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女儿精神分裂7年加重3年(蒋中正灵想回大陆)(宁波)

 

(470)女儿精神分裂7年加重3年(蒋中正灵想回大陆)(宁波)


第5419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13 19:58:13 

(470)2012年10月13日,第一例,(20121013A),女儿精神分裂7年加重3年(蒋中正灵想回大陆)(宁波)。 

回复:代表了案主身体里的一个灵,一直想和她不分彼此;那个眼珠往右上方看,略挑眉毛的表情,一会儿是我学她,一会儿又是我操控她。场上就是她那个表情最吸引我。当说了“毛蒋是一家”之后,我可以离开她了,对她没兴趣了。 xinwen 2012-10-13 21:03:22 

回复:这个个案对于我自己来说,是首个家族史混乱的个案,就如同代表在现场无法确认自己到底是谁?迷茫而惆怅。这个个案中,我和智光,九妹,蒋中正代表,皮皮都有深度关联。但是他们谁是谁、我又是谁却是一笔糊涂帐。这次,我先写我在场上所得到的信息,然后我想看蒋中正的家族史来找到我们的关系,看看是否可能。

开场心慌慌上场,被遵道追着打。此时,有几分案主感觉,遵道像丈夫。追着追着,我两个脚就后踢,觉得又有几分是案主精神分裂的女儿,一边恐慌被打,一边又盼望被打。对我不打不凶就心慌慌,一打一凶就心安了。然后被遵道安置俯在地上,遵道打我,喊“你还要解决什么问题”。遵道又一次代表我老公,此时,又回到案主身份。陷入一种悟境,觉得对,我不是为解决女儿问题而来,我是要解决自己问题而来。此时,火苗是我的精神分裂的女儿,来弄我,我根本无法看见她。我知道我自己的问题是无法看到女儿,我也知道了女儿没问题,我倒是有问题了。我前面突然,两个人趴在地上大哭了,我想躺她们之间的同时,案主躺在她们中间了。老师说着什么子宫、乳房的时候,我就看见很多裸体女人的画像,肥美的。我觉得我交错两个角色,一个是做人体模特的女人,一个是看着女人画画的人。最后,我喊赤身裸体,我就是人体模特的时候,我能半卧着起来了(身份开始迷乱)。我骄傲地做着人体模特,赤裸的身体,内心的渴望,我想找到一个真正懂我的画家。环看全场没有一个活人相中,却看到一青脸獠牙的黑白无常(是青脸和红脸交替的,不知道为何叫黑白无常)(白衣代表),我被吓得半死,我知道黑白无常是亲自带人到阴间,但这次我不想死,但却自己要靠近黑白无常,最后挨到她身上了,觉得黑白无常一点也不可怕、也不伤人。(感叹原来黑白无常不一定是押着人去阴间,很多人都是自己自愿就跟着去了)看着场上哭闹的一切,恐惧而无助。突然,案主说:私生子。我就能站起来了,觉得扬眉吐气,在场上活动开了。然后,我直指智光:就是你。反复说就是你。我想掀掉他的眼镜和披风,还是说:就是你。然后我说:我是私生子的妈妈。我从愤怒地指证智光就是你后到最后几乎要瘫倒到智光的身上。我能确认我是私生子的妈妈,也能确认就是他这句话。但我无法确认智光是私生子还是私生子的父亲。看我年迈要瘫在智光身上的时候,觉得自己比智光老很多。但他戴眼镜、搞披风又像足了想掩盖他有儿子的事实。皮皮说:给你们带个信,中正要回家。听得很入耳好听。又过了一段,智光听着场下说的话,说自己有感觉。我就侧身了,无法看场下面,最后我扭头背对着现场。我听到了木鱼声,我“笃,笃,笃……”敲着木鱼,看到了一个出家的和尚穿浅青蓝色的和尚服(不是中国的那种黄色的和尚服),我对智光说:你是和尚了,我成了那个木鱼。九妹也说自己出家当了和尚,九妹说没有性功能出家,都觉得入耳。后来,慢慢能转身看现场了。我看到代表蒋中正那一群在哭,感觉很开心。而且我发现蒋中正的光头就是个木鱼,太像了。然后,我觉得我是蒋中正母亲辈分的人,我坐高了一层。我想听蒋中正喊我母亲,我觉得我一辈子没听人喊我母亲。但他哭天喊地喊我是母亲的时候,我又觉得我不是他亲生母亲,更像这个家族中大老婆。但我觉得对他们很满意,他们说要修复家谱,我也觉得很满意。此时,我的目光能看到案主这边的故事了,我不关自己的看着。然后,从蒋的家族中下场,看着哭闹的家族,看着皮皮的嘶叫,看着母亲假惺惺说:你真棒棒。遵道又想打我,回到故事的第一幕,我心慌慌中被打就不慌了,结束了这一个个案。

当我写完这些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代表案主精神分裂的女儿,身上的角色之多完全无法清晰分辨。她的家族史象蒋中正的家族一样,原本一张完整的纸被撕得粉碎,然后,涂改拼接。造就了我,分不清儿子还是老公,分不清是母亲还是女儿。回家修复家谱是女儿病好的直接途径。——一平 2012-10-14 7:22:04 

回复:节选自http://news.dayoo.com/china/200901/24/53868_5239663.htm :

蒋纬国先生曾在1994年夏天亲口对范光陵说过:“蒋介石在四五岁时,曾经误将取暖用的‘夹炉’当成坐的‘板凳’,致使他的臀部和阴囊都受到了严重的灼伤,后来为了止痛在其阴囊上涂沫了猪油,但是他确实是因为狗的咬伤,从而丧失了生育的能力。”这个按语最能吸引读者。蒋纬国将蒋介石多年不肯露出的底子,一下子给揭了出来。

节选自http://news.ifeng.com/history/1/renwu/200801/0124_2665_377028_4.shtml 蒋纬国自述

我,蒋纬国,父亲,蒋中正

我与父亲之间不只是父子感情,后来变成了好朋友。

父亲很信任我,也很了解我,我们父子之间没有保留,也没有顾忌。我与父亲相处的那一段时间,是我这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光,我们之间不只是父子的感情,也有长官部下的感情,到后来变成好朋友。

这段和我在现场听智光说的感受完全一致。——一平 2012-10-14 8:57:31

回复:智光戴眼镜就是代表蒋纬国,搞个披风就是代表蒋中正。智光有这两个人的叠加。——一平 2012-10-15 9:58:39 

回复:案主:女儿精神分裂,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遵道俯身,用手臂大力撞一平的腰,反复问一平:你要解决什么问题?遵道的眼睛是翻起来的,内心充满了仇恨和愤怒。火苗用头顶住格格的肚子,感觉头不疼了。

    老师看到一片树林,问案主同金华有什么关系。智光找了一付眼镜戴着,身上披块布子,格格也找了一块粉色的布子。智光走到案主身边问:你要解决我吗?老师:“这件事情同金华战役有关”。

    格格感到自己是穿着古人的衣服。一平终于被遵道挤到墙边,面壁站着。格格想要跳舞。一平又被放倒在地,遵道用枕头不断敲打一平背部,继续问:“你要解决什么问题?”接着又坐在一平身上,问:“你想不想解决问题?”老师坐在角落,小九妹躺在老师后面,想用双手掐断老师的手腕。格格开始翩翩起舞。

    馨文随时随刻紧紧贴着案主。老师感到案主女儿分裂成了几个方面,玫瑰、火苗等都代表了女儿的部分。馨文斜睨。遵道和王姓代表一起坐在一平身上,智光跑过去瞅了瞅,遵道对智光说:“你不要找我哦!”。遵道说自己是案主最大的冤亲债主。火苗不断发出“噢、噢”的声音,看到谁都到面前“噢、噢”叫唤两下。场上突然有两名新代表进入,哭起来,声音非常大,火苗听到后非常开心,又对着格格“噢、噢”叫。遵道亦然,大声说:“你也知道有今天”。

    遵道让哭起来的两个代表趴下,两人趴下并接着哭。智光说这像两个干尸。格格听到哭声后疑惑,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哭。文姐姐坐在椅子上大笑。遵道从一平处起身,爬到椅子后面的梯子坐下,大声说:“造孽呀!”现在玫瑰和王老师坐在一平的背上。遵道感到浅微是案主打胎掉的小孩。浅微躺在九妹的肚子上哭。火苗趴下来瞅着一平,再次发出叫声,一平说眼睛看不到。

    遵道拉着案主走到两名代表中间躺下。老师坐在小九妹身边,感到自己代表的这个角色,用手往小九妹代表的角色的阴道处往里伸,拧动子宫,鲜血淋漓。智光戴着眼镜,感到自己看到很多东西,又说大家都说我说的是鬼话。智光的眼镜就像两个聚光灯,把世界照得明明白白。遵道哭号造孽。老师说自己搅动得鲜血淋漓。馨文仍旧趴在案主身上,紧紧贴着案主。遵道改蹲在梯子上。智光经常看到黑压压一片 ,经常看到像干尸一样的,有时候看到的是黑影。格格找到浅微后紧紧贴着。格格觉得自己不是现代的人,自己在寻找一个人。老师感到自己的角色很愤怒。玫瑰和火苗的头烫起来。九妹本来躺着的,现在想起来了。浅微坐在老师另一边,老师觉得自己左右手都在掏。智光觉得自己经常在灵界走动。遵道用话筒敲打出节奏,九妹拿枕头丢遵道,嫌吵,不让他发出拍动的声音。老师的手已经从里面掏到胸部的位置了。九妹感到案主女儿的腿有点不舒服。

    格格拉着皮皮跳舞,皮皮任由摆布。两人跳起来,遵道的节拍渐渐合起舞步,慢起来。老师的手在摸右边胸部。一平感到自己是赤身裸体的样子。格格始终觉得皮皮和自己对答如流。两人跳舞,遵道的节拍不再敲,想睡觉去了。格格想让皮皮唱很悲伤的歌。老师又说背部也被抓得血淋淋的。一平感觉自己似乎做过人体模特,是裸体的人体模特。玫瑰躲在宣传布后面,觉得还清醒点。老师感到了自己是代表一个日本兵,在抓子宫内膜。格格在场中间胡乱哼哼。玫瑰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和外界交流。九妹想唱“知音”。王姓代表靠墙坐在另外一侧,摇着头才觉得舒服。一名新代表1始终不停止哭喊,说道又爱又恨,很委屈。智光听到后,说:“战争就是会死人的嘛,嚎什么嚎的”。格格觉得皮皮的身体是很轻的,像一个灵魂,格格伏在皮皮的魂魄上。遵道感到自己代表案主的祖先,似乎清朝某官,肚子很大,迈着四方步走路。代表2很想睡。代表1哭。智光听了很烦心,说你不要嚎了。代表1哭道:“妈妈把我抛弃了”。智光反问:“谁抛弃谁呀?”。格格可以确定皮皮是女儿的灵魂,“太轻了,我都可以举起来”。遵道拿枕头往一平的方向扔。一平说王姓代表似乎是黑白无常,自己还要跟着她。一平对遵道大呼:“救我,我要被他拉走了”。老师说这个日本兵是个性无能,所以用手瞎掏,九妹听到后觉得很悲伤。馨文转身骑在了案主的身上。小九妹和火苗看案主的脸都青了。

    格格在地上铺一块白布。智光感到肉体和灵魂分离了。一平:“你们都不救我,结束了。”老师换了一个手接着掏。智光觉得自己把衣服脱光了。格格和皮皮两人不跳了,遵道不许,要求两人一起跳,摆摆姿势都行。智光突然说:“蒋中正,中正先生让我来的”。九妹感到自己和格格是同一个人。智光接着说:“中正先生想回家,回不了所以想带个话”。

    九妹对格格说:“别人误会你了”,又说:“什么时候能还我清白”。老师的右胳膊被浅微和小九妹使劲拉扯,感到痛苦。哭泣的代表1不停说“想回家”,文姐姐将她拉起来,扔到场边,该代表持续哭喊:“我想回家”。格格和皮皮继续边走边跳,遵道在后面指挥。格格带皮皮到场外转悠,遵道暴力威胁不许,皮皮觉得自己逆来顺受。案主对场上发生的事情表示不理解,遵道很生气,打案主。浅微现在跪在了场中间。智光道:“台湾的人想回来……但也没有办法”。文姐姐生气说:“反正我不会让他们回去的”。遵道突然听到提到了台湾,自己没有刚才那么高兴了,有点想哭。智光烦代表1哭,骂道:“谁不想回家!”遵道说:“他们是从大陆过去的,然后死在台湾了,我也是”,遵道说完就哭。文姐姐斥责:“不准回去”。

    格格和皮皮终于走得太累了,两人停下来坐在靠墙的位置歇息。智光觉得自己没有能量,被一股力量隔住了,始终没有办法,即便自己内心深处也想回家。智光生气骂代表2:“叫什么叫,老子也想回去”。遵道更生气,拿枕头丢智光。智光:“嚎嚎嚎,有什么用,谁有办法!”浅微去掉智光头上的行头,智光不让,说这些代表职权,不能取下来。智光感到浅微把自己的职位夺走了,于是又找了一块蓝布披着。

    老师大说一声“私生子”,让案主回忆家里的情况,案主说出自己的丈夫是私生子。一平听到后感觉舒服了,整个人松开。智光开始训话:“要以党国的利益为重,党国的利益要大过个人和家庭的利益!”

    遵道感到格格附在皮皮身上有些年了。案主说女儿总的病程有7年了,丈夫是私生子的事情也是听说的,其他具体状况不知道的。九妹听到后又想唱“知音”了,感到很惆怅。智光:“案主老公的爷爷是国民党军官”。老师也说:“曾经是国民党的,参加过金华战役,人去了台湾,想要回来”。案主说自己有个伯伯是到台湾去了,现在生死未明。智光生气骂道:“什么生死未明,都是你们不管”。一平站起来,感到自己是私生子的那个妈妈。说完感到自己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动了。一平找到智光,说:“你是私生子的老爸,我找到你了,你少装”。九妹感到案主说的线索不对,自己的场景又倒回去了。

    老师坐在角落,背部被小九妹一顿乱打。代表2听到一平说是私生子妈妈时,想起来了。一平把智光的眼睛和布子拿掉,说:“就是你了,别装”,智光重新戴起眼镜。又说:“要以党国的利益为重……难道我不想回家吗?你们这些人,嚎,我跟你说,我没办法呀”。智光穿回行头说:“我穿上这身衣服,戴上眼镜,就要以党国的利益为重,虽然内心深处还是很想回去的”。文姐姐坐在一旁说:“中正先生的灵柩都没有回去,其他人还想回去?”。智光听到大赞,就是这句话。一平紧随智光身后走着。智光说:“你有这身行头,你想家就不能说……要以国家利益为重,自己的是小家”。代表1哭:“我想回家”。智光:“你要烦死我,是不是?老子毙了你!”智光被一平拉住。

    老师说蒋也是个私生子。格格看不到众人,只是跟皮皮在一起。老师突然问:“谁姓毛呀?”不停的问。代表1答应,“好像问到了我,我姓毛”。智光感到自己在检阅三军将士,做出士兵列队仪仗的姿势。馨文听到老师的问话,心里像石头一样沉重。老师让案主趴下对着代表1说:“你现在可以回奉化去看看了”,代表2听完后又大哭。老师说蒋家的坟墓形同虚设,要案主对代表2不停道歉。智光跑过去对代表2说:“你快滚,快点回去……将士们谁都想家,我也想家”。代表2立刻哭声已声嘶力竭。案主对代表1说:“我们会把你们家的坟墓保护得好好的”。老师画外音:“虽然这个坟墓形同虚设”。又说:“蒋家想移灵的事件发生以后,她的女儿发病了”。智光骂:“滚,回去”。格格:“那边发生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格格把皮皮双手用粉色布绑起来。老师不停地说形同虚设。案主家有一个前辈的命运同蒋家是一样的。智光说:“战士们都是想家的”。老师让案主说毛氏也是蒋家的人,是一家人。代表1听到又哭并附和:“我们是一家人”。老师又指指文姐姐,并请案主补充说:“毛氏也是蒋家的人,不仅仅是宋家”。文姐姐代表了宋家的人。老师说完遵道躺下来安静了。老师刚才一直搅动的手也停止了。左右抱着浅微和小九妹,说这才是蒋中正。智光感觉目前大陆和台湾有点开始流动了。馨文浑身发热,遵道想把馨文拉过来,馨文也感觉现在可以离开案主了。老师甚至能够亲一下小九妹了。

    一平还是紧紧跟在智光后面。智光挥动右手检阅,说:“我是一个将官,就是不好意思回去……下属回去了,你们回去了也给我带个信”。皮皮听到老师说蒋中正后,心里都要飞起来,想跑过去抱着老师,格格不让皮皮去。代表1终于停止了哭泣,遵道把代表1拉去。代表1听话地跟着去了。遵道觉得一块石头掉到地上了。老师又收到章的信息,请案主说:“章也是我们家族的。章也是蒋家的人”。新入场一名男性代表觉得心跳得很厉害,案主不停地说:“章也是蒋家的人”。老师站起来,和男性代表一起走动,两人最终合到一处。老师觉得现在才是自己。老师让男代表说:“我现在掌握着权力”,男代表遵照用力气说着。又让他说:“但我不能美化历史,是我错了……章也是蒋家的人”。

    皮皮想去老师处,格格有了怒气了,想要打皮皮,皮皮生气,设法逃出跑到老师身边,格格瞬间跟过去了。文姐姐也在生气,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遵道冷笑:“宋美龄”。文姐姐:“我处处以你的利益和形象为重”。老师让男代表坐在地上,对文姐姐道歉:“对不起,我会治国,但不会治家”。智光对文姐姐说:“但是我觉得她对我很好”。浅微抱着格格和皮皮,把两人绑在一处,说:“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要不要都无所谓”。代表3进场,对男性代表说:“你既不会治国也不会治家”。男代表于是对文姐姐如是道歉。文姐姐说:“他的这个位置是我牢牢替他把握的”。男代表:“我只是一个男人”。文姐姐:“蒋介石的灵柩都没有回去,其他的士兵都不能回去”。代表3的家族和台湾亲戚有关,家族中有人曾经回来过,但最终没有在大陆定居的。文姐姐:“因为你一个人的事,大家都不能回去”。智光道歉:“对不起,我迈的步子太小了”。智光始终觉得自己被蒋介石压着,想回去但是没有机缘。老师说:“移灵事件导致案主女儿病重”。老师不停说:“移,还是不移”。格格只关心是否控制着女儿的灵魂,其他都和自己无关。老师脑海中闪现“头寮”两个字,不知是否地名。格格:“一点都与我无关”。智光找了一块蓝巾重新披上。文姐姐:“现在民间已经通商了,不要抱着光复大陆的梦想,这是你们父子自己的事情了”。老师也说:“现在是蒋家自己的事情了”。智光感到自己真的回来一次。

    一平背对大家,反身靠在椅背上。一平听到不断敲打的木鱼声,问案主家里婆婆是否信佛了。代表1站起来又哭起来:“我要回去”。老师爬到最高的梯子上坐下,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张画像,是孙中山的画面,后面写着“三民主义,统一中国”。老师请案主把自己拿下来,让案主说:“已经过时了”。老师说就是被“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几个字压的。案主照说,老师逐渐退走,又补充说:“移灵移不成,也是被这几个字压的”。格格在另一边从背后搂着弄皮皮,手放在皮皮的肚子上,并一直往上顺到食管,格格觉得案主女儿的食道有问题,案主称女儿有厌食症。格格说和皮皮之间对答如流,并问案主,女儿是否自言自语。案主答是。皮皮感到在跟另外一个世界的人说话。一平不停地发出敲木鱼的声音。九妹念佛,感到头顶上顶着个莲花。遵道偷偷摸摸把自己撤走。

    老师说:“现在国民党马英九就是抱着一个空壳不放,‘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只是一个空壳……那吃不下的,只是一个空壳”,老师走到格格和皮皮面前,对着皮皮说。格格听到后耐不住了,听着像咒语。但很快又处置泰然。一平问案主:“是否丈夫的亲生父亲已经在台湾出家当和尚,感到后来去世了”;格格感到自己是案主家某个长辈,也已经去世了。案主照老师指导,对格格大声说:“‘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只是一个空壳”。格格不想呆下去,想带着皮皮走了。案主趴下,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格格觉得自己像案主的兄弟姐妹,自己承担的另一个角色可能是某个古人。

    九妹体会到老师之前说的性无能,可能是自己的角色,案主丈夫的伯父或者生父后来变成性无能,格格另一个角色似乎不是古人,但是个唱戏的。性无能似乎和自己最终出家有关。格格心里有点堵,喘不过气。老师听到有人说:“三民主义统一不了中国”,问是谁,代表3说是自己内心所想。于是老师请代表3对格格道歉。格格周围一帮人,格格哭。老师请男代表不要管格格,仅对皮皮说:“三民主义统一不了中国”。皮皮和格格听着,突然间很虚,没有力气,感到很乱。案主也不停对格格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皮皮却越来越不想离开格格,格格说时间太久了,两个灵魂已经绑在一起了。皮皮:“失去拥抱蒋的那次机会后,我再也没有力气跑了”。案主又对哭着代表1道歉。

    皮皮不想要自己的身体,觉得很脏。九妹在角落唱心经。皮皮问代表1能否不哭,因为自己挺快乐的,并不想听到哭声。智光的信息坚持的传达:“中正先生想回家,请带个信儿”。老师让皮皮回应智光:“现在我知道了,中正先生想请带个话,中正先生想回家。我今天终于知道了”。遵道爬走,一边爬一边笑。老师让皮皮对众人挨个说:“中正先生在台湾很孤独。他在头寮很孤独,他想回家”。智光说:“不管怎么做,还是要回家,做什么都解决不了回家乡的问题”。老师:“千好万好,不如家乡好……我要回到母亲身边”,老师边说边走到哭着的代表2身边,坐下。两人一起说:“我要回到我的母亲身边”。智光:“我放不下我这个面子呀,让你带个信儿”。浅微:“谁当初带你去的,你就找他带回来”。代表1哭:“我孤零零一个人,我不知道”。男代表对代表1说:“我们都想回家,我们都想回家”。老师和两名代表拉在一起,三人向浅微靠拢,哭道:“我们都想回家”。浅微骂:“都是你的错,当初干嘛去台湾”。老师:“对不起,我太自傲了”。代表1:“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去”。老师找代表4上场,对代表1说:“我先让大陆游客先带你回家”,代表1:“我要带他们都回家,他们都要回去,我一个人回去我做不到”。

    案主在另外一边坐在皮皮对面,不停对皮皮道歉。答应还女儿一个纯洁干净的身体,以后一定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老师让男代表对代表1说:“我为了中国的统一暂时还不能回家,大陆我迟早会回去的”。一平感到代表了蒋的母亲,坐在椅子上。遵道搬了一个梯子坐在一平后面高一辈的地方。代表1哭:“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早点回家,早点回家,不要搞分裂”。男代表:“先委屈你了,跟着大陆游客先回家,我会回家的”。代表1哭:“我放不下你们,我不想一个人回去,你们都在受难。我们要一起回呀,我放不下,放不下呀”。男代表:“统一的那一天,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回去”。代表1哭:“我们本来就是统一的,你干嘛要分裂呀。要统一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放不下。我们都早点回家”。

    案主对皮皮道歉:“我不懂得怎么爱女儿”。格格说自己和皮皮都觉得女儿的身体脏了,不想回去,不愿意面对。案主讲到女儿是个非常纯洁的孩子,所以面对不了世界的肮脏。于是把自己封闭起来。

    老师让男代表对代表1说:“飘落在外的就是私生子”。两名代表抱头痛哭,代表1哭:“回来吧,回来吧”。老师又请案主对皮皮:“私生子的身体也是干净的”。并请案主对一平说:“私生子的身体也是干净的,私生子妈妈的身体也是干净的。”需要理直气壮地说。然后让案主对大家说:“我们放下一切意识形态,轻轻松松做人”。遵道听完后想下来,一平不放遵道走。文姐姐跑到皮皮身边和皮皮、格格躺在一起。一平想让男代表到跟前面前坐下,叫自己一声妈妈。男代表坐下,哭道“妈妈,你就是我亲生母亲”,代表1也跪在旁边,男代表说:“我带妻子来看你。妈妈”。一平感到自己一辈子没有听过叫妈妈。老师代表了男代表,补充后面的话:“我会把蒋家的历史连贯起来,修复起来”。并让案主对格格和皮皮说:“我有责任把我家的历史修复起来”。案主照做。老师请代表3说:“我有责任把蒋家的历史修复起来。我们不能改变历史,但可以修复历史”。文姐姐拉着皮皮和格格,格格觉得自己和历史一点关系都没有。格格和皮皮吵架,皮皮说自己是丑八怪。

    一平对蒋家的解决很满意,开始关注格格和皮皮这边了。案主称年代久远,找不到家里的坟墓了。案主对格格道歉:“对不起,我把你们遗忘得太久了”。男代表哭,不停叫妈妈,一平感到有点伤心了。皮皮被文姐姐、格格、遵道几人布条向三个方向不停拉扯。火苗加入,更加乱了,遵道指挥大家把皮皮拉着转圈走。文姐姐骂皮皮:“你自己的祖先都不记得,天天想着人家的事情”。遵道、格格、文姐姐对皮皮说:“流氓、丑八怪”,不停的推搡。老师又感觉开始掏小九妹的身体了。九妹唱心经,打嗝。代表1挤进遵道和皮皮这边来,说:“我们都是一家人”。遵道听到后想哭。代表2让大家放开皮皮,文姐姐:“大家和小家还是不同的”,代表1和2想解绳子。遵道不许。文姐姐代表案主的爷爷。案主对爷爷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最疼我的。我也知道你爱我的孩子,对不起,我们把你遗忘了”。新代表哭,“姗姗,你回来吧。”

    皮皮抱住格格。案主拉着文姐姐的腿痛哭流涕的道歉,场上一片痛哭声。火苗让案主承诺记住爷爷。格格觉得自己是案主妈妈的小孩,案主承诺会给格格做超度,格格渐渐没心思闹,离开了。文姐姐、遵道和火苗在得到案主关于祭拜的承诺后,也纷纷退离。

    代表1、2和案主三人一起抱住皮皮,四人嘶声力竭哭声一片,震耳欲聋。皮皮大哭,从沉默中清醒。老师说:“金华战役的第一场战役,国民党是全胜的”,让代表3对皮皮等人说:“金华战役的第一场战役,国民党是全胜的”,让男代表对老师说:“对不起,我把你打得无处藏身”。老师代表了一名日本兵,被打得想要回到娘肚子里。老师听完男代表的道歉后倒地躺下。男代表对老师说:“我留一个完尸给你,你的身体是干净的”。并用一个白布把老师盖起来。老师不再掏女人的下体了。男代表对皮皮说:“你的身体是干净的”。

    老师接着让案主趴下来退远一点,让案主代表去了台湾的大伯说:“对不起,我的大伯不应该把你打得无处藏身”。老师觉得自己这个日本兵被插了4刀,让案主把刀拔出来,留给日本兵一个完整的身体。案主对老师说:“现在你的身体是干净的”。老师感觉要走了,要案主烧一个纸船给自己好回家,船上要用繁体字写“鉴真号”,然后感到离开了案主的女儿。

    代表1抱住皮皮,对皮皮说:“妈妈很爱你,回家吧”。两人逐渐安静下来。皮皮说:“那个女人是骗子”。老师这边的问题解决完毕后,又向皮皮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掏你的身体,我不应该把你的身体搞脏”。女儿总觉得身体不干净,是历史上的这段信息甩过来的。皮皮要求案主给自己换一个房间,房间太白了,自己不喜欢。老师曾在皮皮身上放了四朵白花,说现在可以拿下来了。皮皮提出要求:“我要粉色的房间,高低床,木头的,上面要堆满了公仔。公仔要大的”。案主:“我知道了,妈妈知道了”。老师也同样想说要粉色的。皮皮:“白色好害怕,像坐牢一样……我要蓝色的桌子,还要爸爸坐在下面的床”。案主:“爸爸会答应的”。皮皮:“要给我买一个发箍,宽的”。新代表5上场,并躺在地上,觉得哭的时候闹心,现在浑身无力。皮皮:“要粉色丝带结成蝴蝶结一样贴在墙上……我不说话你不要过来跟我讲,你只要把吃的喝的放在我面前,我会跟你讲话的,你不要问我在干嘛”。王姓代表的头还是晕。皮皮说:“我不恨我妈妈”。老师:“我喜欢茉莉花,我不喜欢樱花”。代表5似乎也代表女儿,想要案主给自己道歉。皮皮:“公仔从大到小放,一个比一个小,最大的放在最里面靠墙,要5个,床单要黄色的,粉色,还有点蓝色,但不是彩虹”。老师感到日本兵又在说:“我也是有家的”。皮皮:“妈妈绝对不要对女儿叹气”。案主对女儿说:“我要让你做回自己”。皮皮眼睛始终不想睁开,坐在场下椅子上。代表5眼泪没有了,但不想看案主。案主道歉:“对不起,以前妈妈做了许多勉强你、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妈妈会让你做自己开心的事情”,“我会全心全意地爱你。对不起”。案主哭起来。躺在地上的代表5也哭。妈妈:“我不知道你的心里不舒服,对不起”。皮皮要妈妈给自己写封信,一定要妈妈不要动不动抱着自己哭,“你别一会儿抱着我哭,嚷着,你才是疯子。

    智光还是那种感觉,觉得案主要做一件事情,要传这个话,“中正先生要回来,他要答应这件事情,否则我回不了家”。

    案主按照皮皮的要求,现场写了一封信,上书道“孩子我爱你,你很棒”等内容,皮皮:“我不要看到‘对不起’三个字,我只要看到‘我爱你’就好了,我受不起,妈妈也很苦。我想快点打开眼睛……落款要写2012年11月11日,再买一枝花”,老师说:“是茉莉花”,皮皮:“茉莉花可以,放在信封上,放在我的桌子上,要现在先给我看”。案主将信拿给皮皮,拉着皮皮的手,触摸每个字。躺在地上的代表要求案主多说几句“你很棒”,案主照做。边说边往后退。老师请案主关注到代表5和皮皮两人。皮皮:“信封像小卡片一样大小就可以了。一定要写妈妈很爱你”。

    老师回想第一幕撞腰的是案主的爷爷。文姐姐代表案主的爷爷,有话嘱咐案主,说案主生性太好强,但女儿是来讨债的,祖宗不会保佑女儿,要案主不要太过好强。对女儿不要强求。遵道又拉一平代表面壁,自己用头顶住一平的腰部。

    智光对案主说:“我心底的话要通过你来传达。你要传达出去,中正先生想回家。再打再闹都是一家人,到底都是要落叶归根的”,智光感觉自己是一种附体,案主女儿的病和自己有关。智光对案主说:“你要用你的口气来说出来,写一个类似故事,将中正先生想回家的信息表达出来”。案主:“我会通过网络来写的。我会以浙江老乡的身份,通过网络写”。智光:“不管蒋毛打多少年仗,成败都是兄弟。到最后还是要落叶归根……蒋毛都是中国人,中国人打中国人,再打也是兄弟之间的仇恨。”智光感到自己曾经在台湾时信过基督和佛,但不管用哪种方式,都压制不住想回家的念头,“什么三民主义,都是虚假的东西,但是我能回到我的家,看看家里门槛变成怎样,这是我最大的希望,以前的仇恨其实都没有了……我传过话,但是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回音”。老师让案主对智光说:“庐山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智光:“我很纠结,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受欢迎。不知道共产党政府的态度是怎样的”。老师让代表4上场,代表台湾游客。告诉智光:“我们大陆人很喜欢去台湾。你永远是中华民国的总统”。智光听到后身体有点发热。老师让代表4继续说:“在中华民国的历史上,你永远是一位总统”,又说:“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你永远是一位总统,大陆对你的误解,通过我们这些人去台湾的旅游澄清了”。智光说:“我希望有两点评价。我不管怎么错,最起码北伐后统一了中国,是我对中国的一点点贡献”。代表4:“对不起,我们大陆的历史写得很片面”。智光:“第二,不管怎样,国民党是抗过日的。这两点我是对的,其他是我无能”。智光又说:“我做过一点抗日的事情,也做过北伐统一中国,也没有太大的功劳。你们认可这两点就可以了,其他让老百姓评论就好。”智光再三叮咛一定要做这件事。老师对案主说要随意的去做,不要刻意。案主答应智光的要求。智光反过来表示感谢。

    遵道用脑袋顶着一平,另一只手打一平的右膝盖。文姐姐再次嘱托案主祭祀爷爷,不光是爷爷,要立一个牌位,要供在家里,供5代。要供在直系亲属家里。文姐姐让案主把遗忘的坟再去找找,要案主领着女儿去磕头。遵道说坟墓上面有一棵桉树在坟墓的左边,坟不是一个很高的山坡。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012-10-15 15:21:16 

回复:灵排中也揭开了大陆客去台湾旅游常出车祸的原因。 忠正 2012-10-15 17:40:56 

回复:这一例我有几个角色。有时看着场上的人觉得都是小孩,有时又觉得有些人很可恨,特别是代表蒋的。

   上场后总觉得有点伤心,于是我就躺在九妹的肚子上哭,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接着我又站了起来在场上毫无目标的走,走着走着就被格格跟着了,后来她像是找到了什么就离开了我。之后我就坐到了老师的旁边,我感觉自己很不喜欢老师,要对着他宣泄怨气,我扯他抓他,感觉在他身边特别的痛苦却又没办法离开。可是过后又去到了一个地方跪着,像是在祈祷些什么,接着我坐在了梯子的最上方,觉得自己是辈分很高的祖宗,看任何人都像是在看一个孩子,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的无奈,可是并不想去干涉。我一直坐在梯子上很久,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坐上面的,于是就下了来。下来后我就看着智光披着的布,觉得有点兴趣,于是他披一张我扯一张,感觉很容易拿到手。我看着手中的一张张的布,不知道智光到底为什么要在意这些,感觉自己就算把这些踏在脚底乱扔乱丢也不算什么,这些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而已。我把从智光那拿来的布垫在身下,跪着双手合起,拜了两下。过后,又去到了老师的旁边,老师搂着我和小九妹时我有些反感,感觉自己是身不由已,很多事由不得自己来选择,只能接受。当看到格格紧缠着皮皮时,我去抱着格格,想让她放开皮皮,我想让格格解脱,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要不要都无所谓,没必要再执着下去,这样下去对她和皮皮没有一点好处的,可是格格不肯,我只能尊重她的选择,她觉得这样会开心些,那就顺着她吧。过后,我又回到老师旁边,听着老师他们的哭诉,我心里很气,谁不想回家,可是哪那么容易可以回,我认定了谁当初带你去的,你就找他,叫他带你回家。当初就不应该跟来的,因为我们的离开,那里死了好多的人,好多的怨气成了一堵阻碍我们回家的墙,我试过回去,可是并不成功,感觉自从选择离开,自己就已经失去回家的路了,我很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觉得想回去的人的想法都太过天真。浅微 2012-10-15 19:38:05  

回复:中正先生想回家!

中正先生虽然在台湾,但是无时无刻不想到大陆的老家,因为是中国人,台湾和大陆同属一个中国,蒋毛也是中国人,同属一个中国人,不管以前曾发生过多么的不愉快,但是中国人这三个字是分不开的,俩兄弟还有打架的时候。

中正先生现在自称自己这样称呼比较合理,现在所有人都可以叫他,中正先生,现在他感觉到这样叫舒服!和中正先生一起到台湾的弟兄,中正先生在这里真正的告诉他们,你们给我说你们想家,想回到大陆去看看自己的亲人,虽然当时中正先生没有说什么,但是今天给大家说,中正先生和你们一样也是想家,或者想家的情节更浓。中正先生想家的时候曾想办法压制这种欲望,信基督,后来信佛,不管怎么做,还是压制不了自己想家的欲望。因为叶落归根,认祖归宗是每个中华儿女的共同心愿。中正先生说这话的意思,给大家表白中正先生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也有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也是一个普通的民众。也有和大家一样的思乡之情。

中正先生也有一点顾虑,如果回家,大陆会不会安排,或者回家后,成“文化大革命”一样去批斗。但是中正先生也希望大陆对自己一个简单的评价,不好的事太多了也就不一一言表,作为中国人,也是希望自己的祖国强大,但是中正先生没有做好,做了好多的错事,没有管好党,使党腐败,也深刻反省过自己的过错,过错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是过错,但是中正先生自我感觉得对的有俩点,一是北伐,也可以说是当时混乱的军伐一统,还有抗日战争,虽然刚开始希望“国联”的参与,实行了,攘外必先平内的政策,但是后来还是真心的抗日了,国军部队在抗日方面还是做出点贡献的,中正先生自我感觉这俩件事也可以说做对的,给一个评价。

另外中正先生希望在“大陆和台湾是一个中国,蒋毛是一家的前提下”,给在抗日战争中伤亡的士兵一个公正的待遇,公正的评价,因为他们当时的付出都是民族战争,为了中国去战争,不是光为了当时统治者,他们为了国家,也曾流血牺牲,也有不怕死,如果活着的在政策上给予照顾,如果死了的,给予一个合理评价。不管再怎么样,他们都是为了中国这个民族去死去伤的,如果为了国家做出很大贡献的应当立碑纪念,写传记以示后人。

中正先生还想,如果回家当然想回到大陆的老家——浙江奉化。那里就是中正先生的家,希望大陆同意这个请求。如果回来的话,中正先生现在喜欢清静,就是一个天天修心养性的小老头。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大陆给这样一个环境给他!

中正先生对于当前台湾的局势没有什么评价,因为中正先生,现在只是一个中正先生,不是一个政治人物!也没有权力,也不想参与,不想过问,如果要想说中正先生在世时,“台独”这样的事中正没想过。中正先生始终认为。台湾是中国的领土!大陆台湾都是一个中国。

中正先生拜托大家能传递这个心声!

智光 2012-10-16 19:32:43 

回复:上场我被玫瑰顶我的肚子,我没反应,只感觉到自己不是现代的人,是案主的祖宗,我爱跳舞,我围绕着场翩翩起舞,我爱舞动水袖,不停舞动着,其实我一点都不会跳舞,呵呵呵,但自我感觉良好,我一点都不开心,边舞边流泪,凄楚,怨气很重。我喜欢案主的女儿,感觉她很可爱,我拉着她跳舞,呵呵呵,我教她乱舞,跟她说话,而她必须要接我的话,案主的女儿跟我交谈对答如流,我还要她唱些悲伤的歌,如果她不按照提示去做,我的牙齿就很长,想咬她,案主的女儿只能逆来顺受,整场灵排我看不见大家,我只关注案主女儿的代表,一直不离开过她……案主的女儿有时候不听我的指令了,我越来越有怨气,拿我很长的牙齿咬她,手放在案主女儿的代表肚子上,往上压她的食管,让她吃不上东西,而且我感觉案主的女儿身体很脏,我不愿意放她的灵魂回到身体,灵排和解,案主道歉忏悔,承诺帮我做超度,我渐渐不要案主女儿的灵魂,放案主女儿的灵魂回到她自己的身体了…… 格格

2012-10-17 1:11:26 

回复:这例,一上场,我看到了一片森林,看到的是金华战役的战场。

然后是右手死死被小九妹扯住。后我感觉代表一个日本兵,在死死地往阴道、子宫里钻,并是五个手指伸开,死死抓住子宫内膜。刚开始,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动作,但感觉不是下流的动作。但这些动作也与性无能有关。

突然我喊了一声“私生子”,案主马上承认丈夫据说是私生子,马上前面的信息直贯而下(鱼贯而入的意思),蒋原来也是私生子,就进入了蒋家的历史和案主家前辈的历史,交织在一起,齐头并进了。

后来的线索清晰了,原来是金华战役,第一役,国军完胜(完全胜利),把日本兵打得没有地方逃,最后那个日本兵无处可逃,灵魂就往别人子宫里逃,所以出现了阴道、子宫,但从阴道进入子宫时,那时肉体正好死去,五指伸直,死死抓住子宫内膜……

案主的前辈也参加了那场金华战役,杀死了那个日本兵。

后来的再次战役,国军惨败,后来,蒋退守台湾,案主的前辈也跟去了台湾。

后来,我看到了毛氏,不断在找蒋,希望能得到蒋家承认她也是蒋家的人,不断提醒蒋家,应该回到蒋家。

期间,有蒋家移灵事件, “移灵事件导致案主女儿病重”,“移,还是不移?”让女儿很分裂。灵排中出现“头寮”两个字,是蒋现在的灵位所在。

后来看到孙中山的画面,后面写着“三民主义,统一中国”。请案主把那个孙中山的画像拿下来,让案主说:“已经过时了”。“现在国民党马英九就是抱着一个空壳不放,‘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只是一个空壳……那吃不下的,只是一个空壳”,那个过时的东西,让女儿得了厌食症,案主大声说:“‘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只是一个空壳”,逐渐和解。

蒋家的坟墓是保存完好的,但是已经形同虚设,毛氏的亡灵跟着大陆去台湾旅游的游客上了旅游车,不断制造大陆游客在台湾车祸,提醒蒋灵应回大陆。

原来,蒋为了名声,只承认宋家,不承认毛家,把自己的历史切割了。

后来,才知,那个日本兵左侧身体被刺四刀,死了,现在那个日本兵的亡灵在案主女儿的左侧身上对应部位放了四朵白花,让女儿经常很恐惧白色。

当案主替她的前辈向日本兵道歉,她的前辈不应该把他打得无处逃生,(只好往子宫里逃),并且把刺在身上的四刀拔出,这四刀拔出后,那个日本兵就把案主女儿身上的四朵白花也取下来了。当案主同意给日本兵一个“鉴真号”船后,那个日本兵的亡灵从女儿身体里出来了,乘着“鉴真号”回日本去了。女儿不再感觉自己的身体脏了。

亡灵回到日本后,看到那个日本兵的性功能恢复了,看到同他的老婆在亲昵的场景,他赤身裸体,在老婆后面,站着的。 忠正

2012-10-17 8:58:40 

回复:蒋介石(1887.10.31—1975.4.5),名中正,字介石。浙江奉化人。国民党当政时期的党、政、军主要领导人。1908年留学日本并加入同盟会,1924年回国后任黄埔军校校长,后兼任国民革命军第1军军长。1948年召开国民大会当选“总统”,1949年1月21日宣布“引退”,同年败退台湾后,历任“总统”及国民党总裁,1975年4月5日于台北去世。

2012-10-17 9:01:35 

回复:1927年,蒋中正登报声明与几位前妻脱离关系,随后于1927年12月1日与宋美龄(1897年—2003年)于上海结婚。

前妻有一位是毛氏(毛福梅),灵排呈现亡灵找蒋,要得到蒋的承认。 忠正 2012-10-17 9:06:54 

回复:台湾的《联合报》报道,浙江西部的江山市清漾村,号称“江南毛氏祖居地”,毛氏主要分成三支:毛泽东的先祖也源自此地,成为吉安毛氏,再演化为韶山毛氏,而蒋介石元配毛福梅,先祖是从此地分支的奉化毛氏,另外还有广西贺州毛氏。

报道指出,“毛蒋一家亲”的说法,源自清漾毛氏族谱。10多年前,清漾毛氏后人因家贫出售族谱,被富翁以5000人民币元购下,辗转流传到学者手中。浙江衢州社科联前主席郑艮安进行研究,考证出毛泽东和毛福梅的祖居地同为清漾,引起中央部门注意,并将其所写《毛泽东祖居地在清漾》一文,刊在内部刊物《党的文献》上。

族谱显示,毛泽东和毛福梅是56代的同族姊弟。但也有学者称,毛福梅辈分应高过毛泽东一代,分属姑侄。

2012-10-17 13:26:54 

回复:这一场。这一场。这一场。真是让我唏嘘,唏嘘,唏嘘不已。可知,我代表案主女儿,从惊天动地的撕心裂肺的哭泣,此刻敲击键盘时,依然余震未了,心颤颤……

第一幕:无论案主怎么道歉,我都选择死样的不理。无论其他代表怎么来折腾我,我真的是毫无感觉。行尸走肉吧。

第二幕:父亲代表(案主同行过来的姐妹)将我紧紧抱住,紧得恨不得把我融入她怀里,拼命嚷喊“姗姗我们回家吧,姗姗你回来吧,爸爸爱你,爱你”,……喊了至少5分钟,我就那么突然喷薄而出的咆哮,声嘶力竭的咆哮,没有粗鲁的反抗,只有任由被父亲代表越抱越紧后的仰天闭眼咆哮……到最后的长泣。天啦,天啦,天啦,那是怎样痛快的歇斯底里哭泣啊,压抑了多少年啊?多少年啊?那是怎样的一种不带任何拖沓的释放啊!

第三幕:我消停了,靠在父亲代表肩头,闭着眼就能找到案主的方位,说她是骗子。总是来敲打我的头,烦不烦?总是来我房间问我干吗?烦不烦?给我端点糖水进来,也要跟我说话,烦不烦?

第四幕:我要求房间给我刷成粉色。要木质高低床,上铺堆放从大到小的5个公仔,床单要带波点,有黄色,也有蓝色的。给我银耳糖水,放我桌上就好,啥话都不能说,即使我不喝,凉了,端走热了再进来就好了。不需要提醒我。我心里有数。要找我爸来,一起做饭给我吃,装也要装得像一家人那么回事,不许在我面前提及任何关于如何对我好,父亲如何不好的话。

第五幕:我从当时的咆哮哭泣,就一直闭着眼,故而被父亲代表领到凳子上休息,我要求案主给我写一封信。内容:女儿,我很爱你。妈妈。2012.11.11。不需要任何诸如“你很棒!,你很好!”之类的评价。非常非常反感。难道我不好,就不爱我了么?难道我不棒,就不疼爱我了吗?最后我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我那个“妈”,才觉得案主顺眼不少。(场下得知,她的女儿有时被案主气急败坏指责会有“戳头”动作,以及女儿很漂亮聪明。看来这个妈也是一个彪悍的主。)——皮皮 2012-10-17 15:16:00 

回复:《蒋纬国口述自传》:特别念念谈到他第二次病危昏迷中,多次见到父亲(蒋介石)、戴伯伯(戴季陶)、朱执信和吴忠信等人来看望他,他梦中首次称戴季陶为“亲爸”。——智光代表了纬国同时纬国又代表了中正。所以,我现场总是一会感觉智光是儿子,一会感觉智光是父亲。当我听到木鱼声,看到和尚背影的时候,就对智光说你是否出家了。下面这段看看中正和佛的关系——摘自http://www.foyuan.net/article-227518-1.html

1. 蒋介石祖父蒋斯千,是位忠实的佛教徒。蒋介石的儿童时代,多在祖父身边度过。崇佛的祖父常携蒋介石去雪窦寺和自家竹山中的法华庵等寺庵礼佛诵经。

2. 蒋介石母亲王采玉,初婚夫亡后,受信佛母样影响,曾入娘家葛竹村外的金竹庵带发修行。

3.三次下野归里的礼佛行踪

A.1927年8月12日晚,因迁都之争和兵败徐州,蒋介石第一次下野,不久即回奉化溪口。抵家次日,他径上雪窦寺。

B.第二次下野:入山静读《宗镜录》。1931年12月15日,蒋介石发表通电,辞去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长和陆海空军总司令之职,第二次下野归里。

C.第三次下野:遍访家乡佛庵庙宇。1949年1月21日蒋介石第三次下野,次日即抵溪口。这一次,他在溪口居住了3个月又2天,为三次下野中在乡时间最长的一次。

从1927年8月蒋介石第一次下野,到1949年1月第三次下野,时间跨度长达22年。通过上述蒋介石三次下野归里一系列的崇佛行踪,足可窥见蒋介石礼佛之全豹。自唐以来,蒋介石故乡一带的佛门以倡导禅宗宗风居多。历史上,佛教禅宗最能吸引在家信佛的人们,尤其是士大夫和达官显贵。禅宗最终向信众强调的是内心顿悟,而所谓聪慧的“上根人”,往往很容易向内反省,直觉顿悟。如此看来,佛境法海边的蒋介石诚然是颇具典型意义的“悟得不必修行”的那一类信徒。 (信息来源:香港宝莲禅寺)

这个个案给我们看到了立体的中正,一个非常有智慧的传统中国人。

——一平 2012-10-19 15:5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