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母亲间歇性昏迷(红军过沼泽地,牦牛,肠梗阻,脐带绕颈)(宁波)
(543)母亲间歇性昏迷(红军过沼泽地,牦牛,肠梗阻,脐带绕颈)(宁波) 第5611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3-3-2 19:06:52 (543)2013年3月2日,第一例,(20130302A),母亲间歇性昏迷(红军过沼泽地,牦牛,肠梗阻,脐带绕颈)(宁波)。 回复:文姐姐、火苗、九妹、小九妹、一平、玫瑰代表母亲。 格格代表母亲同辈一去世者。 馨文、浅微代表牦牛。 智光代表长辈,参加过红军长征。 奕人代表父亲。 2013-3-2 19:30:19 回复:代表案主母亲,上场头很眩晕,还一阵一阵痛。不清醒时人很虚弱无力,同时身体还发冷。跟案主说话时感觉到母女的心之间有很深的隔阂,感觉气场不对,不怎么愿意见案主就出场了。直到也代表案主妈妈的文姐姐发火之后才感觉到有能量重回到身体,愿意见案主,才又上场。案主说的什么因果我一点都不懂,我的疑惑是我不是来受苦的啊,为什么来找我呢。因果这个我不关心,我关注的是和女儿之间的关系。案主把生活中和妈妈的关系说了之后,也明确表达我是妈妈、她是女儿之后感觉我也坐得端正、有母亲的样子了,也接纳作为女儿的案主。 火苗 2013-3-2 21:34:42 回复:本例案主要解决“母亲间歇性昏迷”的问题,无意中把其母亲肠梗阻的问题也解决了。 忠正 2013-3-3 7:39:28 回复:写这个案例的时候,我把镜头回放到上周五我和奕人的对话。如果一个气球破了,奕人说看到的是静止的画,没有感觉。我说我会尖叫。我又问奕人你穿了充气橡胶服,有人压你打你,感觉如何?没有人来打你又如何?奕人:有人打和压感觉像按摩舒服,没有人的时候觉得橡胶服很粘要脱掉。周围的人感觉也很烦。最后,我问奕人:有人说你是工作狂吗?实际是说,一旦有压力,就自然有狂劲。 回到个案,我代表了案主的母亲,文姐姐代表我看到的年轻的自己(案主母亲年轻的时候) 坐到案主边上,看着文姐姐痛苦和病中感觉悲伤想哭。很快感觉脸很烫,发烧。脑子就不清醒了。要躺在案主的腿上觉得是唯一的依靠。案主一度离开,心就往下掉,回来时,她又特意不让我的头躺在她的腿上,绝望。然后,我总是抱着案主哭个不停,哭着哭着就喊:救我救我。救救我!案主的身体总是要躲开我,向我身体的另一侧倒。我扶正她,她又倒。最后,案主直接说:她不习惯有人抱着她。我就要下场,到场第二排坐着,然后开始不看案主。满脑子开始想要是还有个孩子就好了。场上很多事都没什么感觉,脸持续发烧状态。我希望处理母女关系。过了很久,文姐姐开始生气,母女关系也提出。就又上场,看文姐姐反击,我也说我是无神论者,我不懂因果,意思是我懒得理场上那些奇怪的东西。我发现我的女儿是聪明的,很多场上的说词,可以说得那么有逻辑,有头脑,但是她是没有FEELING(感觉)的。正如我看到气球破我尖叫,她会说:气球嘛,总归要破的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女儿趴着道歉,皱着眉头的时候,我最喜欢看,那时心中的怜爱就自然升起了。最后我让案主对我说:我的妈妈很烦的,花头精老多的。我觉得我和女儿开始分离了,我是我她是她,脸部的热开始往脖子这边下来。我喜欢女儿和我说真话,说这样母亲让她烦闷的真心话。我也不觉得我比女儿笨,有些方面我远远超越她。我也有能力为她分担压力。——一平 2013-3-3 8:14:35 回复:案主:妈妈间歇性昏迷,要解决这个问题。 小九妹感到胸闷。老师看到一群像蚂蚁一样多的人,是部队,扛着枪。 九妹左脸抽搐,右手开始抖,像中风一样。 火苗感到心脏像有人压着一样。 智光眼前出现不断旋转的旋涡,一圈一圈,像时光隧道一样。 文姐姐躺在地上,觉得自己已经有一半入土了。 老师:“部队在一个斜坡的路上”。 九妹连喊头晕,格格听到后就想晃动。格格在文姐姐身边坐下,两人均黑布裹身。格格觉得自己和文姐姐是一个辈份的。 老师:“部队还在走……” 火苗心口稍微轻松点,拿个枕头顶在头上走,说头顶着东西很晕。 馨文想爬坡,并做出爬坡的动作,浅微趴在馨文身上,两人一起爬坡。 老师:“爬雪山,过草地。也过沼泽地……” 九妹躺倒在地,手心发烫,头晕。 一平坐在案主身边的椅子上靠着案主,智光骑在椅子后面的梯子上,仍然看到的是旋涡,“旋涡变成无底洞,现在变成一滩死水。” 老师眼前出现了牦牛。智光看到的旋涡,变成沼泽泥潭。智光感觉自己是掉到旋涡里死去的。 格格有点寂寞无聊。老师不停的说牦牛、牦牛。 浅微和馨文此刻爬到了玫瑰身上,浅微笑:“这个坡爬上去,感觉太小了”。浅微和馨文要把玫瑰身边搭成一个坡的形状。 格格不停的折腾文姐姐的头。 智光感到掉到潭里面,喝了一口水、呛一下。 九妹没有思维。小九妹心脏跳得很快,右边的腰很痛。格格:“是我一直踩在小九妹腰上”。 老师觉得案主妈妈穿过牦牛做的衣服。 文姐姐肚子痛得不得了,跑出去拉肚子了。 老师看出玫瑰、小九妹、九妹、文姐姐都是案主妈妈的症状。 玫瑰表达自己的头像一团浆糊。玫瑰想要对案主说话,但不知道要说什么。案主称妈妈有时候想和自己说句话,说着说着后面部分就会忘记。 一平头枕在躺在案主身上躺着,奕人躺在一平身上。九妹的小腹很痛。案主说和妈妈的症状吻合,“医生说妈妈肠梗阻”。 老师:“牦牛要爬坡”,又说:“爬雪山,过草地,还要过沼泽地”。馨文和浅微似乎代表了牦牛,馨文做出蹄子刨地的动作。 小九妹左边胸部也有点痛。格格躺下来抱住小九妹,箍住小九妹的头。小九妹表示自己刚上场的时候也是自己箍自己的头的。 老师:“牦牛压在妈妈身上……那个原来是牦牛的家园”。 九妹感到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越来越思念妈妈。九妹哽咽道:“有时候想妈妈到哭,活着就是在遭罪”。 玫瑰头不停的上下甩。浅微和馨文一起趴在玫瑰身上。浅微埋怨说:“就是地方太小了”。 格格觉得肛门有点不对劲,很胀,案主说:“妈妈最近灌过肠”。 智光还是看到圆圈在转,淹死了人,说:“前面的部队走了,后面的泥潭淹死了人”。九妹此刻两边膝盖都不舒服。大家都感觉有点冷。 老师看到好几个人围在牦牛身边,要抓牦牛。馨文赶忙拿白布罩住自己,躲起来说害怕。浅微笑:“我在山上,不害怕”。 老师对案主说:“牦牛在踩你妈妈的腰部……时不时的到你妈妈肚子上踩踩,也是间歇性的踩”。 智光确定自己代表了案主家的祖辈,死在了沼泽地。智光:“我十九岁,就死了,我还订了一门亲事”。 老师:“我们还做了牦牛汤,实际上牦牛一块肉都找不到……僧多粥少,什么肉也没看到”。 文姐姐从厕所回来,格格看到文姐姐,肛门不再胀了。九妹的肛门开始胀了。火苗觉得自己很虚弱,就是任人宰割的感觉。 小九妹肛门的地方一直很痒。老师看到一个很大的牛蹄子。 九妹跪着走路,膝盖特别痛。九妹爬了几下,觉得眼前像有沙漠中的骆驼。说自己就像是骆驼一样,还对黄色的沙漠的颜色很有兴趣。 火苗打了四个嗝,不再冷了。 老师感应成牦牛,躺下来用脚蹬案主妈妈的肚子,感到案主妈妈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好踩了。馨文的指头很少的,像动物的指头。 格格现在趴在小九妹身上,说:“我趴的不是很久,时不时就走开一下”。格格箍住小九妹一只脚。 老师感到牦牛在顶妈妈的肚子上,要妈妈顶起来。 火苗状态好些了,又想要干点家务活,关注一下其他人。文姐姐在另一边叹道:“还是昏迷好呀”。 老师又看到黑压压一大堆部队的人。 九妹:“我这被子是不是像骆驼一样呢?”奕人骑在九妹身上。九妹觉得奕人太讨厌了,但是恨又恨不起来,只是不想奕人压着自己。案主觉得奕人代表了自己的爸爸。 老师说牦牛想起来就蹬几下肚子。 智光爬下梯子,躺在一平身边。老师感到智光是部队中的一员。智光:“在沼泽地里的肉体都烂成泥了”。老师说:“红军长征到了陕北,他却(指智光)留在沼泽地里了”。 格格起来的时候还压着小九妹的心脏,希望案主关注妈妈的心脏是否不太好。格格觉得自己的力气不是很大,但很孤单。 老师说道:“那个年代,冻死、饿死、淹在沼泽地的人的尸骨都是不管的。人把草根都吃掉了。” 浅微此刻想在玫瑰身上种点草。 奕人坐在九妹身上不停的帮九妹揉肚子,九妹很高兴,说还是有老伴儿好,生活就有希望了。九妹对奕人说:“你对我的态度很重要”。小九妹此刻也想要有热水袋,把自己的肚子热敷一下。 老师让案主道歉给智光,案主:“对不起,我看到你了,红军长征到了陕北,但把你给遗忘了……你永远留在了四川的沼泽地里了……现在我们后辈找到你了,我们会永远记住你的。”智光停在耳里,说道:“我还有点担心,我曾经定过一门亲事。我觉得我这样子对不住她。” 九妹觉得肚子胀,拉不出来。小九妹叫了几下,格格不让叫,小九妹则叫得更欢了。案主接着对智光说:“我知道你还有一个心爱的人在老家”。智光问:“爸爸妈妈好不好?”案主说:“你的爸爸妈妈很好……你心爱的人经常同你爸爸妈妈谈起你,他们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智光听着听着,手抚一只脚,开始哭泣。案主:“我现在记住了你那个苦难的岁月”。 智光想给爸爸写封信,就说自己回不了家。案主表示会传话给智光的父母。智光:“告诉我爸爸妈妈,我在部队上很好,有吃有喝的,我还活着”。智光边说边哭,案主应承。智光:“还要告诉她……”案主:“我会告诉你心爱的人的”。 文姐姐饿了,想吃东西。格格感到案主妈妈阳气不足,自己轻轻一扳就倒了。 智光很难过,老师希望案主把智光看成是自己家里的一个人,而不是一个苦难的人,用心对智光说,案主说:“你心爱的人在你爸爸妈妈身边生活得很好”。智光:“我就想说写封家信,我也混出了一个名堂……”,智光要案主一定不要说自己已经死了。 老师此刻看到像时光倒流一样,部队在往后退。老师:“本来这个年代,应该在家里成家立业的”。智光:“我的名字叫三宝,应当比案主高三辈”。 场上出现一名新代表,坐在地上呈打坐姿势,头不停的抖动。九妹看到新代表上场,就感到周围有点凉,阴气很重。九妹:“活着的希望降低了,本来我是很开心的”。智光指着新代表,说那个也是我。 新代表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智光看着新代表说:“就是掉到沼泽地里的样子”。案主看到新代表,觉得表情有点像妈妈,但妈妈发病时没有如此剧烈。 智光:“又想回家,又不能告诉爸妈我去世了”。 文姐姐拿枕头丢新代表,“我很讨厌她,想要把她赶走”。文姐姐火大。九妹:“她一来我就愁得不得了”。 老师让案主给新代表道歉:“我看到你了,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妈妈”。新代表的头还在摇,但是频率没有那么大了。 案主指指新代表,对文姐姐说:“妈妈,这也是我们家的长辈,她这么痛苦,但是我们把她遗忘了”。文姐姐答:“我活着就是痛苦”。九妹:“他一来我心很乱,静不下来”,九妹用手敲地。文姐姐:“搞得我也思绪万千的”。 案主继续给新代表道歉。新代表又开始摇动身体,点头。文姐姐:“是不是我把你忘了,就折磨我”。老师让案主说:“这不是折磨,是提醒,是我们把他遗忘了”。九妹打嗝。格格趴在文姐姐身上。 智光对案主说:“你要不让我爸妈看到我,还是要他们觉得我过得很好”,案主说好。 文姐姐一心想新代表不要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老师:“这是张国焘的部队”。案主对智光:“我知道了,你是张主席的部下,张主席也是同你们一样同甘共苦的”。 馨文对大家说:“我们在搞她的肠子。有时候还打一个结……我们一直守在这个坡,想等着这里长草长花,我就可以吃草吃花,看着蓝天白云,但是一直没有等到……”案主给馨文道歉:“对不起,我的长辈不应当把你的粮食吃了……对不起,张主席不应该下令把你们杀了”。馨文:“牦牛是神圣的动物的,太不把我们当牦牛看了,家园也毁了。”老师说:“红军长征前本地人都把牦牛看得很神圣的”。 格格趴在了九妹身上,奕人趴在格格身上,九妹觉得格格很重。 老师:“张主席是吃到了牦牛的,但是其他部下只喝到了汤”。 案主反复对馨文道歉:“我的祖辈不应当有吃你的欲望,牦牛是神圣的动物”。 文姐姐:“他们给牦牛道歉,我就不想再踢智光和新代表了”。老师看到了两个长着翅膀的牦牛。 案主对浅微和馨文说:“你们是很神圣的动物,当初我的长辈没有尊重你们”,馨文听到后觉得舒服多了。 新代表又开始摇动身体。九妹逐渐觉得肚子开始排气了,本来肚子很胀的。一平坐在椅子上,整个脸发烫,心里一点也不想看女儿。自己本来一开始很依赖女儿的。 浅微说:“草地是上天赐给我们的,不是他们给我们的”。案主继续对馨文和浅微道歉:“对不起,我的长辈侵犯了你的家园,吃了你们,没有把你们当成神圣的动物,现在我诚恳地代表他们向你们道歉……我的长辈不应该喝你的汤。”老师听到有声音传来:“该死的张主席”。馨文感到自己即便被吃也应当有一个庄严的仪式,结果自己如此没有被尊严对待。浅微说:“馨文是被吃掉的,我是饿死的”。 九妹感觉身体热了。爬起来去厕所,回来后觉得舒服多了。 老师看到原来黑压压一大片的部队现在退得只剩下2-3人了。又听到有声音说:“该死的张主席”。终于忍不住让案主在张主席手指上做出放血的动作,并说:“我也要张主席放血”。案主如是做。接着案主在场地上铺了一块白布,再用绿布把白布盖上,按照馨文的要求找一些花,告诉馨文把家园重新建好了,并把馨文领到这片绿地安家。 文姐姐说该死的牦牛。老师让案主对文姐姐说:“是你们养育了我们的前辈”。文姐姐觉得饥饿的滋味很难受。馨文听到后很生气,爬到文姐姐身边质问,文姐姐反问:“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干嘛要压我?”文姐姐用脚踹馨文,浅微把馨文拉走回到玫瑰身边。馨文更加生气:“牦牛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文姐姐:“我是人,我才神圣呢!” 一平和火苗感到一直以来都觉得案主和妈妈有隔阂存在。文姐姐现在生气,感觉是很对的。一平和火苗都有点活力了。一平现在可以看案主了,觉得扯到母女关系,火苗也是同样的感觉,“本来案主不理会我,我有点受伤的”。 案主继续和解文姐姐和牦牛的问题:“妈妈,是牦牛养育了我们的前辈,我们对不起牦牛”。 文姐姐不理会,和馨文两人打脚仗。馨文觉得自己已经在案主妈妈的身上了。 老师要智光告诉文姐姐:“我们那个年代很苦,我们就喝了牦牛汤,过了雪山草地。牦牛就像是救命的神一样,是我们的大恩人,他才是舍生取义”。一平觉得自己没有因果概念,是无神论者。文姐姐:“我的命不是这个长辈给的,我不是他的血脉”。浅微:“找的就是你这种人”。文姐姐:“我死了也不承认”。浅微表示不怕,那就跟着耗呗。文姐姐觉得自己生下来又不是替吃牦牛的人受罪的。 案主五体投地,对馨文道歉:“你和我们的祖先同等重要,谢谢你用你的生命救了我们……一个牦牛救了整个部队”。老师感到当时用了望梅止渴的道理。 文姐姐:“人死了以后还可以去报仇,所以我现在不怕死了”。九妹拍拍奕人,觉得自己可幸福了,只要奕人对自己好一点。文姐姐也觉得自己有点兴奋了。 案主给浅微道歉:“对不起,我们的前辈不应该把你的粮食给吃了”。老师看到牦牛也是浮肿的,给饿的。 浅微觉得在案主妈妈的肚子里都是臭臭的东西,没有草。文姐姐哈哈笑:“我就是吃肉不吃草,以后我天天吃肉”。浅微很委屈,案主对浅微说:“我现在知道那段历史了,我替所有的人给你道歉”。文姐姐和浅微接着打嘴仗,文姐姐:“我又没有吃他们的草,我不爱吃草”。案主告诉文姐姐:“我们是生活在平原上的,不是他们生在草原上的。生命是平等的,你不尊重他们,他们也不尊重你”。文姐姐想了想,觉得好玩,“牛都能说道理,都有尊严”,又说:“我挺尊重他们的,还斗嘴……”,浅微和馨文生气,过了一会儿,文姐姐终于不再斗气了,对牦牛说:“我尊重你是牦牛,但你尊重我是人”。 老师又看到牦牛长了翅膀,细看是烤了牦牛后,把肉穿在枝上挂在两边像翅膀一样。案主给浅微道歉:“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妈妈”。浅微要求不高,只要有一片没有人的土地,“不是你的,是上天给的,有风之神、雨之神的,草和植物会自己生长……”案主如是按照浅微的要求指了一片地方给她。浅微终于满意地离开了玫瑰。 玫瑰坐了起来。九妹和奕人在一起亲亲,感到很幸福。 案主又恭恭敬敬到馨文处,给馨文代表的牦牛磕了三个头。 文姐姐坐在椅子上,要九妹和奕人过来坐在一起。 老师又请案主给格格道歉,文姐姐也趴在案主身边,案主:“我看到你了,对不起,我们家不应该把你遗忘。” 奕人看到案主就说老早就想压在案主身上,于是压住案主。案主继续道歉。 文姐姐心里其实有点怕案主。一平坐在角落,把脸埋住。 格格是没有见光就死去的孩子,案主继续道歉,并谢格格一直陪伴着妈妈。格格想要妈妈给自己起一个小名,烧点东西如衣服什么的给自己,不然自己收不到。格格有点怕光怕冷,接着又要案主烧点被子,鞋子、可以挡住光的带帽子的斗笠。案主应承,格格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表示不想再缠着案主妈妈了。 文姐姐感到案主和妈妈之间总是有点不能亲近,两个人是有隔阂的。文姐姐看到案主对牦牛那么尊重,感觉自己都有点羡慕牦牛,案主对自己都没有那么尊重。自己还说了很多小孩子一样的话一样。案主表示妈妈在生活中的确是有点依赖自己的,老师觉得案主和妈妈的位置有点错位。 奕人压在案主身上。一平一上场就想躺在案主身上,好像案主才是妈妈。 案主指着一平、文姐姐、火苗、玫瑰说这些都代表你的妈妈,让案主对他们道歉说:“你才是我妈妈”。案主说着说着,文姐姐逐渐严肃起来,感觉自己的地位也高了点。老师有对案主说:“你承担了很多你爸爸的事情”。老师觉得奕人还是代表了爸爸。 老师又感应到信息,没有生出来的小孩掐着妈妈的脖子,实际是脐带绕颈,信息附在了案主妈妈身上。 案主表达自己曾经在怀双胞胎的时候也有脐带绕颈的事情,案主一边说,老师一边觉得案主妈妈的地位越来越高了。老师:“案主妈妈的兄弟姐妹用脐带绕颈的事情提醒妈妈,正是脐带绕颈使得妈妈间歇性的昏迷。那个脐带绕颈去世的是外婆的小孩。” 老师希望案主能要妈妈亲自把格格要求的事情做了。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013-3-4 7:24:39 回复:这例案主要解决的问题是母亲间歇性昏迷的问题。 灵排一开始,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排着队在爬雪山、过草地。 后来出现了沼泽地。原来是红军爬雪山、过草地,把属于牦牛粮食的草根也全吃了。 另外,红军把牦牛也杀了。 原来,是案主妈妈的一个长辈,曾经参加了红军,吃过草根、喝过牦牛汤,最后被陷在沼泽地中死去,后代把他遗忘了。 现在,那些失去家园的或者被杀的牦牛找到了案主的母亲,踩其腹部,母亲得了肠梗阻。 当案主向牦牛忏悔道歉后,并且还了牦牛的家园后,牦牛才不踩案主的母亲腹部。 向前辈道歉不该忘记他,前辈要求转告自己的父母自己活得很好,交代完了才安息。 案主承认,母亲不久前肠梗阻,与现场呈现的完全一致,连灌肠的细节也一致。 另外,母亲间歇性昏迷,是外婆曾经去世了一位脐带绕颈的婴儿引起,亡灵附体母亲,脐带绕颈,使母亲间歇性昏迷。 灵排中,让脐带绕颈的亡婴安息,母亲的症状消失。 本来本例只是想解决母亲间歇性昏迷的问题,无意中把母亲肠梗阻的问题也一起解决了。 忠正 2013-3-4 12:44:04 回复:这个案代表案主的母亲,感觉没什么思维,又感觉好像生活挺累,肚子不舒服,有便秘的感觉。九妹 2013-3-5 14:12:32 回复:我用掌跟与足跟爬坡,爬累时就在坡上打个盹,我喜欢这种惬意的生活,在长满青草小花的土坡上晒太阳,时不时有阵风吹过,闻着青草泥土的芬芳入睡。好日子一去不复返,眼前只有一个长得很怪异的土坡,而且还是个一直不长草的土坡。在这土坡某个特定的地方刨一刨,倒是会有一点吃的,当然我只有饿极了才会吃,因为实在是太难吃了,能找到点像草的东西吃就不错了,而且还有一股臭臭的味道。有时我生气了就会乱刨,把这些臭臭的东西刨出来踹掉,踹下这个土坡。这个土坡好小,睡起来很不舒服,坡又短又不陡,爬得慢慢地一下就到头了,爬得快直接就掉下坡了。我不开心,我不想呆在这里,想回到我们那个天赐的美丽家园。可是属于我们的家园在哪里呢?我刨我刨我刨刨刨刨,我踹我踹我踹踹踹,我想回家,讨厌这个寸草不生,土里臭臭的土坡,这里没有好吃的也没有好玩的,我过得很不开心,我嫌弃这个土坡。 我代表了牦牛,把玫瑰当成了土坡,不够陡的土坡,我经常在这土坡在刨刨踹踹的,这样才能缓解我看不到青草的暴躁。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说草地可以种出来,对于我来说,遍布青草的土坡是天赐的礼物,是大地之神、雨之神、风之神还有好多神灵赐予的,为什么能是神之外的东西创造出来的呢? 我是饿死的,因为我的食物都被吃光了,我是被一种神秘力量叫来报复的,至于想要找那个神秘力量报仇的人类你们就去报吧,我不会告诉你们拥有神秘力量的是什么的。人类是自私贪婪的,跟我们不一样,而且人类之间明明靠得那么近,还要分成东一堆西一堆的,不团结。我们不是比人类低一等的,我们和人类是相对的是平等的,最后,我让案主帮我向上天祈求一片无人的土地,有土地之神、风之神、雨之神和很多很多神明降临的土地,青草和植物会因为神灵的降临而慢慢生长。在这片人类不能进入的土地,到处都能感觉得到神明的存在,无论是一根草或是一阵风。我喜欢这片地方,谢谢。 浅微 2013-3-6 16:59:50 回复:我代表了案主的妈妈。真是受罪受折磨啊,那饥饿和灌肠的滋味真是没法言说。我不知道原因就算了,当知道罪魁祸首后简直是火冒三丈,当场就反抗踢打牦牛。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做下的似是而非的事情居然报应在我身上,这些该死的牦牛!我没吃它的肉,更没吃它的草居然来折磨我,我才不怕你!反正我知道了人死后还能整人,牦牛要是不离开我,等以后找到机会我一定不放过你们的。还好它们走了,气死我了!我有点怕女儿,比较听她的话,不过当她向我表示尊敬后就严肃起来像个长辈了。文姝人 2013-3-7 8:28:56 回复:本例我一开始看到一队队伍在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后来看清楚了是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还过沼泽地。 后来有一阵,我看到牦牛的腿很粗、很肿,原来是牦牛的家园被人类毁坏后,没有吃的,饥饿浮肿,脚特别肿,如同成了锥形,小大上小。 后来看到了牦牛要让张主席的小手指放血。 忠正 2013-3-7 11:23:36 回复: 我跟案主是兄弟姐妹,我箍案主妈妈的头和摇晃她的脑袋,只因我寂寞孤零零,想家人给我些东西,灵排和解时,我要案主帮我起名字,烧点东西给我,衣服、被子,鞋子,最主要我要一顶斗笠,因我怕光,我得到想要的东西,不会再缠着案主妈妈了…… 格格 2013-3-7 17:29:20 回复:我代表妈妈,感觉老有什么话要对女儿说,但讲了前半句,就忘了后半句要说什么,感觉头顶想一团浆糊,没什么思维,女儿说什么都听她的,自己没主见。玫瑰 2013-3-8 21:00:38 回复:我代表了被吃的牦牛,和浅微一起无奈地守着山坡。我一直缅怀着曾经爬坡、嘴里咀嚼着野花和青草的悠闲时光,那时候抬头是蓝天白云,低头是泥土芬芳……本来我们在天赐的土地上生活好好的,随着外人的侵入,这片美好的家园逐渐被毁了。我们只好把案主母亲当成了所谓的坡,挤压在她身上。她肚脐略下有一段近20公分的肠子有毛病是被我们搞的,还打过结。牦牛不是一般的家禽,牦牛是神圣的动物。我一直对自己没有得到如此尊重而耿耿于怀。作为牦牛,也许免不了被吃的命运;可是,杀了我喝了我的汤,也得有所表示吧,如果很虔诚举行个仪式,你说我还好意思整你后代吗?!我气就气在赔了性命,还连句谢谢的话都收不到!从生命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自己和案主的祖先是平等的。案主在老师的带领下向我道歉、承认我的价值,尽管那顽固的老太婆还没太大改变,但我对她已经没有兴趣了。我缓慢走到临时搭建的“家园”里,斜倚着陷入沉思……最后,我要求案主过来对着我,恭恭敬敬磕上三个头;再给我披上金黄灿烂的,代表神圣庄严的布块,然后,我昂着头朝浅微那个纯洁的国度走去……我明白了人类的自私和贪婪——我们牦牛更强调人和自然的关系,而人却更多的强调自己;我们热爱自己的家园,人却连自己的家园都不爱。 馨文2013-3-8 22:11:22 回复:2013年3月10日22:02,案主的手机短信反馈:“堀尾老师,我妈妈今日有好转。灵排以后再未昏迷。她见我腰细了,也有了信心。”忠正 2013-3-11 12:27: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