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13岁女儿肺癌(父亲前世土匪,女儿今生保护)(温州)
(515)13岁女儿肺癌(父亲前世土匪,女儿今生保护)(温州)
第5523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2-16 19:39:23
(515)2012年12月16日,第一例,(20121216A),13岁女儿肺癌(父亲前世土匪,女儿今生保护)(温州)。
回复:一平代表案主父亲,奕人代表案主母亲。火苗代表案主老婆。小九妹代表案主哥哥。
彩云代表女儿外婆。
文姐姐、玫瑰、九妹代表女儿。
格格代表女儿外婆去世的小孩。
智光代表前世。
馨文代表前世的头,我代表前世的身体。
浅微代表狙击手。
忠正
2012-12-16 19:47:37
回复:我代表案主的父亲
一上场听案主说13岁的女儿得了肺癌,就要说:靠,得肺癌了。靠,得肺癌了……(到后场看到自己的行为,知道这句话完整地说是:靠,得肺癌了。不就是碰了碰嘛。)然后,很想哭,老抹眼泪,左脚有问题。然后,被智光当死人放在防护垒上。看着智光是个国民党带着钢盔和对面的人枪战。闷了又下来转转,累了又往防护垒上趴,也趴了一下案主,感觉不得劲。就对案主很愤怒了,就是要踩他,在他的肩膀上跳,感觉案主像死人一样没反应。案主起身走,跟在后面很想趴在案主身上,但是案主好臭,跟了一下就想找香一点的人趴。趴在九妹身上,不行,还不够香。于是,就想趴在玫瑰身上,看到玫瑰身上很多人,就搬开趴上去了,头刚好在玫瑰的肺部位置,好香好香就是我要的型号。慢慢我知道案主的臭是什么臭了,就是那种尸体的臭。吻够了香后,就又想踩案主。案主正为前世土匪事件澄清,看着案主那一世穷得裤子都没有,在死人堆里翻弄,又是找衣服,又是找吃的,又是拿着枪(其实枪都不会开),结果真的和智光正规军作战了。就觉得好笑,觉得天下怎么还有那么荒唐的事情。然后,我觉得我踩着案主,我随意地踩着遍地的尸体,主要是踩腰以下的部位,越来越昂首阔步了。(我就是觉得案主就是有踩着尸体,反正和尸体有关的梦,但是案主说自己很少做梦。我强烈的感觉殡仪馆的信息,看到扛着尸体的图片。我问案主是否在殡仪馆工作,案主否定)案主转到面向小九妹位置的时候,我开始一边唱婚礼进行曲,一边踩案主。然后,小九妹要躺着死的时候,要重新被扛。我没法看小九妹死,遮住眼睛,更看不得案主随便扛着哥哥的尸体,没有一丝情感,感觉怎么有案主这样无情的儿子。案主能在我面前重新扛一次哥哥比那次好,我舒服多了,没再踩案主。当确认我代表案主父亲的时候,我都不想看案主,除了对他大喊“滚”以外,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这场挥之不去的就是殡仪馆,觉得案主家族是和死人打交道的人,因为有一种腐尸的味道。第一次了解到这个职业的人群,以前是连想都不会去想的。个中的悲苦又是无法述说的,也是常人想不到的。
——一平
2012-12-17 15:44:28
回复:想解决女儿13岁得了肺癌的问题(温州)
一平想骂粗口,老师倒退着走的。九妹脚脖子走路有问题,脚后跟着地,又有点晕。玫瑰一直打嗝。九妹晕倒在地上了。格格拿了块黑布铺在地上,躺在黑布上。老师左边的腿发胀发酸了。九妹和火苗很忧郁,对生活没什么兴趣。浅微抱着文姐姐奸笑。智光和彩云坐在祖宗位上,智光的头没有了。玫瑰打嗝打得胸口闷。智光说:“老子38年前就是英雄。”格格是案主老婆家的长辈,觉得有点乱,祖宗位上的凳子也有一半被打翻了。文姐姐想唱歌。九妹妇科方面有问题,头还晕,应该是老婆。
文姐姐被浅微勒得快不行了。格格不安宁。智光38年前是贩卖盐的。老师倒着走还拿了一支枪,枪对着地。九妹和火苗都觉得非常抑郁了,觉得世上没有好人。奕人听了就坐在九妹的身上了。馨文拿了黑布要盖九妹,说不想看到九妹。小九妹的手也没有力气。九妹觉得奕人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特别感觉被侵犯过。玫瑰觉得鼻子被塞住,喘不过气的感觉。格格起来用头顶着文姐姐的肚子,不让她反抗浅微。老师拿着的枪是两截的,是在解放前的。
奕人躺在凳子上,智光把一平也搬过去放在奕人的身上,而且是反着放的。馨文蒙上九妹的头,九妹晕。智光也要骑在九妹的腰上。火苗觉得抑郁症好久了。
文姐姐在唱什么歌,智光不让唱,老师的枪没有子弹,馨文蒙着头坐在老师的对面。智光想一刀砍死文姐姐,不让她唱,但又下不了手。智光看到场上全都是尸体了。格格和浅微又去折磨玫瑰了。老师对着智光喊:“还有一个活的。”但其实他也没有子弹了,智光也没有了,就想要引智光过来跟智光拼刺刀,但智光的注意力都是在文姐姐那里了,让文姐姐唱歌。格格是案主女儿外婆的小孩,是被席子卷起来埋掉的。
智光觉得场上的敌人都死光了。文姐姐躺在角落盖上了白布,智光叫文姐姐唱歌,文姐姐现在没唱了。格格说:“把我就草草了事把我埋了,对玫瑰就很好,很不公平。”格格一边哭一边摸着玫瑰的脖子,浅微在拉玫瑰的头发。一平踩着案主的背说:“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我怎么觉得像死人一样,越来越恨你了!”智光打案主问:“我的子弹你弄到哪里去了?”老师一起来,就被智光打倒了,老师的头被割掉了。智光觉得好狡猾,好厉害的。馨文觉得是谁的头,因为她只是一个头。玫瑰和浅微两人追打。玫瑰给浅微捏住鼻子感到很痛。
文姐姐唱歌。格格拉着文姐姐的双手,用脚踩住文姐姐的肺部。格格要文姐姐用双手自己打自己的肺部。火苗抱着娃娃,感到自己经常一个人抱着小孩发呆。智光说:“嘿,又打死一个。”智光和老师各自在场上垒了一个战壕,两人遥遥对峙,智光不停的向老师发射,老师觉得自己这边是没有子弹的。玫瑰的呼吸很困难了。智光把一平拦住,让一平当成尸体压在枕头下。智光再度把枪放在一平身上。格格是案主的长辈。智光向老师丢了一个东西。文姐姐唱歌非常动听 格格觉得自己是案主外婆死去的小孩,是和老婆同一辈的。格格压着文姐姐很重。智光觉得文姐姐的歌声影响了自己的战斗。智光怕老师有枪。格格:躺在旁边不是中间,但我知道是外婆的小孩。
智光不耐烦文姐姐唱歌,越想越生气,走到文姐姐身边,卡住文姐姐的脖子,说打仗年代怎么能这么唱歌。格格走到玫瑰身边坐下,感到玫瑰也代表了案主的女儿,玫瑰代表有生命力的一面。九妹也是案主女儿的代表。智光说:“被文姐姐搞得仗都没心思打。我忍无可忍了,你再这样唱我把你劈了。” 馨文和彩云觉得自己很喜欢文姐姐的歌声。智光:“我跟你说你不能唱,在场我打死你。”
智光把奕人身上的枕头全部拿掉了,说:“仗打完了,就把东西都拆了吧,现在解放了!”老师慢慢的过去抱着馨文,觉得那是他的头。彩云在这个世界上找不着自己的位置。小九妹勒着格格头,格格就更用力的踩玫瑰的胸部。玫瑰被浅微捂着嘴,使劲的咳。小九妹觉得全身酸,两只胳膊特别疼,有点像案主的女儿,觉得很恨案主。九妹头晕,尤其被蒙住的时候特别难受,觉得没有头,听到文姐姐唱歌也很难受。老师看到文姐姐就心里烦。玫瑰也觉得案主女儿没有头,恨案主,问案主:“你女儿生病了是不是会发烧?”案主回忆中……
老师看到案主就心烦,像是得了抑郁症。小九妹想把格格的头扭断,馨文想把案主尸首分离。
文姐姐又想唱歌了,彩云觉得好期待,但也听不明白,觉得很好听。一平踩着案主问:“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你到底来是干什么的?”智光说:“来挡枪子的。”
案主说:“我是来救我的女儿的。”馨文觉得是案主的女儿救了他,并不是他来救女儿的。一平觉得案主是个活死人,质疑是谁介绍他过来的。一平问案主:“你女儿在哪里啊?在家不是在医院里啊,每天都看不到你,你怎么救他啊!”案主:“是在家里的,我是来灵排,到广州顺便找医生再看一下。”
小九妹是附在案主身上的,所有人的目标都不在女儿身上,而是在案主身上。火苗觉得战争的信息掉在身上,觉得很抑郁。九妹问案主家里谁的脚有问题,案主摇头。老师问案主跟女儿的关系好不好,案主说:“好的啊!”老师说:“好个屁。你的女儿腿有问题吗?你打电话回去问一下!”案主说:“我女儿小时候总是喜欢学别人一瘸一瘸的走路的。”听了这句话,火苗头也不晕了。老师说:“这不是她学别人的,而是别人附体在她的身上的。”
格格说:“小九妹在压我的肺,我就踩玫瑰的肺。”老师叫案主学女儿小时候学别人走路的方式,案主就开始学女儿小时候学别人走路的方式。文姐姐觉得学得不对,所以自己开始走了。案主在前面走,一平在后面跟着瘸,文姐姐又跟在一平的后面走。文姐姐觉得很好玩。老师也跟在一平的后面,说是跟了一个排,老师的脚是有问题的。老师走着走着走丢了。
智光躺在地上,被奕人压在下面。一平觉得案主臭,所以就去找九妹了。九妹对一平说觉得左腿无力。案主小姨子说:“邻居家的小孩比案主女儿大四五岁,有那个问题,案主女儿长大一点就搬家了,没有跟他们住在一起了。”一平现在不踩案主了,就去趴在了玫瑰的身上。火苗觉得家里很闷。文姐姐觉得来这个家就是为了解决这些家纠纷的。智光就是觉得案主拿了枪子。一平觉得玫瑰香喷喷的,特别喜欢。文姐姐在场中间坐着。
智光听到文姐姐的歌声就不想打仗了。老师想跟智光再打,智光觉得老师太弱,不想跟他打。老师叫案主对智光说:“我只带出来一个排,都是老弱病残,没有任何一个子弹。”老师听到案主说的话,觉得面部柔和了,不那么恐怖了。智光说:“没有子弹你出来晃什么晃啊?”案主继续重复说:“我们也是执行任务,我的主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智光打了一下案主说:“气死我了!”案主说:“我的主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其实我们是无怨无仇的。我们就是传说中的土匪,没有主人的。”听案主说完智光拼命打案主说:“土匪你装什么大头啊,搞得我还真枪实弹的,搞得我那么紧张!”案主说:“我们也是情势所逼!”智光要把所有的防守都拆掉,觉得刚才太紧张了。
彩云很喜欢文姐姐。老师叫案主对智光说:“我们既没有头也没有粮饷。”智光听了说:“好,我马上收编。”案主说:“你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只要给我们兄弟们留一条生路就好了!”智光说:“想跟我们干,就跟我们走,想种田,就给点路费你们走吧。”案主说:“长官,我听你的!”智光又觉得案主没有刚劲,不想要他了,叫他滚。案主趴下来,一平在踩他,案主还继续说:“对不起,是我无意中把你吓坏了。我们只是吓唬人的,我们既没头也没有粮饷,就这几个人。”九妹听了清醒了。馨文也清醒了,信息走完了。智光问案主说:“你没有战斗力,你没有杀过人,没有抢过钱?”案主都说没有。智光又问:“那你出来干什么来了?”案主说:“我是为了那一亩三分地,是来找点吃的。”智光就是觉得案主出来找吃的就不应该装大头,案主像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傻得挺可爱的。
馨文(头颅)就是等着钻到自己身体上就可以了。一平说案主戴着钢盔,穿着如美国的军装,好可爱哦。智光问:“案主的枪是从哪里来了?”案主说:“是捡来的,虽然捡了枪,但是也不会用,也不会开枪的。”一平问案主是不是在梦境中见过这场景,案主说:“不记得,我不做梦!”智光说:“你傻乎乎的,怎么会做梦的。”案主说:“我是被逼无奈出来找吃的。”智光说:“你找吃的也不要拿枪装腔作势来吓唬人啊!”案主说:“对不起,对不起!”案主小姨子说:“是侦察兵骗了你的!”智光说:“你不要说侦察兵骗我的,就是你们骗的……”案主说:“对不起,是我无知。”一平说案主因为太穷了,所以看到什么都捡。案主说:“我家里的东西都被前面的部队抢光了!”智光问:“是不是我们的部队!”案主说:“不是。”智光说:“你们的头不值得,滚远一点。”案主说:“长官,我们兄弟跟定你了。”
馨文又坐在场上了,老师坐在他的身后。智光去把老师的身体跟馨文的头合在一起,觉得就没有那么紧张了,老师的头就好了。智光也是在尸体上捡东西拿给案主,叫案主滚,把能埋的埋掉。案主和小姨子就用黑布把老师和馨文盖起来说:“我把你们埋好,你们安息吧!”
老师又回到刚才像个无头鬼一样一跳一跳的去到了玫瑰的身边,拔玫瑰的头装在自己的头上,每天晚上都在干这个事情。案主小姨子说:“孩子每天晚上都做梦,都说梦话的!”一平还是觉得案主太臭了,要不然就去趴在他身上了,没有办法又来到玫瑰这里。老师拔完玫瑰的头又拔文姐姐的头,但彩云在保护她,老师又去拔九妹的头,九妹觉得很舒服,老师白天就躺着睡觉了,晚上三点钟以后就去拔头。老师看到九妹已经不是小孩了,而是小孩的妈妈,也是在拔她的头。彩云只认识文姐姐,其他的人都不认识。彩云知道刚才文姐姐唱的是《天籁之音》,觉得文姐姐很纯洁。老师又来拔玫瑰的头了。
老师叫案主小姨子说:“对不起,我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格格觉得应该先把小九妹弄走,是她在压着自己的。一平觉得案主在殡仪馆翻过尸体的。小九妹扭的是格格的头。格格觉得是孤魂野鬼来压自己。小九妹觉得对格格本身没什么,只是把对案主的气撒在格格身上。老师觉得小九妹是案主当时的一个兄弟,一个排里的。
老师叫案主对小九妹说:“我看到你了,你是我的好兄弟,我把我的粮饷分一部分给你,并且把你埋好,对不起,那时候是我太贪心!”案主重复着。格格和小九妹觉得案主不是很相信灵排。文姐姐问:“我怎么没有看见我妈妈呢,我怎么感觉不到呢?一直都想找妈妈。”案主小姨子说:“你妈妈对你很好的,每天给你洗衣服做饭。”老师叫案主对小九妹说:“对不起,我的好兄弟,我把我得到的东西都给你!”小九妹问案主:“你这辈子碰到死尸没有?”案主说:“我老爸啊,哥哥去世都碰过。”老师问案主跟哥哥有没有矛盾,案主说:“一般般,为了父母有跟哥哥吵过架,弟弟妹妹不敢说什么,所以就站出来跟哥哥吵架了!”小九妹觉得是案主哥哥身上附的灵转移过来了,也是因为肺癌死的,跟案主没有关系,只跟案主的哥哥有关系。
老师叫案主对小九妹说:“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哥哥!”小九妹问案主有没有碰过哥哥的尸体,案主说从医院回来是四个人抬回来了。一平觉得案主很不尊重哥哥的尸体。案主当时抬的是哥哥的右边胳膊,觉得很没有感情。现在跟前面小九妹说两个胳膊痛的事情对上了。老师叫案主继续说:“对不起,我没有尊重你,对不起,我没有保护你!”案主跟着重复着。小九妹要很温柔地再抬一下自己,解决一下疼痛的问题,说:“不要碰到我,我很痛的!”小九妹躺在气垫床上,盖上了黑布,没有一个地方露出来的。这次小九妹舒服了,叫把她抬到一开始格格铺黑布躺的地方放好了,跟案主家其实是没有关系的。给小九妹的周围都放了白花,用白布代替。案主和小姨子跟小九妹告别:“你安息吧,你走好!”小九妹叫案主每年都不要忘记祭拜了,以后也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案主继续说:“逢年过节我都会来祭拜你的!”小九妹叫案主不要说哥哥的坏话,案主一一答应。
格格压玫瑰压得没有那么重了。案主的小姨子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把你遗忘得太久了。”格格说:“在15的那一天,祭拜小九妹的时候叫上我,我们在阴间的矛盾,祭拜你哥哥的时候叫上我,我跟他化解仇恨!”老师叫案主回去和老婆祭拜的时候说:“我们在阳间是一家人,你们在阴间也是一家人!”小九妹觉得格格也是应该在自己的身边,叫她过来,格格说:“我现在还没有供品,祭拜在一起了,我们才在一起啊!”格格说完就没有信息了。
老师也不想拉玫瑰的头了。浅微的目标就是案主,死之前就一直在想着要拿枪打他,但被文姐姐挡住了,所以浅微就来折磨文姐姐。老师叫案主说:“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我的女儿!”案主重复着。浅微觉得任务就是打到案主,打到他才能升职。老师叫案主继续说:“我们只是一帮无能的土匪,我的头分文不值。”浅微的目标是案主,但是被他的女儿挡住了,所以得把案主女儿打到,然后才能瞄准案主。案主接着说:“你搞错了,我只是一个无用的土匪,我的头分文不值,我向你投降!”案主拿了白布举过头顶投降了。老师叫案主继续说:“我是身无分文的土匪,你把子弹留给真正的目标吧!你升官发财的机会很多!你打死我,你也升不了官,发不了财,请你原谅我吧!”
浅微这个狙击手一直在瞄案主,是想在假象中把案主枪杀了他,得了好枪得了官,应该就会好了!浅微觉得在很远的地方,瞄着案主……结果浅微的子弹还没有打出来,案主就投降了,枪啊子弹啊,全都给浅微了。案主跪在地上,一点攻击性也没有,浅微一边说一边就远离案主,觉得很得意,但是她又不愿意走远,觉得文姐姐对她有意见。老师叫文姐姐对浅微说:“谢谢你一直关注我!”浅微想叫玫瑰也对自己说:“谢谢你一直关注我,只要你能够升官发财我都开心,我都高兴!”叫案主也对浅微说:“只要你能升官发财我都高兴!”案主的小姨子也在重复这句话。浅微说:“不介意我来吧?”大家都说:“不介意,只要你升官发财我们都高兴!”浅微把枪收起来了。走了……
一平一直踩案主的背,在哼着《结婚进行曲》,应该是案主结婚的时候跟爸爸有什么问题,但案主想不起来了,火苗觉得不怎么看得上。文姐姐和火苗的抑郁症很严重。彩云是很喜欢文姐姐的一个人。玫瑰觉得是因为案主的爸爸不怎么喜欢案主的老婆。文姐姐被彩云这个灵压得很难受,就躺下了,用枕头压着头。案主想起来在结婚仪式的时候没有把爸爸妈妈放在上宾位上,没有给父母敬茶。文姐姐觉得案主爸爸有一股气压在肚子里面。智光和老师叫案主和火苗一起给一平敬一杯茶。一平觉得因为结婚的事情吵过架,现在想打案主,不想看他。奕人代表的是案主的妈妈,也是被晾在一边的。
老师叫案主对一平说:“爸爸,对不起,我以前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一平还是很生气,智光说:“亲家别生小孩子的气了!”案主和火苗趴下来对一平说:“爸爸,对不起,是我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我错了,结婚的时候您应该跟妈妈一起坐上席,不能让外人看着您像家里的佣人一样!”老师总结:他当时活着的时候不介意,现在介意了。奕人也起身离开了。一平问不解决可不可以叫案主滚。文姐姐现在的状态就像是案主女儿生病的状态,觉得呼吸好困难。老师叫案主说:“谢谢你一直保护着我,那些事情是我前世带来的孽缘。”文姐姐觉得怎么都看不见妈妈。火苗觉得自己抑郁症太严重了,看不见别人!案主和火苗对文姐姐说:“现在我们家里的事都解决好了,女儿,你受苦了,是你承担了所有的事情,承担了我前世带来的孽缘,我和前世孽缘成了你的包袱,现在都放下了,你快乐地生活了!”文姐姐觉得看不到别人,只有彩云可以依靠,现在能看到爸爸妈妈了,火苗觉得抑郁症也好了一点了。
案主对彩云说:“谢谢你一直在保护我的女儿!”文姐姐一直把彩云当成妈妈了,所以她看不到自己的妈妈。文姐姐也对彩云说:“谢谢你一直保护我,一直照顾我!”火苗觉得腰也是痛得不行。火苗抱着文姐姐说:“妈妈在这里,妈妈会照顾你,会保护你的!”火苗带着文姐姐离开,文姐姐觉得很舍不得。老师看到彩云又换成一个外婆的形象了。火苗对彩云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的女儿!”彩云觉得好孤单,哭起来了。案主的小姨子也趴下来说:“谢谢你一直陪伴着小孩!”彩云和文姐姐都只能看到对方,看不到别人,彩云有一点认识火苗的感觉了。这会儿文姐姐觉得火苗像妈妈了,头、胸和脖子被灵掐得有点麻木,回去后要给抚摸一下。
大家还信息。(译文记录)。
2012-12-17 20:03:00
回复:本例男案主的前世纠葛引起的事情,今生由女儿来承担了。
一队军队战斗后,侦察兵报告发现了有敌军来临,于是就如临大敌,一直拿着枪瞄准,也有人为了打中目标而升官发财的,一直企图打中对方。
实际来了一帮人,类似土匪,在别人战争期间在战场上捡东西、捡枪、捡吃的,被战争的一方的侦察兵发现后,对方误以为是来了一队正规军,把对方吓着了。对方一直举着枪向他们瞄准。这一方也害怕,一直虚张声势,在向对方瞄准,实际自己没有子弹。
发生了小规模的战争,有几个人头颅被砍了。
后来对方发现只是一帮没有战斗能力的土匪,就被收编了,但看他们实在不中用,就给了一些路费把他们打发了。这是前世。
今生,那些被砍了头的兄弟们要向案主索要头颅,也有来要粮饷的。也有人拿着枪一直向案主瞄准的。
案主的女儿,一直挡在父亲前面,帮了掩护父亲,让对方打不到。
夜里,曾经失去头颅的,来到女儿头上拔头颅,女儿得了抑郁症。
案主的哥哥也是因为肺癌去世了,案主曾经与哥哥有过矛盾,灵排中发现,案主哥哥是被外灵附体而去世,现在那个外灵就压到案主女儿外婆去世的小孩身上。女儿外婆去世的小孩再去压了女儿胸部。这样女儿得了肺癌。
案主曾经在医院很不尊重地抬过哥哥的尸体,刚刚去世时,如果去动尸体的话,哥哥的尸体会感觉很痛,灵排中帮了很有关爱地重新抬了一次,消除了哥哥的疼痛。然后也让附体在哥哥身上的外灵离开,不再压在女儿外婆的去世的小孩身上(鬼压鬼),女儿外婆去世的小孩的灵也不再压女儿了。
案主自己结婚时,没有把父母请上上宾,让父母有了一些意见,现在父亲的灵一直踩案主的腰,案主腰痛的情况也在灵排中呈现了。
灵排中,掉了头颅的帮助找到,并且告诉对方自己没有战斗了,也给了对方升官发财的机会,那些外灵全离开了。
案主女儿的外婆生前很关注案主女儿,现在外婆去世了,还在阴间一直守护着女儿,所以女儿一直看不到自己的母亲。让女儿的外婆安息了,女儿就感觉到母亲的存在了。
本例,女儿承担了案主前世带来的孽缘。另外女儿还承担了家族的其他一些问题。案主只知道女儿得了肺癌,实际女儿还有很严重的抑郁症,灵排中一并解决了。
忠正
2012-12-17 20:24:37
回复:上场就感觉一只脚有问题,然后人就开始晕,最后倒在地上。后感觉人很不开心,馨文用黑布盖住我的头部特别不舒服,便离开了。九妹 2012-12-17 20:57:24
回复:我代表案主老婆家的人,祖宗位上觉得有点乱,我是外婆去世的小孩。我被案主死去的哥哥压着,他是肺癌去世的,他压在我肺部的地方,我也压在案主女儿肺部的地方(其实我们是鬼压鬼),最后才压着案主的女儿。灵排和解,案主把压在我肺部的地方的鬼请走,我呼吸慢慢舒服,也慢慢地把脚从案主女儿肺部的地方下来了……格格
2012-12-18 8:46:59
回复:九妹和我代表的是同一个人,因为体征完全一样的,我趴到九妹身上,知道九妹不是案主的女儿这点很确定。原来灵也喜欢香香的味道,我很少代表死去的人。这次再次代表,我觉得灵哪里没有语言,要不就不会有开头我说的那句:靠,得了肺癌。也就是说灵和我们确实存在沟通上的巨大困难。这个个案中很明确的一点就是是女儿来救父亲的。——一平 2012-12-18 9:58:11
回复:我奸笑着,想要找个好地方好时间下手,可是却被文姐姐挡住了,我很恼火,就使劲勒紧她脖子,狠抓她胸口,我要除掉这个挡路的。接着,我改成折磨玫瑰,文姐姐一唱歌我就捂着玫瑰的嘴和鼻子不让她出气,还时不时掐她的脖子和前胸,我要让她无声无息死去,这是在不影响敌人的情况下致人于死地最好的方法。在折磨玫瑰的同时,我还在幻想着,到时自己就会有马鞭、有马、有比自己身上那把佩枪更好的枪,但是前提是弄死了这个才能打死那个,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代表了狙击手,任务就是一枪子蹦掉案主的脑袋,弄死他我就能得到官职和好枪。我很有耐性,所以在我和案主的女儿僵持着的时候还时不时瞄准着案主,我要用手上这把佩枪打下官职,这样就能得到好枪和财富。狙击手要的就是精准和耐性,百发百中就是我的原则,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用枪,也不在没有任何价值的案主女儿上用枪子,所以我只是想让她没气后,悄无声息地死去。和解时,案主始终没让我觉得他是真诚的想要投降示弱,也无法说服我,让我认为他是毫无价值的人。我始终觉得他是有点价值的人,我枪口不停的摇摆,在放下与不放下之间犹豫着。案主小姨子的那种语气,让我有点想一枪解决掉案主的冲动,管他有没有价值,惹急惹烦了我就照打不误。之后,我想在假想中一枪打倒案主,在我远远的瞄准案主准备扣动扳机时,老师就举手投降了,我还没从被打断的状态中回神,就看到老师拿着财物和好枪过来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用这些东西换他的命,虽然没能打出这枪我有点失落,可是能白得这些东西也是不错的。我观察着,看看是不是这些人在耍什么坏心眼,我一边怀疑着一边慢慢离开,可是却发现文姐姐对我拿这些东西很有意见,我顿时不乐意了,于是问玫瑰是不是有意见,玫瑰的回答让我觉得很受用,在案主他们有诚意的话语下我满意地离开了。
我在还信息之前,还抱着那两样东西,不离身。 浅微 2012-12-18 16:53:45
回复:我先用黑布把自己藏起来,却一眼瞥见九妹,她那白皙的脸庞那么刺眼,我赶紧过去把黑布罩在她头上了,她的头若暴露,便会刺痛我的眼、我的心。我以为自己是她头上的一个黑罩子,后感觉她是没有头的,我要她身首分离。很意外文姐姐在唱歌,那婉转动听歌声阻碍了我的恨意。因为歌声,我的心神都被摄住了,我忘了我的动机,我啥都忘了,一心只想听她唱。难以形容的美妙之音,我好想知道她到底唱了什么,我努力听却怎么也听不清,真奇怪,全神贯注竖起耳朵,却怎么都听不清一个字。越来越渴望歌声的内容,却无法听得真切……突然歌声停了,我一下子空落了。我搞不懂为何这歌声这么离奇——唱时勾魂夺魄,不唱时让人一无所依。我好半天回不了神。这时老师在我背后说着什么,我感觉老师的声音穿透了我的心脏、我的身体,我还对他说当下他是活的、我是灵魂(实际我是头颅他是身体,我们是同一个人,他讲话时声音好似从我心脏发出的)。歌声消逝后,渐渐我恨意四起,我双手握住“九妹”的头,不断说我要你的头,我要你的头……直到案主遵照老师指引,说“我们没有头没有粮饷”,我突然可以释怀了,我不蒙黑布了。他承认了没有头(没有思想、没有上级),他看到了前世的自己,他了解了那一段。至此,其实他有思想了,也等于有了头。案主救女心切来灵排,却意外看到,其实是女儿在救他。祝福案主和女儿! 馨文 2012-12-18 22:08:39
回复:个案代表案主女儿,被格格代表和浅微代表压得肺部痛,还有呼吸都有些困难,感觉我还有严重的鼻炎,生病时还有些发烧,很难受,和解时,格格很浅微离开了,舒服多了。玫瑰 2012-12-19 22:04:17
回复:满场子我只感应得到文姝人(代表案主得肺癌的女儿)。我觉得她歌声犹如天籁之音,她的灵魂十分纯洁,我很喜欢她。我一直陪着她,暗中保护她。她对我的感情也很亲。直到和解的尾声,才知道自己代表的是案主外婆。分开的那一刻,真的是好不舍,宝贝也不舍得我。但是为了孩子能好起来,我只能留下自己一个人去孤单。——彩云 2012-12-20 19:41: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