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儿子暴力倾向、偏执
(477)儿子暴力倾向、偏执
第5435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21 7:05:12
(477)2012年10月20日,第二例,(20121020B),儿子暴力倾向、偏执。
回复:案主也是上一案案主:儿子有暴力倾向和偏执,想解决这个问题。
老师做舞动长绳的动作,甩出钩子勾到玫瑰的背上。馨文想要听到案主大声说话,不想案主有气无力。九妹骂道:“逆子”。文姐姐用枕头做出扔案主的动作。一平也想要案主做演讲。
遵道拉案主倒地,用脚踩在案主的背上。文姐姐挥舞枕头,不让周围的人靠近。智光用“刀子”对每个人的脖子上划拉,说道:“割”。九妹说:“杀了我,我都不眨眼睛”。馨文感到口感舌燥,坐在案主身边,想听案主有力的说话,馨文去抬案主的身体,要把案主搬起来,要案主大声的说话。
老师的铁钩勾住玫瑰,自己从很远的地方拉扯。九妹始终不想说话。格格坐在梯子上,觉得这里太高了,不适合自己。遵道说自己是典型的搞事棍,毫无理由和借口,到处惹是生非,把枕头踢得全场飞。
智光拿两把刀到处挑衅,要看大家怎样发火。奕人觉得背上有点痛,老师说就是飞镖钉住的地方。馨文不停的对案主说:“你应该讲,你要发表你的言论”。
老师做出扔飞镖的动作。说:“不停的扔飞镖,扔飞镖”。玫瑰和智光互相打。九妹:“我是冷暴力,一旦出手就很暴力”。智光拿刀子到九妹身边吆喝,接着又到火苗身边。馨文要拉案主站起来。要案主说话,馨文都快哭了。老师感叹说:“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用飞镖扔,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智光拿着两把刀依次问众人,“刀”。九妹生闷气生,不想理大家了。火苗代表案主的老公,还是觉得心里很平静。九妹都快憋死了。火苗说:“什么事都没有”。智光踱到奕人跟前,又说:“刀”。老师还是在玩游戏,“飞镖,不过瘾呀,飞镖”,然后又扔飞镖给奕人。馨文对案主说:“你不能退缩,你一定要站着说话”。奕人的后背老师扎满了飞镖。
智光要把玫瑰绊倒。馨文和浅微让案主站起来。馨文说:“你一定要勇敢的站出来”。奕人表示自己不痛,玫瑰却感到背在发痛。智光跟着玫瑰,用刀威胁玫瑰,玫瑰躲在案主后面。智光就想要刺激对她有反应的人。没反应的人我也没兴趣。火苗问九妹:“你在生什么闷气呀?”格格说:“老师不要扔飞镖,要扔炸弹才好!”。老师要改玩上吊的游戏。智光感到皮皮有点动静,走到皮皮处嚷嚷:“刀,刀”。
九妹说案主骨子里的倔强,还不说话,“你们越整我,我越不说话”。火苗说:“九妹太没有情趣了”。老师玩吊滑轮上吊的游戏。格格附在老师身后,指挥老师。案主说:“杀死自己也是杀人,我下一步就打算出家了”。九妹很生气,气得不行。火苗问:“你气啥呀?”老师用“滑轮”把奕人吊起来,智光到奕人后面,用刀不停的砍奕人。老师玩了一会儿,说:“不好玩,还是上吊好玩”。格格玩多米诺骨牌,用脚踢浅微,要浅微倒下传导到老师、奕人处。
智光站在椅子上,嚷嚷:“好玩吗?”老师说:“我在打死猪”。智光没劲,叹:“这些人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怕,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格格躺在火苗旁边,说感觉自己和火苗一黑一白的。老师感觉奕人是一个死猪,自己把奕人吊上去,然后再放下来。小九妹拿枕头压在遵道的肚子上,折腾得遵道一会儿叫一下。皮皮做出拳击的动作。馨文:“我不想看见你的沉默,你要说话,我今天要听你说话,很多很多的说话”。
遵道似乎代表案主逆来顺受的另一面,别人整自己也不反抗。老师和皮皮还在游戏中。格格:“我不喜欢你儿子,我越来越讨厌你”。智光身披黄色的布,身上放了一个洋娃娃。手里拿两把刀。老师打奕人打到自己手痛,但奕人没有感觉痛。九妹本来想躺着,如今不行了,一定要爬着走,觉得累。
格格的能量不够,说自己正在储存能量。智光又找了一块绿色的布包在头上。九妹突然之间有点害怕,对这个家有点害怕。格格要遵道指挥老师动作,遵道在到处搞搞乱,遵道的行为得到了格格很高的赞誉。遵道去打皮皮,皮皮怒:“竟敢打我”。
老师把死猪往上吊。遵道用枕头打奕人的背。格格对儿子没有一点感情,自己在背后纵容。遵道扔智光枕头,智光不为所动。一平指着智光骂:“神经病,神经病”。小九妹打格格的肚子,又要格格翻身,打格格的背。老师一点也感觉不到暴力。说好没意思。一平骂老师:“神经病,神经病”。老师要刀,智光给了一把。老师拿了刀后,觉得自己眼光有点凶了。
老师打奕人的背。遵道说老师打的好没内涵。格格要监视老师,说老师打的不够力。有新代表1(来自青岛)觉得心慌不舒服,于是进场,立刻趴在地上,哭起来,遵道打代表1的背部。代表1在地上打滚。小九妹向老师丢枕头。火苗:“他老公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做什么事情,像小孩子”。格格指挥老师如何打奕人,老师说被控制住了。新代表哭泣,慌张爬起来,把众人推开,要大家不要再打奕人。
格格高兴,说自己都不用亲自打,指挥别人打就好了,老师、小九妹几个人去打奕人。代表1手忙脚乱,顾此失彼,没有办法一一顾及,众人很开心。一平坐在椅子上,用脚踢前面的案主,问:“你怎么搞的?神经病一样的,怎么照顾儿子的?”代表1 要奕人快点说话。一平指着现场对案主说:“是不是你呀,你视死如归吧”。老师和遵道不需要格格指挥,很自觉的去打奕人,并用代表1的手去打。代表1哭,趴在奕人身上倒下,问奕人:“你为什么不说话?”皮皮:“那是死猪”。代表1:“你才是死猪”。格格现在谁都想打,不单单只想打奕人。格格要老师打九妹和火苗。
馨文再次对案主说:“你一定要说话”。代表1问奕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把老师隔开,说:“她太委屈了。她太委屈了”。格格要老师打火苗,老师不打。格格于是打老师,老师被迫过去打了几下火苗。老师体会到,暴力倾向是被后面的人指挥的。格格说:“儿子应该也想打爸爸。因为我在指挥”。老师又开始拉滑轮线,要把死猪吊起来。馨文坐到奕人身边摇动奕人的身体,哭着说道:“你为什么不说。你一定要说”。老师用脚踢奕人的脑袋。老师觉得自己眼睛都亮了,要主动去打人。“对,把他吊起来”,于是又去拉滑轮。皮皮在后面给老师加血,加能量值。老师拿棒子追着打火苗。
代表1:“你这么委屈你怎么不说话”。奕人说:“我喜欢被他打”。老师说:“这个是死猪”。遵道拉代表1的手去打奕人,老师打九妹,九妹逃到小房间,一出来又被老师追打。格格看到大笑,说看热闹看得好开心。开心死了。老师又去拽滑轮。代表1:“你怎么这么傻呀”。代表1哭。格格说:“她不会还击的,你们知道吗?”代表1哭:“我都保护不了你,你快说呀。我都管不了你”。老师和遵道两个人毫不客气继续打。格格:“对,打她的头”。老师满身是汗,到处找人。
一平指着这些问案主:“谁有问题?儿子疯了,还是你疯了?”老师再次拉线,过去打奕人,代表1追打老师,遵道趁机去打奕人。格格和小九妹坐在地上,两人鼓掌叫好。九妹再次从小房间出来,被遵道和老师拉住。
遵道和一平两个人扭打,一平问遵道:“你反了你,大爷你也敢欺负”,一平捡了几个棒子。对老师说:“你造反呀?”过了一会,老师坐在地上,说在念佛了。代表1:“没有人信你,假的,假的”。格格和小九妹押着老师到火苗处,要老师踢九妹关节。
案主终于开始说话了,有些恨意:“我早都不想跟你了,我恶心你,你早点把我休了吧……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一平说:“去你个活死人”。九妹听到案主说真话,觉得自己可以出来了。九妹站在中间,挥舞着棒子,要大家静下来,说你们谁敢。案主接着说:“要不是为了孩子,否则我早就不想过了”。馨文说:“对,说,早就不想过了”。案主又说:“我恶心你,要不是为了孩子……”九妹打一平,一平反驳:“去你个活死人,活死人”。九妹从后面勒住一平。智光始终稳稳坐在梯子上,抱着娃娃,批黄戴绿。
格格感到家里有点乱。老师说:“我去念佛”。九妹大喊:“看你们谁敢放肆”。老师要案主说:“我想当老婆,不想当妈”,案主说“我想解脱,我要离婚”。后案主重复几遍“我想当老婆,不想当妈”。老师解释,案主其实是做了自己丈夫的妈妈,说完,老师觉得没有这么伟大,地位变小,安静下来。格格也觉得自己没有能量了。一平对九妹说:“我是你老公,你犯上”。九妹现在共振案主,骂到:“不需要老公,滚”。一平用脚踩住案主的肩膀。九妹说:“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浅微靠在案主身边。案主说:“我只当孩子的妈妈”。老师共振案主儿子,靠在火苗身边,说愿意呆在爸爸身边了。“有爸爸也挺好的。哪怕和爸爸背靠背也挺好的”。九妹要案主起来揍一平,“现在不需要温柔,只需要暴力”,案主说:“我不想当老公的妈妈,只想当孩子的妈妈”。老师和火苗对面坐,说我们是两兄弟。
一平骂:“犯上”。案主说:“你都不是个男人”。一平感到案主越是这样说,自己这个气球鼓的越大,“我好帅呀,好宏伟”,智光大声骂:“就是社会这个贤妻良母的套把你套起来”。一平:“帅呀,我就是高大威猛,我真帅呀”。智光:“你就是自己戴高帽子,要别人承认你……为什么要一个好名声,而不要自我呢?”案主顿,智光:“难道我说错了吗?这个套是你自己戴的。”老师很愤怒,扬言要杀了一平。一平说:“犯上,儿子还有我的份儿呢”。一平又踹案主的背。智光说:“不要给自己戴很多套”。一平骂案主:“都是你,让儿子变成这样,还不认错”。一平如今共振案主的丈夫。文姐姐、九妹要老师动手。九妹把一平绊倒。老师跑过去,说自己轻轻一杀就把他杀了。智光接着说:“你多少年都活在虚假里”。馨文说:“这个时候要无所畏惧,挺身而出”。案主打一平,一平喊恐怖,质问案主:“所有人都要我们家儿子杀我,这正常吗?正常吗?”格格和文姐姐说:“把两个人都杀了,都杀了”。老师坐在爸爸和妈妈中间,说:“我既爱妈妈又爱爸爸,我杀,还是不杀?”一平要案主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智光问:“别人说你贤妻良母,你就伟大吗?”老师的刀子始终犹豫是往左还是往右。文姐姐说:“先左后右”。代表1趴在奕人脚下哭。
智光又问案主:“你什么时候说过真话,你生气的时候表现过吗?”九妹说:“恨来恨去的都乱了,要离婚就离婚好了”。案主说:“我正在找人帮忙,不同意我也会起诉了,我要离婚”。格格说:“其实我不喜欢案主,也不喜欢她儿子”。馨文说:“现在我看到案主也不喜欢了,我想把案主推出去”。智光对案主说:“你快点说,把壳剥掉,做真正的你,好不好”。老师头晕。
格格觉得自己没有力气,说:“我要是有能量,还会指挥你们去打杀”。馨文不想看到案主,把案主拉走,把白布罩住案主。九妹说自己倔强劲出来了,“凭什么你不想看我,我就要走”。文姐姐觉得自己现在有能量了。九妹要案主到格格跟前道歉。文姐姐把老师拖到案主身边,要老师用刀捅案主。案主按照格格的指示说:“请你走吧,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家了”。文姐姐和老师不停的捅案主的背。老师终于没力气了,倒下。格格要求念三天地藏经给自己,一天一遍。格格没有信息了。
文姐姐感到自己躺的地方似乎是个新坟,一切都挺新的。老师说文姐姐可能是代表最近死去的爷爷。文姐姐感到爷爷非常生气。一平和案主一起,给文姐姐道歉。文姐姐说:“这个家要乱就乱个够吧”。馨文左边脑袋疼,像被压着。文姐姐的怒气高涨,几乎要窜起来,感到要化为厉鬼了。皮皮说:“我要找我妈!”老师对案主说:“我偏执吗?我暴力吗?不,我不偏执,也不暴力”。文姐姐听到案主和一平的道歉,感到好些了,两人趴着,自己反而不受用。
案主提到自己的姑姑在梦里见到过,孩子爷爷不让任何人靠近孩子。老师说:“我家里怎么像个坟墓呢?”一平拉着文姐姐的双手哭。文姐姐感到害怕,想要逃跑,但被拽住而无法动弹。老师觉得只有火苗能够搞定文姐姐,要火苗负荆请罪,给文姐姐道歉。火苗请罪,文姐姐觉得自己的攻击性很强,要大家低头不要看自己的眼睛。老师也趴在较远的地方,说道:“爷爷,我来向你请罪了”。文姐姐始终想不明白,怎么就有这样的子孙后代。文姐姐说着说着又生起愤怒。一平蹲在文姐姐脚下哭。文姐姐说:“我怎么就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孙子、儿媳妇,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你们给我说清楚,不要说对不起这些空话”。火苗不停道歉,“对不起,是我没做好,对不起,爸爸”。文姐姐:“你们有冤有仇都跟我说清楚,一条条给我说清楚,现在有罪的是我,你们现在踩着我……我知道我做家长做的不好,你们有原因可以说出来,我哪里做得不好你们说出来呀!”火苗:“对不起,是我们没有照顾好马家的孙子”。文姐姐:“看看你们的怨恨,上天都知道,你们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恨,我想那一定是我这个长辈做得不好,上天才来惩罚我……我死了,我不怪你们,也不怪我的孙子。可我不明白你们对我有什么怨恨,你们说出来呀……连天都知道了,我告诉你们我受不起你们的拜,你们这么怨恨”。文姐姐要案主将对自己的不满都说出来。
案主心里话打开,说:“你对我不珍惜,儿媳妇进你马家,你自己想想,你对你儿媳妇说了啥。你为了让她嫁给你儿子,你为什么要污染我的名声?你为什么要笑我老李家没有后?我老父亲也70岁了,我也跟着受连累。我没有地方去,只有逃亡”,又说道:“我刚到老马家我对你多尊重呀,我给你织毛衣,后来又不织毛衣了,你怎么不想为什么。你儿子是啥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说儿子不是精神病。你一定要把他往精神病院送,不是嘲笑我们李家没有后吗?”文姐姐听罢,心沉说道:“儿媳妇,原来你是为你家报仇来了”,“你可以恨我,你如果没有恨我,孙子不会杀我的,我是伤了你们老李家的心,所以你们老李家来杀了我”。案主又说:“你70多,你几次三番来我家说我家无后,你侮辱人家大姑娘,这个家我早就不想呆了”。文姐姐说:“我知道了,你已经如愿了,我死了,你就会走的”。案主:“你死不死我都会走,我早就想离开这个牢笼”。智光生气告诉案主:“就是你,把这些转嫁给小孩的”。文姐姐对案主说:“我只是求你,你放过我的孙子,就是对我们老马家的大恩,我做错的事情我道歉……我是你们老李家杀死的”。案主冷笑:“反正因果报应,丝毫不爽,天地有眼在看”,又说:“我们已经是阴阳两隔,儿子也是我的,会好的”。一平骂案主:“儿子能好吗?你这个疯子,你是个疯子。儿子杀了爷爷能好吗?”案主:“因果报应,丝毫不爽”。文姐姐说:“儿子就是你手里的一把刀”。一平:“你学佛法学到屁股里了”。文姐姐叹息:“我无能为力。只求你放过我的孙子。他是无辜的,可怜的,你所有的恨怨都可以给我”。案主称自己不恨任何人。文姐姐避开案主:“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觉得疯的人是你,但你不许再伤害我的孙子,我会保护他的”。格格感到案主和文姐姐吵起来,自己又有点能量了。火苗感到案主说的话让自己很堵,不想理会了。格格赶忙要案主向文姐姐道歉,说不然自己又有能量了,会再起来。文姐姐说:“是他老李家的人指挥让孙子杀了我,我不怪孙子”。
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无论怎样,小孩杀人是不对的。孙子杀了爷爷是不对的”。格格的心松下来。皮皮感到杀了爷爷挺爽的。文姐姐认为案主将自己家和夫家分得太清了。老师清理头绪,说从对话中是可以发现问题的,“李家、马家分得很清楚”。火苗说:“他心里的怨恨太深了”。
九妹胸口憋得慌。对案主说:“你的恨是双刃剑,最后伤的人还是你儿子”。智光冷笑道:“她没有进入这个家,她加入这个家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名声”,厉声质问案主:“难道你愿意嫁给马家吗?哼,不过是为了好名声,说你是清白的,是贞洁的。就是要保住你的清白”。九妹感到案主在生气。智光接着骂:“你还学佛学,你就是把自己套上去的,贪,你贪那个名誉干什么?”老师对案主说:“你要学会一个事实,嫁鸡随鸡,你的心还没有进入马家,即便你未来离婚,也要先进入这个家”。案主现在懂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案主说:“我就是你们马家的人”。老师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智光接着说:“你贪,亏要自己吃。你的心根本就没有净过”。文姐姐听到之后舒服多了,说道:“她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我们家的媳妇”。
馨文也想听案主说:“我在马家一天就是马家一天的人”。老师把地上的“刀”陆续收起来丢掉。馨文听完后觉得自己可以躺下来了。老师把吊着的绳子也拿下来。此刻,文姐姐终于觉得可以安息了。
老师此时又看到上午看到的鹦鹉。浅微披红戴绿坐在中间,觉得自己是会飞的动物,很喜欢花。老师请案主做动作把插销打开,对鹦鹉说:“你自由了,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案主做。老师看到鹦鹉在笼子周围飞了两圈。浅微说自己刚才是受了伤的,还是被压着。案主对浅微说:“你来去自由”,馨文似乎也是鹦鹉,想跑到教室外面去。
文姐姐想安息,要案主一家三口到文姐姐身边。文姐姐对大家交代:“希望你们今后好好过日子,媳妇既然是马家的人,就应该在马家好好过日子,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
老师面对面要告诉案主一句话,自己作为儿子的代表,“我既爱妈妈,也爱爸爸,希望你们在一起”。文姐姐把一平拉到跟前说:“你是一个男人,要承担男人的责任,要做个好男人,既是丈夫,也是父亲”,一平点头。
火苗用黑布把文姐姐盖上。答应了文姐姐的要求。文姐姐又说:“我有今天,是我不会治家,我治家不好,你们要记住我的教训。不要重返我的路……要好好对待你老婆,老婆这么恨,你是有责任的。你要记住我的教训,不要让悲剧再发生,记住我的话,我也死得其所”。你们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把你爸爸的事情都忘了。我在九泉之下也能含笑了。
智光觉得文姐姐应当道歉,文姐姐感到是的,说道:“是我诋毁了你的清誉。你在我们老马家你受苦了”。文姐姐道歉了几遍,得到了案主的谅解。文姐姐:“我毁了你的清誉,让你苦了一辈子”。馨文憋了一口气。文姐姐说:“鹦鹉、鹦鹉”。
老师对案主说:“暴力的是我,但偏执的是你,问题就在这里”。这些都是一个观念问题。老师又对案主说:“你到派出所把你的年龄改小2岁,你不要做他的妈妈,你就是他老婆,天大的事情要老公扛着”。老师觉得案主的年龄比老公大,无意中承担了很多责任。
馨文觉得自己代表了鹦鹉,有时候想插话,插不上。案主说:“对不起,是我偏执了”。火苗和遵道都松了一口气,老师不停的听到鹦鹉叫。火苗看到鹦鹉总是在案主耳边叫:“清白,清白”。浅微和馨文都是左边肩膀受伤。浅微说自己本来挺自由的,自己是被花引来的,结果被禁锢住了。火苗觉得案主有点想通了,自己有点想靠近案主。智光要案主把清誉扔掉。案主说:“我要把清誉扔掉”。智光:“你贪这个清誉干嘛,害了一辈子”。案主终于大吼发泄情绪。
文姐姐头痛,感到似乎自己没有诋毁案主的清誉。说完自己头不痛了。案主对文姐姐说:“诋毁我的是鹦鹉,不是你”。文姐姐感到案主错怪自己了。浅微听不懂别的,只学会了唱歌。老师觉得可能以讹传讹,传到案主耳中就变成这样了。浅微只想把自己治好,灵魂离不开多久。案主对浅微说:“谢谢你陪伴,你现在自由了”。老师对案主:“无论鹦鹉怎么说,你还是你”。文姐姐要案主一家三口到自己坟前磕头。“他一直怪我,我头痛死了,实际不是我”。
浅微说:“干嘛扯到我乱说清白的呢?不明白!”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012-10-22 8:19:05
回复:本例,问题的关键点是,案主结婚后,心一直没有进入丈夫家,一直停留在自己娘家的状态,把丈夫家和娘家分得太清了。当让案主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和解开始了。 忠正 2012-10-22 8:29:24
回复:个案代表案主沉默的一面,整场我几乎没说话,我的苦衷也不愿意向任何人诉说,丈夫及他家的人对我怎样我就闷在心里,感觉不到丈夫的爱,对我漠不关心,我实在受不了现在的生活状况,想要解脱。和解,代表们的话语开导,才明白丈夫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他的爱是从儿子入手的。 玫瑰2012-10-22 14:17:39
回复:
我代表了案主的丈夫。
开场,遵道就拉着我坐到案主的后面去了。案主冷冰冰的,但是坐在她后面的时候,倒感觉坐在一棵大树下,舒服凉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老想一只脚放在案主(老婆)的背上了。场上比较乱,儿子(老师)又开始拿老妈开涮了。刚开始我看着还心里发笑,笑老婆一味宠孩子,你看看孩子都把她折腾成啥样子。后来,儿子越来越出格了,他老妈还不说一句。我就越看越恼火,还用脚一边踩老婆一边喊: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后来,看儿子要用刀了,我就发火上去踹他倒地。后来,闹得更凶了,我就喊着犯上了,和儿子(遵道)干了一仗。我想打儿子耳光,然后让他跪在我们面前。然后,我又坐下,脚还是踩在老婆背上。突然老婆一改逆来顺受的样子,回头一挥喊:我就不和你过了,我早不想和你过了。我一听当场吓了一大跳,脑子嗡了一下,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慌,但还能装淡定,脚还能压着她。无论她走到哪里,我发现我的脚还能压在她背上。她越说我的不是,我发现我就越威猛了起来,乃至高大了起来,很帅气威风凛凛的,就是像充气的超人一样。其实内心惶恐不安,想着要不要离婚的事情。突然,我父亲冒出来了,我很想到他面前去问:父亲现在我到底要不要离婚。还没等我问,我父亲说自己气得要跳起来。我就抓住他的双手,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害怕,他跳起来走了,不管我的事情。然后,就听到父亲和老婆的争执,我的心没觉得任何一方有对错,我就是空空的觉得好伤心,好悲哀,我又哭泣了。后来,父亲对老婆说了道歉的话,但是老婆还是耿耿于怀。我就觉得这还是人的世界嘛,怎么活人还想着和死人辨理呢?所以,怒吼老婆是个疯子和死人辩理。父亲说累了,又躺下了。我这时候知道该如何做了,我决定离婚了,一点都不烦恼了。但是,躺下的父亲又开始说话了,他说的句句都入我耳,句句都让我落泪。当他说不要像他那样没管好家的时候,我一下就又不想离婚了。我去拉老婆的手,让她过来和我一起拉老父亲的手。我觉得我不能离婚,离了我父亲就白死了一场。我对老婆说,对不起老婆,辛苦你了。我们不要离婚,我们要好好活下去。我父亲被我儿子杀死了,这个事件我除了伤悲还是伤悲。我没有怪罪过谁,我更搞不清谁是罪人,我觉得谁都不是罪人。我就是觉得我的内心很伤悲很伤悲,有时候我想也像父亲一样死去算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个世界为何总是给我选择题,不是选老婆死就是孩子死,不是父亲死就是老婆死,不是事业死就是老婆孩子受苦。我有老婆孩子,有父亲母亲,但是我实际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有的也只是伤悲。——一平
2012-10-22 14:24:20
回复:当我写完老公代表留言的时候,我看到了案主她的婚姻像一块肥美的鱼饵掉到水里,任由那个夫家池塘里的鱼儿抢着吃,就连她老公也一样抢着吃。把她吃得个赤身裸体,她就开始念《金刚经》,真的就在身上套了个金刚罩,从此鱼儿们啃不到了。她也成冰心了。
这个个案一下场,智光说让我们看鲁迅的书。我冲口而出,对,文章叫呐喊。一个人吃人的社会,一个用馒头蘸着人血吃的社会。——一平
2012-10-22 14:38:45
回复:这个个案我仍然代表了案主的老公,心境跟上午的一样,心很平静很平静,什么事在我心里都不是啥事儿,一会就过去了。经过上午的个案,感觉心态稍微变了,想主动去讨好代表案主的九妹了,主动逗她去跟她开玩笑,可惜九妹还是那么的倔,还是活在自己的思想中、“以为”当中,对我的示好无动于衷。感觉我整个人生活得很悠哉,平时在家里几乎啥事都不用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状态,家里大事小事有老婆操心张罗着,根本用不上我,我也落得个清静。家里儿子怎么打闹,我都觉得没事儿一样,家里怎么乱都有人来收拾,心里还有点小洋洋得意。后面看代表父亲的文姐姐代表气愤的样子,心里有点心慌了,赶紧道歉是自己没管教好自己的儿子。不过心里虽然有这么点小小愧疚,但这点愧疚很快就消失得无隐无踪了,主要是在自己心里就没有责任这个词存在,作为儿子的责任、丈夫的责任、父亲的责任,这些在意识里是很浅薄的。 火苗 2012-10-23 0:24:45
回复:我代表的老公,人长得帅,笑咪咪的。我儿子杀了我父亲,我怎么没有愤怒呢?我只知道伤悲,虽然我和老婆说要好好的活下去,但是到底如何做呢?虽然我答应父亲,要管好家,但如何做呢?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做,也完全不想做什么。我现在只知道伤悲,只想坐在沙发上,无休止的伤悲下去。人生中什么都不做,好过做什么,反正所有的事情都会自己动起来。不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一平 2012-10-23 9:37:07
回复:一开始没多久,我就去到案主身边,她坐着我坐着,她站起来我也站起来。我知道这就是我之前到过的地方,可是包括案主在内没有任何人关注我,也没有那些我熟悉的事物,很迷惑。我有点想放弃寻找那个答案,在感觉思绪慢慢远离的时候,我竟然又回到了案主旁边靠着。可是我真的很失落,这里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我在场上转啊转啊转了一段时间,终于出现了奇怪的景象,那是我曾经最怀念的,在森林中自由的飞翔,周围很多美丽的花朵,我身上有着艳丽的色彩。我扯掉了像枷锁般的黑布,披上了紫色和红色的布,我把那不属于我的四肢全给遮挡了。接着,我似乎被一特别美丽的小花丛给吸引了,不知怎么的,我被禁锢在花丛的上方出不去,可是我并不是特别难过,因为我很喜欢这些花朵,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却一直不消失。我代表的是一只鹦鹉,后来,竟然说是鹦鹉乱诋毁别人,我感到非常委屈,因为我什么都没说过,就只哼过一段曲,而且鹦鹉还有好多只,不能确定是哪一只时,不能连我也一块算进去。最后我并不是很听得清老师在说什么,就一个劲的发泄自己心中的委屈,本来我是想说让案主帮我做件事,可是却没有机会,还因为是鹦鹉而被算到了乱诋毁人的鹦鹉之中,我真的真的好难过。 浅微
在此,谢谢老师的指导,我以后会更认真努力的寻找每个灵的身份,从而让它们能通过我来表现出所有的情境,表达所有的心声。 2012-10-23 11:33:50
回复:案子开始,感觉自己不想说话,骨子很倔强,感觉别人杀了我我都不会眨一下眼,面对很多人的挑衅很生气。后来看着那么乱就跑开了。不愿意面对这些。当听到案主说不想跟老公过的时候,我突然有了力量,出去面对他们狠狠了出了气。九妹 2012-10-23 14:11:06
回复:一直强调案主要开口说话,而且要大声地,有力地,勇敢地说话。看她那木木的,受了委屈不敢表现,又习惯性憋得很深的样子我心里急。我一边鼓励她大声说话,自己却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躺倒了,躺下也不忘唠叨,一定要她挺身而出,要她为她自己大声说话。她嫁人时憋了一口气才嫁的,多年来一直堵在心里;她早已厌倦了当丈夫的小妈,却强忍着不愿发作。当她心里积压的情绪爆发,我欣慰了,安静了。 xinwen 2012-10-23 22:31:48
回复: 我是案主的一个祖辈,不喜欢案主一家,对案主的儿子没一点感情,似陌生人,开始我能量不足,只能躺在一旁,用语言指挥他人整案主的儿子,呵呵呵呵不用亲自打,指挥别人打案主等就好。当我有一点能量后,我牢牢控制案主的儿子,操纵儿子不要听案主他们的话,还操纵他打家人,呵呵呵呵家里越乱我就开心。灵排和解,案主道歉忏悔,要求念三天地藏经给自己,一天一遍,并要求案主理直气壮的要我“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家了”,案主按我的要求做,我没能量了,也不想操纵她儿子了,我回到了我该去的地方…… 格格 2012-10-24 9:02:22
回复:本例,一上场,我手拿绳子在快速转圈,然后把那个拴在绳子上的铁钩就甩飞了出去,把玫瑰的左肩膀钩住了。
不久,我开始对着奕人的背扔飞镖,把她的背上扎满了飞镖,她没有反应,我干脆上去打她的后背,她居然说没有感觉,我怎么打,她均说没有感觉,说不痛。
我感觉她如死猪,我就把她吊起来,就玩吊死人游戏……
我代表儿子,被打、被吊没有感觉的是案主,即儿子的母亲。
忠正 2012-10-24 11:32:03
回复:这一例,我还是代表了案主的儿子,玩游戏很疯狂。李小龙般的功夫。对着奕人代表的死猪,各种展示拳打脚踢的功夫。(动作太不淑女了)等到游戏里的“能量”没有了就消停了。可是,眼睛开始往外找人了。杀掉爷爷竟是我觉得可以让母亲感到开心的方式。丝毫不觉得愧疚。只要为了帮妈妈剔除掉她的眼中钉,我可以做任何。什么王法什么伦理,真的在我这,毫无概念。只要妈妈好,我爱妈妈。——皮皮 2012-10-25 11:44:30
回复:补充:我代表了案主压抑的呐喊的心。我身盖红布又想盖黑布,应当是盖了二层,红下黑上,黑布把红的压住了。她憋着心结不说,她试图掩盖让我纠结痛苦;我被那股劲儿压得太久了,我一定要她表达出来。她承认了压抑中的情绪,我才能释放,我不得不强烈地鼓励她,怂恿她。释放之后我要同她合一(当时想离开应该是与案主合一,而不是当鹦鹉走出门外,在此对案主说声抱歉)。个案结束时我让她紧紧拥抱我,要她告诉自己会好好活下去。 xinwen 2012-10-25 15:30:47
回复:代表了爷爷,案主的怨恨和愤怒是那么深,我至死都不明白我家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她一定要我死才解恨!我不恨她,但不能瞑目,尤其看到满心怨恨的儿媳妇如魔一样即将爆发,我一定会跳起来保护孙子的,哪怕变成厉鬼变成魔也愿意,我是不会让孙子再次变成她家的杀人工具!我希望儿媳妇将她的不满和愤恨都表达出来,我意识到我有错,不该说她家里没有男丁,我愿意向她道歉,只求她保住我家的男丁——孙子,不再让他成为复仇的工具。这都是我因为不善于治家让儿媳妇不能融入这个家中才酿成这样的人伦悲剧,只希望我的儿子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不重走我的老路。重申一次我没有侮辱儿媳妇的名声和清誉。文姝人 2012-10-26 13:26: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