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一生不顺(地道战,红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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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一生不顺(地道战,红高粱) 第5434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21 7:04:34 (476)2012年10月20日,第一例,(20121020A),一生不顺(地道战,红高粱)。 回复:案主:一生都不顺利,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胃部气上不来。感觉很惆怅。太阳穴不舒服。遵道抽打玫瑰。 老师看到耶稣绑在十字架上的场景。文姐姐站在案主身后,双臂伸开和身体呈十字。格格背部痛。一平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生不顺利。遵道拉着一平的衣角。智光打哈欠,拉着遵道的衣角,三人成串,智光张着嘴巴,傻呵呵的叫。 九妹歌声飘过,“你问我爱你有多深,你爱我有几分……”火苗拉着九妹旋转,几圈后倒在地上。格格感到自己似乎在水里,往下沉,很难受,似乎死去。玫瑰听到格格说她死了,变得很关注格格。格格疑惑还不想死,怎么就死了? 火苗坐起来,九妹靠墙坐在一边,和火苗相对,问:“火苗怎么就跟不上我的步伐呢?”又站起来拖着火苗的双脚。火苗说九妹有强迫症,要别人都听她的,而自己其实挺好的,是九妹强要求。九妹说:“怎么都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状态”。 老师看到一口很深的井。 遵道要一平背自己。一平说:“我上次来觉得自己很牛逼的”。智光傻傻。遵道稀里糊涂的什么话都不想说。遵道说:“一平是我的跟屁虫,被我控制”。 火苗:“我挺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九妹:“我没有要求火苗做什么,只是跟上我,她都跟不上”。火苗:“我过的很平静,很平安”。九妹:“我在来回折腾,想翻过来翻过去”。 皮皮感觉坐在一口井上,感觉很开心。老师眼前出现日本兵鬼子进村的画面,他们正在拿着枪,在往井的方向走。老师又看到高老钟,说:“鬼子进村了,快到井里去……这就是《地道战》。” 皮皮说:“随时可以下去上来”。 格格已经感到周围结冰,很冷。玫瑰说:“格格是我的兄弟姐妹”。 一平还是想不通,“怎么可能”。智光用脚踢一平,骂道:“你只管你自己,不管我”。智光跟在一平后面,一平不停的说自己很牛逼,智光用枕头打一平。然后,勒住一平,问:“你是否做过错事?”一平答:“我没有做过错事”。 小九妹在前场案主的附近,感到自己的后脖子动不了。文姐姐用黑色布把案主绑在椅子上。格格用黑布从头罩住。 皮皮感到有人在抽打自己,老师听到有声音说:“井是不通的”。老师做出不断摇井轱辘绳子的动作,文姐姐则在另一边摇。声音又说:“这里不通的”。老师走到玫瑰处,仍旧摇井,边说“那是死胡同,是骗人的……井就是井,不是地道战”。说完,玫瑰的脖子可以动了。 一平倒地躺下,智光用枕头叠在一平的脑袋上,一平不停说:“我真的是没做过错事”。智光生气:“这张嘴说的我真是没办法,气死了……哎呀,你不要再说了”。智光用手压住枕头。格格走到案主跟前,双手拉住案主腰,案主感到全身冒凉气。格格又从后面慢慢搂住案主,紧贴住案主腰以下的地方。 九妹说:“我人好累,想要休息”。火苗说:“九妹是折腾得累了”。 老师在玫瑰处拉井绳,说绳子不断的绕在玫瑰脖子上。老师要把绳子打开,玫瑰感到脖子慢慢变松。老师说:“我卷了37年了,骗了别人37年了”。 老师感到案主身上凉的原因,是格格贴在案主身上的缘故。文姐姐在案主的后面探出脑袋,说道:“上面半身是我的,下面半身是格格的,腰是分界线”。老师绕了一圈,又回到玫瑰身边解绳子,说道:“现在是38年了”,皮皮觉得有人被埋在坑里,上面拿着板盖着,而自己只能跪在这里。 九妹的腿开始不舒服了,接着胸口也不舒服,全身有气无力。对火苗说:“我病了你也不来关心一下”。火苗反问:“你需要我的关心吗,你每天像个男人一样”。 智光被一平吵得生气,想拿一个锯子锯掉她。智光反身骑在一平身上,一平大喊:“我真的没有做过错事”。 老师说:“秘密藏了43、44、45年了”,“人家以为地道战都是真的”。皮皮跪在井边。老师感到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绳子是永远解不完的,说,“耶稣绑在十字架上。那个绳子怎么解也解不完”。皮皮站起来,也做出收绳子的动作,说像是要从井里捞什么东西出来似的,绳子怎么也收不完,皮皮着急发火,想拿石头砸进去。老师则在另一边不停解绳子。 浅微像被关在角落里,身上有伤,背部被压着。小九妹胸口的地方痛,案主说自己患过乳腺增生。九妹现在肩膀开始疼起来。 一平说:“我没做过错事”,智光要气疯了,干脆拿布绳子勒住一平。 老师说:“45年以后,有人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地方挖矿,挖一个塌一个,怎么可能挖成地道战”。皮皮不停的用脚踩,说:“我一踩就塌一个”。 九妹由于火苗对自己的冷落,开始失望了。九妹落寞唱歌。 老师说:“到了45年以后这个秘密才解开,地道战怎么可能挖到一家家里面,一挖就塌的地方”。老师让案主说:“中原地带挖地道是假的”。皮皮说:“只是坑,没有洞。我就想踩,踩得好爽,一踩就塌下来,浅浅一条坑”。 格格想要把一平的腿往后拉,一平是案主,格格“要拖一平的后腿”。一平不停的说没做错事,智光和格格一个勒住脖子,一个拉腿和关节,向两个方向扯。 老师到玫瑰处做出用刀割绳子的动作,说:“我只能用刀来割绳子”,然后说:“要把地道战从教科书里去除掉”。皮皮想用石头把井给埋了。老师也说:“把井埋了,不要再陷害人了”,“这口井承载不了历史”。浅微走到老师的身边,双手拉住老师的胳膊。老师走到钟前,说要把大钟也摘下来,那也是假的。皮皮把井用石头埋起来。老师则陆续把其他地方的假钟也摘下来。 九妹的小腹开始痛了。小九妹则痛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感到全身从头到脚,痛点不断扩散,说案主没有一个好地方。案主称是。九妹说要自己不做事会很难受。火苗则说:“九妹是漫无目的的折腾,要看起来很忙,她就是要忙的样子”。火苗说九妹做的都是形式,是假的。 老师眼前出现了很多的红高粱。皮皮:“他们躲在地里面,好像一把火都点燃了”。老师说:“红高粱喝醉酒也是假的。红高粱就是红高粱,战争年代谁有工夫酿酒”。并把这句话对案主重复说了几遍。 一平:“我真的真的没做过错事”。 格格感觉浅微似乎是个带有血丝的小孩,但是没有生产出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案主称自己曾经有一个葡萄胎。老师听到后说:“那是红高粱,不是葡萄胎”。浅微想问老师:“我怎么就死了呢?我现在是死了吗?”老师没有回答。 九妹称自己要修佛,开始打坐。火苗说:“九妹修行修表面,实际内心有不甘的”。老师要案主对浅微道歉,案主说:“对不起,这是红高粱,不是葡萄胎”。案主说完,老师觉得胸口轻松了,自己都丢了半条命了。气通了,但是头还是蒙蒙的。老师觉得案主是受到曾经看过电影《红高粱》的影响,电影有造假。文姐姐觉得自己就是葡萄胎流产的孩子,“我还跟着她,一直抓她的胸部”。 一平问智光:“有本事你说一件我错做的事,哼,我错什么了?我没错!”小九妹全身从上到下仍旧不断痛。老师说:“祸害在蔓延”。皮皮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格格说案主做事,自己就拖住后退。一平的嘴巴被智光捂住了,声音从被勒住的嘴巴里传出,声音小了点,现场终于安静了一点。文姐姐叹道:“不说话真好”。格格也说:“安静真好,我也不想拖后退了”。老师说:“高密市难道要成为红高粱市吗?”说完后倒地。过了一会,又说:“三年以后,山东长满了红高粱”。 九妹打坐后头开始晕。火苗笑九妹,修佛也是瞎折腾。一平挣脱勒住嘴巴的东西,大喊:“我没做错事”。格格说一平把钱都喊走了。遵道对案主说:“你没有去祭拜你的祖宗。从来都没”。遵道要把一平倒背着走。格格觉得九妹也是案主的一部分。格格趴在九妹背上,用双手箍住九妹的腰,九妹的头都快晕死了。 老师说:“大染缸”。老师看到了把布染成颜色的大染缸。还有在高粱地里有一个日本兵在傻笑,两个画面是拼接的。 智光背对背,背着一平拖她走。一平说:“我就是死了,也说我没错过”。小九妹承接了格格之前的信息,感到自己全身都疼,从水里爬上来。腰以下的地方紧紧贴着案主。 遵道身披黑布,走了一段,觉得案主祖辈可能有人参加过义和团什么的。又抄起棒子打案主。老师说:“大染缸和红高粱没有任何关系”。老师让案主说:“大染缸和红高粱没有任何关系。”案主不停说这句话,老师逐渐清醒。又说:“这既不是抗日,也不是亲日”。老师回想起来《红高粱》电影闪现的日本人的镜头,没有说抗日,也没有说亲日,同大染缸也没有任何关系。浅微听到后也把双手放下,不再扯着老师的胳膊了。 浅微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但在老师身边找不到答案,于是走开。小九妹的手很凉。文姐姐想抓狂。 老师眼前出现了老太太在迎亲队伍上面。又听到歌声,“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呀头”。接着听到有人说:“就这样泼出去了?像水一样泼出去了”,老师做泼水的动作,又唱:“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往前走呀,莫回头”。 遵道问案主老家是否有吃鹅的习惯?案主称没有。遵道感应需要祭祖的东西,一盘桃子一盘杏子等等。 老师说:“看了这部电影的人,很多人得了抑郁症”。说完后轻松了一些。又听到有人说:“也不知道讲了什么……《地道战》我至少看明白了地道,《红高粱》不知道看了什么”。“上下通气不咳嗽”,老师唱道。格格趴在九妹身上,九妹感到冷飕飕的。格格说自己湿嗒嗒的趴在九妹身上。老师问:“上下通气和不咳嗽有什么关系?”又说:“还有最后一句话,莫名其妙一把大火把整个都烧掉了”。皮皮说:“整个镇都烧掉了”。老师又走到九妹跟前对九妹说:“莫名其妙一把大火把整个都烧掉了”。 格格听到后说:“那个人唠唠叨叨”。格格觉得老师唠叨,想把老师拖下来,要老师仰天躺着,然后自己拖老师的后腿走。格格说:“要拖老师后退,老师有点强势……我要把你的钱也拿去”。 一平走到智光跟前,扬言报复智光。推智光道:“你勒什么勒呀”。两人互相推搡,走到前场椅子上坐下。文姐姐说小孩的脐带绑在案主身上的。浅微靠在了案主身边。 这把大火似乎烧尽了,老师听到有声音叹息:“就这么把红高粱酒全烧掉了”,声音越来越小。老师又看到有人掉到大染缸里面,下半身都在大染缸里。老师要案主重复说:“你下半身掉到大染缸里了”,接着让案主补充:“那不是我”。老师觉得格格是代表案主的外婆,让案主:“我外婆曾经掉到大染缸里,但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案主如是说,文姐姐听到后用头顶案主的后脑勺。九妹说自己就是头疼,要老师趴下来,自己仰躺在老师的腰上。九妹换了个姿势,骑在老师背上,头不晕了。 一平踢智光:“去死,去死”。智光躺在地上。一平在智光左右跳来跳去,踩智光,不停说:“去死吧,去死”。 老师感到自己现在代表案主,要案主说:“大染缸里漂浮着虚无文化”。案主照做,九妹头越来越清醒。九妹也想要案主说:“我不能活在虚无文化里面”。火苗说:“过日子一点都不踏实”。案主不停的说:“我不能活在虚无里。我不能生活在大染缸里”。老师觉得案主一直说自己下半身凉,是泡在大染缸里的缘故。 一平拿布条勒住智光的脖子。九妹让案主说:“我现在拥有的就是最好的”。智光听到后坐起来,觉得有点感觉了。 格格感觉前面不知道怎样死的,但现在感觉像是案主的祖辈。自己躺在地上,双脚还要倒挂在象征祖宗的椅子上。老师说:“中国要像八年抗战一样,要消灭《红高粱》”,说完觉得轻松了。格格听到后说:“与我无关”。浅微又跟在老师旁边了。格格觉得老师这边的事和自己这边都没有什么冲突。一平往老师扔枕头,说:“搞什么红高粱”,又往智光的脚处扔东西。老师问:“抢亲难道是一种文化吗?难怪我们看不懂中国的电影”。老师感觉是外国人看到后想不明白的问题。一平往老师处扔东西,说:“在搞什么?”老师问浅微:“难道抢亲就是中国文化?”又对火苗和案主问同样的问题。 格格要求案主对小九妹道歉。案主对小九妹说:“对不起,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如此反复说,格格听到后感到心里不再堵了。遵道躺在前排的椅子后面,觉得自己是饿晕后倒下去的。文姐姐把缠着案主的绳子解开,要案主趴下来道歉。案主趴下来给遵道道歉,遵道觉得案主道歉没有诚意。遵道是案主的上祖,可以追溯到义和团。 老师问案主是否知道外公外婆的事,是否他们是抢亲的。老师对案主说:“一平代表你儿子,把家人杀了”。格格听完到后又有点堵。一平不停的向老师扔东西,“说什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一平拿粉色的布子把智光盖起来。在粉色布上又罩上蓝色的布。一平对案主说:“我把他杀了,现在你满意我了吧?我把你最恨的人都杀了?满意吗?” 格格要案主继续道歉,要有诚意。火苗说案主需要先和一平道歉。老师要案主将众人和自己的生活对应,火苗代表案主的老公,九妹代表案主,一平代表案主儿子,格格代表案主长辈。小九妹代表湿淋淋的一个人。老师感到案主生活中的某个长辈和抢亲有相似的地方。案主回忆说自己的外婆是童养媳,外公经常打人。格格说自己是吃不下东西,是饿死的。案主说是的。案主说:“小时候生活困难,文革时外公被牵连,自己被送到外公外婆家。外婆偷偷给自己蒸馒头。对自己很好。”格格感到案主很少祭拜自己。案主说自己很少去,但自己妈妈会经常去。外婆很可怜。年轻的时候老挨打。格格感到自己很疼爱案主。案主说是,“当时在我们家楼上住。现在大家提到外婆,个子不高,脾气好,会办事。很好的人”。格格说钱给祖宗收走了,自己一点意见都没有,格格觉得案主都很少祭拜我的。而今天老师把自己提上来,才觉得阴沉沉的,感到很渴很饿。老师让案主对格格道歉。 格格说小九妹是自己的一部分,小九妹全身痛。一平:“痛死活该”。用枕头丢小九妹身上。老师要案主道歉,案主对外婆说:“我看到你了,我很爱你”。格格终于有点感动,接着问案主:“村里面是否有河?”格格感到河里面有水鬼似的。文姐姐说:“是水鬼跟着外婆”,说完清醒了。 一平又想说自己没错,于是又喊道:“我没错,我没错”。 小九妹感到案主身上所有的病都反应在自己这里。格格感到案主拉肚子很厉害,说我控制不住的去厕所拉肚子去了。小九妹说自己曾经在外婆身上的,现在带到了案主身上来。老师要案主对小九妹道歉,案主说:“我看到你了,我爱你”。小九妹毫无力气反应。一平对小九妹说:“太外婆,你没错,你这辈子没做过错事。你没错”。九妹感到小九妹是痛苦的肉体的代表。文姐姐想要附在格格身上,拖着格格的脚。格格说:“我在前面代表了一个水鬼,水鬼在外婆身上,而我是灵魂”。老师理清关系,说:“外婆的第一个小孩死了,就在坑里面”。格格抱住文姐姐后就肚子不痛了。文姐姐也说喜欢格格,说要一直跟着格格。文姐姐就是格格的第一个小孩。案主说:“外婆家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坑,现在变小了,但还有水”。格格说:“以前我是意外的掉下去,不知道怎么死掉的”。文姐姐说:“是我拉着她的脚让她往下沉,然后我就可以跟着她了”。老师向案主解释,是去世的小孩没有搞好,就在坑里面。 格格感到外婆可能没有什么尊严,感到卑微。一平说:“我要住在外婆家”。案主将外婆的事情完全忘了。格格感到需要对文姐姐道歉,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文姐姐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文姐姐是外婆的第一个小孩,自己当时不懂,完全遗忘了这个小孩。格格对文姐姐说:“你也是我的孩子。你也是有生命的。对不起,我现在才看到你”。文姐姐在揉格格的肠子,应当是案主经常想拉肚子的原因。文姐姐现在开始有点责怪格格了,格格把自己处理得很马虎。“就随便找了一个草席什么的,把这个孩子睡过的被子和席子卷一卷,然后埋掉了”。 一平说现在清醒多了,智光听到一平说清醒,扬言再这样说要勒死她。九妹骂案主:“你妈妈没长心,你也没长心呢?”智光:“心给狗吃了”。九妹感到自己共振外婆的角色了,“我从小到大都照顾你,你这点心都没有。”文姐姐要求换一个地方埋自己。老师于是请案主和格格两人一起,把文姐姐重新“埋”一遍,文姐姐希望埋到山里,被重新安置好后,希望和格格在一起。 九妹感到外婆的右脚一定有问题,脚踝走路有点跛。案主表示不清楚这样的事情。智光警告一平不要说话。一平:“这些麻烦了。怎么办?” 智光又堵住一平的嘴巴。 格格觉得事情一环扣一环的。案主趴下来给格格道歉,格格希望案主每年都去祭拜一下自己,给自己一点吃的,饭以及白馒头,大的白馒头自己很喜欢吃。遵道觉得案主祭拜外婆形式上的,没有从心里祭拜。文姐姐对案主说:“你祭拜的时候记得还有我”。 格格这边不再有问题了。火苗要案主回去问一下文姐姐代表的这个孩子的事情。格格补充:“钱是上面的祖辈在管,也不是我在管”。然后躺倒文姐姐身边,说自己的灵魂是暂时陪一下文姐姐,只是暂时。文姐姐高兴,“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此前九妹说外婆脚上有问题的时候,案主否认,九妹因此而伤心,慢慢开始哭起来。案主趴下对九妹道歉。九妹说:“感觉白疼了她一回,算了”。随即坐在旁边。智光骂案主滚一边去,又警告一平不要太猖狂。九妹感到就是伤心,没有怨恨。就觉得白疼她一回,“之前家里有吃的我都会给你留”。九妹不需要案主道歉,自己独自伤心,过后就好了。火苗说案主身上有一个壳。智光要一平用脚踢案主。老师让案主对九妹说:“真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身上有那么多病痛”。智光说:“所以一平也不知道案主身上有那么多痛”。 智光踢案主:“让你试一下”。一平在旁边说:“冰块心呀,都是冰块心”,一平踩案主。智光和一平背对背站,智光用布条勒一平脖子。老师又说案主挣不到钱是老祖宗带走了。遵道:“老祖宗以前挣的钱也不太光彩,好像是义和团时期的事情”。案主给遵道道歉:“老祖宗,我看到你了,我尊重你的命运”。遵道说时间太长了,没有感到血浓于水的关系。案主回想自己父亲的哥哥曾经给人做过义子。老师让案主记得:“过继给别人的,两个前辈都要祭拜”。祭拜的时候要记得祭拜伯父。遵道听到后起身。觉得有精神了,否则愁眉苦脸,话都不想说。案主对遵道说:“你也是我家的前辈,以后祭拜我会记得你的”。遵道把钱给了案主一些。 文姐姐感到案主能量很弱,是被脐带缠绕起来了。浅微靠在案主身上。火苗代表案主的老公,觉得案主没有一点感情。火苗说:“案主忘了女人的本分。没有为人母为人妻的本分,我在他身上看到的都是男人……她在家里强,但我内心平静,不会跟她争”。文姐姐说:“我感觉不到母爱,我要看到她的母爱,感觉就好了”。智光说:“我的终极目标就是让一平砸死案主,否则我就勒死一平”。 案主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大家才满意。火苗说:“她就是她把自己的意念强加在别人身上。总是把她认为好的强加在别人身上”。一平用枕头扔案主:“你说一件自己这辈子做过的错事呀!”智光骂案主:“我让你说没错过,听到就想勒死你,心被狗吃了”。文姐姐表示喜欢案主,不同意智光的看法。案主于是说:“我在家事情都是我包办的”。一平问:“你包办,你错在哪里呀?”案主回答:“我忘了女人的本分,我忘了做母亲的本分”。一平听到后难受。智光对案主说:“你是太阳,也是月亮,你什么都是。”一平和火苗互相扔枕头对骂。案主表示自己结婚草率,认识一个月就结婚了,两人都没有了解对方,“了解我还会跟一个男人结婚吗?”一平骂火苗:“臭男人,还说忘了本分”。智光要一平打案主,否则自己要勒死案主。案主说:“我错了”。一平问:“生出我也错了,对不对?”九妹说:“这是她的命,选择了就要认命”。火苗要案主说:“我是个女人,不是个男人,不应该把作为男人的责任都抢过来”,火苗始终觉得自己无法看到案主。 案主问了丈夫代表三件事:“我当时剖腹产,你为什么选择救孩子不救大人?2005年我又是拉肚子,脱水,差点送命,你还是选择事业,一整天还是孩子在家里照顾我。孩子对我动手时,你没有站在我这边,反而说是我没有教育好,这三件事你都没有选择我。都是我生死攸关的事情。你说你不知道?”火苗听到后觉得有点感动了,之前一直没感到案主是有感情的。智光鼓励案主说。一平说:“她就是想说她没错,她多可怜呀!”案主辩白:“我从来没有想做祥林嫂,所以我都不说出来”。火苗有点感动,但还是无法靠近案主。一平说:“我没错过,我是帮妈喊没错的,你以为我在喊我自己呀。一平要案主大声喊自己没错。一平喊:“我妈没做错”。火苗要案主有话就说。智光:“做女人要会哭一下”。案主自语:“选择孩子没选择我……”九妹思考一下,说:“你不能完全说错,孩子也很重要”,请案主站在丈夫的角度考虑问题。案主说自己脱水要死的事情如何解释,老师问案主是否把自己的情况明白说出。火苗:“在我心里她就是一个硬汉,不会死”。老师对案主说:“你以为他知道,他不知道,但你把愤怒一直压在心里”。 智光把一平拉在案主眼前,问案主:“你要这个孩子怎样?”一平想听到案主对丈夫说:“我只是一个母亲,我只是一个妻子,我需要一个丈夫”。火苗说:“她就是一个人在乱折腾,但说她,她听不进去”。火苗觉得案主需要分清楚界限,做好自己的本分。智光说:“就是你这样的行为,才让家里的小孩这样”。九妹要案主想想自己老公感动过自己的事情。智光大声问:“你做错过事情吗?”案主终于说:“我做错过,刚才是在你家还真诚,后来就不再真诚了。后来我学佛,我对你家又真诚了”。火苗笑:“修佛修面上,心里的仇恨放不下”。 老师要案主先对一平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同你争爱”。老师认为关键点在这里,“案主自己和孩子一直在争夺丈夫的爱。”一平听到后觉得这句话好听多了。老师说:“孩子唯一一点点父爱都被争走了,母爱也没有”,又对案主说:“医生如果让丈夫二选一的话,绝大多数丈夫都会选择孩子,因为孩子生命长,他可以活60年,你只可能活30年。选择儿子赚了30年。没有想到爱不爱的。没有那么复杂,只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题”。案主体会,感到自己有所明白。九妹也感受到案主的心开始变软了。案主说:“我确实明白了,他确实就是个很简单的人”。九妹说:“一家人不能揪心,是要过一辈子的人”。火苗觉得自己身上挺轻松,因此案主老公身体应当不错。 智光让案主接着说下去。案主说:“我瞧不上我公公,公公说话口不对心”。智光听到后有点脸红。案主接着说:“但我感到婆婆很好”。智光生气:“你这个人是疯子。我做个家长的样子看。我做公公的要跟你说实话?”老师请案主注意,千万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自己老公的坏话。就像案主在婆婆面前说公公的坏话,很容易点燃孩子复仇的心里,从而选择错误的表达爱妈妈的方式。案主又说了一些公公之前对自己的闲言碎语,老师觉得公公的话案主往心里去了。一平问案主:“爷爷死了,你开心了吗?”案主想了想说:“我不开心”。一平想不明白:“你不喜欢他,我杀了他,我杀了爷爷,你也不开心,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老师让案主反省:“你们家好多的事情都是你以为的,而且你行动当中也这样……你即使不说,行动也会被感受到”。 案主说:“孩子连续两次动手,老公说孩子总是有原因的”。一平说:“是有原因的,我整场都想踢爆她的心。她的心是冰块”。智光问案主:“你做错过什么呢?”案主说:“我错了”。智光:“错的什么?文姐姐要案主趴下来说,智光是长辈。案主说:“我错了,我不应该拿自己的心去揣测别人的心。”智光:“实话告诉你。就是你杀了他(儿子)”。案主说对不起,一平:“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你说的太多了”。 老师要一平看着自己,做自己,老师对一平说:“实际上你是正常人,周围的人不正常,让你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一平:“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老师:“事实就是这样”。一平:“现在我只有一个梦想,就是让我妈开心,我想让她开心”。一平想听案主对丈夫说:“我想要你的爱。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弱女人,在你跟前,我需要安全感”。一平哭,就想听到案主说需要爸爸的爱。案主说:“我是弱女人”,火苗代表丈夫,抱住案主,并给案主道歉:“对不起,我们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我是一个简单的人。是我平时神经太大条了”。一平哭,智光也哭。九妹打嗝。一平说:“我做了这么多,我觉得我好可怜呀”。案主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和丈夫相拥,流泪道歉。火苗对一平说:“好了好了,别担心了,爸爸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老师又问案主家里是否养过鹦鹉。案主不记得。浅微不明白自己时不时找老师,时不时找案主,到底什么原因。老师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个鹦鹉。 众人暂时归还信息。(冰记录)。 2012-10-22 8:19:55 回复:本例,问题的关键点是,案主误解了丈夫,丈夫是很简单的人,案主想成了丈夫不爱自己,一直耿耿于怀。当通过灵排明白丈夫的一些做法并不是代表不爱妻子,是案主想复杂了、误解了。案主明白后,和解了。 忠正 2012-10-22 8:28:30 回复:关于这个案想说的太多太多,多到我不知道如何写留言了。先写我代表的人物 我代表案主的儿子。智光代表爷爷。 开场案主说要解决一生不顺利,我就开始不顺了。我上场反复要喊,我上次来都是一切都很顺利的,怎么这次就变成不顺利了呢?我反复想不通,明明上次来我很牛B的,怎么这次来变成了一生不顺利了呢?怎么可能,我真的真的很牛B的。(我反复说这些的时候,全场人认定我是案主,但我知道我不是。我就是一个肉体借给别人用,反复表达这个人的想法。)我继续空旷的表达,我真的牛B,我什么苦都能吃,我没干过错事。我跑到案主前面去喊“我没干过错事。”案主竟然说,她干过。我难以置信。后来,智光就来堵我的嘴,我完全变成了一张嘴,我就是要说:“我没干过错事,我真的真的没干过错事。”我就是一张嘴,我从最内心深处要喊我真的真的没干过错事。不管智光和他人如何说,我就是一张嘴,我就是要说我没干过错事,真的真的真的。我从内心无数次呐喊,我没干过错事。可能喊了有30分钟到一个小时,发现这件喊的事情就这样做完了。我清醒了一点,就想溜达一下。然后溜达到案主身边,这时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代表了案主的儿子。 (写到这里忘了一段)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就想起了刚才又堵的嘴,又想勒死我的智光爷爷来了。我开始就想复仇了,最后我也用他勒我的床单,勒死了他。我还死命跳在他身上,跳了好多次。他死了后,我还好好的用床单把他给从头到脚盖好了。没有恐惧,没有伤悲。然后,我对我妈说:我把你最讨厌的人杀了,你满意我吗?满意我吗?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我惊愕中,我就是不明白我为我老妈都杀人了为了得到满意,她还轻蔑的看着我。我的神智已近完全丧失了,然后,听到场上的声音觉得好烦,然后开始扔东西,听到声音就用东西砸过去,砸了很久。我觉得我的意识已经很糟糕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看到老外婆了,我和她越贴越近。我抱着老外婆,我找到我的内心从未有过的安定。难道这份感觉就是轮回吗?(我是老外婆的投胎)我抱着老外婆觉得温暖柔软,我和她好像融合在一起。然后,我对我妈妈喊:我要住老外婆家。我妈妈当场拒绝了说:现在那里有舅舅住着。说我现在还神叨叨的怎么住过去。我马上就怒瞪我老妈,我用眼睛和她搞了一场。我因为和老外婆的拥抱和接近,我觉得我越来越清醒了。不知道老妈说了什么,突然那个死去的爷爷,又来勒我了,瞬间我又意识失常了。不知道老妈说了一件什么事情,好像是说老爸的什么或爷爷的什么事后。我突然觉得好累好累,想趴在地上。(我让智光让我趴下,他从我趴下的位置勒我)我趴在地上,老师对我说:你很正常,他们不正常。我听了厌烦了,真的真的厌烦了。我说:我的梦想就是想让我妈妈开心一下。 我转头对妈妈说:我把爷爷杀了你开心了吗?妈妈说:不开心。我听了又一次崩溃了,我一生很忙的,我非常的忙,每时每刻都在忙让我妈开心这件事情,但是我发现我无论如何做都做不到。我很忙很累很累。这时,老爸出现了。我走头无路中说:我就是想听,我妈妈说想要爸爸爱她。我忽然大哭,我忽然明白我这辈子,就想让老爸爱老妈,老妈太苦了。我的悲伤从腹底像决了堤般狂泻而出。我觉得自己好可怜好可怜,一直孤身作战,我很悲伤很悲伤,我很痛很痛,我很累很累。(代表的人物写到这里) 写这样的个案我的心真的太痛了,我写也写不出孩子的那种痛楚来。我写也写不出如何让父母明了他。我写也写不出,他的闷苦狂躁。我写也写不出他的孤独。现在,我用我当场自己的意识来解读他。孩子就是孩子,母亲的潜在意识毫无阻挡的流到他那里去了,他为母亲呐喊:自己牛B,自己不怕吃苦,自己没干过错事。孩子认同母亲,母亲确实是这样的人,乃至认同老外婆也是这样,一辈子没干过错事,但是天意没有公正对待她们。同样母亲与爷爷之间的情绪,也全部落到孩子身上,孩子自动的为母亲杀了这个仇人。孩子与母亲的关系完全穿越的言语,母亲的一切完全穿越屏障,直抵孩子的内心。关于这个个案,我倒渴望案主能成为儿子的代表,去读读他,我写得再多都等于零,因为所有的东西都让我无法用文字精准表达了。如果我见到那个孩子,我只能抱着他哭泣,我能做的就是哭。(这场就写到这里,故事还在后头)——一平 2012-10-22 11:17:22 回复:本例我一上场,看到耶稣被绑在十字架上,后来耶稣变成了案主,被绑着的是案主,正说着,回头一看,文姐姐代表了十字架,在案主的后面,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是案主。 接着看到一口井,然后看到不断摇轱辘绕绳子,后来那些绳子全部绕在案主的脖子上了,案主说,她的脖子一直不舒服,就如被卡住的。后来看到日本鬼子进村了,有人喊着往地道里钻,原来是电影《地道战》。后来又出现高老钟。后来,中原地带挖的矿一个一个塌掉了,才知,挖矿那么容易塌,那个挖地道,不可能用于抗日战争,这个是纯粹编造的故事。 当让案主说那个《地道战》承载不了抗日战争史,并且把绳子打开,打了很久很久也打不完,只好用刀割,搞完后,案主轻松了,呼吸也顺畅了。 接着出现了《红高粱》,在抗日战争年代,哪有闲工夫把红高粱酿成酒?后来又一把火烧了,其中还有日本人在高粱地里傻笑,那个明显是拼接的镜头。里面有大染缸,感觉案主掉进了那个大染缸,那怪她说下半身一直凉。 另外,灵排中,出现她怀孕过一个葡萄胎,原来那个是提醒红高粱一事,那个实际葡萄胎,代表的是红高粱。 灵排中呈现还有抢亲的镜头,难道那个电影宣传是中国的抢亲文化?案主对那个是巩俐演的,对那个电影非常熟悉,最后看得一直下半身发冷,还生了葡萄胎。 很多看过那个电影的人得了抑郁症,也不知《红高粱》作者想说抗日还是亲日。难道高密市要变成红高粱市吗?后来提示,大家还得再花八年时间抗击那个胡编乱造的《红高粱》。 原来,胡编乱造的文学作品会使人得病。案主就因此得了病。 灵排案主一生不顺,揭示了《地道战》和《红高粱》造假,解密后,案主身上的这些病痛也一起解决了。 忠正 2012-10-22 14:34:53 回复:我坐在一旁,觉得身上受了伤,背部被压着,很重很累,左边的肩膀和脖子都往右边倾斜,左腿很痛,左腿被压在身下,感觉自己被困在黑暗狭窄的角落,动弹不了。之后,我披上了黑布,觉得自己在这状态下可以自由的行走,我走到老师那,把黑布脱下后坐在旁边拉住他的手,我觉得他可以告诉我我是谁,我是怎么死的,怎么就死了呢?得不到答案的我披上黑布离开了,走到案主旁边,脱下黑布坐下靠着案主。我就在案主和老师之间徘徊,当没有答案时披上黑布就能走动,不走动就要脱下黑布。重复着这些动作,我觉得很无奈,于是就哼起了一段曲,我只记得这段曲,希望可以有人能听到,会觉得熟悉,然后再认出我来,只是一直没有。最后,我还不想放弃,可是老师说了以后会帮我的,我就放心了。 浅微 2012-10-22 22:17:59 回复:这个个案我代表了案主的老公,内心很平静、平淡、平安的男人。对代表了案主的九妹代表还是蛮喜欢的,任由九妹代表怎么折腾、责备,心里都不恼不怒,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的看着她。感觉九妹就喜欢折腾,喜欢那种“忙”的感觉,但是她自己到底在忙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我坐在离九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虽然稍微有点距离,但是心还是时刻在关注着九妹的。但是感觉九妹太倔强了,太要强了,偏偏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到底在追求什么,只是在瞎折腾。九妹自己一边折腾得差不多了,身体出毛病了,反而责备起我不关心她了。我想不明白了,她自己一个人把男人、女人的角色、责任都承担完了,她还需要我吗?反正我是看不到她对男人的需求的,因为她自己在我面前表现的就是一个男人的样子,她顶天立地,她无所不能,她一个人既承担了这个家庭的女主人的责任、角色,也承担了这个家庭男主人的责任、角色,我觉得我只是无所事事的在一边看着这个家庭发生的一切。这个家庭的所有责任于我而言就水过无痕般,什么印象都没有。我也靠近不了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关注着她。而且感觉案主身上的壳太硬了,外人根本触及不到她的内心,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硬汉。对儿子的态度也是嘻嘻哈哈的感觉,觉得没多大的事儿。最后让案主跟我界定清楚男人和女人的界限、责任,她只需要做好她女人、母亲的本份就行了。老公、父亲的责任我会来承担。 火苗 2012-10-23 0:11:23 回复:这场我有二个角色,一个是水鬼,一个祖宗,我掉到了水里,慢慢往下沉,死亡了,我身上湿漉漉的,慢慢结冰块,我感到死得莫名其妙,我死得很不甘心,我的灵魂走出了身体,在飘荡想找人诉苦。我找到案主,湿漉漉的慢慢搂住案主,紧贴住案主腰以下的地方。案主的腰以下的半身属于我的,我控制着。代表案主的祖宗,我控制着案主做事,看见她做事有点起色,我就拖后腿,莫名其妙的死,我认为是案主的祖宗害我的,我的灵魂一直在案主的祖宗那,灵排和解时我要案主要有诚意道歉,解我莫名其妙落水的怨气,希望案主每年都诚心诚意祭拜一下的,给我一点吃的,饭以及大的白馒头,因我很喜欢吃。案主答应了,女鬼的灵魂离开案主,祖宗不再拖案主做事…… 格格 2012-10-23 11:10:08 回复:这个案例代表案主,上场后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之后看到火苗便晕晕的拉着就转。最后两个人都转连晕了。但后面感觉火苗代表的老公不关心自己,并且跟不上自己的步调。感觉不开心。后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好,老公也不关心自己。心中越来越奶,最后开始信佛。老公还总是打扰,最后就不信了。九妹 2012-10-23 14:16:22 回复:本例案主要解决的问题是“一生不顺”,灵排中把其脖子一直紧、下身一直发凉这样的问题也一并解决了。实际案主全身很多部位痛。本例也涉及夫妻关系,找到了夫妻关系不和的原因,如果按灵排中要求去改错,你们夫妻关系也会改善。 忠正 2012-10-24 9:48:31 回复:我眼前的画面是靠近院子里角落的一口井,右手边有个坑。坑上面有薄薄的一层砖土草料铺盖着,坑里面还有人躲着,时不时推开往外看。我跺脚踩那上面,用力几次,就塌方了……画面切换到那口井,我一开始坐在井口边上,然后又起来,拽井边上的绳子,不断的从井里面往外拉这条绳子。拉啊啦的,拉不到尽头。好长的绳子。后面又想往井里砸石头,填满。想看看到底有多深。表现出暴力和慌忙,很快就又填满了。接着又看到火点燃了坑,一直烧到院子里的老房子。人也给烧死了。还不敢吭声。因为敌军有进到庭院,其实,所谓的地道,不过是房子到井之间的一个接通管道吧。压根都不存在地下四通八达。——皮皮 2012-10-25 11:37:09 回复:我先是代表了案主曾经流产的葡萄胎儿,一直用脐带缠绕着案主,把自己绑在她的脖子和腰上,希望她做个女人;后来代表了案主外婆夭折的孩子,跟着外婆附在案主身上,我要跟妈妈在一起,不喜欢现在埋葬的那个地方,可是她们全都把我忘了,就当我从来没来过一样。后来案主把我移到了青山之中,妈妈也偶尔来陪伴我,我很满足不去缠着妈妈了。文姝人 2012-10-26 13:11:19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