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父亲三高(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渡江战役)(江苏)ljs
(479)父亲三高(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渡江战役)(江苏) 第5437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2-10-21 20:53:24 (479)2012年10月21日,第一例,(20121021A),父亲三高(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渡江战役)(江苏)。 回复:本例,灵排还没有开始,我就看到一条小船,长约4米,宽度只有0.8米,上面放了一把桨,只有一把桨,小船横在我眼前。 我连忙宣布灵排开始,比预计的提前了几分钟开始灵排。 然后眼前出现“渡江战役”四个字,字由小变大。是草体字。 然后长江上出现了很大的波浪,那个小船根本无法控制方向。一看,那个划船的是一个17、18岁的小年轻,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船,经常搞到船横过来漂。原来,只有一个桨,无法使船平衡,也无法控制方向。 那个浪一涌,小船一颠簸,现场很多人感觉血压就高,冲到头顶,而且头晕。现在,那个信息就落到了案主父亲的身上。 后来,那个船失去控制,横漂到崇明岛最西侧。后来那个人就死了。 过了很多很多年,那边有启东人过去围垦滩涂,又把那人的尸骨暴裸在太阳下了。 现在,那个死去的亡灵,附体到案主爸爸的身上,案主爸爸得了高血压。那个波浪的冲涌,提醒他曾经的渡江战役。 那个在渡江战役中死去的是案主爷爷的弟弟,年纪轻轻,就上了渡江战役的船,当时的教官只教导他们一不怕苦,而不怕死,为了实现共产主义而献生,随时准备牺牲自己的生命。就根本没有教道他们要珍惜生命。 和解阶段,让教官重新教导那些参加渡江战役的年轻人,“你们记住,你们要活着回来见你们的父母。你们的生命是你们父母给的,你们一定要珍惜生命,活着回来……” 现场开始有感觉了。 经重新教育后,那个死去的亡灵,乘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船,稳稳当当地“活着”回来了,亡灵安息了,离开了案主的父亲。 忠正 2012-10-22 15:40:26 回复:想解决爸爸三高的问题(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 老师看到一个小木船,长度有灵排场的宽度那么长,上面还放了一个划船的桨,感觉这个小木船很古老,都可以当文物了。格格觉得胸口喘不过气了,玫瑰觉得心慌。老师看到用草体字写着“渡江”两个字。格格感觉有点站不稳,要是走的话有点晕。九妹也晕,腿没力。玫瑰像是在车上坐着被颠簸的感觉。九妹的后背也有点堵。格格觉得腰也不舒服。小九妹腿软。格格不敢向前,要往后退。老师觉得划船的人不会划,船不往前走,划得横过来了。小九妹觉得肾有问题。智光也感觉心脏不舒服,气都上不来了,就坐在了墙边上了。 格格和九妹都觉得血往上冲,案主认同有高血压。九妹再次强调腿软。玫瑰感觉心跳得有点恶心了。老师感觉船上晃荡得厉害。玫瑰问案主有没有咽炎,案主认同有一点。九妹觉得眼睛也有点矇眬的,看得不是太清晰。老师觉得晃荡晃荡,站也站不稳。浅微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划船的人。小九妹看到浅微说话想去踹她。凤侠也是觉得恶心得厉害。老师和玫瑰感觉晃得难受,但浅微认为不是。老师还看到船上放了一挺机关枪。 老师说“船搁浅了”。但是浅微说:“还是想要划,你们晕我不晕啊。”小九妹去打浅微,叫她不要划。玫瑰觉得还是在晃,好难受。浅微说:“我还要划船,我不会划也要划”。老师说:“这个船还真不好控制”。老师问案主,“你爷爷还在吧,有没有什么兄弟什么的?”智光觉得是有好多舟,案主爸爸有点背硬,头晕。格格躺在角落里,盖上了粉布,觉得智光上来了,自己就没啥事了。智光感觉浑身无力,就应该运动一下,运动了就对身体有帮助,什么三高,运动了就没有了。老师说:“躺在那里(崇明岛)躺了32年了,到1981年了。” 大家都觉得有点解脱了,只有智光一个人在场上拼命的运动着,但是被遵道上去给压在了场上。遵道说:“应该是祖辈,觉得很恨他。”继续说;“你整天吃了没事干,去运动,也不来祭我”。老师说,“打个围垦,里面全是水”。智光去运动了,像是在跑步机上运动的。智光被拉倒了,大家就又觉得不舒服了。1991年的时候围垦被长江洪水淹掉了。1992年又被淹掉了。九妹和玫瑰过去把遵道压住,但是还是反抗起来了。 智光被文姐姐用脚踩在下面了。浅微被小九妹用金色的布绑起来了。遵道说:“他要是不拜我,门都没有。”现在彩云和文姐姐把智光压在了下面不让他运动,但是九妹和玫瑰就是想让智光运动。浅微说:“是一个年轻小伙子,还没有娶媳妇。”格格觉得很听遵道的话,遵道叫她干嘛就干嘛。遵道说:“格格是儿媳妇”。格格觉得是爸爸妈妈打掉的小孩。遵道说:“你只要拜了我,你想怎么运动就怎么运动,但是你没有拜我,就不让你运动。” 凤侠的感觉跟九妹和玫瑰差不多。智觉的跑步机最有效果。彩云拼命的摇智光的头,文姐姐在压智光的胸,说是要帮智光运动。老师想把智光扶起来。遵道说不行,格格就去阻止老师。老师说:“算了,我还是躺在那边好了。”玫瑰说:“想让案主把这里都拜过,可能就好了”。老师还是想去救智光,遵道叫格格把老师撵远一点,格格照做了。老师说:“老家伙,快起来吧。”遵道用棒子打智光的头,智光大叫:“我的头好痛啊!”浅微说:“想划船赚钱娶媳妇,我一个大老粗没钱娶媳妇,好烦啊。”智光说:“我不祭祖。”遵道说:“他被共产党洗脑洗得太厉害了,根本不相信有祭祖这回事啊。” 智光终于被摇晕了。遵道把玫瑰压在地上坐在她身上了。九妹现在躺在场上了。文姐姐叫智光祭祖。智光说:“我祭个屁啊,我运动就可以了,我还祭什么祖啊。”格格说:“你不听,你想运动就不给你运动。”遵道说:“你的毛病就是因为不祭祖引起来的,还想运动,都不让你动。”智光说;“我没有祭祖的概念,祭祖不如运动。”遵道说:“有娘养,没爹教的。”玫瑰说;“我就是不祭。”遵道说:“让你难受死。”文姐姐也认同。 九妹开始运动了,因为智光和玫瑰都有人把他们压在下面,只有九妹在场上不停的跑着跳着。看来遵道和格格是盯上九妹了,去追了。格格骑在玫瑰的身上觉得像是在骑木马似的。遵道是低着头像是摔跤员一样的走路姿势(同手同脚)去追九妹,结果刚一到九妹面前,九妹就服了,坐在墙边了。遵道问案主:“你的太爷爷怎么是这样走路呢,像赵本山一样的,顺着走的。”浅微说想唱:“哥哥我坐船头哦,妹妹你岸上走……小九妹是不是喜欢我啊!” 遵道说:“不想让你好好过日子,但也不想让他死。”彩云和文姐姐觉得是小孩子。九妹找到一个方法,就是跪着走路来锻炼,叫跪膝。九妹觉得很有效,腿没有那么疼了。遵道说;“小九妹是很高很高的一个祖。”遵道觉得看到这些有点不忍心啊。智光觉得好烦啊,说:“老婆总是让我吃药。”皮皮觉得两条腿下面是被冻了的。案主认同两条腿下面是冰凉的。 九妹觉得跪膝可以减肥肚子。格格觉得没有信息了。九妹觉得人瘦了,连腰都可以扭了。格格觉得关节又不舒服。九妹总结了,“生命在于运动,说什么都白扯。”皮皮觉得是冰山来客了。彩云在帮智光画妆呢。遵道像个大猩猩似的走着路。文姐姐从智光的胸口往上打着。遵道抱着浅微还想把她扔了。九妹运动得满头大汗,大家都觉得又舒服点了。格格觉得左胳膊有点麻。九妹还是在运动着。格格觉得文姐姐和彩云不压着智光就舒服多了。彩云又给智光画头发了,格格就觉得有点晕了。遵道说:“要说通智光祭祖,不祭的话一直到死都是这个样子的。” 老师说:“要打仗了!”叫浅微上船,去解决浅微。但是小九妹不让。九妹开始慢跑,觉得好多方法可以减肥。小九妹在踢老师的腿,老师在踢智光的头。格格觉得关节很痛。遵道又拿了一块粉色的布把浅微绑上,浅微觉得这块布太娘们了。老师觉得生活里充满了阳光,看到尸体都露在阳光下的,还在哼着歌呢。小九妹去打九妹,遵道也去帮忙,觉得九妹不祭祖,就应该被压着。九妹觉得又不舒服了,格格听了觉得自己又舒服了。玫瑰说:“老师不是生活充满阳光,是尸骨充满阳光了”。老师又在唱:“春天里来百花香,我和那妹妹呀把手牵……”是火风的《大花轿》。 玫瑰说:“意念中就根本没有祭祖两个字。”遵道还是在折磨着智光,彩云一会说爸爸让我来,一会儿又说,爷爷这个太硬了,拿个软点的来。文姐姐还是觉得不想让智光死,只是让他难受就可以了。看到智光很难受,彩云问:“爸爸,你快要死了吗?死了也好,死了就可以来陪我玩,我来帮你做运动吧。”感觉自己是小孩,说着就又去抖智光的头。文姐姐说:“让他运动一下吧,要不然真的要死了。”皮皮觉得腿要冻成冰棍了,想找个温暖的地方。老师说:“我们要实现共产主义,坐船是不要钱的,实现共产主义就什么都有了。”智光觉得想要点稀饭。老师说:“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智光觉得听到这个很有兴趣。 智光终于被折磨得承认自己有祖宗了,也答应祭祖了。遵道说;“我们不想让你死,就是想让你祭祖宗。你要不要祭祖?”智光被折磨得不行了说:“我祭啊,我祭啊!”老师说:“要实现共产主义。”文姐姐又去打老师了。玫瑰也是觉得智光说了祭祖以后舒服多了。老师说:“我只要实现共产主义,不要祭祖。”遵道、彩云和文姐姐又去折磨老师了。智光看到没人管他了,他又起来说:“我祭个屁。”老师还是说要实现共产主义,就被这几个人当成面一样的擀起来了。老师说;“我先祭祖,再实现共产主义。”彩云觉得老师不是真心的。老师说:“我是真心的,我要祭祖,我是真的要祭祖了。” 彩云说:“你只要祭他们就好了,不要祭我。”老师现在感觉是智光的弟弟。现在老师、智光、玫瑰和案主都五体投地式的趴在地上,准备祭祖了。遵道和文姐姐都坐在前面等着他们的祭拜。彩云觉得如果不祭祖的话就要扇阴风。智光觉得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对待,死了再拜有啥用啊?老师还是在说列宁主义呢,文姐姐就去打老师。彩云一边扇一边说:“呼啦啦、呼啦啦,阎王看见你就呜啦啦。”遵道觉得祖宗不会整你们,就是想让你们明白祭祖这个事儿。彩云觉得自己很顽皮,又去挠痒痒去了。浅微被绑着满场走。小九妹过去坐在九妹和格格的身边,格格觉得小九妹一来,自己就感觉不舒服,走了的话就好了,一碰自己就觉得有凉风。 彩云觉得好热,整人整得好热。遵道觉得老师虽然祭祖,但是一点都不诚心,一边祭祖,一边还在说什么实现共产主义的事,老师说:“无牵无挂才能当个傻帽上战场,人迟早会死的,要死得其所。”智光还是不愿意祭祖,结果又被文姐姐踩在脚下了。智光觉得祭祖是老封建,文姐姐和遵道觉得也拿智光没有办法。跟案主说:“你父亲的病肯定是反反复复的。”格格也觉得祭拜是很形式的,大家拜我也拜,没有太多感觉的。智光觉得人都有一死。文姐姐说:“那这样的话,我趴下来给你拜一下?”智光说:“那不能,那我可受不起。”所以就趴下来了,格格和九妹也趴了下来,玫瑰也趴了下来说要拜一下。格格说:“我拜一下你们,你们会给我钱吗?”文姐姐说;“你拜祖宗,还要讲条件。”然后大笑起来,觉得是被气笑了。智光说:“拜你们能当饭吃啊,一年拜一两次就算了,人家没拜的还不是一样在活着。” 老师感觉想妈妈了。遵道说:“祖宗准备了很多钱在那里了。”九妹角色转变,变成了祖宗那一伙的了。格格觉得看在钱的份上,我要拜一下,感觉心里一直想着钱呢。智光觉得拜要给吃的,结果被九妹一顿打。老师觉得六亲不认上战场了。九妹感觉如果有人不服的,要讲条件的,都应该压在下面,还问:“你服不服啊?”格格有疑问,“我这样一直拜你,有饭吃吗?有钱给吗?”遵道说:“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老师突然上战场之前竟然没有跟妈妈告别一下。格格觉得没有祖宗哪有自己啊?文姐姐说;“祭祖又花不了多少钱,一碗饭,一碗水的。” 遵道觉得智光祭祖是口不对心,九妹觉得不管对不对,只要做了就可以了,把文姐姐拖开,叫趴在场上的人道歉。浅微在不停的晃着,叫大家赶快上船。老师说:“原来是很残酷的,上战场之前都没有跟家人告别的。” 进入和解阶段,老师说看到有一个人在说:“要记住,珍惜每一个生命,你的生命都是你的父母给的,上船前就要记住,珍惜每个生命,你给我记住,活着见你的父母,你千万记住,活着见你的父母”(一位白衣男代表代表教官)“珍惜每一个生活,活着见你们的父母,你们的生命是你的父母给的,也是你的爷爷奶奶给的,也是你们的外公外婆给的。”老师退出来了。 叫白衣代表继续代表教官说:“你们的生命是你们的爸爸妈妈给的,也是你们的爷爷奶奶给的,也是你们的外公外婆给的,你们的爷爷奶奶的生命也是他们的父母给的,你的外公外婆的生命也是他们的父母给的,生命都是源头的,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的。” 听完后,九妹觉得没有那么气了,格格觉得要真诚的道歉,叫案主一起说:“我代表我爸妈真诚的向你们道歉,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老师觉得自己是一个雕像,希望把自己这尊像搬到自己父母那里去。老师觉得1949年的时候,叫别人去当炮灰。老师叫白衣代表对浅微反复说:“上船之前注意安全,活着回来见你的父母,你的父母会给你娶老婆的,你丢了生命就永远娶不到老婆了。”老师觉得浅微是坐在他旁边的,坐在同一条船上。遵道说:“你们上祖那里是有很多钱的,你们要去祭。”九妹觉得现在看到案主和格格还有智光的真心了,格格觉得现在就算没有钱也要道歉了。老师对浅微说:“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九妹说:“你们来,并不是说一定要祭拜我,而是过来让我们看看你们好不好。”格格道歉了:“我知道错了,我应该祭拜你们,生命是你们给的,我们应该拜祭你们,以前我的想法是错的。”老师觉得一开始是一条很窄的小船,现在变成大船了,很安全的。案主也是在道歉说:“生命是你们给的,我们应该祭拜你们,以前我的想法是错的。”老师信息走完了。彩云觉得如果案主再不诚心的话就想去掏案主的肠子了。叫案主继续说:“对不起,我爸爸的想法和做法都是错,生命是你们给的,我们应该祭拜你们,以前我的想法是错的,回去以后我就带着我的爸爸来祭祖宗。” 文姐姐躺在凳子后面,用白布盖在身上睡着了。小九妹觉得自己还应该是更上的祖宗,所以站在了梯子上,馨文也是站在小九妹的身边。九妹和彩云还有遵道就去拜小九妹了,说:“我的生命是你给的。”小九妹还是觉得应该更高,九妹信息有重叠,去扶着小九妹站得更高,应该到了宇宙的源头。文姐姐说:“应该要修一下祖坟,案主往上第六个,案主爸爸五代上面的祖坟要修一下。” 场上好多人都感觉到头晕,所以场上趴下好多人,从小九妹开始往下总共有六排,案主在最后一排。正好符合文姐姐刚要要祭拜的那样的一个代数。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2012-10-23 8:18:29 回复:上场就站不稳,不能走,有点晕,头在晕眩,脚不能上前走,只可后退。血往脑上冲,胸闷,智光代表了案主的父亲后,我感觉我不是案主的父亲了……我躺在角落里,盖上了粉色的布,感觉是一个亡婴,(爸爸妈妈打掉的小孩),我一直紧跟着一死亡了的祖宗,对他言听计从,完全听命于他,他要我干嘛我就干嘛,他让我踩案主父亲的胸,不停摇晃他的脑袋,一边不停地说“不祭祖,不祭祖,……”我听命祖宗的话,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一个调皮的亡婴,喜欢骑在案主的腰上,骑马马,双手不停摇晃案主父亲的脑袋瓜,呵呵呵呵好玩,后来有人坐在案主父亲的身上骑木马,我亡婴的信息没有了……又成了案主父亲的一部分,关节痛,腰痛,胸闷,血往上涌等等病症,一直到灵排和解,我身上的疼痛感才逐渐消失…… 格格 2012-10-23 9:10:53 回复:个案代表案主一部分,开场就感觉血压很高,血压一阵阵往头顶上冲,然后堵在心口很恶心,特难受,要智光拼命运动,他一停下来就不行,场上祖辈代表们把智光压着不让他运动,说我们不祭祖,我意识里根本没有祭祖两个字,只要祭祖了就能使人不生病吗?我不信。生命在于运动才是实际的,人死了啥都没了,只要在世过得好就行,祭拜是种形式。和解阶段,试着祭拜祖宗,感觉好些了,血压没那么高了,但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 玫瑰 2012-10-23 9:32:29 回复:开始我和文姐姐是躲在场子后面的,后来她拉我出来整智光代表(代表案主),我本来没什么力气,想来就压在他身上吧,好歹有点重量。嗯,我突然抓起他的头就开始撞地,撞啊撞,晃啊晃,他太顽强了,累得我不行。后来他终于被我整得快不行了,文姐姐还不停的给他“推油”,从腹部处往上推,推得他血压高,嘿嘿,我们俩配合得很好,一个累了就呼唤另一个加油整他。歇息空间,我在他脸上描啊描,画啊画,还弄根细长的东西戳他耳朵啊鼻孔啊,很是调皮。原来我是一个小孩子,呵呵。还嗲声嗲气的说:“爸爸,你快要死了吗?快要死了的时候告诉下我,我好帮你快点死噢。”后来爷爷(遵道代表)也来了,模仿我的方法戳爸爸鼻孔,我还说:“爷爷,我来帮你。”痒得他不行,不停地求饶,终于被迫答应祭祖。其实我不是真的要把爸爸整死,我戳他的动作都是没有太使力的,每每他左右逃避是我都放过了他。但是爷爷可就是真的戳啦。我主要是帮爷爷啦。我也很粘爷爷的,给他捶背,还在他脸上揪揪胡子挠挠眉毛的,呵呵。不过爷爷居然都没有抱抱我,哼!!哼!!案例尾声,我还踢了遵道几脚(他允许),以泄气。——彩云 2012-10-23 13:25:15 回复:上场感觉头晕,不舒服,智光开始运动后感觉人舒服了很多。当很多人不让智光运动时,人又开始不舒服。最后智光动不了了,我便又去运动,感觉人很舒服,但最后还是被小九妹给治服了,不能动。 九妹 2012-10-23 13:57:51 回复:这个案子换了几次角色,都有点记不清了。 九妹 2012-10-23 13:59:19 回复:我在场上划动双手晃悠悠的转圈,可是摇摇摆摆的我觉得一点都不晕,站得还挺稳,好多人都晕了,我还是乐呵呵的。我代表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是个船夫,但技术不怎么好,我觉得自己为了赚钱娶媳妇划了好久的船。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就是执着的要划船,不会划也要划,因为我在船上一点都不晕,还划得特别兴奋,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小九妹老是盯着我,我一划她就来威胁我,还把我绑了起来不让我动,竟然拿那么娘们的颜色绑,我要赚钱娶媳妇呀,为什么不让我划啊。小九妹绑压了我好几次,我很怀疑她是不是喜欢我、看上我了,如果是的话我就不用赚钱也不划船了。她每次绑我起来后就不理我了,我趁她不注意时不停的晃身体,我觉得只要在被绑的时候不停的像划船那样晃动,就会有力气挣脱小九妹给我的禁锢。我要划船,为了媳妇努力赚钱,我感觉那么多年了,从小伙子变成了大老粗还没有媳妇,不甘心,好烦啊。于是我边划边唱:哥哥我坐船头,妹妹你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然而歌声引来了小九妹,她又来阻止我划船了,我真的非常怀疑她是不是看上我了。接着,遵道把我给扛了起来,丢到一边,我完全瘫了,感觉自己对小九妹和遵道的行为并不抵抗。我在等待召唤,没多久,老师说要打仗了,我兴奋得不停划动,感觉媳妇就在前方不远处等着我,可是我又被绑了,还是那种颜色特娘们的布,这回绑得特别的紧,我在场上费力的蠕动,就算是跪着爬着都要动,不愿停下。过了好久我才得以偷偷解开了绑得特别紧的娘们布,我又自由了,我撒欢的满场乱划乱晃。之后我竟然被小九妹关在房间里,幸好在我极尽猥琐,为娶媳妇而不停反抗,从而得到了自由,感觉小九妹一定是喜欢我,要不干嘛会特别注意我呢。最后和解时,我对那些劝慰的话是有点感觉,我知道生命是很重要的,所以在老师提出要求时,我就和他坐在了平稳安全的大船上,我稳妥的划动,平安的到达了那个彼岸。 除此外,我所代表船夫觉得这些祖宗态度太过强硬,只要这里没有愿意上船的,我自然会离开,我就像是阳间的公车司机一样,只要有乘客愿意上车,我不可能在乘客家人的阻拦下把公车停止运行,关于这个情况,我会回去告状的。最后我把老师送到他想去的地方,我则继续回到我应该在的阴间,依旧做着之前的行当,我觉得自己并不属于阳间,只是老师愿意回,所以我才送他的,奉行顾客是最大的原则,当然前提是一切以阴间条例为准。 浅微 2012-10-23 19:50:28 回复:本例案主反馈,回去后问了,爷爷、奶奶是领养的,难怪灵排中呈现一点也没有祭祖概念,与灵排呈现的一致。 忠正 2012-10-24 7:02:44 回复:这一例中,我的小腿极其冻,冻得生疼,最后麻木。总是看到冰山里冻着战士。姿势一样是拿着枪,脸没有怨,一副保家卫国死忠的样子,哎,真是心疼,心疼年轻的生命,心疼被所谓的“信仰”洗脑的视死如归。整场我都不愿多说话。皱眉,呆坐。至今回忆当时的感觉仍是皱眉。倍感无奈和烦躁。想要挣脱,想要怒吼,想要嘶喊——“cao,可怜多少江东子弟啊!竟是为你建立王朝!”——皮皮 2012-10-25 13:58:39 回复:代表了案主家的第六代祖宗。对案主的父亲毫无祭祀的概念感到无可奈何,折腾他让血压升高,血往头上涌,一旦快要被折腾死了就停下来,只是希望他能慎终追远,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去祭祖,却还是一大堆借口,我泄气了,让其他人去家训他。终于愿意祭拜我了,给我磕头了,我要案主回去告诉她爸爸有空时去坟地看看把坟修一修,过年过节多祭祀。文姝人 2012-10-26 13:37: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