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4)丈夫家族性高血压、冠心病(一长串穿过心)(淄博)
(544)丈夫家族性高血压、冠心病(一长串穿过心)(淄博) 第5612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3-3-2 19:20:53 (544)2013年3月2日,第二例,(20130302B),丈夫家族性高血压、冠心病(一长串穿过心)(淄博)。 回复:智光代表前辈。 明亮代表智光的儿子。 馨文代表明亮的老婆。 格格代表第三代祖宗。 玫瑰代表丈夫。 奕人代表丈夫。 文姐姐代表婆婆。 我代表公公。 九妹代表案主。 后我代表智光的父亲。 文姐姐代表智光的母亲。 小九妹代表案主被堕胎的小孩。 忠正 2013-3-2 19:34:22 回复:我代表的角色左半边手臂和腿骨头都在隐隐作痛,不确定是案主家哪位祖辈。 火苗 2013-3-2 21:50:30 回复:本例呈现,案主丈夫家的长辈,均在自己家族里投胎,成为晚辈。 忠正 2013-3-3 7:42:38 回复:本例呈现的很多情节与“(541)2013年1月27日,第三例,(20130127C),下腹痛(前世丈夫跟随)(淄博)”相同。 第541例是案主的女儿,第544例是案主的丈夫。 忠正 2013-3-3 7:45:53 回复:我代表了一个已经发生质变的两乳胸骨的位置(器官发痛的位置在两乳中间,更像是痛觉就在胸骨位置,但我不清楚这样的痛,为何医学上是叫心绞痛冠心病的症状。因为痛的感觉就在是胸骨的位置,似乎是胸骨的问题。原本想写代表变质的心脏更贴近案主要解决的冠心病,最后我还是用感官描述写代表畸形了的胸骨)。 写留言前,我先想纳入一般人比较能体会理解的感受。中国女孩的三寸金莲。 缠足方法与痛苦: 缠足盛行时代,女孩子一般长到四五岁,至迟七八岁便要开始缠足。清代苏州一带人家常常选择农历八月二十四日这一天为女孩缠足,因为这一天家家要用糯米和赤豆做成的糍团祭灶,人们认为吃这种粘软的糍团能让脚骨变软,而便于缠足。 在缠足前需要准备一些物品: 1.蓝色的裹布六条。大约要八尺到十尺以上,裹布要浆好,缠到脚上才不会挤出皱折。 2.平底鞋五双。鞋型稍带尖,鞋子大小宽窄要能随着缠脚的过程慢慢缝小、缝瘦。 3.睡鞋两三双。睡觉时穿着,可防裹布松开来。 4.针线。裹布缠妥后,把裹布的缝及裹布的头密密缝好。 5.棉花。缠足时脚骨突出的部位,穿鞋时用棉花垫着,免得把脚磨破生鸡眼。 6.脚盆及热水。缠足前用温水洗脚。 7.小剪刀。修脚趾甲及鸡眼之用。 缠足的方法是将脚向下挤弯成弓状,使前脚掌和脚后跟相接,脚心凹进去,再将四个小脚趾弯到脚底,只留一个大脚趾在前;然后用布条一层层缠紧,用线缝上,外面再套上尖头小鞋。入夜,小女孩浑浑噩噩地睡去,又醒转——血液因受阻在脚间搏击、冲荡,整个脚发炎、红肿。惨痛的饮泣终夜不息。日间,母亲扶着女儿跌撞着在院中缓行,一是为让血脉流动,二是怕以后不会走路。但是,行走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内弯的四个脚趾上,其痛可想而知。此后,日复一日缠裹,并用药水泡洗,日久天长,使得皮腐肉烂、脚骨变形,整个脚变弓、变短、变尖。经过数年缠裹,女孩成年后,双脚便成了长约三四寸的弓形小脚,这就是所谓的“三寸金莲”。明清时代,标准的小脚应该是三四寸左右,如果在五寸以外,就会惹人笑话了。据说,清代兰州、大同妇女的脚最小,兰州妇女脚大者才三寸,小者还不足三寸。 缠足是一桩难以忍受的酷刑。清人钱泳也讲述过苏、杭等地女子缠足的惨状:这一带女子缠足较晚,多在七八岁上,家人为了使脚尽快变小,就拼命紧缠,女孩子痛楚号哭,父母常常逼迫抽打,令人惨不忍闻。所以民间流传的俗语说:“小脚一双,眼泪一缸。”在天津及附近广大地区,缠脚的痛苦已经被百姓编写成了顺口溜,一些方法和经验也被编入其中,诸如“天亮起来就缠足,缠得污秽满床褥”,说的就是早起就缠足。另外,更为残忍的是,当时还有“不烂不小,越烂越好”的说法,为了使肌肉糜烂,往往有人在缠脚布内故意放入碎石、瓦砾、瓷片,还有的人把虱子放在伤口上,更有甚者还有用刀把自己的皮肉划破,让其感染。每至缠足,剧痛难耐,小女孩哀哭之声不绝于耳。但是在缠足时代,崇拜金莲的风气让这些女子不得不忍受这痛彻心扉的苦难,以求得到一双社会公认为美的“金莲”。但纤足缠成之后,这些女子们就可以作为炫耀美丽的资本了。纤足女子与大脚女子相遇,前者趾高气扬,自以为高人一等,歌谣中就有“大脚婆娘去降香,瞧着小脚心里慌”这样的话,“真小脚要爱俏”更是把纤足女子炫耀小脚,洋洋得意的表情刻画得入木三分。苦中作乐,满脸笑容的背后所忍受的痛苦,也许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况且,在贫穷落后的中国,除了少数的富裕人家女人外,大多数小脚女人不得不为生计而奔波,她们付出的艰辛,要远远超过一个天足的女人。 一旦开始缠足,双足即成为小脚,无法如正常女子一般行走。小脚女子若离开了缠足所用的长布条,甚至无法站立,因而古时有一种专门针对女子的刑法就是解开女子的裹脚布令其用小脚直接站立于平地上,通常仅半个时辰女子便大汗淋漓疼痛难当。 好,现在的气氛就是现场了。我上场开始收拾完美整洁,一点不正,都让我满头大汗焦急万分。我描述自己刚开始是案主,后来是案主的老公,然后就是案主老公的祖辈。家规就像那个包脚布,把我的胸包得严严实实地,最后还如有三寸金莲的女子一样,炫耀我的完美。我的一生是完美无缺的,家规越多越好,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无缺的。直到终场老师提出的母亲为大就是家规。我觉得家规是完美的,但我也知道我的胸骨是畸形了的,直到终场也还是痛。 (刚开始全场都整齐完美的,后来右侧角一堆人乱了。我的所见范围就删除了这个角。后来,玫瑰倒下说我就不让你们完美。我听了像刺了把剑,玫瑰这个角又从视野中删除。然后,眼前都乱了,全删除。我就锁定到案主的头发,我不停地梳完美整齐。然后,她也乱了。眼睛锁定馨文的那张完美平整的单子。单子没了,锁定馨文和明亮死的规矩的完美的整齐的。最后,自己也死掉在他们身边完美的整齐的。至于心绞痛毫不关心了。我的一生完美无缺的,幸福美满的。 现场我的奇特语录: 1.你们怎么搞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整齐的美观的。 2.你要是说杀了我,我不狠你。但是你说要刺我的心脏,可是刺到了我的肺部,我就会狠你。 3.你要把眼睛的眼黑放在眼白的中间看着我,这样才是美的。 4.我的儿子被人打的满脸是血的回来了,我不会生气也不会过问他为何被打了。我会骂他:怎么衣服那么乱了?我要上前给他整理衣服。——一平 2013-3-3 9:29:58 回复:我就是代表了男性的变形胸骨(女性三从四德,三寸金莲等等听得多,了解),这次体会到男性同样有像包脚布一样的家规,让他们的胸骨如女性裹脚一样整个胸都裹住了,目的一样就是做给别人看的。胸骨可能是下陷的也可能是隆起,看家规的布如何裹。在这个个案中总是插了只剑,感觉胸是下陷了。案主老公及男性祖辈,估计小的时候,胸骨都会有些变形才对,让我联想现代社会,女性隆胸整容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这样的别人眼里看到的完美,病痛和死亡都是值得的。这些就是畸形社会观吧。真是很难表诉,同时看待疾病不去看人的“灵魂”是愚蠢之致的。真是说着说着我就开始来火了。——一平 2013-3-3 20:49:33 回复:明亮这个个案和我代表的状态一样,他在现场就发疯爆发死掉了。我现在在留完言后才开始发疯,想砸东西,大喊畸形社会,一砸东西,胸就大了好多。——一平 2013-3-3 21:14:07 回复:案主:解决老公家族高血压冠心病的问题。 九妹身上一定要抱点东西才行。抱了很多,说道:“这些都是我的”,火苗、馨文、小九妹压在九妹身上。 老师看到一长串的串着的东西。智光看到有条船,在船上。老师感觉在拉船,有人唱《纤夫的爱》,老师也唱起来。老师唱得起劲,说自己在拼命唱,九妹在角落和老师对唱。 一平看什么都觉得不整齐,好想收拾一下。 玫瑰的脚都可以动,但是腰后面的地方动不了。玫瑰感到自己的屁股摇得很好,可以360度方位的扭动。浅微拿了一个玩偶绑在玫瑰的背上,自己跟在玫瑰身后,文姐姐和馨文拿着白布又把浅微的腰绑起来,跟在浅微身后,四人一串。 格格把四个椅子纵向摆着,用白布条把四个椅子串过去。 九妹觉得自己和奕人拿着钱好开心哦。 明亮感觉有东西从案主的心口穿过去的,自己和老师也是穿着的。 小九妹觉得是脑袋上面的问题。 老师说:“蛤蚧,被串起来的”。 明亮时不时的跑到老师面前,要把穿心窝的东西往里拍一下,明亮如此一拍,格格就觉得难受,有点晕的感觉。明亮又走到案主面前,拿了根管子往案主心窝里插。 老师感到似乎是动物附在上面,一个环住一个。 玫瑰夹着腿扭屁股走,说这样走就不会太痛了。 老师听到声音,是蛤蚧喊:“我不是药材,我不是药材”。 智光坐在格格身后。格格觉得自己是案主第三代的,感觉案主家一代代的往下串。明亮同时惊呼:“他们一家人都串起来了”。格格感到玫瑰也是被串着的其中一个人,玫瑰坐在了格格前面,两人中间还空着一个位置。 小九妹勒住九妹的脖子,说要勒着他们的血都在上面。馨文觉得眼睛又干又痒。 明亮觉得自己有点洁癖,完美强迫症。明亮:“你们一家都是完美主义”。明亮拿着根长棒子,又插玫瑰的心窝。格格感到是一代代的压下来。明亮把几根短棒子接起来变长,说有来的就串。一平赶忙补充:“而且要串得很整齐,有一点不整齐都不行,哎呀,真是很着急呀”。明亮让案主坐在地上。格格觉得案主不是自己这一边的。明亮说还应当有一个人在玫瑰前面,串着这个人串到只露出一个棍子头才对。 明亮拿了一把椅子放在玫瑰身前,让老师坐在上面,格格觉得不是老师。一平跺脚,“哎呀,你们怎样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整齐,否则我受不了”。 文姐姐感到自己身体偏瘫了。 老师现在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是教书的。 玫瑰坐着摇腿,一平看到后很紧张,赶忙对玫瑰说:“哎呀,求求你,不能把脚放下来吗?”一平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案主的老公,超级追求完美。 老师躺在地上,格格拿着一根棒子在老师心口串过并摇动。老师说自己正在备课。案主说老师可能代表自己的公公,公公当过老师。老师:“听到别人唱《烛光下的老师》,我听了很有感觉”,过了一会,老师感到自己本来很勤奋,不知怎的被打成了右派。 格格觉得自己是个小孩,不是大人。 一平觉得就是九妹这一摊自己没有办法,心里烦死了。老师:“被打成了右派,我就偏了左边一点点……我被当成右派了”,老师把插在心窝的棍子往左边挪,一平惊呼,上前制止:“这个可不行,要在中间,你怎么搞都行,就是不能偏”。老师提要求:“但你得给我平反才行”。老师感到右派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老师时不时把棍子往左边拨,一平围在老师身边来回走动,一定要保证棍子在中间才行。 明亮把两根棒子插在火苗和九妹身上,说他们两个的心窝也被插着。火苗和明亮都头晕。格格用素色的布把自己装扮起来,文姐姐拐着脚,拉着格格的衣角。文姐姐本来走不了路,但跟着格格觉得自己可以出来走走。 浅微坐在玫瑰身后的椅子上,浅微一来,玫瑰就感到痛。 老师感到是文革的时候墓碑被砸了。格格觉得自己是去世的人,埋掉的时候身上穿了很多东西的,“是正式的葬到坟墓里的,但现在不安宁了”。 文姐姐是右边偏瘫,火苗是左边骨头痛。 一平说道:“追求完美是转移注意力,我不知道什么事情会发生”。明亮觉得案主夫家的人非常有洁癖,有一点点不整齐都不行。 老师在唱《纤夫的爱》,九妹哼哼:“再恩爱也要出去赚钱!”一平和明亮都看不惯九妹这一摊。明亮:“家里太乱了,我都没劲整了”。一平:“我的方法是眼不见为净,哎呀,恨不得一块布盖起来”。 浅微从背后抱着玫瑰。一平和明亮立刻坐在浅微两边,保持对称。一平觉得死也要死得完美。 文姐姐感到格格的条件比自己好,决定跟格格混,把脑袋放在格格身上。格格说:“我这个第三代的墓地有东西进来了,我不舒服,想要跑出去”。 一平:“……完美到了极致了,你们怎么搞都行,什么鬼呀、魂呀的都无所谓,但一定要美观、平衡”,一平看看案主,“哎呀,头发最好拿把梳子梳梳”。 小九妹觉得自己是小孩。明亮对小九妹这摊还没有办法管。格格不爽,也想把椅子搞倾斜。明亮不同意。老师感到难受,自己有问题所以才难受。一平慌忙上,再度上前把老师心脏上的棒子头摆摆正。又去文姐姐处搞搞整齐。 老师说案主家里都是完美的人,公公曾经被打成右派,所以自己时不时的把自己往左边靠靠。但后来右派的问题不了了之了,“你看,把我的人生搞得很难受,是个污点”。案主对老师说:“你不是右派,是人家搞错了”。老师说:“就是这件事影响了我全家,连我儿子娶媳妇都受影响,搞错了”。一平忙说:“不是,她是完美的中间派,所以我娶她”。案主于是继续道歉:“你不是右派,是人家搞错了……我不在乎这些……现在我把你的帽子拿掉”。案主尝试把棍子拿出来,但拿出来后老师仍然不舒服。老师一定要棍子不偏不倚放在心脏的中间。还需要政府给自己来平反。 小九妹坐着继续敲打九妹。 格格生气,“我的家都不好,他们凭什么这么舒服”,格格挪到玫瑰处,格格觉得玫瑰坐得太休闲,实在忍不住了,把玫瑰拉下椅子踩着,不让玫瑰太舒服。 文姐姐问老师死了没,文姐姐表示老师死了,自己也不愿意和他葬在一块。老师不理会:“我要赵紫阳给我平反”,又说:“案主夫家在文革的时候坟墓被搞坏了,家里人开始生病”。浅微喉咙不舒服,在吞口水。文姐姐说:“我死了右边还在痛,听到老师说右派我就很痛恨,死了我也不跟你葬在一起”。 明亮看到格格和浅微在整玫瑰,打玫瑰的脑袋,明亮感到很舒服。文姐姐高兴:“使劲打,打得好”。玫瑰也生气,“我就要你不完美”,于是乎随便往地上一躺。一平觉得玫瑰这招很绝,立刻把自己给搞倒了。玫瑰坚决说我不要完美了。明亮打不动玫瑰,开始左右对称的摇玫瑰。格格大喊:“要摇到血往上涌才行”。 明亮觉得自己和一平两个人在折腾。只要有不完美的地方,就要管。 明亮没有力气了。一平还想给案主梳头发,一平只关注案主,觉得梳梳就达到完美了。 明亮和一平把棍子往自己的心窝插着,感到舒服多了。 智光一直都累得不行了,睡了一觉。 小九妹:“案主和他老公都是身心疲惫”。九妹:“我就是抱着一堆钱,但很累”。 文姐姐想和明亮及一平聊聊,自己会觉得好一点。明亮叹:“连文姐姐的能量都比自己还好一点”。明亮开始反思,是否把自己搞得有点累了。文姐姐把棍子接得很长。 智光吊书袋:“第一个词叫‘家道殷实’,我们家穷没有,富也算不上,你们可不要说我好面子哦。”智光指指明亮和一平说要穿透,一平:“穿透才舒服呢”。文姐姐把接起来的棍子从椅子上面穿过去,把几把椅子连在一起。 智光现在对案主有点生气了,“自以为是,老公不来搞,你觉得你很行,是吧?” 一平体会自己代表的信息,假设案主儿子在外面被人打了,案主可能首先想,衣服怎么乱了,什么痛不痛的根本不关心。 智光感到自己骑着一匹大红马,马鞍下面有穗子,太漂亮了。 一平对众人说:“我们家怎么可能被人欺负,他们又没有教养,又懒”。 文姐姐把两根棍子用透明胶和自己的腿绑在一起,觉得自己的骨头没长好,要纠正过来。 智光骑着马在大街上换银子,觉得自己人也漂亮。一平赞叹:“我们家出去的都是一表人才”,明亮:“你们家遗传的心绞痛,插心窝的”。 案主说夫家里出过一个举人。智光生气:“你怎么能叫举人,要叫翰林学士,正二品的”。明亮现在觉得自己这么追求完美,是被智光给害的,而自己把错位的观点交给下一代了。智光不理会,继续说道:“写字要写方,还要写圆……”案主表示自己公公写字也很好。智光制止:“你没有资格说”。文姐姐:“祖辈都是很有本事的人”。智光听到这句话高兴了。明亮:“智光立了很多规矩”。一平:“你说的对,我们家的人就是有家教的”。 文姐姐觉得那条绑着的腿冰凉冰凉的,想要智光帮自己接一下腿骨。明亮问智光腿断了能不能治呀。智光不理会,只说身上的衣服每个针脚都要看一下,穿在身上的衣服还要甩一下袖子。 智光对案主很生气,说男人的事情女人来做,算什么。明亮此时已经有点想反抗了。智光转对明亮说:“那你有本事做翰林呀?”文姐姐一心想请智光帮忙治腿,智光觉得规矩没到位,自己才不会,“我这种身份,怎么能下去治”。一平觉得实在不行就搞平整就可以了嘛,放在那里直直的就行,不要管文姐姐痛不痛。文姐姐一听吓一跳,连忙说不痛了。 明亮抱怨说压抑,智光冷笑:“那我每天见皇上不压抑?”搞到明亮无话可说。智光:“今天有一品来家里,明天别的什么官,家里不整齐能行吗?” 老师:“我只要赵紫阳给我平反。” 智光指着案主:“你看,妇道人家,头上绑什么?没规矩”。明亮快要发疯的感觉。格格:“坟墓上的土松了”。格格边说边踩着玫瑰的胸口,要玫瑰血往上涌。 文姐姐代表了案主的婆婆,自己死去了好多年,血不流了,什么事情只能自己弄,别人不帮自己弄。 智光看到文姐姐这样,说给治腿不是不可以,但只要把腿抬给自己,“我可不能摸一个女人的大腿”。文姐姐很失望,觉得儿媳妇可能还有点办法。 提到媳妇,智光眼光瞟到案主,感觉案主对丈夫不满意,质问:“难道这不是天底下的好男人吗?我就想不通,培养了一代代的人才,她怎么就觉得不好”。明亮觉得智光每句话都说的很对,但是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累。明亮:“你的马比我的地位都高”。智光:“那肯定了,马是皇上赏的”。明亮叹这日子没法子过,明亮想学坏,要乱来,把整个场上整得乱七八糟。九妹听明亮这样想很高兴,赶忙把明亮招呼过来,又给文姐姐拿点吃的。 智光:“你敢说你丈夫人品不行吗?不孝敬老人吗?没有家教吗?”文姐姐指指智光,说:“这个家儿子靠不住,还是儿媳妇好”。智光大怒,文姐姐冷笑,说看不起智光,“我蔑视你”。 明亮觉得自己最终还是发疯了,自己虽然死去,但对后代的教育方式也是很多家规式的,结果也没有反叛成功。明亮很欣赏文姐姐,觉得文姐姐家是很自由的。 智光拿着马鞍,小心翼翼的养护,拿出来在众人中间走来走去显摆。明亮对智光:“你的马鞍比我人还重要”。智光:“你少跟我讲,有本事你做个二品给我看看”。明亮说智光没有人情。 案主说丈夫的脾气很好。明亮:也是给家规塑造出来的。老师感到后来智光的官位掉了。 馨文一直在角落整理一块白布,把白布整整齐齐摊开,不让起一丝褶皱。觉得自己一生的课题都是怎样把身前那块白布弄得平整。 文姐姐:“这次来把我的腿搞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明亮对智光表示自己已经死了。智光无动于衷。馨文得知明亮死了,要把明亮收拾整齐,贴服得摆放好。 格格要求把自己的坟墓上的土垒一下,“垒得严实一点,我就没有什么要求了”。 老师让案主和解,对智光说:“我看到你了,我知道你很重视家规,这个传统延续到现在”。智光问:“我的为人处世的方法你们认真体会了多少?”文姐姐生气:“这个老顽固不理他,把我的腿治好我就走了”。 案主坐到文姐姐身边,帮文姐姐按摩右腿,文姐姐渐渐舒服,觉得把腿治好的话,真是太幸福了。 馨文觉得自己是明亮的老婆。把明亮摆好以后,自己躺在明亮身边。馨文:“规规矩矩摆放好,就像给大家看的”。 案主给文姐姐涂了一点“药油”。文姐姐想要儿子的心头血来祭祀自己。案主提到老公家迁坟的时候,把脚趾头砸了,自己的手流血了。 案主给文姐姐道歉:“对不起,那时候没有做好”。文姐姐觉得自己去过格格的墓里,都知道墓里有什么,很多的绫罗绸缎,很好的。智光觉得自己死了也要把马鞍带着。 老师一开始看到一个“串”字,现在下面一个“口”字快要掉下来了,老师把“口”字接住。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口”字也掉下来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棒子了。 文姐姐感应到自己是这家的长辈,后来又重新投胎到他们家了,觉得他们家长辈做事不是用心的,都是规矩而已。 小九妹代表被堕胎的一个小孩,老师让案主给小九妹道歉:“对不起,你也是一条生命”。小九妹表示想要听摇篮曲,把自己唱睡着了就可以了,其他没有什么要求。九妹于是唱起来,唱着唱着便哭了,手轻拍打安抚着小九妹。 智光把马鞍放在脑边,装点整齐的躺在明亮、馨文、一平等人的头一侧。 老师坐在椅子上,说道:“我让家属出人头地的愿望达成了”。原来老师坐的位置是代表了是智光的爸爸,也是重新投胎变成了这家的后辈,结果被打成了右派。一平:“没有规矩的家庭才讲情感的,情感是没有用的”。馨文:“情感是不稳定的,易变的”。老师:“是明朝嘉靖年间”。老师说:“‘明’字的‘日’和‘月’掉下来了……‘串’字两个‘口’掉下来没要人命,‘日’‘月’分开也没要人命,要这么多规矩没有用”。一平:“我觉得规矩越多越好”。 文姐姐仍然想要智光治腿。 老师眼前出现“母”字。智光表示文姐姐如果把其他地方蒙住,只要把腿给自己瞧,自己是可以治一治的。 老师看到最后一幕,出现了一个“母”字。老师从位置上下来,走到智光身边说:“规矩就是‘母亲最大’,这才是规矩”。老师让案主到智光身边看。老师声带哽咽,“‘母亲最大’,这才是规矩”。案主也如是对智光说。 智光于是把文姐姐所有的地方都用白布盖住,边说:“我不是不治腿,只能看到腿我才能治,我觉得这样才是对母亲的尊敬”。智光揉着文姐姐的腿,感到腿有脓流出来,说把腿部的脓吸出来,要用獾油。智光用“油”揉文姐姐的腿,文姐姐感动道:“智光这样帮我揉,我即使生生世世好不了,我也心满意足了!” 智光说:“‘母亲最大’,这才是规矩”,文姐姐终于觉得智光懂一些道理了,“帮我治个病还要帮我蒙着头,我不懂那么多规矩,只要帮我治好了”。 老师也看到“口”字现在像散开成木条,不再困着人了。 文姐姐:“规矩是做给外人看的,我们之间不存在授受不亲,你是我生的”。 老师也下来坐在文姐姐身边,给智光道歉,“对不起,是我教错了,是我死脑筋”。文姐姐安抚智光的背,老师突然体会治腿应当是自己的事情,说道:“呀,规矩太多了,应该是我抚你的腿才对……是我错了,应该我来治”。 一平还是觉得有规矩很好,不完美多么让人心痛,一平看着场上的情形,拍着心口长叹。 文姐姐突然明白为什么之前好刺心头血了,“刺心头血是要告诉后辈,母子之情是天性的”。 明亮感到自己虽然没有完美,但是死去之后却不会因为不完美而心痛。 老师和文姐姐是智光的父母,此后分别又投胎到家里变成夫妻。文姐姐成为了案主婆婆。 文姐姐和智光和解之后基本了结了案主的问题,文姐姐最后还要求案主烧一个拐杖给自己。 众人还信息。(冰记录)。 2013-3-4 7:53:25 回复:这个个案下场的时候我很沮丧,剑还插着,痛还在。我觉得好的机会渺茫。我骂世人的愚昧,对看不到的捆绑一无所知。非要搞得断骨才来问,才来问还可不可以治疗,非要搞得快死了问问还能不能活。当我写完个案的留言,我砸完东西。我的文胸扣子就绷掉了,意识到畸形的胸骨上的剑也绷掉了,下陷的胸开始复位。我不得不对灵排树起拇指。 一平 2013-3-4 8:48:38 回复:本例,案主要解决丈夫家族性高血压、冠心病的问题。 灵排呈现,前辈有一位学问很高的人,位居翰林学士,但其太讲规矩,使得后代无所适从。 其母亲腿摔断了,要儿子帮了治腿,但儿子讲太多的规矩,认为男女授受不亲,母亲(女)的腿摔断了,也不能直接儿子(男)帮了治疗。而那么多规矩是其父所教。 后来,那位母亲再投胎,成为丈夫的母亲(案主的婆婆),那位很讲规矩的父亲,投胎成为丈夫的父亲(案主的公公),这一对前世的夫妻,再次投胎成夫妻,这世母亲再次摔断腿,要儿子(案主的丈夫)给予治腿,但丈夫认为自己的母亲年龄太大了,没有治断掉的腿,后母亲去世,丈夫的母亲(案主婆婆)在阴间腿疼痛不已。 前世没有完成的事,到了今生继续追讨要了结。 灵排呈现,所有的规矩中,“母亲最大”这才是规矩,当把“母亲最大”这个规矩破解后,儿子愿意为母亲治腿了。 当儿子愿意为母亲治腿后,那个曾经的条条框框被打碎,一连串穿过几代人心脏的“串”一个个掉下了,几代人的心脏病、高血压的问题解决了。 本例发现,本例中的人物一直在家族中再投胎。与曾经灵排其女儿的一致,也是在家族中再投胎。 另外还有前三代的一位祖坟坏了,要磊一下土。 忠正 2013-3-4 15:26:29 回复:细节:玫瑰斜看了我一眼。我就浑身冒汗说:你要把眼黑放在眼白的中间看我。(我自己意识大吃一惊,正常是心眼一致的。这个角色这样说,心是病了。)玫瑰答:不知道,怎么把眼黑放中间。我就满头大汗,讲得那么清楚了,怎么还不知道如何做。从整场很多细节看,患者爱出汗,焦急,感官都是分裂的。趋势来说,胸变形,心脏疾病,接着听觉不佳,接着视力不佳,然后语言能力退化。这个案例让我看到疾病的出现有着清晰的先后秩序。 一平 2013-3-5 8:14:37 回复:我写留言的时候,看到两副图。一个是胸下陷的,整个人是消瘦的。还有一个是胸突出来的,人是胖的,肚子是大大的。可惜现场案主没有互动,智光说“忍气吞声”,从我看的图片案主老公这边是瘦的。不知道胖的那个图片说什么了。 一平 2013-3-5 8:16:41 回复:我代表案主,上场就把钱都拿到手,然后和老公一起守着钱,其他事情不怎么理。九妹 2013-3-5 14:09:48 回复:开始时我去挤热闹,被人用绳子和别人绑在一起了,中间突然困得在场里美美睡了一觉。睡觉前本来想把垫布弄很整齐的,但困得实在来不及就睡着了。醒来是被智光大吼什么时惊醒的,不记得他说的啥,反正那一声吼把我震得浑身发麻。此时我代表了明亮的老婆,遵循这个家族的洁癖、刻板和淡漠,我像个机器一样,不断摆弄着角落的布块,其实已经铺得非常整齐非常好了,我却还吹毛求疵地挑毛病,自己满心惆怅,恨不得那上面一丝褶子都不起,一丝线头都没有,为了达到我想要的完美无缺,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面对这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课题。没有人告诉我这样做的不好,我等于把自己封闭了,周围整洁干净达到完美就是我孜孜不倦的目标,连死去,我也是和自己的男人一起,无比平整地躺好,可以说,我们死得一丝不乱。只按规矩来进行日常生活也好,因为有规矩,就不会乱,就没有大起大落的哭闹。即使有人说了不同的话,爆发出截然不同的情绪和样子;我也可以装聋作瞎。规矩是固定的,既然已经按这个模式生活和死去,就不用改变吧。 馨文 2013-3-5 16:07:29 回复:以往如果个案共振得比较厉害,在周一的时候,我一般都能听到音乐。但是这次没有音乐,来了很大的一张中国山水画。纸有点黄色,画最下面有一位戴帽子的老人背对。山峰间是好几个“S”形。哎呀,描述不了。——一平 2013-3-6 15:52:48 回复:我在玫瑰身后用四肢圈紧她,双手从她的腋窝下穿过圈紧,扣在胸上锁骨下的那一片,双脚扣在她的下腹部处,我感觉自己的大尾巴贴着她的臀部摆来摆去。玫瑰去哪我都跟着,在她被东西刺过胸口时,我马上移开了头。我什么都不做,只是紧紧的圈着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眼睛好痛、喉咙好干,每次吞口水都觉得刺痛得厉害,我感觉好难受,似乎我身上有两个角色,因为在四肢圈紧玫瑰的同时我还有手去掐她的脖子、弄她的眼睛。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时像被刺穿一样,眼睛也是时痛时不痛,所以我要让玫瑰也跟我一样难受,时不时掐她的脖子、时不时玩她的眼睛,她眼睛是闭着呢就弄开,眼睛是睁开的就弄闭上。因为没有关键点,所以没有解决。 浅微 2013-3-6 19:28:55 回复:我代表了案主的婆婆,也是长辈再次投胎过来的。右边腿膝盖上长了个骨刺,很痛,然后疼痛蔓延开来,从下至上身体开始有些麻木、知觉不灵,后来右边身体有些偏瘫了。腿摔断以后,骨头里面特别痛,儿女们看着都挺好,就是不上心,我一直想要一种药油抹在疼痛的地方按摩,也没有人理会我,哪怕只是跟我说句话都好啊。腿骨没有接好死后都仍然在痛,痛得我日夜不得安宁,生前死后想出去找个人说话解闷都不方便。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找到了格格,她把我带了出来,我想有人治好我的腿, 没有人愿意,我自己试着把腿绑住重新纠正骨头,但失败了。我就指望借着这次来灵排的机会让儿媳妇给我治好了。儿媳妇到底心善,她替我用药油按摩了后疼痛减轻了很多,慢慢的走路不成问题了;然后我又找到了智光,他是我前世的儿子,请他为我治好在那一世留下的骨刺疼痛,他认为母子之间授受不亲,把我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脸也裹住了,然后才细心的治疗,我只好告诉他夫妻,父子,母子,兄弟姐妹之情是人伦天性,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情感,这不是书上教的,也不是谁定下的规矩,只不过是人性使然。临走的时候,我向案主要了一根拐杖,还要儿子的心头血来祭奠我,天下的儿女谁不是父母的精血孕育而成,谁又不是父母用心血养育成长。作为母亲,我老了,病了,然后死了。疾病伴随着我生前疼痛直到死后还如影随形,我的心在无声的滴血,我多么希望儿子热气腾腾的鲜血能安慰母亲的心酸和苦楚,让鲜红的血唤醒儿子那颗麻木的心。文姝人 2013-3-7 9:41:27 回复: 我是案主家的祖宗,我的坟墓的土松了,被其它东西爬进我的墓地,我在里面很不舒服,出来折磨我的后代,让他们血往上涌,灵排和解我要求把自己的坟墓上的土垒搞结实,垒得严实一点,以后我不再搞我的后代……格格 2013-3-7 17:39:13 回复:我代表丈夫,感觉腰椎部位被栓住动不了,但腰部以下十分灵活,360度可以转动,感觉就像皮影的人物被人掌控了,开始我很讲究美观大方的仪表,感觉我扭屁股的动作都很注意,是那么的优雅,不失大体。玫瑰 2013-3-7 23:10: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