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哥哥精神不正常20多年(棺材,蠢驴)(广州)
(500)哥哥精神不正常20多年(棺材,蠢驴)(广州) 第5488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1-24 19:19:45 (500)2012年11月24日,第一例,(20121124A),哥哥精神不正常20多年(棺材,蠢驴)(广州)。 回复:本例,九妹代表父亲。格格代表父亲去世的兄弟姐妹。 遵道、小九妹代表精神不正常的哥哥。火苗代表哥哥的魂魄,一平代表身体,玫瑰也代表身体。我、文姐姐有一阵也代表哥哥,即患者。 皮皮代表很老的一位长辈,是老婆,是智光的老婆。 文姐姐代表棺材。浅微、我有一阵代表驴。 馨文、浅微、我等代表7个死去的前辈。是武昌起义中死去的前辈,没有收尸,没有棺材。 忠正 2012-11-24 19:27:34 回复:陈洪时 2012-11-24 21:05:14 回复:灵排中呈现了武昌起义,出现了叛变,出现了一会儿是跟共产党,一会儿是跟国民党。另外涉及土地革命,最后跟着闹革命的被杀死,七兄弟全部被杀死,还没有得到收尸,也没有得到土地安葬。 案主说是自家的前辈陈洪时。 另外案主的很多亲人得了精神病,数量之大令人吃惊,灵排呈现的原因是后辈到底忠于国民党还是忠于共产党摇摆不定,必须要选定一个,否则,后辈不知道应该忠于国民党还是共产党而摇摆不定,于是很多人得了精神分裂。 遵道说选定跟蓝色的后,后辈稳定了,不再摇摆,精神分裂就好了。 查百度百科,找到了词条“陈洪时”: 陈洪时 陈洪时(1904-1940),号松逸,人和乡毛园(今排上镇毛园村)人。陈洪时1920年在萍乡中学读书,1924年萍乡中学毕业后,考入武汉专科学校。因积极从事学潮的领导工作,暴露了身份,而遭警方通缉,由党组织送去苏联莫斯科学习。在苏联期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归国后,分配在江西苏区工作。 1930年任中共乐(安)宜(黄)崇(仁)中心县委书记。1931年调任万(安)泰(和)县委书记。1934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红军团主力长征,党指派陈洪时与谭余保坚持湘赣苏区的游击战争。同年6月湘赣省委从永新县撤出,配合红军主力向西转移,省委书记任弼时走后,陈洪时接任省委书记。是年冬,敌3个师伙同大批保安团向苏区反复扫荡。在陈洪时的错误指挥下,最后丧失了湘赣苏区最后一块根据地。1935年,陈洪时带领部队转移时,首先把随省委机关的上千名群众当包袱甩掉,并命令部队开枪,把群众吓跑,致使不少群众惨遭敌人杀害。当省委转移到萍乡、醴陵边界时,他提出把省委搬到安源去做城市工作,自己企图带着武装队伍逃跑,因遭到省委多数同志的反对而未能得逞。当部队转移到东桥山上时,他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分兵活动。由谭余保率一部分去湖南找方维夏和蔡会文,而他率一部分则在湘东活动。1935年6月,他将秘书、译电员、特务班战士、医生等拉到排上毛园山上,自己暗中叫干爹陈正祥(大地主)与危宿钟通信,准备向其投降。随后,把随行人员安置在家里,并以集中枪支重新分配为名,收藏了全部枪支弹药,省委有关文件和印鉴、军用地图、译电码等亦被陈洪时以集中保管为由收缴。6月14日,陈洪时带领随行人员12人,从毛园步行到老关,然后改乘火车到萍乡县城,公开宣布“向政府投降”。江西省第二行政区专员危宿钟组织了数百人夹道“欢迎”,并亲自设宴招待陈洪时一行。陈叛变后,《江西民报》、《湖南通俗报》等刊登了消息。不久,蒋介石批准任命其为湘赣边区“招抚委员”。1935年7月,谭余保等在莲花县棋盘山召开了紧急会议,成立了新省委,清算了陈洪时投敌叛变的罪行,并一致通过了开除其党籍的决议。 由于陈洪时叛变,使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大批革命同志被捕和惨遭杀害。1937年,陈洪时调江西省保安司令部党政工作团任上校总干事。1938年3月,党政工作团改名为江西省情报总站,陈任副主任,兼江西省游击指挥部少将总指挥。同年10月,奉蒋介石命令,到庐山解送给养,又任赣东剿匪指挥部副司令,兼任第三战区特派员。1939年10月,调任江西省第十区行政督察专员公署专员,兼江西省第十保安司令,又兼湘鄂边区第二挺进纵队少将司令。1940年5月,到圹埠参加紧急会议,途中从马上跌下负伤。同年7月患重病,口吐鲜血,送奉新上富镇养病治疗,医治无效,于同年9月在上富病死。因日军逼近,部属将其灵柩送回萍乡。11月,择期在家乡安埋。 很多细节吻合。 忠正 2012-11-24 21:16:55 回复:一上场就恨不得踹案主,念他年岁已高,勉强用个布娃娃替代他。我和他隔了一辈,坐在两个椅子中间,有点感觉当爹又当妈,我是个男的。他一直进不了状态,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踏在他腰上就很难松开。案主情绪不流动,我的信息也不会流动,就停在那里很久。老师说到战场时,我换了角色,死在战场却没有棺材,就惦记一个厚实的、密度高的棺材让我心有安全感。什么金丝楠木什么钢筋水泥我不关心,我需要的是安全,要刀枪不入的安全的栖身之所。我还被我追随的人利用了,当初他许诺得很好,给土地给银票,说我可过上逍遥日子,我也是贪图翻身才跟上他的。哪知这个“大哥”是个精明滑头的主,他的话里能拧出几斤水来。我惦记他许诺过的“地”,那可是用“顷”作单位的。不想再听他耍花枪了,也不想追究太多,案主女儿说有自留地,可以让我们安扎在那里,我很开心,但略担心不够“顷”,问她多少“顷”,她说不上,但说整个山头都是自留地,很多人葬在那里,很大,足够我们7个的,我便放下心来。最后我们一溜按编号排好躺好的时候,感觉真是无比的幸福。想想人啊一辈子,临到死时,最在意的,不过是一个安全的笼龛和一块安稳的安息地。挺感触的。 馨文 2012-11-24 21:54:58 回复:1991年儿子得病,精神不太正常,到目前断断续续20多年,要解决这个问题。(父亲和女儿上场灵排)。 遵道往前一跳一跳,像小狗一样叫,浅微跟在后面,用两根棒子顶遵道腰。遵道感到膝盖无法弯曲。 老师走在场上,说,斜背着书包,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 九妹心思摇摆,一会儿想这样,一会儿想那样。 火苗的后脑勺痛。 遵道改趴在地上走,九妹骑在遵道身上,觉得好开心。浅微牵着遵道,吆喝:“走,勒,走”。老师看到一个驴子的耳朵好长。遵道此刻也感到似乎是驴子,耳朵是尖的。遵道走了两圈,终于走不动了。 格格觉得自己出生后又死去了,自己是生病死去的,被随便埋了。 一平的腿酸倒地,左腿很严重,过了一会,弯曲走不了路。皮皮的整个左腿也是垮着。 老师说:“驴子的耳朵很长”。老师看到驴子拉着车,车上放的是棺材。老师看到车上放了棺材,驴子在雪地里走着。 明亮把案主请到后场的地上,否则只要案主在场上自己就上不来,自己无法靠近案主。 馨文拿了一个玩偶作为案主的代表,坐在前场的椅子上,用脚使劲的踩玩偶泄愤。小九妹坐在角落里伤心的抱着枕头哭,声音越哭越大。遵道辛苦,哭道:帮我一下,帮我一下。但没有人理会。格格用黑布绳栓住火苗的脖子,拉火苗走。遵道哭着爬,每爬到案主身边就特别伤心,不停的说:帮帮我。馨文起身拿着玩偶走到案主身边,说气死我了,又不停的踩玩偶。 老师看到棺材的盖子开了。前排的椅子被放倒在场上各处,显得很凌乱。老师说:“看到雪,怎么就不埋了呢?赶紧把他埋掉吧,灵魂都跑了。” 九妹摸遵道的脑袋,说:是太监,人妖。然后打了遵道两下,又骑着他继续走。遵道哭:帮帮我。馨文看到遵道,恨不得再踹他几脚。 小九妹换了另外一个角落坐下,哭声不断。 一平没有办法走路。遵道对一平和案主特别伤感。智光坐在前场的椅子上,说案主不是我们家的。明亮拉着小九妹走到案主身边,说:你的仇人在这里。明亮给小九妹一个枕头,说可以报仇了,让小九妹打玩偶。馨文看不得遵道的样子,希望遵道走远点。 玫瑰想手舞足蹈,有点痴呆状。玫瑰代表了格格的肉体,而被格格牵着走的火苗代表了哥哥的灵魂。灵魂被牵走时,玫瑰就不清醒,在一起时就清醒些。 九妹不想让遵道死去,说有时候也要让他歇一下。遵道感应案主家的祖坟被挖了,馨文听到后,不再踩玩偶了。遵道走到案主身边、拍着案主双肩,大声说:祖坟给挖了。九妹再次骑到遵道身上,让遵道闭嘴。 老师说:棺材被偷走了,棺材板有两寸厚,被人用驴子偷着拉走了。老师让案主骂:这么缺德,这么缺德。案主照说,一平听到后,腿可以走了。九妹听到后脑袋发涨。遵道要案主使劲骂。老师又说:整个棺材都走了。 玫瑰很想让灵魂回来。格格说自己偶尔也放火苗回去一下。格格从后面抱着火苗,说自己在吸火苗的阳气。“要吸掉足够的阳气,我才可以带走火苗”。玫瑰觉得只要格格把灵魂还给了自己,她再怎么吸阳气都没用。格格却觉得哥哥的灵魂很愿意跟自己走的,自己一叫就来了。案主一直在骂缺德。老师又让案主对着驴子说:你也不是好东西。 智光希望椅子离自己再远一点。明亮把所有的椅子都推到后场,围住案主坐的地方。老师觉得哥哥的耳朵也有问题。案主虽然不停的说着被要求说的话,“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但表情笑的奇怪。智光骂:我就当没生他。皮皮也好想骂案主。明亮觉得案主说话没用心。明亮、智光都觉得案主不是个好东西。 火苗说自己这个灵魂懵懵懂懂的,不太懂事,自己也想出去玩。格格说玫瑰这个身体不让,打灵魂愿意跟自己走,格格拳打并踹玫瑰。玫瑰一心希望自己正常。 明亮忍不住了,终于说:案主你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对案主不满的人也轮流骂起来。遵道生气:他都不帮我。明亮觉得案主儿子的问题都是被案主骂出来的。 皮皮感到非常冷,冷的打摆子。老师:偷了棺材,就把尸体就扔掉了。智光要案主说自己缺德。小九妹抱着枕头,从案主身边走开,再次坐在角落哭。 格格发现自己开始折磨火苗这个灵魂了。“灵魂如果不给我控制,也要给我折磨”。格格觉得灵魂有时候也会有点烦。九妹再次骑着遵道走。 一平说:“家里的事情我知道,你才不是好东西”。一平共振到哥哥,说:“我才是正常人,我知道家里有这种事,你不知道,你天天骂我”。 文姐姐想要躺在火苗身上。老师感应到哥哥身上有个棺材板。文姐姐也说自己是厚厚的。文姐姐没有感情,感到自己是一块棺材板,压在火苗身上。格格觉得好玩起来,躺在了文姐姐身上。玫瑰则说他们一来自己又傻了。格格感到实在太寂寞无聊了,“这样好玩,我也玩”。格格喜欢在火苗身上钻来钻去玩。 遵道被折腾的实在没办法,躲在了智光后面。智光越来越生气,让案主自己说自己缺德,不是人。一平坐在皮皮身边,抱着皮皮。皮皮指案主,说:“他不是我们家的人,他偷了我们的棺材”。皮皮觉得时间有些年代,地点是在东北的雪地。皮皮气到想用刀扎案主。遵道走到案主身后,想用脚踢案主后背。 九妹的身体整个发热,也不再生气了。皮皮想用刀扎案主后背。 老师:“历史翻过来了,偷和被偷的反了过来”。格格此时让火苗和玫瑰背靠背,说要反过来,不能正面的贴着。老师接着说现在彻底反过来了,而且刚才压着的大棺材现在变成了小棺材。是小棺材跟着你哥哥。 明亮说案主现在浑身是刺,谁都靠不进,谁都不敢惹。九妹又头晕。智光远远离着案主,说只要一靠近,自己就一刀杀了他。 老师看到哥哥小时候最喜欢玩火柴盒的场景,一平点头。老师:“哥哥小时候很聪明,会用七个火柴盒做桌子家具玩,侧面是三个,中间一个,共七个。”老师共振了哥哥的角色,说自己身上背了一个小棺材。一平走到老师身边坐下,皮皮觉得一平离开自己后很寂寞。老师说哥哥入团了,在右边第二个火柴盒抽屉里放了团徽。但是家具的位置掉了一个方向,再找团徽位置变了,老师:“谁把团徽拿到那边去了?”哥哥在很执着的想这个问题,“是谁偷偷的看过我这个团徽。”老师说实际上没有人看,只不过把左右搞反了。老师又怀疑是一平偷偷看了,于是自己耍了一个心机,把团徽倒扣在那里,“我故意的”,老师说。一平角色变成了自己。 格格现在也有点呆呆的,很是寂寞无聊。 智光感到皮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有人把她的坟墓挖开,似乎奸尸。皮皮连说是,本来自己不好意思讲的。皮皮说:“没有衣服了,就那样被丢在外面”。智光:玉清美人。浅微觉得自己是案主的祖辈。皮皮希望一平过来抱抱自己。 格格感到案主儿子的病症越来越严重。玫瑰说即便格格把灵魂还给自己,自己也有点呆呆的。火苗则被棺材板压得完全动弹不得。 老师:“刚才证明了一件事情,左右搞反了,也没有人动我的团徽”。老师说完觉得自己缩水了,“我人变小了,退化了”。 浅微坐在老师对面,要老师还自己的棺材。浅微不停的要求,开始哭起来。 老师仍然是哥哥的代表,在做梦,梦里面火柴盒和棺材旋转交替。文姐姐感到整个棺材在往上浮。 格格感到没有东西玩了,只好玩小石头,像男孩子一样。 老师说案主家意外去世了七个人,每个人一个小抽屉。一平告诉大家,自己哥哥一生研究的就是长生不老。“从小就研究长生不死之药。也会上山采药,回家捣鼓”。 智光觉得自己并非挖棺材的人,但暂时无法说清楚自己和案主的关系,智光走到皮皮身边坐下。老师不停说七个、七个。老师感到这些灵是问哥哥来要棺材的。 文姐姐一直压着火苗,文姐姐觉得棺材很重。浅微:“厚实才不会被撬掉”。老师说棺材是黑和红色混合颜色的棺材。 馨文认为自己至少和案主隔了一辈。格格说自己是一平爸爸的兄弟姐妹,死去了。但感到太无聊,要火苗陪自己玩。火苗比自己小一辈。 智光感应到了一座古墓。皮皮说案主就是盗墓的人。智光:“就是江洋大盗,所以很多人不能接近,流氓土匪,土匪流氓”。格格很喜欢听案主骂哥哥,觉得像音乐一样动听。遵道对案主说:“你牛叉,你牛叉大了,牛叉的儿子都不要你了”。 老师感应到哥哥如今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不知道是自己偷了棺材,还是家里人的棺材被盗了,脑袋成了浆糊。馨文的脑袋也痛。 智光看到案主穿夜行衣。九妹体会到案主的心声,“我是来排我儿子的,都骂我干嘛?”智光又骂一平:不要和江洋大盗搞在一起。一平坐在围在案主前面的椅子上,说:“现在我总算知道我哥的事情了,我觉得自己高大起来”。九妹说自己看到小九妹伤心,还觉得她还挺可怜的。 遵道觉得自己拿过武状元,用手剑指案主,说:“你害我断子绝孙,下来我再收拾你”。遵道觉得自己的辈分非常高,智光、明亮都在自己下面。明亮感到九妹虽然欺负儿子,但心里还是心疼儿子的。老师对一平说:“家里祖辈的问题好解决,但是哥哥的问题不好解决”。老师先归还第一幕的信息。 智光要求一定要让案主鲜血溅地,否则好不了。智光和皮皮很生气,和皮皮一起大骂淫贼。 遵道坐不下来,也气得指着案主骂。浅微跟在遵道后面,向遵道讨棺材。浅微:“舅哥,给我一个棺材”。老师觉得遵道能力很大,于是也跟着遵道走,“跟着他什么都可以解决”。遵道走一圈到案主身边,剑指案主:“我今天跟你算总账”。老师头脑逐渐清醒了。一平觉得遵道比较像自己族人陈洪时,他曾经带了家里很多男性出去革命。老师看到有很多秃鹫,很大,来吃尸体,“秃鹫吃的时候是把尸体往后拉的”,老师说。老师和浅微一直跟着遵道,浅微没有停止问遵道要一个厚厚的棺材。 九妹代表案主,感到自己有点看不懂。智光气的大骂:“我就是把他杀了也不解恨”。 一平解释了陈洪时的历史,首先是共产党,后来变成国民党,然后在马上摔死了。权力最大的时候相当于少将。陈洪时是爷爷的堂哥。当初革命的时候带走了很多男性,家里只剩下爷爷。老师说:“七个,我跟着他... ...这是30-40年代的事情”。老师说完后觉得气打开了。老师感到七个人都没有收尸,所以哥哥总是玩火柴盒。 智光又骂:“千刀万剐把他割掉”。 老师:“两边落空,都不靠谱,还没有你哥哥靠谱... ...要不靠国民党,要不靠共产党”。智光:“要把他搞成太监”,皮皮:“这都不解气”。格格:“骂儿子的时候就像音乐一样美妙”。老师感到七个人被砍了脑袋,“喀嚓掉了,下大雨了。死后的尸体没有人管,只有狗过来舔血。”于是想到,要是躲到盒子里面就好了,哪怕不是棺材都行。浅微说:“还是有个棺材比较安全”。 皮皮感应到自己代表的角色身世很是凄惨,从很贵族的家庭没落了。智光越看越气,没办法,一定要先搞成太监再说。 老师让一平先给这些人收尸。一平怕狗,祖辈被狗舔过。老师让一平用棒子先把狗赶走,未果。老师身边躺了七个人。一平从小怕狗。但还是尝试着把一块肉丢向远处。对狗说:“我知道你饿了,这里有好吃的”。 智光说实在忍不住了。觉得要把案主搞成太监,心里又有点害怕,觉得江洋大盗武艺比自己高。 老师说一平的哥哥是怕狗的。一平继续说:“我知道你饿了,我放了好吃的给你”。狗终于走了。老师想到了更难的事情,秃鹫应当怎样轰走。“秃鹫。我的天,怎么办”。文姐姐很想用绳子勒住老师的脖子,把老师拖走。老师赶忙说:“快点把尸体盖起来,这样秃鹫就看不见了”。一平用芦苇做成晒粮用的席子(黑布)盖住老师等七个人。浅微坐在文姐姐身边,说喜欢文姐姐这种棺材的样式。老师要求一平把自己的脚也盖起来,不能露出来。一平表示已经盖好了,又说赶紧去买棺材,不给秃鹫看到。 馨文头晕,要躺下来。一平把棺材准备好,老师等不及的自己跑进来。一平说:“我现在把棺材板盖起来”,遵道也帮忙一起盖。一平对老师说:“现在你安全了,安息吧!”老师觉得盖好了,于是又让一平悄悄打开一点棺材板,把身体擦干净。一平:“我给你把身上的血擦干净”。 文姐姐觉得自己现在没有那么重了。老师让一平用钉子把四面钉住,又说:“这边一个钉子钉歪了,重新钉。” 皮皮觉得很凄惨,感到一定要厚葬自己。智光从未碰过皮皮,一直忠诚的守护着皮皮。智光:“像没有结婚的恋人”。皮皮感到自己是格格或是公主,而智光是自己的守护者。一平对皮皮说:“我会把你埋好,虽然外面下着大雪,但是我会挖得很深,把你埋好”。皮皮表示就是要厚葬。皮皮看到智光感到很难过。对智光说:“你能不能现在不要这么稀罕我?我好难过”。智光听到后更加想把案主变成太监。智光已经把爱恋全部变成仇恨了。 老师从角色中退出来。老师觉得身上的壳掉了一个。 遵道要老师处理浅微。浅微一心就要棺材。老师感到七个抽屉现在都打开了。说:“辛亥革命,辛亥革命”。文姐姐说现在盖子都是浮在上面的。老师本来以为跟着遵道什么都有,实际上什么都没有。连棺材板都没有。老师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好多棺材,说现在要用驴子把棺材运回去。于是让一平找驴车把棺材都拉回去。老师要驴车。馨文觉得如果没有棺材,就没有安全感,馨文要厚实的、高密度的棺材板。一平给馨文准备一个楠木棺材,有气的。老师说要新材料水泥的,里面还有钢筋。浅微表示自己不用运,浅微自己扛着棺材走了,坐在祖位上。老师坐在浅微身边。浅微表示棺材到手就行了。馨文对案主说:棺材棺材,你要发财了。遵道也感到祖先捞了不少钱。馨文要一平对自己说:“你的棺材是最坚固的,钢筋水泥,刀枪不入”。一平表示自己现在用驴车把棺材拉回去。 智光失去皮皮后,自己殉情自杀而死。但对于奸尸凌辱皮皮的是案主前世,觉得他武艺高强,自己一时搞不定。 格格趴在火苗身上。老师现去问遵道要钱,“当初七个人跟着你走的时候你有许诺的”。遵道赖皮:“没有呀!”老师:“你说革命成功以后,会分土地给我们”。遵道不看老师。馨文生气,说遵道赖账。遵道不给,说没有这回事。老师感到被出卖了,馨文也觉得被利用了。遵道叹:“我一步棋走错了,搞的我里外不是人”。老师觉得遵道是墙头草。 老师让一平爬过来,对遵道说:“我看到你了,为了子孙后代,你必须要站一个队,无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馨文:“你要明确你的身份”。一平:“我爸爸这一支一共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爸爸的第三个弟弟的孙子精神有点问题。第四个弟弟的儿子前两年精神出问题。子孙后代都有问题”。遵道眼前出现红和蓝色了。文姐姐再次趴在火苗身上。一平有点心慌。智光觉得遵道说的都是假话,谁给钱就跟谁走。九妹听到智光这样说,腿又软了。一平开始烦遵道了。遵道:“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老师又问遵道要土地。遵道不理会,还在寻思到底是找广东军阀,还是找广西军阀。自己又想跟国民党,又想跟共产党。老师对一平说:这个人这辈子是你哥哥。我要追着他要土地。 老师要求遵道随便站一个队都行。遵道想哭,“我想站蓝队。选蓝队想哭,选红队不干”。遵道大声说选蓝队。老师听到以后觉得心里踏实一些了。遵道七上八下,强调说“我选蓝队,选蓝队,站在蓝队这边。”格格听到蓝队,又想扯火苗了。遵道表示会忠于蓝队。一平感谢遵道。馨文让遵道绕场走。边走边说:“我选蓝队,我忠于蓝队”。老师感到有归宿感。浅微、馨文、老师和一平跟在遵道后面。 老师让一平先给格格道歉。一平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 ...我现在看到你了。我爱你,我们家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格格慢慢有感觉,哭起来。一平说对不起。浅微和馨文依然围着遵道要东西,想要金条和土地。遵道没办法,决定找自己的后代烧点钱给他们。一平对格格说:“我现在看到你了,请求你,放过我哥哥吧”。格格感到自己终于被记起来,觉得很激动。接着想要一平摘一大堆不同颜色的花花草草,还要晒干,还得有叶子什么的。格格很喜欢这些东西,要把花草晒干后烧给自己。一平说哥哥喜欢采草药。格格死去的时候,感到有一个鞋子被丢掉了。但觉得如果得到了要烧的东西,自己就不会再缠着玫瑰了。 明亮坐在案主身边,觉得自己是案主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开解案主,“你的性格太好强。如果对一个很柔弱的小孩去这样,会伤了他的心,以为你没有父爱”。 一平接下来趴着对遵道道歉。遵道生气后辈从来都没有祭拜过自己。一平道歉:“我看到你了,全家人都看到你了”。遵道想从后辈身上要些祭品给馨文等人。于是说:“要祭拜我哦,给我七张地契,一张地契要20公顷良田,水稻田,还有金条100两。七张金票,七口棺材,七套衣服”。浅微还要了大烟。遵道又周到的要求给每个人烧两个丫头。 火苗说自己的灵魂要玫瑰叫才回来,不然不回去。老师于是让一平对自己说:“我们家现在有自留地了,我现在把你们悄悄的埋在自留地里面”。一平:“我们家的祖坟都埋在山头,整个山头都是”。馨文觉得遵道的话非常不可信,但一平的话还是可信的。 老师又让一平在地上画下七个方框。然后和浅微、馨文等人抢着跑过去占地方。还要赶紧把棺材板拿过来盖住。文姐姐感到顷刻间很多棺材板都走了,但仍然有一块红色的有点年头的棺材板没有过去。老师觉得那是皮皮的。老师让一平说:“我现在明白了,革命是没有用的,连棺材板都没有了”。 九妹把椅子重新整齐摆放到前场。文姐姐轻松多了,火苗亦然。 老师要一平说:“革命革到棺材都没有地方放。辛亏我留了一块自留地,不然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块地就是你们的”。馨文和老师听到后觉得好幸福呀。小九妹又开始哭起来。老师感到附在哥哥身上的七个灵,逐渐融化在土地里面,终于和大地连在了一起。 老师换了角色,感觉又回到哥哥的身份,很轻松的插着口袋站着。 小九妹代表哥哥没有得到爱的部分。老师让案主给小九妹道歉,说:“我不应该骂你,我应该多关心你”。老师感到自己的体型瘦长而挺直。 智光一心只想把案主搞成太监。老师让一平给智光道歉:“你的棺材我给你找回来了。是被蠢驴拉走了。”一平不停的说蠢驴蠢驴。智光气愤解释自己把所有的积蓄给皮皮弄了一个金丝楠木的棺材,结果这种下场。智光打一平。又骂案主,“我爱她一辈子都没有碰她,他却去奸尸!” 老师对一平说:“我既是你哥哥,又是蠢驴”。老师要一平把文姐姐这块棺材板让老师这头蠢驴拖过去。文姐姐表示自己这块棺材板很重的。老师感受到驴子的信息,驴子看不懂,再想要我把这个运来运去的干什么呢? 智光表示棺材不能盖住,自己会亲自盖,但此前要把案主搞成太监才可以。皮皮:“要先解决仇恨。”老师要一平把蠢驴轰走,老师于是走开。 玫瑰:“火苗要我求她回来,我想这样还好,他们还关心我。如果我好了,他们不知怎样对我”。九妹代表了案主,现在有点感动了。案主不停的安抚小九妹。案主对小九妹说:“我不应该骂你是蠢驴”。玫瑰听到后也想哭,定要父亲夸小九妹。智光有点感觉可以靠近案主了,于是走到案主身边,喀嚓了一下。馨文则再次坐在椅子上,脚踩玩偶。 老师:“蠢驴在右耳朵里面,说什么话都听不见”。小九妹再度哭。老师:“左边还有个大鸭蛋”,老师要案主以后不能骂儿子是大笨蛋。这回蠢驴彻底走了,老师在枕头上翻了一个跟头。又抱怨:“我看不懂你们,想要我来就来,要我走就走”。原来驴子是感召过来的。哥哥有选择性的耳聋。文姐姐也表示耳朵被堵住了,发出嗡嗡的声音。老师左边耳朵起了好多老茧,于是让一平用簸箕拿走。然后老师觉得耳朵清醒了。 老师现在两个长长的耳朵能够拉出来了,“耳朵非常灵敏,谁骂我我都听得见”,老师说。文姐姐觉得自己的左耳朵还是不行。馨文踩案主的目的达到,于是不再踩了。 明亮对案主说:“你的儿子心里从来没有恨过你。只是没有感受到你的关爱。你看你儿子多好”。 文姐姐想要老师说自己是聪明、勤劳的驴子,不受人管制的驴子。老师:“驴子被人管制了,就死了。”文姐姐不知道自己是谁,问老师:“你是怎么变聪明的?”老师:“不受人管制就聪明了”。文姐姐听到后觉得有效果。老师又说:“人就是人,驴子就是驴子”。文姐姐;“我是人吗?”老师:“你是人,不是驴子”,老师指指自己,表示自己才是驴子,“驴子就是驴子,人就是人,不能人驴混用”。文姐姐:“怎么人都把我当驴呢?我还不如驴呢!” 老师的耳朵越来越长,说不同人混了,“和人混的话,人的晦气都跟着我了,倒霉死了”。文姐姐觉得做蠢驴也挺好的,跟着老师往后退下来。老师:“当人驴不分的时候,比人不人、鬼不鬼还痛苦”。文姐姐说:“我是聪明、可爱、又勤劳的驴子”。馨文听到文姐姐是驴子后感到痛心,对文姐姐说:“你是人”。老师说:“一对驴”,说完觉得完整了,脑袋清醒了。文姐姐越来越清醒,不跟老师在一起了。 格格觉得现在身体愿意跟灵魂沟通了。火苗要听到强烈需要自己的表达。 文姐姐骂了三声蠢驴,耳朵又不行了,于是又使劲夸了自己一下,再夸老师:“你是聪明的驴子,是受欢迎的驴子,是家里是最有地位的驴... ...啊,太好了,我越来越清醒了。你是最有智慧的,你一定能心想事成的”,老师嗯,文姐姐:“你能如愿以偿的,你一定能找个好老婆的”。老师嗯了一路,当文姐姐说到老婆,老师没听懂,驴子耳朵突然耷拉下来,关起来了。文姐姐再说:“你一定能找到一头好母驴的,漂亮的母驴的”。老师的耳朵又竖起来了。“一堆漂亮的小驴”,老师嗯,耳朵再竖。文姐姐觉得就只能说说心里的愿望而已。老师:“驴子是直线思维的,不像人还要拐几个弯”。文姐姐:“一对漂亮的母驴和公驴”。 一平给智光道歉,智光不接受。一平对皮皮说:“我给你好好的葬在棺材里面,上面盖着雪,终年不化。埋在很深的地方”,智光:“我亲手把她抱进去的,别人都不能碰”。皮皮的怨恨没有智光这样重,自己似乎是智光的小主子,但毕竟死了。 火苗表示自己这个灵魂回来后,不希望别人骂自己,否则自己又要跑了。 老师让一平代表爸爸说:“说下辈子我做太监”。智光觉得自己一直在割案主。智光让皮皮对自己说一些可以让自己放低怨恨的话。皮皮看到自己也被凌辱了,眼泪只能往两边流。皮皮告诉智光,“你不要为我报仇了,我不想你一直带着仇恨... ...我不想你跟这样的无耻蝼蚁之徒纠缠”。智光有点感觉,皮皮:“就当我被这些蝼蚁和尸虫咬了”。智光始终担心,别人还会再挖坟。这个尸体始终没有腐烂,被保护的很好,可能还会招致宵小之徒。智光希望一平能把皮皮超度升天,“如果我看不见皮皮了,我就不再担忧了。如果别人把她挖出来,还会被强奸的。我很担心”。智光不再想案主恶心的行为,只是担心皮皮的安全。皮皮表示没有太大怨恨,但事情真是很恶心。 案主给火苗道歉:“以后我不再骂你了,不骂你笨蛋了”。案主对火苗说:“你只是爸爸的儿子,不是发泄的对象,爸爸不应该把外面的烦恼事情向你发泄”。 老师又看到哥哥在做火柴盒家具,三个三个粘起来。 火苗回到了玫瑰身边。 文姐姐有点担心,觉得自己家里祖上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点担心后代,特别是听到智光说的,更加害怕了。智光让一平代爸爸道歉,文姐姐也趴在地上道歉。 智光又想过去勒死案主。火苗有恐惧。一平说哥哥是挺通灵的人。一平:“我现在把她葬好,上面终年积雪,永不融化,永远封存”。老师:“盗墓者找不到”。皮皮觉得是贵族的墓室。 文姐姐觉得好多了。智光亲手把棺材盖子盖在皮皮身上。智光在墓的旁边,要求一平给自己盖一块布。老师不停的往后退,觉得这件事情和哥哥的关系越来越远,扯不上关系了。一平骂:“他是蝼蚁,他是蝼蚁”。文姐姐也感到哥哥是很有灵性的人。 文姐姐一点也不想拜祖宗。馨文坐在两个椅子中间,也一点也不想拜祭。老师唱:“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浅微拉着老师的后衣说自己在溜牲口。老师:“不能骂我就行”。浅微:“溜出来玩玩,不能骂”。老师感到奇妙,现在浅微是驴子了,自己是主人,又对调了个。老师和浅微站在一起:“我们只有平等才是对的”。 老师又代表七个人给馨文磕头,此时馨文代表了两个角色,一个角色高一点的是慈禧太后,低一点的就是祖宗。老师觉得慈禧太后实际上八竿子打不到的,七个人逐渐退离。老师代表七兄弟对馨文说:“我同你八竿子打不到,实际不关我们的事情”。馨文表示看不到老师了。老师:“互相看不见了,这段历史了结了”。 众人还信息。(冰记录)。 2012-11-26 9:10:10 回复:本例案主的儿子精神不正常20年,是由于前辈一个叫陈洪时的,是爷爷的堂哥,曾经参加土地革命,带了七个兄弟去闹革命,最后,那七个兄弟被杀,被杀后没有收尸。 曾经参加革命时,陈许诺革命成功后给土地,最后死了连埋葬的地方也没有(死无葬身之地),于是那七兄弟附体儿子,引起儿子的精神不正常。 另外,由于陈洪时有时忠于共产党,有时忠于国民党,摇摆不定,于是后辈不知所措,很多人得了精神病。灵排中,让陈站定一个位置,不管哪队,站定,不再摇摆后,后辈的精神病会全部消失。 本例另外呈现,土地革命与辛亥革命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七个人被杀也与辛亥革命一点关系也没有,与慈禧太后一点关系也没有。后来的历史经常把土地革命扯上辛亥革命,实际是无关的事件。 本例还涉及复杂的前世和今生。 本例灵排呈现,儿子的很多行为,与这七个没有收尸掩埋的前辈有关。案主也经常骂儿子蠢驴、笨蛋,儿子就笨了。 忠正 2012-11-26 9:35:08 回复:11月24日做的个案,我11月25日早上打电话给我哥哥,确认脚的事情。我反复问3次,是不是今天比昨天脚好很多。他说是的。 关于脚的事情,我2010年见我哥之前我听我妹说哥哥的脚和别人打架给别人打伤。我很久都埋怨我父母,没照顾好他。所以我这次排前问我爸爸脚的事情,我爸爸说不是打架打的。他也说不清,是左脚还是右脚有问题,也搞不清脚怎么就有问题。我看他就是瘸着走路了,那年我很生气的。 一上场我知道了就是左脚,也不是骨头结构问题,突然无力就垮下来了。所以电话里,我还和我哥确认脚。我问他是不是打架打的。他说不是。我再问是不是某一天突然无力就无法走了。他说是的。这点和场上是完全吻合的。 对于我哥,我从来没信他精神有问题。因为每次见面,除了他提及他从小就做的那个长生不死的药,和说人是长生不死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交流都是如常的。这20年来我和我哥见面机会很少,几年见一次吧。去医院见也就是见一次才能说10分钟话,东拉西扯一下,我哥也懒得和我聊什么。但是2010年见的时候,我发现他脚真得瘸着走路,我很生气。我内心是埋怨我父母的,我父母在我面前从不提起我哥任何事情。但这次我自己代表了我哥,一下就知道他的脚不是打架搞的,也不是父母照顾不周搞的,我的怨气一下就没了。我去灵排前没想过解决脚的问题,几乎把这事情忘了。但是,一开场就在解决脚的问题,我真得好开心。个案完回到家我就想打电话到医院,那时夜里8点,医院说人都睡觉了。我就第二天打电话,我妈一接电话,就先问我,我哥的脚哪里可以治?我才发现原来全家人关心他的脚多过关心那个精神不正常的病。 关于陈洪时是否参与土地革命,百度上几乎看不到。但是我父亲和我说过关于谭余保在解放后,曾回到我老家萍乡找陈洪时的后人,希望帮助他们。但是,家族的人都怕惹是非,就推说陈的后人都没有了。 谭余保土地革命中任苏维埃政府要职。 1934年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红军团主力长征,党指派陈洪时与谭余保坚持湘赣苏区的游击战争。 我父亲说陈洪时带家里人去革命的,基本都是活着回来的。看来这次个案仍然是土地革命中的亡灵问题了。 作为代表灵排中的现象从来没有展示错的,但是我的解读会不是那么精准。举例,场上很头晕脸红了,我会说得了高血压,但案主可能不是高血压。但是现象头晕脸红是不可能错的,症状头晕脸红在灵排的过程中某一事件或某一言语等的出现时,同时消失了。做代表就是为了捕捉这个瞬间,确认现象的相关,最后案主的疾病得以治疗。 我父亲对历史事件几乎倒背如流,当然都是那些公开写出来的。他一直对灵排出现的事件不信,觉得扯不上关系。他读的太多历史,他也不知道历史中又有多少隐藏真相,乃至黑白颠倒。我说你回家后,确认哥哥脚的事情就好了,其他以后再谈吧。——一平 2012-11-26 14:45:18 回复:馨文:我在看我父亲给我画的家谱。隔了一代,就是父亲的爷爷,锡字辈西山公。西山公一共有三个老婆,都是前一位去世又娶一位。所以你说的当爹又当娘是肯定的。我父亲有腰痛,我知道。可惜他没入场,要不连父亲的腰痛也解决了。——一平 2012-11-26 15:35:40 回复:对了关于个案中,7个灵魂要棺材埋葬。当时老师让我说:我家有自留地可以埋葬你们。我说地的时候,内心咯噔了一下,怕没有地。现在我和父亲确认了,那个叫月亮银河的山头是我们陈家的。我的祖辈都埋葬在那里。我的承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心安了。愿你们在那里安息。——一平 2012-11-26 15:47:51 回复:上场便骑在遵道身上,打得很开心,但看到小九妹哭时,又很心痛。原来是代表案主一方面打骂孩子,另一方面又心痛孩子。九妹 2012-11-27 10:02:55 回复:我是案主的兄弟,是生病死去的,被随便就埋了。我有怨气。在阴间也太寂寞无聊,我喜欢听案主骂他的儿子,我感觉这样我就不寂寞了,我牵着案主儿子的灵魂,我让他身体和灵魂不能长久在一起,我想牵就牵,我累了倦了就放他的灵魂回身体,总之案主儿子的灵魂随时随地由我摆布。灵排和解后,我不想牵案主儿子的灵魂了,我要求想要摘一大堆不同颜色的花花草草,叶子要晒干,花草晒干后烧给我。我还要双鞋子,案主她们烧了我需要的东西,我就不会再牵着案主儿子的灵魂了……格格 2012-11-27 12:51:46 回复:我昨天问父亲,这77年中,哪一段岁月是最艰难的,一想到就会落泪的。开始他不愿意说,不愿意在女儿面前说,怕让我伤心。最后,他说还是1950年爷爷被划为地主,做地主仔的那段日子。所以,那时就一心想读书离开家。我没想到他说的是这段,我以为会是哥哥生病的时光。后来,我醒悟,其实每个有精神病成员的家庭,家族里的人都不认为病者有精神问题,只会认为他不太适合这个社会而已。而且病也不是天天都发作的,很多时光都是正常的。我自己就一次也没能看到过发病的情形。我五叔的孩子,说精神问题离家出走了,让我回看父亲当年觉得被歧视无法生存,所以也是读书为由同样的离家了。同时也让我忆起我哥哥小时候也喜欢离家出走。这样的政治迫害,让家族子孙们继续上演祖辈的故事,在医院是不可能治好的。——一平 2012-11-28 16:29:23 回复:个案代表哥哥的身体,感觉痴痴傻傻的,其实内心很想自己正常,格格代表把我的魂带走我就不正常了,魂还回来就正常了,感觉年轻时魂回来立马就精神,有活力了,现在没那么快恢复,感觉体质各方面不如以前,父亲还老骂我。 玫瑰 2012-11-28 22:44:21 回复:我把遵道当成了牲口,牵出来让大家玩玩,我控制着遵道让他不停的溜弯,我代表一个农夫,带自家牲口出来溜着玩,嘴里还不停的吆喝着让牲口走勒,不让这牲口停下来偷懒。 过了一下,我觉得自己像是案主的祖辈,感觉像代表了两个祖辈,一个男一个女交替着,都好想要口棺材。在女祖辈问老师要棺材没结果后男祖辈占了上风,看到威风的遵道时,我觉得棺材有着落了,我跟在遵道的身后,不停的叫他舅哥,让他跟我弄口棺材,一口好棺材。看到皮皮那可怜的遭遇后、要好棺材的心情更迫切了,一边迫切着还一边想着到底能要到多好的棺材。我游荡在文姐姐旁边,我看上了文姐姐这块棺材了,又厚实又漂亮,样式真好、料子更好,我觉得自己口水都流一地了,好想要、好想要,可是文姐姐只是块板,还不是一口棺材,但是如果我能有一口文姐姐这种料子的棺材,那就太好了。我最终还是给弄到想要的好棺材,这下我安心了,我躺着这棺材里头,感觉还挺宽松,而且料子好够厚实还很漂亮,我满意了,不用别人帮运,我自己可以扛得走。 皮皮的事情其实我知道,我们和她离得不远,当时我没能帮上忙,可是从此就有了阴影,感觉没好点的棺材就会有这样的下场,所以非常的执着要个好棺材。我感觉应该是夫妻合葬的,因为在叫遵道舅哥的同时,另一个声音是想叫哥哥的。 之后,我代表了遵道的跟班,不停的在他身后转悠,他当初许诺的金条、田地、女人、大烟一样都没给,真是坏透了,虽然我是有点二,遵道说让他后辈烧点给我时我还挺乐呵的,不过我还是想从他身上弄,不想要那些他后辈给的那些。接着,一平说在自留地给我弄了块坟地,我心里微微动了动,好像这个比较实在,于是在她画好后我就跟着跑了过去,没错,第二块是我的,占着,哈哈,我终于有自己安身的地方了,舒坦。 最后,我又代表了溜牲口的农夫,开始牵起了老师溜哒,溜出来玩玩,不过可不能骂我家的牲口,可是溜着溜着我就变成驴了,溜着溜着我又变成人了,感觉无比的困惑。老师说我和他是平等的之后,我觉得这样就对了,俺们都是平等的,谁都不溜谁。 浅微 2012-12-4 16:26:31 第5498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1-29 11:22:21 上周,一平的个案,是第500例,“(500)2012年11月24日,第一例,(20121124A),哥哥精神不正常20多年(棺材,蠢驴)(广州)”,排完后,一平说终于会看懂我写的书《爱的传递》了。 《爱的传递》第一行、第一句就是阶级斗争:“1966年农历正月十六,我出生于江苏启东,是父母在阶级斗争中避难,逃难到那个地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父母被人打斗中刚把房子建好,就生下了我。” 今年清明节我回家,我父亲第一次讲了为什么从海门搬家到启东的真正原因。 我父亲的外公成分不好,经常挨批斗。 以前,他外公挨批斗时,我父亲就回避开,不想看到那个惨景也就算了。 后来,我父亲当了代课老师,阶级斗争愈演愈烈,每次他外公要批斗前,当地政府领导要找我父亲,要我父亲揭发他外公偷东西等罪行。外公已经被一直挨斗了,哪有胆量还去偷东西,但政府就是逼着我父亲去给他外公栽赃。 我父亲是他外公一手养大的,现在外公落难,政府还想让我父亲在他伤口上撒把盐,我父亲坚决不干,但不干的话,就会失去老师的资格。我父亲热爱教育,虽然那时代课老师的工资比农民的收入还低,最后我父亲选择了不给外公栽赃,放弃了海门的代课教师资格,去了启东的一所夜校帮忙。 那个夜校里,有一位老师,就是冰的父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父亲的堂兄弟,在那边教夜校,于是介绍我父亲去那边帮忙。 从此,我父亲开始了在启东过着40多年受人欺压的生活。 回复:现在河南周口等地政府要强制“平坟复耕”,如果谁家没有平坟,就不给上班。要凭当地政府的已经平坟的几级证明才能继续上班。 老师家没有平坟的,就不给继续教课了,这同我父亲不给他外公栽赃政府就不给我父亲继续教课是一样的。 2012-11-29 11:23:09 第5503条留言 留言者:一平 来自:广州 时间:2012-12-4 15:48:21 我在8岁的时候,被父亲装到了真空罐里送到了上海,一直到我结婚,我都活在一个真空罐子,特别是我父母两方的家族包括我自己家的事情我均不知道。我对很多别人都理解的事情我完全理解不了。直到我自己生孩子后,才慢慢发现人们说的东西,怎么放到孩子身上就那么的不对劲了。我10岁开始,还很确定我现在的父亲就不是我的父亲。当我带父亲来做个案的这些日子,我才明白原来我的人生出现的是大大的空档,没有连接。我不知道家族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家的事情,让我游离了,所以我也觉得父亲不是我的父亲。从我开始准备个案,到个案结束,我发现我一直在连接自己。和以前的那个过去的时空连接,也和现在的这个时空连接。我开始理解了以前我无法理解的事物。 灵排让我学习了很多。因为之前我和父亲提到我看他为爷爷写的祭文,从头流泪到尾,他生气希望我不要看。昨天,我和他解释,为什么流泪。这样的流泪其实和我过去没有灵排的流泪是完全不同的。我说流泪是因为通过父亲的祭文看到了很多爷爷的图片和动态影像。昨天我特别的为看到的影像和父亲核实。我说爷爷大概的身高是170比父亲高(但父亲却不知爷爷多高)。样子特别是严肃时的样子和父亲很像,父亲说是的。我问父亲为何爷爷手里老拿一个棍子?父亲说:爷爷爱抽烟是拿着烟筒。我说是不太粗的棍子呀(因为我知道广东的烟筒是很粗的)。父亲给我比划原来老家的烟筒是很细的。又问爷爷是否小时候留着长辫子,父亲说可能。又问父亲爷爷为何小时候留着长辫子,戴着那种圆帽为何是有点少爷的样子呢?父亲说爷爷小时候被称为少爷。 父亲的一遍祭文真的让我和爷爷连接了,我也试图让他知道灵排在做什么如何在做的。以前我们都不曾关心的图片其实都蕴藏着奇妙的时空。 回复:我代表了棺材板结结实实压在火苗身上,很重,后来感觉一口一口的棺材成型了浮出来,叠在一起。当需要棺材的人都有了棺材后我立马轻松了,没那么重了,最后剩下一块非常厚实的棺材盖,让驴子拖到了棺材的主人那里,物归原主了。我然后转变角色代表了哥哥,听人骂蠢驴多了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驴了,我更多的认为自己是驴子,想有一头漂亮的母驴。妹妹说她没有看不起我,我感到少有的温暖。在这个人世间终究不只有我一个人啊。文姝人 2012-12-7 18:48:00 第5604条留言 留言者:一平 来自:广州 时间:2013-2-20 21:37:34 灵排(500)哥哥精神不正常20多年(棺材,蠢驴)——个案中一直出现的棺材,盗棺材,盗墓等事件。今天在和老家的堂哥聊天中获得了证实。事件时间估计在1989年到1990年间,和我哥哥1991年第一次发病吻合。事件是张家看到陈家先祖的墓地风水好,于是把陈家先祖全部挖出另埋在它地。因堂哥那时年龄小、细节不是很记得了,只知道不止一位祖先挖出,个案中是7位。后来陈家有千来人参与这个事件,打官司等等。再次说明灵排中的事件从未错过,只有我们不知道的。 回复:有很多人都会问,我哥哥的(案例)在做完个案后他的近况怎么样?作为一名代表同时也是一名案主。当我做代表的时候,通过灵排会给很多现象提示案主要做什么。但自己当案主的时候,同样看着现象反复看着灵排场上的现象。然后,需要去做的事情就像你要回老家买东西打点各种行装一样,要做的事情密密麻麻的整整好多页纸,感觉好多年内都做不完。从我哥哥个案完了后,也没能有机缘看到他,同时个案前我也没认真地见过他。他的近况细节我一无所知。我忙于去完成那几页纸上的事情,我哥哥更像是一个总是在鸣叫的红色警灯,当一切都平息后,他自然就不鸣叫了。 关于个案中盗墓的轮回,我自己这边是有更为现实版的事件去证实它。2007年春节,第一次我的父母和我的公公婆婆住在一起过春节。大年初几,就因为儿子大宝高烧惊厥住进了深圳儿童医院。我和孩子的爸爸当时都在医院里陪孩子,我的父母和我公公婆婆就在家中。那天住院因为知道忠正老师读医的(那时刚认识老师),记得凌晨几点我都在发短信询问大宝这种昏迷的影响,竟然很及时的得到老师短信的回答。那时觉得很奇特的,能在大多数人都睡觉的凌晨时分,能在非常迷茫和恐惧的时分得到答复,甚感安慰。那4位老人在家里也发生了事件,我父亲收到了我公公写的一封信,信中写的大致意思是我父母是灾星,他们的到来让我的这个家庭出现了疾病。信中写到我的公公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父亲正满脸是血的在挖我家的地。这样的信出现后,我的父母和我的公公婆婆就完完全全的成了冤家了。那一年,我基本能看见一幅我未来生活的图景,也就是现在2012年了。我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也长达12年,我了解他们如同了解我的父母一样。我公公的这个梦一直记录在我的人生之谜里。当我2012年全心投入灵排的时候,当我和父亲一起做我哥哥的个案时,当现场代表智光说父亲前世是个盗墓人的时候,我当下就和公公的那个梦连接了。回来我整理个案的时候,我和父亲解释了那个公公的梦,一个关于他前世的梦,我的公公没有说谎话,他是一个真诚的人,他的信在大多数人看来充满了敌意,看起来伤害了很多相关的人,但是他在说一个前身今世的真相。当我把这前后所有事件和父亲整理了以后,当我们都有前身今世的观点的时候,一切在这一世所受到的伤害就愈合了。这是做我哥哥个案给予我父亲最好的心之真相。这也是我要给哥哥做个案的初衷,标题是哥哥的个案,但实则是我父亲的个案。对于父亲的细节我是了解的,他今年77岁,个案前和个案后的父亲差别是很大的,现在的父亲从内到外都洋溢着喜悦。——一平 2013-2-21 10:44:16 回复:作为代表,特别是作为案主,我还在继续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对于灵排中出现的事物一直都在收集生活中的信息去验证它。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代表的时候,表达信息的时候,受到什么干扰了,希望在下一次代表中能更好的剔除它或者如何表达信息更好。这个过程确实是个复杂的难以表达的过程。——一平 2013-2-21 14:53:17 回复:关于上面那个抢墓事件,我让父亲再问,又得到一些细节:祖先名星济公,我父亲是他的第11代子孙,埋葬至今估计是300年。他埋的山是虎形,他葬在一个小岩洞中在老虎的头部,当地认为风水宝地,所以外姓的那家将墓的岩洞打开,也将自己的祖先葬进去,结果星济公家族出动800人左右和外姓家族发生冲突。还有江西那一带都是二次葬,第一次棺材入葬,待尸体腐烂以后拣拾遗骸残骨,用茶油或白酒洗净后放入陶瓮,然后再选风水宝地永久埋葬。个案中很多棺材又盗墓等等,真是轮轮回回的。——一平 2013-2-22 21:17:01 回复:关于我父亲在个案中,代表智光说父亲是盗墓人。我会再次连接我父亲今生的职业。我父亲是采矿高级工程师,对于我父亲来说这份工作是得心应手的。他的整个职业生涯就是研究矿的采掘前期,对已有的水纹分析和矿层分析以及采掘方式设计上,从经济合理安全方面去审核。我就会把他个案中的前世与他的今生连起来看。你会发现,我们的职业选择并非偶然,一切皆有因果,一切皆为轮回。——一平 2013-2-25 9:58:34 回复:我父亲从十来岁读书读采矿到今天77岁,依然还是在做这份工作。我还记得智光个案中说,说我父亲盗墓人技艺高超,他一直无法对他怎么办。对比今天他在那个行业中依然是寥寥无几的知情人。 这些就是我说的,我在生活中依然找寻信息去验证灵排上看到的那么多的场面言语等等。等你看到这一切,或许我们真的有机会从因果轮回中找到歇脚的地方了。 有些人沉醉于毒品、赌博、游戏、醉酒、读书、音乐等等。我们要安静地坐下来,从命运的舞台上下来,坐在前排的椅子上开始看看自己在舞台上的表演了。从观者开始扭转做主角的命运。然后,其他事情才会接着发生。——一平 2013-2-25 10:17: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