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父亲肝癌晚期(蚂蟥、婴灵、遗忘祖辈)

 

(478)父亲肝癌晚期(蚂蟥、婴灵、遗忘祖辈)


第5436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21 7:05:55 

(478)2012年10月20日,第三例,(20121020C),父亲肝癌晚期(蚂蟥、婴灵、遗忘祖辈)。 

回复:父亲肝癌晚期,现在复发5个月,要解决这个问题。

    九妹、火苗晕,馨文感到发胀。老师的裤腿卷起来的,感到自己在稻田里插秧,稻田里有很多蚂蝗。智光感到在河堤上排成一队的人,正在啦、啦、啦跳舞。浅微说:“我觉得我有很多活要干”,浅微挽着袖子,感到很累。火苗和格格一样,全身无力。九妹晕到不行。火苗也晕得想要躺下来。

    格格感到自己躺在病床上,全身都痛。遵道说:“全身都不想动,懒得要命”。老师说:“要怎么把蚂蝗消灭掉!”玫瑰回答:“一个个翻过来,用棍子”。浅微说:“用手干呗,哎呀超累”。格格的肚子很痛,太痛了。玫瑰又说:“把蚂蝗放在太阳底下晒,太多了,要用火烧”。格格伴有发烧的症状。老师叫道:“是蚂蝗呀,是蚂蝗”。智光躺在地上。用黄布盖住身体。老师抓住奕人,说抓住一个大蚂蝗。

    格格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半截入黄土。九妹也说:“我辛苦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歇歇了”。上场一名新代表1,觉得头受伤。格格看到医院的护士很漂亮,说美女呀,但是我也啃不动了。老师说:“蚂蝗游过来了,是蚂蝗”。

    文姐姐抚摸格格,格格很舒服,文姐姐喜欢格格。老师说:“蚂蝗的虫卵也产在那边(角落里)”。浅微不停的干活,说:“为什么这么累还要干活”。代表1的右腿很痛,和案主的父亲一样。格格的肚子胀气,右脚想动动不了。老师唱:“一辈又一辈(一杯又一杯)”,说一辈辈的蚂蝗都长在那里。浅微叹息:“干不完的活”。皮皮趴在一平背上,仰天拖着走。老师疑惑:“这边怎么成了蚂蝗堆了?”智光躺着叹道:“累死了,你让我歇歇”。火苗的头不怎么晕了,但是额头痛。一平想当吧台歌女了,要唱:“美酒加咖啡”。小九妹特别想让九妹断气。浅微看了一眼老师说:“我想揍你,可是没空”。九妹大叫:“让我去跳舞”。

    案主说以前父亲年轻的时候,是村干部。老师说唱“美酒加咖啡”的时候,父亲喜欢喝酒。智光大叫:“别都踢我的屁股”。九妹、文姐姐和小九妹三人在场中间围着推搡,边跳边唱,美酒加咖啡。老师感到自己的地位很高的,站在案主的后面,觉得自己地位比别人高。文姐姐表示很喜欢九妹。玫瑰说:“把蚂蝗从屁股里放进去了”。

    九妹玩也玩过了,喝也喝过了。接着搂着文姐姐亲了一口,哎呀美女呀。众美女排队等候九妹,九妹欢喜,大声说:“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来,轮到你了”,过了一会儿,觉得女人不好惹,自己赶紧跑掉。小九妹尾随九妹跑下去。九妹抱着馨文跳舞。火苗打九妹。九妹:“吃醋啦,小妞”。老师感到案主父亲的肝硬化挺明显的。玫瑰说自己总是想折腾案主的父亲,希望他罪有应得。老师说:“是因为用棍子把蚂蝗串起来了,所以蚂蝗也从屁股里钻进去,对应的”。

    一平说自己是个很烂的四五流的歌手,歌唱不好。

    老师说:“我现在不当队长,没有人理我了”。浅微说:“自己累死了”。浅微终于倒下死去。老师好失落,又郁闷,觉得这些情绪积压在肝的位置,说:“这叫世态炎凉,我一不当队长,就没有人理我了”。老师感到这个病是一步步进化来的,之前是肝硬化,现在一步步发展了。

    格格感到案主父亲很瘦,案主称是。皮皮下到田里,水漫到自己的膝盖位置。玫瑰说:“案主爸爸的肚子跟蚂蝗一样了”。皮皮感到案主家的田不止六块,是水田。

    格格躺在床上,说:“我就想活,不管你们怎样,一定要把我治好,我还想多活几年”。老师说:“以前喝酒,现在郁闷”。格格:“我在家说话有点权威”。格格觉得自己是爸爸的代表。

    皮皮说案主父亲年轻的时候作风有点问题。九妹:“以前也玩过,去过夜总会一类,泡个小姐什么的”。老师眼睛盯着新入场的代表2,说同她有关系。格格一直在呻吟,有点矛盾,又花钱拖着家人,但自己又想活,“钱就这样给花光了,哎呀,好矛盾呀”。

    老师说自己最辉煌的时候是卷着裤腿在稻田里撒农药,“撒了农药以后,蚂蝗就跑到那边去了,然后一批批都过去了”。火苗偶尔额头痛了。老师:“撒了农药,蚂蝗跑到肝上去了”。一平听到蚂蝗,又想开工唱歌了。坐在吧台上不下来,唱:“美酒加咖啡,我只要这一杯”。

    皮皮想吐,发烧越来越严重了。遵道在场下打嗝。格格觉得肚子里像有滴,越滴越多。老师说奕人代表蚂蝗。文姐姐在格格身边,说自己代表女鬼。格格说:“文姐姐很漂亮,但我啃不动”。

    案主说:“我妈妈老是梦到爸爸和一个女子在一起,只要我妈妈做了梦,第二天我爸爸一定会对妈妈甩脸色”。老师始终盯着代表2。皮皮说:“在田的对面和这边眉来眼去的,也不讲话”。一平听到后觉得脸都红了,“你们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哎呀,我现在脖子都红了”。一平又说:“我是一个四五流的歌手,准时上下班。想学邓丽君,不过差距有点远”。

    案主说自己家里有拖拉机,帮别人家工作,在别人家吃饭,父亲应当没有机会做这些事情。众人说肯定有。皮皮:“就是镇上不知几流的歌舞厅”。老师说:“别小看农村,10年前就有了”。一平描眉画眼说:“还化妆呢”。老师听到有声音告诉案主说:“你妈妈肯定知道她(一平)”。

    格格认为文姐姐是自己心目中的女人,是梦中情人。文姐姐表示挺喜欢格格的,格格说:“就是一缠着我就痛”。老师感应到后说:“你爸爸给了她两万块钱。是投资卡拉OK”。一平说:“哎呀,经常有喝酒的男人过来唱歌的”。格格骂:“胡说八道,诽谤”。一平觉得脖子都红了,说:“是他们两个有意思”。对老师说:“你每次来都是要看她的,不是看我……怎么办呢,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他妈,哎呀”。老师指着代表2说:“我偷偷看她”,代表2觉得唱歌,还意乱心迷的。

    老师突然收到信息,说:“我的投资打水漂了”。格格说没有:“我只有这个色心,没有这个胆”。格格觉得自己肚子的水越滴越多。一平一听到老师提钱,自己就不想看老师了。代表2离开场地,一平感到有点心慌。老师叹道:“打水漂了”。皮皮说:“应当是借了钱,投资打水漂,这里还欠着”。格格仍强调:“我只是有点强势,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小九妹隔几分钟就放几个屁。老师不停说:“我郁闷呀”。一平对老师说:“反正你不要跟我提钱的事,一提到钱我就坐立不安”。老师:“这个钱出去的时候,是我地位很高的时候。现在我地位比她低了”。老师说自己代表10年前的状况,格格是现在的状况。老师不停的郁闷啊,郁闷,看着一平,一平直冒汗,请老师不要看自己。老师对一平说:“别看我是老头子一个,我可以把你拉下台”,一平紧张。皮皮成天心里都惦记着一平。一平说:“跟我没关系呀,我不过就借了2万块钱”。老师说:“现在不是钱的问题,现在是我地位没你高”。皮皮想去抱抱一平,说:“我对你有感情,可是现在你看不上我,没把我当回事”。一平回答:“哎呀,我现在也结婚了,生孩子了,别闹了”。九妹说:“你们不承认我就闹”。九妹抱着一平,和一平一起唱歌。老师看到九妹后,说你算什么东西,馨文跑过来,九妹抱着馨文跳舞。九妹唱完,走到格格处,说老家伙你承不承认。格格不承认,说:“你们诽谤我,但是我知道价格”,众人笑。

    一平说:“我也算村里一枝花,看的人多着呢,你那两万块钱就别提了”。老师又郁闷了。案主说:“有一次妈妈做梦,和奶奶在一起,爸爸喊老婆的时候喊错了人名”。老师觉得一平的地位越高,自己越生气。一平说:“我是小邓丽君”。格格的信息很强,死不承认有借钱,说:“我怎么可能那么大方,没有钱,你们诽谤我”。老师一直盯着一平。九妹说这一段绝对有。

    案主说:“当队长的时候我爸二十多岁”。文姐姐说:“我好像是他初恋情人的感觉”。遵道大呼郁闷、郁闷。大家越郁闷,一平唱得越起劲。遵道说:“我知道这件事和我有很大关系,但不想说”。老师感到郁闷都压在肝上。

    案主回想,1992年以后,2002年以前,爸爸跟邻村的一个人做投资,做抽沙机,当时妈妈梦见蛇。他投资和合伙人怎样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没有赚到钱。格格听完后说这单子投资有点感觉,但是2万块钱没有,“我情愿死也不承认”。老师事不关己,只盯着一平看,定要把这2万块钱拿回来。老师突然说:“看上去怎么像双胞胎呢”,老师比着代表2和一平。文姐姐共振到了案主的长辈,说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老师问:“10年前的2万块钱今天是多少钱?”馨文闻到酒的味道,很想喝酒。九妹觉得要跟代表2更加进一步接触。九妹坐到代表2身边,感到两人已经有进一步的行动了,“可以抱着她进房间了”。代表2觉得有点恶心。九妹笑:“难道有了?”

    格格始终说如果是借2百元自己承认,但2万肯定没有。皮皮说:“抽沙机我还是有点感觉,感觉拿着我的钱讨好我暗恋的女人,让我无法去追,无法开口。”九妹也郁闷了,感到这个女人自己有点养不起,觉得自己越来越渺小,想离开了。皮皮说:“合伙人堵了我的嘴。让我又想问这个人要钱,又没有办法”。案主电话咨询家里人当时发生的事情,并告诉大家:“当时抽沙机投资和人投资的时候,投了几千块钱,我爸病了,对方把本钱退给自己,但是没有把收益分自己,所以一直纠结”。

    一平脚不着地坐在吧台上,已经准备好了逃跑的路线,说:“如果老师过来,我要踩着椅子从上面退出去”。格格说:“是玫瑰让蚂蝗从我屁股里钻进来,搞得我肚子胀”。火苗压在格格身上还没有什么。智光说:“踢得我屁股痛”。

    老师开始解决问题。要案主代表父亲对蚂蝗道歉:“对不起,我爸爸不应该撒那么多农药,让你没有地方去”。案主照做,并根据玫瑰的要求,找了一块绿色布铺在地上,躺在上面。一平仍然随时准备开溜。老师问案主,家里长辈是否有人结过两次婚,案主称爸爸的爷爷中有一个结过两次婚。文姐姐觉得自己一直很矮,是案主爷爷在东北的一位老婆,挺想坐在椅子上。老师要案主给文姐姐道歉。文姐姐觉得自己饿得很。案主答应祭拜的时候给文姐姐带点吃的。文姐姐自己觉得是案主的老爷爷前面的那个老婆。

    智光用黄布蒙住一平,把一平拽下来。智光说:“死蚂蝗”,又找了一块黄布,彻底罩住一平。文姐姐要案主在族谱里面把爸爸的老爷爷前一个妻子的名字加入族谱。文姐姐说要求不高,只要祭拜一些,过年的时候烧几件衣服就好了。智光在一边郁闷。老师说:“一平下台了,我就不郁闷了”。智光用棒子敲一平的肚子。“还邓丽君呢,让人郁闷死了”。

    火苗一直呆在格格身边,似乎是一个早夭的小孩。案主说早夭的小孩是自己爷爷的,自己妈妈没有夭折的小孩。格格感觉不同,觉得死去的孩子似乎是父母这一代的。火苗说:“应当是爸爸的或者爸爸兄弟姐妹的小孩”。大家觉得火苗就是爸爸的孩子。一平没人管,于是又爬到了吧台上。格格说:“我只能说这个我可能不知道,金钱交易”。格格说这件事情不知道。如果一定要自己道歉,自己会很无辜,但会道歉。小九妹感到肚子很痛,像有小孩要流产。小九妹肯定和格格有关。

    格格没有办法,趴下道歉对小九妹:“我道歉,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众人生气。

    智光再次用黄布蒙住一平,把一平抱下来。一平问:“我触动了你的伤心点了吗?我做了什么坏事,见不得人?”案主说:“爷爷是得肺癌死去,以前很累。”格格道歉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文姐姐说:“是挺年轻的时候的”。

    一平现在要正大光明的,披了一身黄绸,再度坐在吧台上。智光看到又要遮一平,说要把一平放在幕后。一平说:“光明正大一点,情人嘛,不要搞了”,对智光说:“村里的男人都喜欢我,你就别遮遮掩掩……我现在有地位有身份了,别搞了”。智光听到身份和地位后,没感觉了。一会儿还是想把一平拉下来。一平骂:“死人,不就两万块嘛,随手找了点钱甩给智光”。

    案主逐渐能够接受看到的现象,哭声向火苗道歉,说:“我不知道我还有个同胞,对不起,我爱你。谢谢你提醒我,爸爸做过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但我感受到你的存在,感受到你的痛苦了。对不起,我爱你”。

    一平觉得自己就是案主的老妈,“她老妈之前是很风光的”。智光说:“你坐在这里可以,但是要遮住”。一平:“我还想抛头露面呢”,一平觉得是案主妈妈的问题,不是爸爸的问题,“我现在就想抛头露面”。

    老师终于想明白2万元和投资的事情。应当是找了这个女人,由于流产的小孩的因,导致自己投资实际上少赚到2万块钱,“不是给了2万,是损失了2万收益”。格格说:“反正我没有那么多钱,最多200块。”老师说:“你花了200,但损失了2万”。老师意识到这2万块钱是自己应当损失掉到后,可以坐在椅子上了,不再郁闷了。

    案主安顿好了火苗。火苗要白色粉色可爱颜色的衣服。智光坐在另一边,感受到案主父亲的信息,说:“老了还是色心不改,哎呀,我这辈子就这点爱好,没办法”。老师信息再次进来,刚才投资搞抽沙机,这个小孩压在自己,使得肝生病。智光叹道:“怎么这么色,像捕捉猎物一样”。九妹说:“你这一辈子没白活”。智光嗯,“这一辈子我没有白活”。

    案主接着给浅微道歉,浅微代表案主的爷爷,觉得冷,饿,要让案主好好看看坟墓,拾掇拾掇。又要深灰色的粗布褂子,三碗大米饭,一碗红烧肉。让家里面不要这样不务正业,不要和爸爸学,最后说,让后面的人弄一块小菜地,种点绿油油的东西。

    众人归还信息。(冰记录)。

2012-10-22 8:52:25 

回复:个案代表蚂蝗,对案主的肛门很感兴趣,要钻进里面躲到他身体里才安全,我带着一拨一拨的蚂蝗往案主肛门处钻,是他在稻田打农药,撒石灰,弄得我没处藏身了,就钻进去躲在他身体里的。和解,要案主把我带到有干净水的地方,就走了…… 玫瑰 2012-10-22 13:55:33 

回复:个案还没开始,从外面回来刚进门就感觉到头眩晕,头痛得很。上场后我喜欢和玫瑰去踢人,我主要是踢代表案主的代表屁股,踢了感觉没意思了就干脆躺到代表案主的格格代表肚子上。无论案主代表怎么喊,我都不为所动,我就那么静静地、定定地躺着。感觉我像个小孩子。和解阶段让案主代表她父亲来向我道歉,并且给烧很多淡淡的粉色、蓝色的等等好看的颜色的衣服帽子鞋子袜子给我,并且要把我放在心里;而且要连续做三天的饭给我吃,菜、汤、饭都要热的,因为冷的我吃不了,吃了会不舒服,所以所有饭菜都要求是热的。 火苗 2012-10-22 23:50:36 

回复:我一边走一边挽着袖子,感觉有好多活要干,觉得特别的累,可就是停不下来。地里的虫子真多,可是我只能用手捡,超级累,活一直没断过,但还是必须干,再累也不能不干活,干的都是干不完的活。听着老师不停的唱着歌,像引虫子来得更多,让我不停的捡似的,我特别想揍他,可是我还是没空,当看到花天酒地的一群人,我也只能感叹世风日下,不务正业。我还是要不停的干活,连歇一会的时间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干活越来越慢,真是累得要死了,接着我跌倒后就睡了过去,我为这土地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还是倒在了这里,也算是值得。最后,我看案主像看着个小丫头似的,原来我是代表了案主的年轻时劳累而死的爷爷。和解时,我是没啥耐心的,想说完话就走,可是等了好久才轮到我,好家伙,真是考验我这大老爷们的忍耐力啊。案主这小丫头哭咧咧的样子,我真觉得特娘们了,真不太习惯这种哭啊哭啊的,我很干脆的跟案主小丫头说,我躺的地方有点冷,女孩子细心,帮我去看看,仔细整理整理,拾掇拾掇,弄深灰粗布褂子给我换换,再来三碗东北大米饭,一碗红烧肉。案主这小丫头是个挺好的姑娘,我让她看着家里,别整出个不务正业的坏家伙,更别学她爸,我真是觉得没脸看她那个爸啊。最后我让案主在家里弄块小菜地,种上那么点东西,绿油油的好看。 浅微 2012-10-23 2:40:17 

回复:我代表了案主的父亲,上场就晕,没力气,肚子胀气,腰刺痛。浑身都不舒服,感觉是躺在病床上,肚子很痛,不断的胀气,越来越痛,还伴着发烧,我不想死,我希望通过治疗能多活几年,享受生活。我看到医院的护士很漂亮,呵呵呵呵欣赏欣赏。疾病在折磨着我,我吃不下,睡不好,人越来越瘦,已经皮包骨了……我已经被病折磨得死去活来,场里的几个代表污损我在外找女人,还有小孩,这是无中生有,我坚决否认,因为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坚持是她们是在污辱我呜呜呜……灵排和解时,案主代替父亲对代表忏悔道歉,我心里是不承认这种事的,一直在申诉,这是没有的事,随着案主的道歉忏悔,我身上的病痛逐渐好起来了……格格 2012-10-23 8:14:30 

回复:案子刚开始感觉头胀,后听有人唱美酒加咖啡,便想去跳舞,感觉只是玩玩,喝酒,但后面喜欢了一个人,慢慢关系加深。但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小孩,感觉在外面有人花费太大,就走了。九妹 2012-10-23 14:02:21 

回复:昏暗迷离的灯光,舞场里一直有人摇曳着声音在歌唱。感觉那地方硬件很旧了生意却挺好,人多还热闹。灵排时总觉得现场灯光太呛眼睛了,和九妹搂抱着,宁愿闭眼半醉到天亮。  xinwen 2012-10-23 22:18:02 

回复:搞不清什么角色,刚开始要上那个桌子唱歌。还以为邓丽君信息要来,结果怎么唱都忘歌词忘调子。就知道是个唱歌很烂的人。老师那边不敢看,但老师和一个黑衣女之间有关系是清楚的。后来,就越来越没想过要下桌子了。如果老师来抓,我就想好了从桌子上面,踩着后面的凳子跑。反正地面是不想碰了。后来,智光拿布来蒙我,我就觉得我越来越像案主妈妈(肝癌人的老婆)了,我就是觉得我想抛头露面。然后,我站在桌子上,地位更高了。高得不想下来。——一平 2012-10-24 15:27:31

回复:本例,一上场,我感觉卷着裤腿,在插秧,后来看到很多蚂蟥。后来喷洒农药。

后来我感觉地位挺高的,就唱着美酒加咖啡,一杯接一杯。

后来发生了同女人纠缠,我说投资钱给女人、给卡拉OK,让我损失了2万元。

格格代表的坚决不承认有2万元的事。

案主说父亲曾经与人合伙投资抽沙机,后来就病了,投资的几千元钱,就被合伙人退回来了,投资没有收益。案主说,父亲曾经是开拖拉机的,还当过队长。

现场案主(女儿)一直不相信父亲曾经与女人有关,只要一否认,现场就唱美酒加咖啡,那个一平代表的吧台女就趾高气扬了。

这一幕不断重复,不断停顿在那边重复。但案主女儿尝试替父亲道歉时,信息就进入了下一步。

根据灵排提示,案主父亲与女人有关,是在美酒加咖啡、一杯接一杯的情况下,即喝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故自己也不清楚,格格代表的,就坚决不认账还有小孩产生,后又死去这样的事。但灵排中确实有婴灵代表压在父亲代表身上,直到案主接纳了、道歉了,婴灵才从父亲身上下来。

由于婴灵附体,父亲生病了,投资的几千元,没有得到收益,损失了2万元。从投资几千元,预期收益2万元看,其也是合理的,但由于生病,这2万元实际没有得到,就打水漂了,投资给了卡拉OK的女人,损失了2万元,现在又病了。

灵排中,有5个人代表了案主父亲的不同侧面。只有格格代表的,坚决不承认有2万元的事,但承认知道玩女人的价格,和经常花出的几百元钱。所有信息综合起来就明确了。

忠正

2012-10-24 15:30:22

回复:上场后,走了几圈,走着走着,就觉得自己像个村干部。案主说她父亲以前是村里的大队长(我对那种历史没有概念)。接着吧,我又表现出特喜欢去各家串门的样。在敲门前会先探身侧耳在门边或窗下听听屋子里的动静。很八卦,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探究各家的私事,但是又装着很淡定(题外话:为什么会共振到这角色的这一面?我具备当侦探的潜质也不用这种表现形式展现吧)。再然后呢,画面到了田地,眼前好多好多一块块方正的水田。我下到田里,水快漫到我的膝盖。远处有个女人。我眼睛就时不时的瞟。有点意淫的感觉。有贼心没贼胆……后面又来一个信息,感觉自己做了生意的钱吧,有主动奉送给那个女人(应该是城里歌舞厅的唱歌的),就还怕美女还瞧不上自己……有郁闷。憋着不敢吭声!对自己的老婆孩子没概念。不存在回家朝她们撒气。只想往外串门吃饭喝酒。总体来说吧,就是一个有点儿能耐,不算太牛,却又事儿妈,对美女动了点情,又不敢太放肆的闷骚老头。——皮皮 2012-10-25 11:54:25

回复:代表了一位被遗忘的女性祖辈,希望得到后代的祭祀和认可,要为她立个牌位和她的丈夫放在一起供后人祭拜。如果能把骨灰和丈夫葬在一起就更好了。文姝人 2012-10-26 13:29:51


第5474条留言   留言者:谷雨   来自:青岛   时间:2012-11-12 21:38:21 

忠正老师好!好久没联系了。自从做完个案,父亲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父亲已完全接受了灵排和信息水,母亲也是,弟弟也是。我的心真的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当初去灵排的时候我只求能让父亲不遭罪、少一些痛苦。现在感觉很有希望完全康复的,我说给我的同事听,我在医院上班,干临床的大夫不相信。父亲已经能在床上坐一个多小时了,那天下地在房间里走了五圈,这是几个月来没有的事情,深深感恩老师,向老师报告好消息。同时深深感恩灵排团队的每一位代表,感谢你们的付出!

回复:(478)2012年10月20日,第三例,(20121020C),父亲肝癌晚期(蚂蟥、婴灵、遗忘祖辈)(青岛)。 2012-11-12 21:45:58 

回复:谷雨做代表,做案主的时候,都给我很大很大的触动我还不知道这触动是什么?但我感谢您的出现,触动我、感动我所不知的那部分。 一平 2012-11-13 17:45: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