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7岁儿子癫痫、不会说话(带着原罪来到这个世界,不祭祖,前世强奸,自闭症)

 

(530)7岁儿子癫痫、不会说话(带着原罪来到这个世界,不祭祖,前世强奸,自闭症)


第5572条留言   留言者:忠正   来自:深圳   时间:2013-1-19 19:56:11 

(530)2013年1月19日,第一例,(20130119A),7岁儿子癫痫、不会说话(带着原罪来到这个世界,不祭祖,前世强奸,自闭症)。 

回复:浅微、玫瑰、九妹、我代表儿子,即患者。

一平、广州一代表代表案主。

南宁的代表代表丈夫。

明亮、遵道、格格代表案主丈夫家的长辈。

智光代表案主丈夫家的一长辈,是哑巴。

明亮代表案主的叔叔。明亮代表遵道的父亲。

我代表被强奸者。

后来智光代表被强奸者的父亲,一平代表被强奸者。

馨文代表强奸者。馨文代表儿子的前世。九妹代表儿子的前世。

小九妹代表被强奸者。

浅微代表被强奸者的妹妹。

文姐姐代表鬼差。

忠正

2013-1-19 20:04:38 

回复:灵排呈现,案主儿子除了癫痫、不会说话外,还有哮喘、自闭症。

忠正 2013-1-19 22:37:55 

回复:本例案主是住深圳本地的,想灵排有一段时间了,我让她先来观摩,可惜她就观摩了一例就没有再来观摩过,只是追着要周六第一例排。

灵排过程中,基本是什么也不懂,只是在机械地做,看着很令人生气。

排完也没有继续观摩学习,就回去了。

事后,接到案主电话,说与其公公说了祭祖的事,公公很生气,于是案主就在深圳自己家中附近草草烧了一些东西,就算祭祖完成了。根本没有上坟什么的意思。

后来又要求我们写案例时要我们有些事不能提。

昨天,又接了案主电话,说带了儿子去了基督教堂,说那边说去了信基督,就不能再拜祖宗。听了很是令人生气。

今天又是来要求我们案例如何如何写,我非常生气,回复:“你到底要我们怎么做?同你一起造假?给你背因果?”

忠正

2013-1-21 10:09:55 

回复:这个个案我代表了案主

现场我的行为语言都淋漓尽致的表达了,译文的实景记录就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案主的前世今生。

我这里写背景故事

场上我情不自禁地喊:一个地狱的命运突然上升到人间了。就是那一世目睹强奸案,心里起了个心念想救,恰逢飓风来了加上善意心念飘起,命运突然就巨大上升穿越了地狱之门,机缘巧合投胎成功来到了人间。(我写这些就是很有中奖的感觉,中了奖突然走运了)

来到人间,前几世的罪孽深重感觉心脏的极度脆弱(现场很长时间我都在拍心脏,感觉承受不了),头晕想吐基本贯穿了整场。最后,案主道歉,我找到了适合我的生存方式。我趴在地上,不要站起来和人说话就可以不头晕。我要不说话,不问,埋头做善事不求回报才能换得今世的一丝平静。我的罪孽深重就算以死也不能得到宽恕,我面目恐惧地看着神的儿子耶和华来为世人受死赎罪。我却不知我永世地在神的面前忏悔是否能够无罪,我真想如魔般吼叫,在血雨中为正义死一次,在烈火中让我制造罪孽的本性了结。

案主:很抱歉,我根本写不清楚。我一会要趴在地上臣服,一会我又癫到空中兴风作浪。只有这个肉体无法承受而已。——一平

2013-1-21 14:47:48 

回复:案主,你是不是在搞其他什么事情,搞得走火入魔了?我写完留言,才知道这是魔附体。——一平 2013-1-21 15:24:33 

回复:想解决7岁儿子癫痫的问题

遵道说:“搞一下这个是什么?”浅微不想听,因为遵道总是吓唬她。九妹的脚有点软,心里很悲凉。老师觉得有苦说不出。智光伤心的大哭,不是一般的伤心。玫瑰喉咙发不出声音来。九妹也想哭,遵道威胁浅微,但又不想伤害她。玫瑰感觉头一直在摇。老师说:“我曾经说过三句话,就是有苦说不出。”玫瑰觉得曾经说过话的。九妹和浅微打起来了。玫瑰头晕,全身发冷。文姐姐觉得有点傻。格格披着黑布站在梯子上。玫瑰觉得之前会说话的,不是一生下来就不会说的。

智光在打案主的耳光,遵道也是案主的长辈,是玫瑰母亲的祖宗。九妹的右手是抖的,小九妹在捏九妹的嘴。玫瑰的哮喘是遵道整的,玫瑰的脖子还有问题。小九妹掰九妹的嘴,像是在吃鸭嘴。智光是个哑巴,把馨文拉倒在地,他觉得是馨文抢了自己的位置。遵道耳边一片鬼哭狼嚎。馨文和浅微都坐在祖宗位上,馨文只会傻笑,不会说话的。玫瑰的两只手趴在墙上,案主认同儿子发病的时候手就是这样的,遵道不让玫瑰把手放下来,一放下来就会挨揍,而且还只能面壁,不能转过来。九妹觉得有话说不出很难受。

格格大哭来折磨九妹,掐住九妹的喉咙,小九妹用纸巾捂住九妹的嘴,不让说话,格格让九妹吐东西出来。代表1(来自南宁)上场左脚有点痛,应该是代表案主的老公。小九妹因为吃了鸭嘴,所以要把嘴掰下来。代表1总是往后退。格格抓着九妹的两只手,左右的摆动九妹。格格一直掐着九妹的喉管。一平在被大家折磨着,说是有心脏病。格格觉得对后辈和下辈有怨气,不让她发声。

智光也参与到打九妹的行列,说要掐死她,要掐到跟自己一样说不了话。智光掐完九妹又去打案主。馨文觉得左边脑袋跟右边的脑袋不一样。明亮也是在按遵道,给他能量,但是遵道是掐着玫瑰,明亮问遵道哪里不舒服,遵道就会问玫瑰哪里不舒服。九妹的裤子都快被文姐姐拉下来了,但格格还是不让她发出声音。案主认同儿子发病的时候裤子总是往下掉的。遵道说九妹身上有个大十字架压在身上,问案主家有没有人信基督教,案主表示不知道。馨文叫脱裤子。小九妹跟明亮打起来了,摔倒在地上还在纠缠。馨文还在在喊着脱裤子,拉着一平和九妹的裤子往下扯,表情很痛苦的。

智光看到明亮在整小九妹,觉得很爽,遵道说小九妹也是代表案主的儿子。一平说:“死了,就不怕心脏病了。”现在文姐姐和馨文都在拉扯着九妹和一平的裤子,九妹说:“以前还会有啊啊的声音的,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智光又来掐九妹,浅微就去打智光,但是很明显没有力量。智光想把九妹的头勒断,只剩皮连着,浅微说:“你敢?”小九妹一直在说不认识明亮,想把明亮的脸咬花,因为明亮一直压着她。

遵道说:“你老公的父系和你的母系祖宗会偶尔回来看一下,但是没有人拜他们,他们就走了!”遵道说案主的腰有问题,案主认同,因为遵道在后面打,想让案主求饶,案主就躲。一平实在看不下去明亮欺负小九妹,就去打明亮还骂他强奸犯,明亮说:“踢下体。”这会儿明亮不整小九妹,又去帮九妹了,但小九妹不放过明亮,不让他帮九妹。遵道用黑布一会遮住案主的眼睛,案主认同,母亲偶尔会有眼睛看不清楚的时候。明亮觉得不想让他们折磨九妹,遵道又去用黑布遮九妹的眼睛,说案主的儿子偶尔也会有这种眼睛看不见的情况,只是说不出来。遵道问案主怕不怕,案主说话声音有点小,就被遵道弄倒在地,一平还是骂遵道是强奸犯。

代表2(来自广州)上场,觉得胸闷。九妹大叫案主赶快道歉,要不然要死人了。明亮想帮九妹,但是帮不了。九妹想跟小九妹道歉,觉得对不起她,但是说不出来。遵道用黑布遮九妹和案主的眼睛频率越来越频繁了,好累。小九妹的内衣又松了,还是说:“强奸犯。”格格不让明亮整,明亮就一直围着小九妹打转,小九妹又去整明亮了,就是不让明亮帮九妹。玫瑰觉得累的时候就想让妈妈来救他一下。小九妹觉得是被塞了个苹果,往下压的。玫瑰觉得妈妈亲近一点,爸爸疏远一点,爸爸救不了他。遵道说案主的右边膝盖有问题,案主认同。

明亮就是不让人家挨着九妹,这会儿文姐姐趴在了九妹的身上。格格觉得鬼多力量大。九妹知道是别人在整他,但是说不出来。案主也认同。九妹觉得是对不起小九妹的,但是没有办法说,说不出话来。遵道觉得案主的老公是一个很敦实的人。玫瑰觉得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很希望妈妈救自己。格格一直在说:“老婆,快来帮忙啊,不够遵道的力量。”明亮在九妹的周围越转越快了。智光指着九妹说:“他知道他的前世欠了别人的,有祖宗来保护自己的,也有整自己的。”明亮觉得能量好强,谁挡着都不行。九妹说:“我知道我是要承受的,这辈子就是要承受这些的,我上辈子做的事情,是心甘情愿受这些惩罚的。”

玫瑰觉得右脸部有点变形。文姐姐和馨文还有格格一起抬着九妹在场上摇。明亮看到一平有气无力的打自己说:“我不记恨你。”格格和文姐姐异口同声的说:“脱裤子。”九妹觉得小九妹是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对前世有点记忆,看到小九妹就想哭。老师躺在地上,被馨文和文姐姐整说:“强奸了,强奸了。”然后就死了。文姐姐说:“一上场就一直盯着人家的裤子。”老师被强奸晕过去了,而且被丢在田野里了。格格觉得口水泡沫很多,有时候一边多一边少,案主认同。

九妹感觉上辈子是个小和尚。老师觉得丢在了田野里面,九妹也觉得上辈子在田野上强奸了一个女孩子。老师说:“丢在田野里面,”文姐姐就捂着老师的嘴,不让说出声音。案主说:“看着儿子很痛苦。”九妹说:“他的痛苦来源于上辈子做的错事,他心甘情愿的为上辈子做的事这样的。”明亮听到九妹对不起小九妹,他就没有想把小九妹拉走的欲望了。小九妹把自己的手和明亮的手都咬破了。

老师问案主做梦的时候有没有梦到过被丢在田野里的场景,案主说有梦到过的。老师说:“你的脸是凹下去的,就是被掐的。”明亮是九妹的护法。老师的牙齿出血了,案主说自己也经常出血,都是被掐出来的。格格拿着黑绳子在案主和老公中间转圈,她恨案主的老公,所以就来整他的儿子。文姐姐把一平压在下面,带有恨意的咬她。老师还是在说:“强奸了,救命啊!”格格觉得阴气很重,一直在扇阴风。格格觉得不会放过九妹的,明亮想拉就拉吧。

老师问案主有没有看到人家被强奸没有救人家,逃跑了。案主说:“四五岁的时候,好像有这事,自己好像跑掉了,妹妹的日子过得也不太好!”老师说:“(亡灵)跟上你了,跟上你了!”格格一直还是在晃九妹,拿了一个小人偶代替。老师在掐一平的脸下面,说案主小时候脸是饱满的,现在凹下去了,是被掐的。格格掐着儿子,儿子啊啊的叫,案主认同,儿子平常是这样啊啊的叫的。老师在打儿子脑袋的右边的,力气很大打得很痛,觉得打得头发都缺一块,案主认同是的,馨文看到老师打,觉得好舒服。明亮看到格格晃九妹,自己就没力气了。

九妹觉得上辈子不是正经八百的和尚,而是一个花和尚似的。浅微一直躲在祖宗位的后面,玫瑰躺在角落里,觉得有时候会自言自语的傻笑,案主认同。老师问案主发生事情的时候是在佛山还是茂名,案主说是在茂名的,是妹妹看到的。格格恨案主不祭拜。老师打的儿子长皮肤病了,案主涂药都没有用,还是在打。格格还是在捏喉结。浅微躲在一边傻笑。遵道是男家的祖宗,明亮觉得跟遵道有点关系的。玫瑰觉得裤子会露屁股出来。老师现在是天天打案主的儿子。明亮可能也是九妹的祖辈,但是保护不了了,有太多的负能量,所以就回到遵道那里去了。

老师叫案主趴下来对自己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见死不救!”老师很用力的打案主儿子。明亮回到遵道身边,但心还是在关注九妹。智光说:“我是说不出话,所以死的时候都叫不出声来的。”案主继续说:“对不起,我也是个女孩子,我不应该见死不救!”格格说:“老公祖辈积的德可能都耗光了,想来救 ,现在已经没有力量了。”案主继续说:“现在我向你的父母下跪,对不起,我不应该见死不救的。”

智光躺在前面位上,案主跪在智光面前说:“对不起,现在我向你下跪。”一平觉得是一个死掉的人附在案主身上。智光有点感觉了。案主继续说:“我现在也是有小孩的人,我能体会到你的痛苦。”老师说强奸的那个男的是案主家的叔叔,所以就盯上案主和儿子了。文姐姐听了血马上就上涌了。案主继续说:“我的叔叔不应该干这样的事情。”老师的头就没那么晕了。明亮其中的一个角色就是代表案主的叔叔。案主就拿着枕头去打明亮说:“你不应该干这样的事情!”明亮觉得不是自己干的,是遵道干的,但是他很疼爱,所以打自己也没事。

格格还是过来晃案主的儿子了。一平和案主还是在打明亮说:“你这个强奸犯,你不应该干这样的事情,你对不起人家!”案主拿了个枕头打自己说:“是我自己不好!”九妹代表案主。老师说:“生活当中你自虐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案主还是一直打一直说:“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边缘化了自己!”智光说:“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不会原谅她!”老师对案主说:“你跟社会有点格格不入,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案主又去打明亮说:“是你害了我,让我内疚了一辈子。”代表2也想躺下去,所以就躺在了代表1 的腿上。案主一会打明亮、一会打九妹,觉得自己也不好。

一平好难受,想躺在草原上,馨文披着黑布趴在一平的身上。老师对智光说:“那个人她已经受到了报应,儿子话也说不出来。”案主也是在说:“我已经受到了报应,我儿子话也说不出来。”智光也大哭起来了。明亮对九妹说:“其实强奸的人是你,我只是纵容你这么做了,你跟遵道是一个人。”

一平叫案主过去帮自己喊:“有人强奸了,救命啊!”老师带着智光过去把馨文踢倒,用枕头使劲的打馨文,馨文被打得滚到了一边。格格去踩九妹的腰,明亮就去帮忙揉。

智光和一平哭成一片,智光说:“她没有穿裤子。”案主拿了一块黑布帮一平穿上裤子。馨文觉得没脸看这边。智光看到是黑布大哭还打了案主说想要花裤子,所以案主拿了两种颜色的布来帮一平穿好。浅微觉得自己的姐姐也是被智光扒了裤子的,也是哭起来了。明亮觉得很在意九妹和遵道,不管做什么事都会帮。老师叫案主对智光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见死不救的。”浅微还是在旁边说:“活该!”案主又对明亮说:“叔叔,是你害了我!”遵道觉得好乱,像是一团乱麻似的。案主还是继续说着:“对不起,我不应该见死不救的!”一平觉得死了也是没脸见人呢。智光说:“她穿着花裤子,我们没脸见人了,就死在火中算了!”一平说:“我没脸见人了,我没脸见人就是她没脸见人(指着浅微)”。

遵道说一直在装。老师叫案主请求明亮向智光他们道歉,但明亮觉得不是他,只是他纵容的,但也愿意去道歉。明亮过去向一平道歉说:“是我做了错事。”一平就开始打明亮了,说:“你还说你不是,就是你!”案主趴过去向文姐姐说:“对不起,是我见死不救 ,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叔叔干的!”案主又过来跪在明亮身边说:“叔叔,这个事情就是你干的,别以为事情过去了,就没事了,法律没有惩罚你,但是我家已经受到惩罚了,现在我请求你替我向他们道歉!”老师说只要请得动明亮,这个事情就过去了。案主趴下来用手晃动明亮,希望唤醒明亮的记忆,希望他想起这个事情,诚心的去道歉。

明亮接受了请求,说:“我强奸过的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过来把我打死,我也记不清楚,我到底强奸了多少个,如果你要让我道歉,我发自内心的可以给你们道歉!”一平不想打了,想去角落坐一会。九妹听到明亮这么说觉得身体热了一点了。智光觉得没事了,就让一平穿上花裤子,把他们俩个烧死就算了。文姐姐很想烧死他们,所以就去烧了,觉得他们两个是罪有应得。馨文和浅微是更早的,好几世以前的,浅微觉得想让他们家就是脱裤子与被脱裤子。明亮也去坐在另一边,被文姐姐烧。

九妹也是跪在格格和小九妹的对面。老师觉得现在小孩有点弹性了。文姐姐给智光和一平披上了红布烧了,给明亮也披上了红布,但没有烧死,只是烤着,也给案主披上了红布。也给玫瑰披上红布,也是烤着,给遵道也披上红布烤着。遵道不要,说:“我又没做,干嘛要承认。”浅微说“承认了我就不整,不承认的话我就一直在整。”文姐姐开始找玫瑰了。明亮还是被烤着,承认了自己的错,但不记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老师叫案主找一个人像自己的妹妹的,拉着妹妹的手和老师的手说:“你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你现在可以上天堂了。”拿了块白布把老师的全身都盖上了。老师问案主家有没有油菜花,叫案主烧油菜花给自己,叫案主说:“我会送油菜花给你!”案主重复。老师再次跟案主陈述:“这个灵就是跟着你,一直打你儿子头的那一个!”

馨文是前世的前世的好几世的,老师叫案主跪下来对馨文、浅微和文姐姐说:“对不起,是我儿子错了。”浅微说:“他是三家人中的一个后辈,哪一个最弱,我就找哪一个,是你们全家错!”馨文和文姐姐也同样的说法。案主继续道歉说:“对不起,是我和我儿子错了,我们家人当初不应该这样凌辱你,我知道你当时的感受了!”浅微和文姐姐说:“好喜欢他傻傻的感觉,最好不穿裤子。”案主继续说:“我以后会参加义工活动,多做善事,多帮助弱势群体。”遵道听了就想走了。案主五体投地趴下来继续说:“我以后会告诉我们家的人,带着儿子多做善事,多帮比我弱的人!”文姐姐说:“就算他好了,我也不会让他找女朋友、接近女人的。”一平也去趴在案主的身边了。

老师问案主现在做什么工作,案主说是做招商的工作,老师叫案主一定要做对人有益的事情,千万不能为了钱去做,而是要为了帮助人去做。馨文叫案主把这个做善事记在心里。老师现在觉得心里没有那么被压迫了,饱满起来了。文姐姐确定自己是个差人。案主说:“我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去做善事。”智光说:“我女儿被人强奸了,是因为上辈子我也做了强奸别人的事。”一平说:“罪孽深重使我得了心脏病。”智光也是在给浅微和馨文道歉。浅微觉得还有遵道,但是遵道觉得自己没有干过,只是别人干的时候没有管过。文姐姐是鬼差,所以在记录这些事情,说:“报在妻女啊!”老师也过去趴在浅微和馨文的面前说:“我罪孽深重,我上辈子强奸了别人,所以这辈子被人强奸了。”老师叫案主也说:“我儿子也罪孽深重,我认这个帐。”

小九妹已经大哭起来了,案主说:“对不起,我儿子罪孽深重!”九妹也是在说:“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这是我罪有应得!”老师说:“你儿子上世信过基督教,这就叫原罪。”小九妹都想去推祖宗位的凳子了,但是还是在忍着。一平出家当尼姑了。老师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动物在小九妹的身边。九妹很生气,也很想发火,但不知道气从哪儿来的,要发泄一下。老师看到的满身是血的东西已经到了九妹的身上,九妹使劲的拍着地板。智光也觉得像是刺猬似的。九妹说:“我觉得是他儿子,心里面有那种痛苦一直没有宣泄出来,这种痛苦不是来源于外力,而是他记得上辈子的事情。”老师叫案主说:“我带着我的原罪来到了这个世界!”小九妹要让道歉,案主说:“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到上辈子是个仙女下凡,有很多男人喜欢,吃了一个桃子被卡住,就下到了人间。”

九妹让别人都走开,浅微在跟小九妹道歉,说:“对不起,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对不起,你打我吧,你打我我心里面会好过一点!”九妹拉着明亮的手,一平想趴在九妹的身上。九妹说:“我是自己的事情,我都想一头撞死!”场上一片安静,大家都不说话,只有浅微还在继续道歉着,九妹说:“我就是来赎罪的,我本来就说不了话,现在好不容易有说话的机会了,还不让我说,干嘛一定要堵着我的嘴呢?”一平趴在案主身上,案主觉得受不了。

场上再次一片安静,只有浅微哭着。九妹还是在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一辈子,我要用这一辈子来还你,我就是来还帐的。女孩的贞操是最重要的,我就是来赎罪的,你给我什么我都受。”九妹觉得当时看到小九妹的时候就想哭,因为本来就是她对不起她,所以被整也是心甘情愿的。九妹继续道歉着。听着九妹说,明亮就要走了。一平又躺在案主的身上,案主还是受不了。明亮说:“对不起,这件事情本来不该我管,但是我卷进来了,太关爱他了,助纣为虐,请你原谅我,我不应该助纣为虐。”九妹听到这些话说:“这些话我一直想说,但是说不出来。”明亮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助纣为虐,请你原谅我!”九妹不断在说:“贞操是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老师看到刚才血淋淋的东西就是胎盘。

案主跟代表1对遵道去道歉,趴下来说:“这是我们的错,不应该把你忘记了,不祭祖是我们的错。”遵道说:“再怎么缺德都是你们的祖宗。”格格写了需要的东西给案主,案主表示会尽快祭拜。格格不想多说,看他们祭拜的诚心后再决定怎么样!遵道也是什么要求也不提,也不想说,就诚心诚意的去祭拜,以观后效。案主和老公的代表说:“我们随时都应该祭拜你们。”

小九妹趴在浅微的背上了,说:“他儿子这样哑巴和癫痫都是我造成的。”九妹觉得只要小九妹让她痛苦一次,她就感觉舒服一次。老师叫案主回去挂一个耶稣像。馨文听到基督像,就想让案主帮自己清洗干净,觉得自己有救了!老师叫案主大声地说:“我带着原罪来到这个世界!”九妹是心甘情愿的来赎罪的,我全认了,也没有想让小九妹走的意思,一定不会好的,希望案主接受这个现实。但是明亮走了,应该会好一点。玫瑰也觉得是把自己困在这个地方,不想出来。浅微说:“不止小九妹一个,这个是最凶也是最新的一个,压着还舒服一点。”

全场还信息。(译文记录)。

2013-1-21 15:45:04 

回复:基本每次个案案主总会带我进入一个音乐世界,这次案主给我带来的是“麦当娜·西科尼 Madonna Louise Veronica Ciccone”。她的歌曲现在对我来说相当好听。“LIVE TO TELL”看看吧。——一平 2013-1-21 16:43:03 

回复:老师叫我到场中间来,我没什么感觉,进到场中,老师指着我对案主说,他代表你老公。

2013-1-22 11:44:31 

回复:我感觉右腿很沉,站不稳,右腿僵硬,膝盖僵硬,身体重心一直压在右腿。 虚心

2013-1-22 11:46:09 

回复:深圳儿子癫痫那个例子,遵道是说,觉得案主老公是个很(勾席)(广东话)的人,不是敦实,我代表案主老公,我知道那个意思,就是有点高傲或清高点的意思。

老师叫我到场中间来,我没什么感觉,进到场中,老师指着我对案主说,他代表你老公。

感觉右腿很沉,站不稳,右腿僵硬,膝盖僵硬,身体重心一直压在右腿。右脚面上翘,右腿站不稳,想倒。

老师要我和案主去给祖宗道歉,遵道坐在椅子上大骂,很严厉。“告诉你们,再缺德的祖宗也是祖宗!”心里突然很触动,觉得自己错了。

在场边靠墙盘腿坐下,另一个代表在旁边,忽然说,我很想靠一下,可以吗?躺我右边,头靠在了我右腿上。 虚心

2013-1-22 12:08:30 

回复:对案主感觉不强烈,对案主儿子感觉也不强烈。

看见一群人在折磨案主儿子,打头……觉得儿子很苦,自己很无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了,只能在边上看着,距离还有点远。眼泪出来了。 虚心

2013-1-22 12:10:06 

回复:今天午后接案主电话,案主说,灵排完的当天夜里,儿子喊了两声,说明开始能说话了。案主把这件事忘了。

忠正 2013-1-22 16:47:56 

回复:案主今天带着儿子和我们一起去放生了。

忠正 2013-1-22 16:50:02 

回复:回复:老师叫我到场中间来,我没什么感觉,进到场中,老师指着我对案主说,他代表你老公。 虚心 2013-1-22 11:44:31

回复:我感觉右腿很沉,站不稳,右腿僵硬,膝盖僵硬,身体重心一直压在右腿。 虚心

——那位代表在观众席上观看着灵排,缩着脖子、歪着头在苦笑,一看,角色信息已经落在那位代表身上,代表了案主的丈夫,于是我让那位代表入场,与大家一起表达信息。由于那位代表初次来,不是太灵敏,大多感应到的是疼痛类的身体症状。

忠正

2013-1-22 17:09:11 

回复:先看到明亮和小九妹的激烈厮打,动了一丝想救的心。然后,看到老师被强奸后扔在田野。觉得自己有罪,老师每喊一次:强奸了……,就让我觉得罪不可抹。文姐姐上来强奸我的时候,我只能痛苦地落泪却动弹不得。然后,心脏就像被很重的石头压得透不过气。强烈回到原野那幕想呐喊中获得心脏的解脱,馨文来做强奸者,再次被强奸后更是欲哭无泪。此时,案主在呐喊:强奸啦,救人呀!馨文下来,我一弯身弯向案主,泪如雨下,以命来还案主的救命之恩都不足以。这样的一世是强奸者,下一世是被强奸者轮轮回回,罪孽深重。命死都不足以抵罪。——一平 2013-1-22 20:48:21 

回复:刚开始代表了案主的儿子,遵道的声音使我感到很烦躁、我不想听到任何外界的事情。除了对外界的声音感到很焦躁之外我就只会傻笑,乱打人。

之后我就代表了女鬼,一直没投胎就是为了要帮姐姐报仇,我要让那三个人付出代价。还记得当时看到那三个禽兽从即将出嫁的姐姐的闺房里出来,我都慌了,在角落里默默记下他们的样子,就急忙跑进姐姐的房里,看到她呆傻的坐在凌乱的床上,不哭也不说话,眼里一片死寂,我的心好疼,她最终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有很多人都说她不检点晦气,只随便找了个地方给埋了,从此家族里都当没有过她这么一个人。我恨家族的无情更恨那三个禽兽,我要让他们三人甚至他们的家人在强奸与被强奸中轮回,让他们也尝尝这种被人侮辱被人唾弃的滋味。你们以为谁就一定是受害者谁又一定是禽兽吗?哈哈,大错特错,你们都有罪。你们伤害了我的姐姐,害我芳华正貌的姐姐在新婚之即失去贞洁,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比直接让她死还痛苦!你们这群禽兽,我要让你们这些坏人生生世世都这样自相残杀,不会让你们活得好死得痛快。只要我姐姐原谅你们,那我就依着她,当然必须要承认错误,承认的马上放过,不承认的我继续折磨,看谁厉害,别以为你们死了就能斗得过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灯。

    最后又代表了案主的儿子,很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也有想过要逃避,可是这终究不是个办法,还是需要去面对,做错了事就要负责的。于是我很诚恳的向小九妹道歉,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她,是我伤害了她,她愿意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我愿意用这一生去赎罪。我知道对不起的不只她一个,但是能确定我如今的状态是因为有她在,这样的债比人命债更难还,我是要背负很久很久的,我最担心不是我这辈子会有多痛苦,而是担心我的妈妈,我为了还自己的债而拖累她,我真的很难过。可是不能两全啊,还债了我就不当妈妈正常的孩子,当正常的孩子就无法还债,妈妈,原谅我,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今生,我只能努力的边还债边尽孝了,我真的没办法,是我伤害她们在先,这是我必须要还的,如果你痛苦就放弃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还得完这些债,什么时候才能当个真正的人。我要求老师像押犯人一样押着我绕场一圈,我早就该被这样示众游街了,这样我的罪恶感可以减轻一些,我认罪了,我没有逃避,我得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妈妈,你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不会和我一样这么痛苦,如果我真的好不了,下辈子我再报恩吧,我为你做牛做马,我还!其实我很怕你会放弃我,尽管这对你不公平。  浅微 2013-1-22 23:26:06 

回复:我代表案主儿子前世强奸的一名女性。上场就捏着九妹的嘴不放,而且越捏火越大,后来明亮过来阻止,我很生气,和明亮打了起来。明亮越阻止我捏得越狠,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大。直到九妹说她感觉我是她上辈子强奸过的一个女人,我才安静下来。直到最后解决,我希望能有一个严肃的道歉,不能有任何杂音,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是很严重很严重的。我让九妹说“女孩子的贞操是最重要的,对不起,我害了你一辈子”,说了一会,心里的愤怒才慢慢的消失。——小九妹。 2013-1-22 23:28:13 

回复:强奸的这个个案非常复杂的,灵排能如此展现又能如此去自然的处理,真是神助,仿若梦中。案主刚开始是见死不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接着就完全卷入自己直接经历被强奸者的苦痛,接着再回到强奸现场以救人者身份出现救人救己。  一平

2013-1-23 8:42:12 

回复:这个个案的案主就是因为见死不救,被强奸死的灵魂就跟上她了。无论几世都跟着她。附体的灵魂让她生活中天天向人求救,就连睡梦中也向人求救。现实生活中夫妻关系不好,和长辈关系不好,孩子不说话自闭等等,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去信基督也好,信佛教、念经打坐也好,那个被强奸死的灵魂还是跟着她。只有通过灵排在现场,回到那幕见死不救的事件中,救那位被强奸者,当她一救,死者的灵魂突然就清醒了,意识到是强奸的人杀了她的肉体夺走了她的自尊,最后就不跟着案主了,愿意火葬干干净净的走了,等待下一世的投胎。——一平 2013-1-23 9:41:03 

回复:本例,我代表被强奸者,最后裤子也没有穿,被抛尸荒野。

这件事,是女案主的叔叔干的,女案主知道这件事,其他人不知道,虽然后来没有外人知道,叔叔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但被强奸死去者的亡灵找到了案主及其案主的儿子,来报复了,让案主天天生活在痛苦中,案主的儿子也是天天生活在痛苦中。

案主自己也一直生活在痛苦中,一会儿内心责备叔叔,一会儿又在鞭打自己,所以也出了问题。

后来进来的信息是,这辈子被别人强奸了,实际是上辈子强奸了别人,一世一世在轮回,这个动力无法切断,只有在灵排中道歉了,这个动力才能切断。

忠正

2013-1-23 13:55:06

回复:本例案主七岁的儿子癫痫、说不了话,是由于前世、今生、前辈综合因素形成的。

女案主自己及丈夫家没有好好祭祖,案主丈夫家的祖宗来整儿子,整得儿子口吐白沫、晃动,得了癫痫。案主丈夫家的前辈有一个哑巴的,由于案主丈夫家不祭祖,那位哑巴让后代也说不了话,于是儿子后来就说不了话了。而且儿子后来喉部被掐,还有哮喘,还有自闭症。女案主的前辈,偶尔也会下来折腾一下儿子。

案主的儿子前世强奸了其他女子,今生,那些冤亲债主找上门来讨债了。

另外案主自己,在小时候其妹妹知道有人被强奸了,告诉了案主,案主装作不知道,实际其强奸者是案主的叔叔,现在被强奸者的亡灵找上了案主,所以案主儿子发病时,裤子总被亡灵扯下来。

灵排呈现的强奸非常残忍,抛尸荒野,现在这些亡灵全找来了。

灵排还呈现,那个强奸的问题,一世一世轮回过来,上一世强奸了别人,下一世自己投胎成为女子,又被人强奸,一世一世不断轮回,现在到了这一世,儿子投胎过来是为自己赎罪的,带着原罪来到这个世界,这个原罪说,与基督教很接近。

本例案主的儿子今生要做的功课就是赎罪。

案主本人也被强奸者亡灵附体,当向被强奸者道歉,道歉不应该见死不救,意识到女孩的贞操比什么均重要后,亡灵才愿意离开案主,才愿意被火葬。因此案主自己也有一些问题,这部分得到了解决,现实生活中也要陪同儿子多做赎罪、多做忏悔、多做公益的事。

由于不祭祖,祖宗的亡灵夹在案主与丈夫之间,所以案主的夫妻关系很不好。所以,无论是为了儿子的健康、自己的健康、夫妻关系的改善,祭祖是一定要做好的。

忠正

2013-1-23 13:56:28

回复:那天灵排回来之后晚上,我听到我儿子半夜睡觉笑了两声,灵排那天我感冒的,回来就好了,没有吃药,而且右耳朵灵排之前有一粒米大的硬快,灵排回来之后也发现没有了。

案主 2013-1-23 13:59:34

回复:昨天我带着儿子去放生,昨晚我儿子睡觉很好,今天我起床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我想起床的时候,我儿子在我的背后用手抱着我睡,后来我与我儿子说:“儿子乖,自己睡觉,妈妈要上班了。”后来他安静在睡觉。

案主 2013-1-23 15:05:36

回复:回复:这个案例,上场腿软,心里感觉很悲凉,然后倒在地上,被小九妹折磨得痛得很痛苦,后又有很多人上来折磨我,我只有接受的份,后看到小九妹的样子,我特别想哭,感觉自己上辈子伤害过小九妹,因为上辈子的记忆还在,她无论如果折磨我我都承受。小九妹说的每句话我都很在意,不允许别人伤害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身体痛苦了,但灵魂会安慰些。九妹  2013-1-23 16:09:25

回复:写这个个案要一点点往回倒,信息太复杂了。我还有个角色是最早的受害者,即浅微提到的“姐姐”。而中间代表强奸者的感觉和这个“姐姐”相比,如同客串。现在,抛开左右脑袋不一样(左边不灵光)、只会傻笑不会说话、扯掉别人裤子、跟随别人实施强奸的感觉,其实最大的角色就是“姐姐”,这个信息到后场时才出来,才明确。我和浅微是姐妹,我们隔现在好几世了,是这个个案最早期的角色。我浑身裹黑,不能见光,不能见人(是别人害我不能见人的),我的状态是麻木。妹妹在侧心痛我,说要为我报仇,问我那些强奸者是否三个?我答不出来,妹妹不停地说着她眼见的一切,义愤填膺。我对我的过往遭遇却更多选择了忘却,否则我该怎么说呢?要我回忆,那不是再次割开伤口,再次流泪流血,再次经历一遍吗?妹妹问我的问题我基本无暇回应,突然觉得刚上场时我那个吃吃笑的傻样,就是当年的自己;在饱受了深重剧烈的极大伤痛之后,那个傻子模样可以用来麻痹。具体经过我真的,成功的忘却了;就记得自己明明孤单一个,没出过嫁,却被当成了黑寡妇般,抬不了头见不得人。很多人害我见不得人,何止一个,何止一家?!我竟然麻痹到连恨都表达不了,我干脆连恨都选择忘记了。我不想让“恨”这个字,联系起那些令我心如死灰的痛楚。是的,我的心早如枯木死灰,真的死了。我忘了伤害、也忘了恨。当案主跪倒在我脚前说着道歉时,我怔大眼扫过她,眼光瞬间又飘远了。妹妹在问我姐姐你原谅她吗?你原谅的话我就放过,我也可以继续替你折磨她!我的状态是飘忽的,谁能告诉我怎么才能平衡?案主有几条命能给我?那样深重不堪的伤痛能抹去吗?真给几条命就抵过了吗?我想苍凉的笑,笑不出来。案主一个人跪在我面前,要用她来赎那些伤害,实在是差得太远!实在是差太远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才算能够弥补,只知道她想还,却根本无法还得完……这时老师让她说多做善事,听到此后我回了点神,她若带着儿子带着家人多参加义工,多帮助比她低的弱势群体,我心里好歹有些安慰。快结束时我虽躺倒了,但还不知要什么,就是飘忽的感觉。突然听到老师说“基督像”,我终于有救了!我可以请求洗刷清白了,若没有这个,我连重新清白的念头都升不起来。我不要听到佛呀大悲咒呀的,我要基督。我有救了也等于案主有救了。  馨文 2013-1-24 14:32:00

回复:个案代表儿子,感觉不是生下来就不会说话,之前是会说话,后来才不会说话的,有时候还会发病(癫痫),感觉自己这样子都不敢跟外面的小朋友玩,怕他们笑话,看不起我,只好把自己封闭起来,其实,我内心是很痛苦的,感觉有时会傻笑,屁股总是露在外面,多么想自己和其它小孩一样正常,有个快乐的童年,有幸福的一生。玫瑰 2013-1-24 23:01:37