“送君送到大路旁……”格格:“为什么我不能活,他能活”,格格有怨气。
老师:“我习惯老式的炮。”老师后背偏右边的地方很不舒服,鼓起来了。九妹唱:“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街头……”
浅微走到遵道身边,对遵道说:“我觉得要保养一下,擦一点油也行”,遵道简单处理一下。
格格觉得自己四肢往身体里面缩成一团的样子。
老师突然醒悟手臂酸是摇炮摇出来的。老师后背好痛,一直在摇着手臂,格格同时在摇小九妹的手。
智光感到在南昌。
文姐姐好忙,对格格和皮皮说:“玩一会儿就好了”,指指小九妹,“他跟你们不一样的。”
智光又感到自己到了湖南,智光唱:“一条大河波浪宽……我家就在岸上住……”
火苗后背痛,想翻身翻不了。
智光又想要去株洲了,又唱:“洪湖水呀浪打浪。”
老师坐在地上,觉得无所事事。
智光开始朗诵诗歌。智光又去了衡阳。
老师手臂摇得很酸。小九妹喝了点水,格格又尽自己的力量掐小九妹的食管。
智光:“我又想去韶关了,但衡阳已经又冷又潮湿,韶关应当更加不好。”
老师让案主夫妇两人先对自己说:“我看到你了。我看到你了。”然后让他们到馨文面前趴下来,对馨文说:“我看到你了,你是共和国的英雄。”案主夫妇如此做。老师和馨文的动作越来越小。馨文觉得说自己是英雄有点太光辉了,但这面旗子真的是血染红的。案主夫妇:“你是共和国英勇的战士。”
遵道把浅微这门炮拖起入库,浅微的信息走完。
案主夫妇按照馨文的要求说:“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在你的岗位上忠于职守。我们看到你了,谢谢你……现在不用再挥动这个旗了,现在是和平时期,你可以好好休息了……我们会记住你忠于职守的,你好好安息吧。”馨文希望这面旗帜不会倒下来,案主夫妇用红旗盖住馨文,并给馨文敬了个军礼。
老师躺在刚才火苗躺着的地方。觉得自己是案主儿子的前世。老师将感应连贯起来:“由于馨文没有安息,在摇旗,所以我在摇炮,所以肌张力高。馨文安息了,我就安静了。”
浅微换角色了。小九妹的膝盖被格格弄得很痛。皮皮也是前世的小孩,来跟小九妹玩,但不是案主的小孩。案主夫妇给孩子们道歉:“我看到你们了,我爱你们。”格格要求夫妇两人承认错误。女案主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杀了你,现在我看到你了。”案主夫妇抱住格格,女案主对格格说:“妈妈对不起你,现在看到你了……你也是一条生命。”格格的身体是蜷缩着的,希望案主夫妇承认自己在世上存在过,是陈家的孩子,然后把自己的手脚舒展开来。案主对格格说:“他已经来了,你就放过你弟弟吧。”格格逐渐静下来,要求案主夫妇将自己好好安葬,要一套衣服,一双鞋子,一顶帽子,还要画个小人,让自己好早点投胎个好人家。格格又要一个小名。女案主:“叫小石头好吗?” 格格说好。案主承诺做到,格格的信息走完。
馨文觉得身后的红旗一开始很大,后来慢慢变小,现在就是手中握着的一面旗子。浅微感觉自己代表了另外一个被堕胎掉的小孩,应当是长子,格格是在自己后面的。浅微不明白难道只有折磨活着的小孩,才能让家长重视自己,曾经存在过吗?案主夫妇给浅微道歉:“对不起,我看到你了,我不应该杀了你,你也是我家的孩子。”浅微要案主强调自己是陈家的孩子。浅微很委屈,但觉得自己是最大的孩子,要懂事。案主夫妇抱着浅微道歉,浅微小心翼翼的想要一个牌位,最好能够写入家谱。男案主答应给浅微立个牌位,“你是陈家的儿子。”浅微:“就写我是长兄就行了。我也不要名字。”案主承诺记得,并会永远记得这个孩子。浅微有点庆幸没有折磨弟弟,我要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案主夫妇依次也给皮皮道歉。皮皮要案主说是故意杀了自己的。女案主:“对不起,是我故意把你杀了。”皮皮:“你故意把我杀了,是不是就要老公多回来看我一眼吗?所以把我处理掉?我是你的一颗棋子。”案主夫妇:“现在爸爸妈妈过来看你了,是我们错了,你也是我们陈家的一份子,我们会永远记得你的。”皮皮要求多烧点衣服给自己,要漂亮的,皮皮要了个漂亮的名字“嘉靓。”
老师让案主做个大鞋子,烧给皮皮,表示爸爸回家了。皮皮还要妈妈说:“对不起,妈妈不应该利用你”,女案主照做,皮皮感到差不多了。
文姐姐觉得自己是个长辈,很担心小九妹,家里孩子不多,很金贵的。文姐姐:“我做得不好,没有把儿子媳妇教好,我都没有脸接受你们的祭拜。”文姐姐觉得自己是案主爷爷的爷爷,“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他们也是,是我没有教好。”案主:“老祖宗谢谢你,我们会把小孩子带好的。”小九妹:“妈妈的目光一直在爸爸身上,万一爸爸哪天又看到漂亮女人走了,我不就没有人管了吗?太可怕了。”皮皮也觉得女案主永远是先看到丈夫。小九妹想了想,说妈妈至少把自己排到和爸爸并列的位置。案主对老婆:“老婆你放心,你不用担心我。我们一起把小孩带好……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照顾好你就是我们的责任。”女案主对小九妹说:“你在妈妈心目中和爸爸同样重要。”男案主:“孩子你放心吧,你在爸爸心目中和妈妈一样重要。”男案主对太太说小九妹想听到的话:“儿子,你要说的话爸爸都听到了。在爸爸心中,你和妈妈一样是最美的,最珍贵的。爸爸会永远爱妈妈的。”
小九妹觉得案主夫妇要好起来,否则自己很没有安全感,真的要和祖宗一起走了。案主夫妇接着和解智光这边。智光:“男案主的爸爸已经去世的战友要记得祭奠一下”,智光让案主告诉爸爸记得,每年要求看看老战友。老师:“自卫反击战过去33年了,现在没有人记得。”关于祭拜,智光希望要点酒,“战友胜似兄弟。大碗的酒,能醉几天的。”
馨文觉得自己像智光的家人一样,在等待和智光团聚,智光却没有家的概念。馨文:“家里有人在思念智光。”
众人还信息。(冰记录)
2012-11-19 17:09:19
回复:本例,案主的男孩肌张力高,是因为男案主的父亲曾经是炮兵,其战友没有安息。
案主的1岁多男孩,是男案主父亲去世的战友转世而来,那些战友的亡灵一起跟过来了,那些没有安息的亡灵,只要旗手一挥旗,男孩的肌张力就高了。
灵排中,让案主向那些没有安息的亡灵道歉,旗手安息了,不再挥旗了,炮车也藏了起来,这样儿子就不再摇炮车,于是就不再肌张力高了。
另外,女案主堕胎的三个婴灵也在折腾男孩,向那些堕胎的婴灵道歉后,婴灵安息了。
忠正
2012-11-19 17:35:29
回复:上场一直和智光唱歌,后就睡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九妹 2012-11-20 9:52:32
回复:一个单纯忠诚的挥旗兵,眼前的红旗一直在迎风飘扬。他不是英雄,但临死还忠于自己的岗位职责。那真是用鲜血染成的红色旗帜,他都不知道,已挥舞了手中那永不停歇的旗杆有多少个春秋,当有人看见他,看到他毕生对职责的兢兢业业,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岗位多么全心全意的投入,他很欣慰;同时让他知道,战争早已结束了,和平年代不需要战场,不需要挥旗,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好好安息了。感觉那个红旗,一开始特别显眼特别大,呼啦啦迎风驰扬,那时我是护旗手,在高地上用生命坚守着这个无上崇高的标记;后来慢慢变小了,小成了可以拿在手里的三角手旗,那时估计变成“挥旗就开炮”的作用了吧。我觉得那柄小红旗永远竖立不倒,放在身旁才安心。 馨文 2012-11-20 10:00:54
回复:个案快结束时我转了个角色,对智光代表有牵挂。我一直在等他和我团聚,可叹他辗转在外多年,暂时唤不起思乡情了。因他的眼神看我很陌生,我只好忍着,说是家人在等他。其实这个“家人”带些恋人感情意味的。只不过这是另一个他人的故事了,和本灵排无关,还信息时我还感慨一句:“天下最遥远的距离,便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记得我。” 馨文 2012-11-20 10:20:07
回复:我是一个被案主堕胎的小孩,在怀里四肢往身体里面缩成一团的样子,我恨案主夫妻把我打掉,而他却可以出生做人,为什么我不能活,他能活,我把怨气在案主儿子身上,也想搞案主俩夫妻,但现他们阳气很足,我对他们无可奈何,但我不能放过他们。
我要他们痛苦,我掐案主儿子的食管,让他不能好好进食,我力量不是很大,我竭尽所能搞案主的儿子。灵排和解,案主夫妻俩对我道歉忏悔,我要求夫妇两人承认错误。“对不起,我不该杀了你,你也是一条生命”,我要案主夫妇承认自己在世上存在过,是陈家的孩子,案主按我的要求进行着,我的手脚慢慢舒展,没那么多怨气了,人逐渐静下来,要求案主夫妇将我好好安葬,烧些东西给我,我要一套衣服,一双鞋子,一顶帽子,还要画个小人,让我早点投胎个好人家。要求有一个小名。女案主帮我起名小石头,我让他们烧东西给我时要叫我的名字,案主夫妻答应,等他们回家按我的需要做好,我不会再折磨他们的儿子了……格格
2012-11-20 11:33:30
回复:我要不停的走,不走不行,不只要走还要跑,我觉得如果不动多一些就要生锈了,遵道勒我脖子我也要走动。我被遵道放在板车上运来运去,运这运那,我很舒坦,有人带我出去动一下,挺好的,动总好过不动。我觉得被拉出去动动还好,一停下来就不能暴晒和淋雨,要用东西盖着,但盖了也还是要偶尔拉出去动一动才行,遵道一把我拉出去我就觉得身上不会生锈了。我代表了会连发且瞄准度高的新式铁炮,有种好炮无用武之地的落寞感,身为发射炮的我就只能被运来运去,遵道我是彻底不用考虑的了,所以一直在等着用老炮的老师注意到我。老师终于注意到我了,显然他的技术不够好,瞄不准,但是我还是射出了饱含威力的一炮,虽然歪了,但我还是有少少满足,可是他又不用了,我好失落,就让遵道给我好好保养一下,擦个油上个油也行啊。最后,我心甘情愿的被遵道拖起运回了仓库存放了。
我换角色了,站在小九妹旁边看着她被折磨,我代表了案主第一个堕胎的孩子,是长子。看着折磨小九妹的格格被承认后,我疑惑了,我在想是不是要折磨小九妹,案主才能注意到我,是不是我不折磨小九妹我就不会被承认被重视,我有些犹豫该不该下手。和解时,我让案主强调自己是家里的长子,在他们说了几次道歉的话之后,我感到很难过很委屈,其实我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很多次偷偷的牵着他们的手,因为害怕便改拽着衣角,这次终于能真真正正的握着他们的手,可是却不是用我自己的手来握,可我是最大的,要懂事,即便不能活下来,我也要体谅父母,我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让怨气吞噬理智,我只能用眼泪渲泄着自己的痛苦。最后我让案主在家给我弄一个牌位再把我写入家谱,我很担心自己的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于是小心翼翼的征求他们意见,他们的同意让我觉得很开心,牌位上不用写名字就写长兄就好了,名字不要也行,我不能太贪心的。我开始庆幸自己并没有跟着去折磨弟弟,我是大哥,要有做哥哥的样子,不能耍小性子,要大度,既然父母已经承认我了,那我就把父母让给弟弟,虽然我真的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好舍不得,真的好舍不得。浅微2012-11-23 20:21:46
回复:我代表了案主儿子,感觉我还很小很小,懵懂无知的状态,看到格格和玫瑰躺在一边,我也跑过去玩,不过感觉我披跟她们俩不一样颜色的布,她们俩是粉色的,我是蓝色。我躺下来后,感觉一会两个胳膊酸,一会大腿酸,一会后背酸。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想翻身都翻不了,很不舒服。火苗2012-11-23 23:03: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