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父亲慢性支气管炎(打土豪分田地)
(549)父亲慢性支气管炎(打土豪分田地) 第5621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3-3-9 19:36:51 (549)2013年3月9日,第一例,(20130309A),父亲慢性支气管炎(打土豪分田地)。 回复:智光代表父亲。 格格代表一亲戚家小男孩。后代表母亲。 我代表蛇。 一平、浅微、馨文代表案主。 火苗代表母亲。 玫瑰代表外婆。 格格代表蛇。 九妹代表母亲。 一平代表太爷爷。 忠正 2013-3-9 19:44:14 回复:上场后我双手合十在胸前,木然机械地慢慢绕圈。我只对老师讲的话有感觉,好像他重复说到蛇、大树时,我的泪就无声地下来了。我只能默默流泪。之后我用道具布把自己圈住了,最外层是黑色,中间是粉红色,我自己是披了白色。我和身后一切都无关。原本我也不喜欢黑色,但我异常脆弱,只能用黑色来保护自己。黑色不好,但黑色却能保护我。我就这么活着,如同煮熟的鸡蛋一样,黑色是坚硬的鸡蛋壳。我把真正的自己封在了硬壳里。另外的我,说话是常常矛盾的,有时不能听,有时根本听不得。我的状态以呆滞居多,智光代表的父亲越说道理,他越觉得说清楚我就越糊涂。有一阵我当他们都死了,我这个部分也死了。我干脆麻木自己,作死的状态。浅微是我洁白的魂,可是她不愿靠近黑色。而我习惯了有黑色作保护色。我既想把她拥在怀里,又不愿放弃保护色。我俩拉扯那个黑色好一阵子。她毕竟是轻灵的怎会抢得过我?洁白的魂忽而又飘走了。当我尝试着打开黑色,尝试着试探安全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恐惧又让我缩回去了,甚至恐惧不断升级,我不断往身上披黑布,一层又一层,甚至全场的黑布我都想往身上披。我以为我会藏在如千层衣的壳里出不来了。这时情况扭转,老师代表的太爷爷的前辈重新站出来了,他一边说“打土豪分田地是个历史错误”,我一边不断把黑布往外抛,我突然很厌倦这些武装了,我觉得有这些保护其实是多么沉重的负担,我不要再沉重了。终于我把黑布清理干净了。此时我又有些怯懦,我觉得自己像娇嫩的蛋白,把蛋壳剥去以后我害怕受伤害。我和浅微紧紧靠拥着。我们想和案主在一起,然而试了几次均不被案主接纳。我有些泄气,又找了个黑布披上了。最后老师代表的祖辈看到我了,他扶起无力的我,说不该转嫁那么大的压力给我。老师让案主承认我,但案主虽然口上说接纳我,心里却还存有疑虑。而我觉得只有连同浅微一起,我们仨人一起拥抱才是完整的。现场觉得时间流动异常缓慢,信息太多或又不算多。后面又说到别的事情我额头发紧很痛,要她诚心接纳我们还不可能。临到结束,当我解开身披的白布时,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喊“扯淡!”我没有料到自己以这样的两个字作为结束语。 馨文 2013-3-9 21:17:38 回复:我代表案主(女儿),这例是女儿代表父亲来做个案。案主女儿以下我用“迷”做为她的名字来写个案 。 从广州下车的时候,我走在路上,就看到“迷”走在我的前面。我在她身后,总是想“迷”是美丽的,无论身材,背影,头发都是美丽的。我走到几乎挨到她,才叫她。她转过头来,我很惊奇地说:都2年多了,第一次能在去灵排的路上遇到她。到了现场,我们又在洗手间碰面,迷说:一平,见到你太高兴了。我听不懂的,因为我们几乎每周都见面,但她是真的很开心。后来,第一个案例原来是迷的父亲。我才读懂,刚才在洗手间,她为何说见到我太高兴了。 个案开始,我反复走近迷,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接着就又走开。后来,能一边摇着头说:你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呢。愤怒中无法言语中又走开,走近又问:你什么时候回家。迷的眼睛总是从我面前飘过,她眼睛一飘我就愤怒加大,想拿很粗(直径是10cm以上)的棍子打她。然后,我捧着迷的脸,要求她直视我,然后我忽然问:你父亲对你做了什么?一问这个,关于父亲强奸女儿的信息很快闪过。我本身有点抗拒HOLD住这个信息。迷说:父亲没做过什么。我觉得也许前面的信息出错了。但是,问完:你父亲对你做过什么?后,我忽然就没有愤怒了,加上迷能够直视我了。我觉得那样内心很平静,很平静,如果岁月就是那样我捧着迷的脸,她直视着我的眼,那岁月就是平静中的满足。我说我代表迷的时候,迷反抗,说我不是她。迷一离开位置,我觉得我就是真正的迷,我坐到她坐的位置,我想安静下来看我的排列,我觉得我就是迷,而迷才不是迷。后来,迷回来,我劝她像普通案主一样,安静地看同时任我们摆布,迷就安静下来。我还是捧着迷的脸。慢慢我觉得迷的脸越来越美,很像她的母亲。我就问:你母亲为什么哭了?……我和迷的整场对话,就如同迷是镜中我,我看着镜中的我,就这样镜中的我和我对话。后半场,我觉得我的说话,就像醉酒中,我用一种奇特的醉话,似笑非笑中述说着自己从童年开始的苦难,在我的世界里,我有过妈妈和爸爸吗?我觉得我的世界从来没有过那种厚重的爱过,我渴望而从未触碰过。迷说我代表了太爷爷,我觉得很悲凉,我觉得我就是迷。迷不停地说看到我了,我就不妨做一次太爷爷吧。然后,就想去格格那边和格格亲密。老师忽然坐到了最长的祖辈,说话也理直气壮了,我也就从地上理直气壮地坐起来,坐到晚一辈的地方,这时很渴望我的儿子能在我面前出现。此时,迷就离我很远了,我觉得我和迷分离了,再也不看她了。——一平 2013-3-11 14:41:23 回复:想解决爸爸慢性支气管炎的问题。 九妹想吃东西,想伸懒腰,全身都紧,好像生气,胸闷。老师定在小房间门口不动了。格格和火苗眼睛有点干涩,馨文眼睛也干。九妹想骂案主,但不知道怎么骂,有话说不出的感觉。九妹说:“这么大了还让我操心。”老师看到一棵树,树上盘了一条蛇。火苗头也好痛。玫瑰抱着案主坐在凳子上。智光说:“就当没有养你。”九妹觉得案主特别任性,就当没有养过。玫瑰反对大家说:“你们以为你们就很好?”智光代表案主爸爸,说:“说你没有恋爱吧,你有恋爱,说你恋爱吧,你又乱来。”格格是小孩,但不是案主的,是亲戚家的小男孩,长得还挺帅的,几岁死掉了,用白布绑在智光的腰上,往后拉,但力气不大。 一平越来越想打案主,眼睛越瞪越大了。格格觉得曾经活在世上几年。九妹被气得腿都软了,但不知道怎么说,总是转来转去的。小九妹觉得目光有点呆滞。九妹说:“回家看我一眼有那么难吗?我想哭。”老师看到树上的蛇往前伸了一点头。一平抱着案主的头,希望对方看自己一眼,火苗再拉案主,玫瑰总是问:“你在干什么,走开一点!”老师看到树上的蛇头对案主说:“你谈什么恋爱呢!”浅微头上包着块白布,又拿了块黑布包老师。老师看到蛇在舔案主的脸,老师把场上的灯关掉了一半。九妹头晕极了。 案主觉得爸爸对自己挺好的。一平和火苗想拉案主,玫瑰不让,都觉得自己是案主的祖宗,玫瑰一直在亲案主,应该是案主的爷爷或奶奶辈的。格格代表两个角色,一个是妈妈,一个是亲戚的小孩。九妹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抱着小九妹睡觉了,馨文只是默默的流泪。格格披着黑布在慢慢的充满爱意的抚摸智光的喉咙的地方。九妹觉得有点麻木,在搂着一个小孩睡觉。一平代表案主本人。格格觉得死了很多年了。蛇又在舔案主的脸。智光觉得案主没有认认真真的叫过一声爸。玫瑰觉得是家里的祖辈,不是那条蛇。案主说觉得见过一条蛇,有一次躺着的时候那条蛇爬在自己的脖子上,很大的一条黑蛇。 老师看到那条蛇是从高处往下舔的,一直在说:“谈什么恋爱啊!”玫瑰就是不想离开案主,案主说奶奶死了有十年了,火苗就是想让案主一个人出去。浅微觉得有点怕老师,但有时候又会鼓起勇气把老师赶走,老师代表的是那条蛇。老师觉得蛇呆的那棵树已经变成一个很大的树叉了,下面是树干,下面是叶子,就像童话故事里面的树。智光已经觉得活着没意思了。一平说:“今天排我啊,有点喧宾夺主的感觉!”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被案主拉起来站在墙边了。馨文坐在地上拿了个水杯,用黑布围了一个圈坐在里面。案主说经常颂经的。看到一平和案主拉扯,老师说:“这个人是你又不是你!”案主颂的经格格觉得有收到的。老师看到蛇掉皮了,还在唱《童年》中“一年又一年”的歌。格格觉得很疼爱案主的。这条蛇是在一棵榕树上唱的这支歌。 火苗不让玫瑰抱案主,说:“你可以喜欢她,但是不能抱着她!”案主觉得好吵啊!老师看到是表弟附在蛇的身上在舔案主的脸。玫瑰觉得是一个胖胖的老太婆,案主觉得是外婆。馨文觉得跟其他的事情都无关,代表也是案主。智光觉得女儿已经死了。九妹觉得像是个小孩,一直在拍两只膝盖,小九妹也觉得腿疼。老师说:“之前叫案主烧的书包到现在一直没有收到。”案主说:“记住了,我回去以后马上把书包烧给你!”老师继续说:“今天就是来讨这个的,听了这句话就走掉了。”浅微也是在代表案主。老师说:“是案主自己放不下我。”智光觉得家里的人都死光了,只有一个女儿还不知道是人是神,来家里就好像住旅馆一样的。馨文和浅微拉扯一条黑布,浅微觉得因为馨文身边的黑布导致自己回不去,所以要拿走,但馨文觉得已经习惯了,那种黑布是一种保护,一下子拿走了会害怕了。 老师现在换了角色,说:“我白道黑道都见过。”智光说:“这句话案主曾经说过的!”一平一直坐在凳子上抱着案主的脸。确定老师现在代表的是案主,九妹也觉得代表案主,觉得睡觉的时候别人说什么话我听到也只是瞟一眼,特别想躲起来。老师觉得被黑道的人在追杀。案主觉得是太爷爷,智光觉得案主乱说的。格格觉得很安详,一直抚摸智光。老师也坐在了馨文铺好的圈子里面。馨文那黑色的圈子外面还有一层粉色的布,老师坐进去以后说:“弱女子需要保护。”智光觉得自己很正常,玫瑰去掐智光问智光知道自己是谁吗!老师对智光说:“我和你之间的代沟至少有三代!”智光觉得老师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九妹想披个黑布,觉得很舒服。老师说:“我爸爸人挺好的,但就是没有办法沟通,他什么都不信,真拿他没有办法。”智光觉得女儿能看到死去的人,是不可能的。所以两人没有办法谈到一块去。 火苗也代表案主的妈妈,说:“原来跟智光是一家人,但感情不深,只关注案主一个人,只要案主过得好。”九妹觉得肚子有点暗痛,问案主有没有,什么话也不想说。格格现在角色转换,变成了一条蛇。现在位置是:一平坐在案主的腿上,火苗坐在案主的后面(案主妈妈),玫瑰坐在火苗的后面(案主外婆),格格很长缠在案主身上,舔案主(就是那条蛇)。火苗有力量推开玫瑰,让她不要那么靠近,但是没有力气推开格格。玫瑰觉得爱案主胜过爱自己的女儿。智光觉得女儿每天跟鬼打交道,老师说:“有一天你也会跟鬼打交道的。”代表的是案主心里面的想法。案主陈述:以前有一个男朋友,那个男朋友有一个女朋友,自从跟那个男朋友在一起以后,那个男朋友的爸爸对那个女朋友做过什么,一直没有说出来过,因为我答应过男朋友要给他保密(一平听到很迷茫,老师眼皮在跳)……说到一半智光打断了,说:“你心里全部装的是假设和推测,有用吗?”格格觉得又像是个男的,又像是条蛇,过去拉着智光身上的黑布,老师觉得之前自己也发生过这一幕,结果被打断了。 馨文抱着浅微,觉得有黑色的才安全。案主觉得这次回去看到爸爸跟奶奶长得一模一样,连走路的姿势都是一样的。智光不管案主说什么都在反对。案主觉得智光不太像爸爸。案主觉得从小就跟爸爸的关系都很好,长大后就很少回家,回去就总是呆不住。九妹对案主说:“不是你没有错,而是大人不忍心说你,你还在那儿说,你自己心里得有点数!”智光还是在一个劲的说案主。九妹觉得自己的病和案主的状态有很大关系,郁闷,胸口很闷,不停打嗝。格格觉得代表的蛇好像生病了一样,一直在呻吟。案主陈述:只知道爸爸妈妈很恩爱,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大家听了以后都觉得不舒服,觉得她说的是假话。格格觉得全身痛,应该是在蜕皮。九妹也觉得案主的一切事情都是靠猜的。大家都希望案主举出一两个例子来说明一下恩爱还是不恩爱。智光听了很生气。九妹跟智光说:“这就是咱们的命。” 案主说曾经怀疑过自己不是亲生的,但后来证实自己是亲生的。九妹觉得案主这辈子都没有说过真心话。馨文觉得心里堵了好大一片。老师觉得之前关灯主要就是心里面有黑暗的一面,现在说出来了老师就去了亮的一边了。小九妹的头总是压在九妹的胸前就像块石头一样的。老师觉得家里出了什么事,就坐在地上了,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跟我没关系,眼不见为净。”九妹听到老师说的,说:“你谁也不爱,你就爱你自己,你这辈子就这么活着吧,你不会活得很好的,我们对你的好你都看不见的。”说完后胸口的石头就没那么重了。浅微不想让家里人看到自己的存在。老师看到爸妈在打架,从这件事以后就有点郁闷了。老师让案主说:“父母打架的家庭很多,不止是我的父母。”案主觉得小时候妈妈骂自己骂得可难听了,很伤自尊。老师说:“你看到你父母打架,你妈妈对你爸爸很无奈,所以转嫁到你身上了!”九妹听了觉得对案主爸爸没有什么,但是对自己女儿就特别的无奈,说:“我怎么有那么坏吗?你看到过我们吗?”老师叫案主说:“其实这种事情每个家庭都差不多,不只是我家!”老师和馨文听到这句话就转过来看着九妹和智光了。九妹和智光很气,觉得父母的好,女儿都没有记住,只记得不好的。一平总想扒光案主的衣服。 老师觉得案主从小都很爱爸爸妈妈,但是因为爸爸妈妈总是吵架,所以掉在了想让爸爸妈妈和好的这件事情里面了,感觉父母吵架天要塌下来了,努力的想让爸妈和好,如果不和好,只能离家出走了。案主说:“小时候家里穷,开学了,都没有钱去上学校,妈妈很着急,去帮我筹钱。我都记得爸妈对我的好!”老师说:“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自己赚钱上学,我自己想去挣钱,其实我有没有爸妈是一样的,离家远一点还清静一点,爸爸妈妈在我心里已经死了,我自己慢慢的长大了。”案主继续说:“我看到别人的爸爸妈妈,我好羡慕啊,小时候穷,同学帮我捐钱,我都从来没有说过。” 馨文又把自己用黑布圈在了粉布外面了,老师也过来坐在馨文旁边说:“我8岁到16岁的时候心中有无明火,就是希望爸爸妈妈死掉,我恨他们,我现在就是在怀疑,他们是不是我的亲生爸妈。”馨文觉得自己死掉了。浅微听到后用胶管打老师和馨文,觉得他们乱说。老师觉得自己22岁了,终于解放了,现在回头看看父母还不如自己。智光过去跟九妹在一起躺着,觉得跟老婆在一起很舒服。格格要把智光拖出来。浅微觉得智光没死,只是不想让他们看到。一平想的是让父母光荣而伟大的去死。九妹一下搂着小九妹。老师说:“现在到了26岁了,谈恋爱了,脸上有光了!”格格用一块黑布绑着智光的脖子扯着。一平觉得智光像个窝囊废,智光听了觉得想自杀了,要跟老婆死在一起。浅薇不让智光死。一平说:“你要不想死,我就先死了!”老师说:“我要拯救我的爸爸。”智光觉得女儿看不起自己。九妹觉得自己死不瞑目,总是闭不上眼。 一平想让案主说说为什么80后的人也会穷到上不起学呢。案主觉得穷就是穷了。一平觉得智光死也死得光荣一点,一辈子都没有脸过。玫瑰已经趴在案主后的空地上睡了。浅微觉得有段时间觉得不希望家里人看到不完整的自己。老师说:“现在要把你误解的那部分纠正回去,回到5-7岁的时候!”叫案主先下来趴在地上对父母说:“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的关系是很好的!(重复)”九妹和智光对案主说:“对不起,我们大人吵架把你吓到了,其实我们没有发生任何大事,我们只是斗斗嘴而已。”九妹说:“看到她不对,也不忍心说她,做事都是靠猜的,从来不跟人沟通。”案主对父母说:“那个时候我应该问你们一下才对!”智光觉得案主伤了自己的自尊。一平觉得是案主自己不想上学,并不是家里没钱。这边讲得越多,馨文身上披的黑布越多。老师告诉案主说:“小时候越懂事的人,她的命运越悲惨。”九妹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放不下这个女儿啥事都靠猜,不跟人家沟通,这样以后怎么生活?一平不停的在打案主,说:“你那么能耐啊,5岁就开始自己赚钱养自己了!”老师继续说:“你5-7岁的时候不应该操心家里的任何事情,26岁以后才是,你搞混了。”老师叫案主说:“我小时候不应该想那么多!” 九妹对案主说:“对不起,妈妈我让你操心了,这辈子让你操了不少心,从把你生下来就让你操心了!”一平觉得很喜欢喝酒,一喝就醉了,都是自己养活自己的。九妹觉得不生女儿的气,很心疼女儿,但是没有办法。智光也不生气了,觉得女儿奇思妙想自己都想到的,像是个异类,跟人不一样。格格喜欢呆在潮湿的地方。馨文想把所有的黑布都拿来披着。智光觉得自己早点死就好了,再死不掉就上吊自杀就好了,没有怨言。格格还是那条缠在树上的蛇。一平觉得就算老爸老妈死了也是会每天都跟自己在一起的。玫瑰就是不喜欢智光说指责案主的话。九妹不想解决了,想走了。 案主陈述:一平很像自己的太爷爷,打土豪的时候逃到了香港,后来被人骗了回来,在路上就被枪毙了。老师让案主对一平重复说:“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我尊重你的命运!”老师说:“就是因为太爷爷附在身上,所以导致案主分不清楚真假。格格觉得就是一棵很潮湿的老树,老树旁边有一条河流。九妹唱起了《妈妈的吻》这首歌。案主说着说着感觉人轻松了。火苗角色转变,听到九妹唱歌,感觉到了点母爱了。小九妹听到案主说舒服了,就很难受,脾气很暴躁,打了九妹,九妹就没有唱了。一平想问案主什么时候回家,案主哭起来感觉很想回家,觉得好多年没有回家了。一平说:“我想回家,我不敢回家,回家以后有人要杀我!”案主继续说:“现在我知道了,你是被冤枉的。”一平特别想跟格格靠近。案主觉得格格像太奶奶。老师看到树上上吊吊了一个人。馨文听到觉得很恶心。小九妹听到老师说话特别想打老师和九妹,脾气特别躁,所有人都讨厌。 案主继续说:“你是清白的,太爷爷,人家不该把你挂在树上示众!”火苗躺在了案主的背上。一平觉得案主应该愤怒一点才对,火苗感觉有愤怒,但是没有力量发出来。案主继续说:“打土豪分田地是巧取豪夺,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后我爷爷一辈子都不得志。”老师听到这句话后胸口憋住了,坐在最后面排凳子上(是一平的上一辈),一平坐在老师的前面。案主还是重复着:“打土豪分田地是巧取豪夺,是历史上的一个败笔。”老师觉得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把家里的命脉给断了,说出来后,现在有脸面见人了,站得高了,后来站到梯子上了,觉得地位更高了。老师坐在高处,觉得后面还有人,觉得很有底气。老师终于有底气说出来了:“打土豪分田地是历史上的一个败笔,我的后代都被人家打垮了,那是一个败笔,你们没有错,那是历史的错,我胸口憋在那里终于松开了,像冰雪融化了一样!”老师叫馨文说:“我现在不会被那段历史困住了。”一平觉得小九妹是儿子,叫他过去,小九妹觉得谁也不想见。老师叫案主对火苗说:“这件事情没有人可以帮我们家庭平反,我们自己可以为自己平反!”火苗觉得不是历史上的事。 馨文和浅微都披着白布站在场中。老师对智光说:“我们老一辈人对这个事情都是看开的,你也起来吧。”智光觉得自己一直都是看开的,所以坐在跟一平前面隔开一个凳子上了。格格觉得那个小孩像是被淹死的。老师说:“我感觉那时候我也做得不太好,挣了那么多钱应该分点给人家,应该捐点钱给人家修路修桥,你帮我以后多积点功德!”馨文和浅微跟案主一起趴下来向着祖宗位,案主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多做点功德。” 小九妹不停的发火甩东西,只要有人说话她哪里都痛,特别讨厌别人碰自己。案主过年回家给长辈鞠躬头很晕。案主说小时候有点自闭,从21岁开始就突然一下子全变了。老师说这个附在案主身上的灵离开了,其他的都是小事了。小九妹很讨厌磨叽的人。案主对智光说:“爸爸,要不是灵排的话,这件事我讲给谁听,谁都不会信。”格格问案主有没有亲戚被水淹死的。案主说是有一个小表弟是被水淹死的。案主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爸爸。”格格感觉有帮自己做过法事,也念过经,但就是不知道缺点什么。案主继续说:“对不起,你的书包我还没给到你,是我疏忽了,是我错了!”听到案主这么说没有那么想勒案主爸爸的喉咙了。格格觉得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小九妹觉得不是自闭,就是讨厌跟别人沟通。案主对格格说:“现在我把你从河里捞出来,帮你擦干净。”动手擦起来了。格格要用油纸包起来再烧掉,不要再沾到水。 老师很生气说:“就是因为他看了那个《闪闪的红星》,我一脚把他踹下去的,那个电影里面实际讲的就是这个(打土豪,分田地)。”案主继续说:“他不应该用《闪闪的红星》里面的镜头来激怒你,对不起,是他激怒你了,是我们晚辈不懂事。”老师说:“你家里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是被踢下去的,”案主继续对老师说:“对不起,他不应该在你的伤口上撒盐。”格格感觉那个蛇想吃在壳里面还没有孵出小鸡的蛋,案主答应画给格格。格格就没事了。新代表上场觉得胸口不舒服,有点热。老师突然间就容易发怒,只要听到别人说要打破这个旧世界,就会发怒,怒的不是打破而是破坏了这个世界。案主说“我们后代不应该破坏前人创造的这个世界,我们只能继承这个世界。”案主把这个事情记在心里了,老师就拉着玫瑰一起坐到梯子上了。 小九妹被一平用凳子和黑布关在一个小角落里面。火苗还是躺在文姐姐的身上的。案主对小九妹和玫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们遗忘了,外婆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我会过得很好的,请你放心吧,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小九妹觉得被遗忘挺好,不要跟别人提起自己。玫瑰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案主继续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结婚的,请你放心吧。”玫瑰继续说:“你爸爸也没有祭拜过我,不能人走茶凉了。”案主继续说:“对不起,是我爸爸不对,我会叫他祭拜你的,请你放心吧!”老师对案主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所有的压力都压在你的身上,对不起,是我让你看那些英文的四书五经,因为我在香港的时候看到过英文版的。”案主觉得平时都是啥事也不干就喜欢安安静静的读书。老师觉得当年读书也是为了找到一个好出路,案主说:“记住了,我已经找到好出路了。”说完老师也走了。火苗也没有信息了。老师把馨文扶起来说:“对不起,是我给你好多的压力。”案主对馨文说:“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你帮我承担了很多!”案主和馨文相拥哭泣,案主帮馨文把身上的黑布拿下来,浅微也过去跟她们拥抱,浅微问案主认不认自己,案主说:“你是我的一部分,我会全然的接纳你!”。 小九妹不喜欢被人踩在脚底下,觉得比别人都厉害,有可能是案主本人,也有可能是辈分高的一个人,脾气很暴躁,案主觉得脾气不好,但只是针对妈妈。两人情况基本差不多,所以小九妹应该就是案主本人。小九妹说:“不喜欢被别人踩在脚底下,但是别人踩了你也不会反抗,等到时机成熟以后就一次把他掰倒。案主趴下来对小九妹说:“我知道了,我就是这样的!”馨文不停打嗝。小九妹觉得自己懂的很多,所以看不起别人。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2013-3-11 15:52:33 回复: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恐慌,我披着白布把头蒙上,恐惧悲伤,一时会发抖一时会哭泣。看到老师我特别的害怕,下意识的拿黑布把他盖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会怕老师,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能把老师推开。老师的歌声让我想起了以前,在看到了老师画的树后,就不觉得恐慌了,我对老师有种熟悉感,还不停的摸摸他的头,我不知道老师是谁,但是在他离开时我还是忍不住去拥抱他,虽然他的存在让我害怕,让我没办法不去注意他,但他的离去却让我觉得有些不舍。 我代表了案主的一个魂,会恐惧、会好奇、会渴求温暖,我想回去也想回家,不想到处漂泊。我觉得自己出来好久好久了,没有我的案主怎么可能还是完整的呢,我不愿意让不完整的自己接近爸爸妈妈,没有我在的我不可能是纯粹的我,所以要给爸爸妈妈盖上黑布,让他们看不到那个不是我的我。我有时会在自己身边,看看能不能回去,有时在爸妈身边,拉他们的手,尽管他们不知道我在。看着那个自己弄出来的黑壳,我觉得很无语要把黑壳弄走,可是她不允许,我知道做这一切都是无用功,可以还是忍不住要去做,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外面啊,不过我也不要被黑壳关起来,有黑壳没我,有我没黑壳,我和黑壳不能共存。有段时间我能和自己靠得很近,可也没能多久,那该死的黑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个自己非要在黑壳里面不愿意出来。老师说他死了,馨文也说她死了,智光也要死了,可我不愿意让爸爸和自己死,胡说八道,我爸爸会活得好好的,长命百岁,自己也会活得好好的尽管是缺少了我,我不让他们想不让他们说更不会让他们死,不可能,我还没能回去呢自己怎么能死掉呢,爸爸还没能真正看到我怎么能去死呢,不给,我不允许。不管我做出了多大的努力,自己依旧自困在四四方方的黑壳里,我进不去也不想进去,黑壳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每次黑壳开个缝,进去的都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可我又不想进去,至少我这一份清明不想被黑壳所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好想回呢。即使案主拥抱我,我也没有一丝喜悦,我感觉不到她在呼唤我回去,或许她认为我是外面的怪东西,而她里面的那些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吧。我还是在外面漂泊吧,就算再危险,或许也没有黑壳里奇怪东西危险。 浅微 2013-3-11 18:41:28 回复:人体里是有密匙的,每个人都可以锁住自己的一些不想被人看见的东西。这个感受是做完这个案最深的体会。往常的个案连续性很好,就好像一条正弦曲线一样,有波峰波谷那样连续流动的。但是549个案看到的是那个原子结构图,你发现你是核外的电子,电子总是获得或减少定量的能量在几个轨道上跳跃的。你很惊异不知道自己怎么从一个轨道就跳到了另一个轨道上。而你完全不知道一个轨道和另一个轨道是如何连接起来的。这个不知道给我的感受就是案主的密匙。——一平 2013-3-12 10:03:10 回复:简单的说,就是上了一个轨道就扮演了这个轨道上的人物,跳到另一个轨道是又是另一个轨道上的人物。而这两个轨道上的人物我无法连接起来。所以,下场我就对“迷”说,你可别玩弄我哦。这场我希望我和你玩得很开心。——一平 2013-3-12 10:09:43 回复:做了这个案例,我明白了我是谁和另一个我又是谁了。事情要从很多年前说起,Tina Wen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开始对他单相思,他们常常见面,但从未表白过。几个月后有一天,从不失眠和极少做梦的她突然整夜整夜的不能睡,半夜出去没有目的的瞎逛,后来神情变得呆滞,情绪十分狂躁不能自控,常常在黑暗中对着镜子诡异的看镜子里的人,不像自己又把镜子嘭的砸摔了,尖脆的声音伴随着悲愤的尖叫带来异常的快感。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把窗帘拉上不敢出去见人,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一到太阳快要下山了,意识到天要黑了,无边的恐惧蔓延上来,她拉上窗帘,一点光都不让透进来,在黑漆漆的屋里反而感到安全了些,躺在床上,脑子异常清醒,静静的听着心跳,心马上要跳出来了,黑暗中好像有好些人在盯着,想睡睡不着,睡不着脑子里就胡思乱想,莫名的悲愤和恨意便涌上来,充斥了每一个毛孔,她想要发泄却又发泄不出来,只能一声一声的尖叫,如厉鬼一般的叫声从黑暗的房间里传出去在夜空中回荡,压抑和悲愤才一点一点的降下去,她想,我这辈子是无法给自己报仇了,但我死后一定要变成厉鬼,变成红衣厉鬼为自己报仇!哭累了一睡着梦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绝路,从噩梦中醒来,要么躲藏在门背后要么爬在床下等着天亮,人生太苦涩,只剩下悲愤和怨恨,于是开始吃药想睡着再也不想醒过来,不面对这一切。不管是吃十片还是六十片安定片不久后就醒过来了,后来不管吃多少安定片居然都睡不着觉,她跑到楼顶,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意识却清楚,畏高退缩了,然后只能在梦中重复跳下去。她也常常爬到窗台上把半边脸伸到窗帘后面等待着黎明的第一束曙光照过来,只要太阳出来了她就放心了。大多数的白天都比较正常,有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要等到傍晚太阳下山又开始一夜的折腾,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一年过去,两年,三年,五年以后又一次自杀未遂,从医院回来后程度逐渐减轻,稳定了。就在Tina Wen开始精神不济意乱神迷,变得脸色青灰丑陋时,她想,我只怕要死了,得把我的想法告诉那个男人,她终于表白了,和那个男人谈起了恋爱。有天男人跟她说了件事,说已经有女朋友了,还说了关于和女朋友的一件事,他们认识没多久,女孩子被亲生父亲强暴了,后来她妈妈疯了,她跑过来找他就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自从知道了这个秘密,Tina Wen又多了一重罪恶,她是该死的,明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夫之妇还要看上他,更不可原谅!案主留言 2013-3-12 14:08:45 回复:我代表了真正的案主。我爱这个男人,在我残缺的生命中只有这个男人了,只有这个男人能抓住,是我最后一根稻草,哪怕只给我一点点的爱就是对我天大的恩赐。自从那个屈辱的夜晚,禽兽不如的父亲把我侵犯了,我的世界坍塌了,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失去了尊严,一刹那间什么都没了,我不敢回想当时是怎么撑过来活下来的,因为身边这个男人我活下来了,可是不久后我的孩子却没能留住,那个小小的男孩子还没出生就被我扼杀了,我的生活中这回真的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敢有任何奢望,只想伺候身边这个男人,陪伴他终老,我所有的心思都在他上,他是我身心的依靠,是我生活的全部,只恨不能跟他成为同一个人。然而他的心里却有了另一个女人,一个又土又笨的乡下妹,男人还正式的告诉我这件事,以示对我的尊重。我的世界又一次坍塌了,他喜欢纯洁的女人,我恨Tina Wen!我总是幻想着自己有一副纯洁的身体去迎合我的男人,要是我也有Tina Wen这么年轻纯净的躯壳就好了,男人就会爱我了。可是当我拥有了Tina Wen的身体跟她成为一个人以后,长相却是一天天的变丑,别人都笑话我丑,最后的愿望都破灭了,我彻底的崩溃了。再也不愿从怨恨、绝望和死亡中走出来。我恨我的父母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个黑暗的世界,我恨我的经历,恨那段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我恨那个毁了我生活的人,今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死后一定要变成厉鬼报复那些今生害我的人,我恨身边这个无情无义的狠心男人,我恨这个横刀夺爱的女人,恨那些从此嘲笑看不起我的人!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暗无天日,感觉不到一点阳光和温暖,不给我一条活路,我再也不想来这个世界,今生相遇的人天上地下永不愿重逢!我要开始新生活,与之前的一切彻底隔绝。我要换一个名字,换一个新的身份重新开始,把以前的一切都换掉,忘掉。我喜欢文姝人这个名字,我要做一个身心都美好的人,从此改头换面,把自己漂白,变成一个没有故事的人,再也不提那段经历。我已经把从前的事情都忘了,我就是文姝人,一个全新的人,我小心翼翼的,原以为换了环境会好些,可是仍然没有人愿意接纳我,走到哪儿都能感觉到别人的嫌恶之情。我只想和其他正常的人一样有家有丈夫和孩子就好,可这样的愿望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遥远。像我这样不堪的人,原来哪里都没容身之处,该来的人还是都找来了。我藏在这个身体里,总有人来窥探,想知道我是谁。当我在灵排场上听到Tina Wen的父亲对我的指责,我才明白原来天下的父亲都这么狠心,我不恨那个女人了,只是厌恶。我老了,累了,伤口剥开是血淋淋的,恐怕难以愈合了,我一生的愿望再也无法实现了。我想离开,把我的信息全都带走,不留一点痕迹。我将把名字,把身体和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真正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一旦真要离开,天地之大却不知道家在哪里,心中的悲苦忧伤是如此深重。Tina Wen,你要记住,男人是靠不住的!希望终你一生都能为我祈福。 2013-3-12 14:14:30 回复:怎能忘记在楼顶徘徊的身影,又怎能忘记那个在黎明前趴在窗口等待第一缕阳光的眼神,茫然空洞,又是那么无助和渴望。无数个漆黑的夜晚我们一起经历着地狱的煎熬和惩罚,夜夜在生与死之间挣扎。当我知道你的存在和故事时,我震惊了,感到深深的罪恶,我是不可原谅的!我们因同一个男人命运因而彼此交缠在一起,你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被摧残了,而我的华年和你的黑暗一起埋葬了,我们三个都没有见到过春天,彼此带着罪恶感纠缠折磨。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你释怀解脱,等待你愿意敞开心扉放下恨的那一天,这一天一等就是多年。他不娶,你不嫁,我也不嫁,一年又一年过去我们都不再年轻了,终于等到你开口说话的这一天,把信息都告诉了我。我是自愿的,不后悔陪着你走过这段暗无天日的岁月。我们三个都错了,生命和爱本来是美好幸福的,我们却都辜负了一个人本该拥有的青春华年,爱与欢乐。以为拥有爱就是幸福,其实当给予爱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幸福。明知是一杯有毒的苦酒,我们却都争着喝了,当快喝完时才知道是可以倒掉的。又一个春天已经来了,岁月如此静好温和,相信你们一定能安宁从容的走过余生。我的祝福会一直伴随着你们,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我也会常常想你们的。案主留言 2013-3-12 14:17:15 回复:这例代表案主的母亲,对案主有气,又说不出口,后来便不说了,倒在边上默默的爱着身边案主的代表小九妹。也不说什么。感觉案主总想什么就是什么,说什么都说不听。 九妹 2013-3-13 13:45: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